“玩腻了,送她梅毒患者的口红,得病就分手。”</p>
“上一个女孩就是以死证清白,这个家庭条件好点,自杀前怕是还给我留遗产呢。”</p>
群友纷纷称赞。</p>
“你家怀孕的大鱼也该生了,她死了就回去照顾孩子,时间刚刚好。”</p>
看他们这么兴奋,我默默给他老婆发了消息:</p>
“想一起杀条乱叫的公狗吗?”</p>
范鸿江陪酒醉倒酒店时,我请假去接他。</p>
他脚走不动路,手却在包里左摸摸,右掏掏,最后捞出一支口红。</p>
“七夕快乐。”</p>
看他迷糊的样子,我好笑的同时又有点心酸。</p>
为凑够妈妈要的彩礼,他又是出差,又是加班,住院单都开了好几回。</p>
节省成这样。</p>
还不忘我顺嘴提的同事新色号好看,专门挑来给做我的七夕礼物。</p>
“之前都没用完,浪费钱。”</p>
我嗔怪一声,嘴角却忍不住翘起,小心翼翼地拧开盖子。</p>
本该立体的地方被磨圆,像是大力地在什么东西上反复摩擦过一样。</p>
欣喜顿时被浇灭,我一时愣住了。</p>
用过的?</p>
是无疑拿错了,还是因为妈妈要五十万彩礼,想随便找个借口结束这段三年网恋?</p>
从小我就被人说不遭人疼,上学和打工也都因嘴笨被孤立。</p>
除了范鸿江,几乎没人愿意和我说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