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鱼忽然浑身冰冷。
纵然身体欢愉,然而内心中却是茫茫然。
“回答我!”
萧长凌用手指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望向自己。
“殿下。”沈沉鱼吃痛,努力绽开一个笑容:“殿下,自然是因为您。”
“说谎!”萧长凌毫不客气的揭穿她:“你是怕本王报复六弟,所以才主动吻本王!他有什么好,竟值得你为他这般?”
“殿下,妾身只是不想连累他人。”沈沉鱼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道:“妾身心中只有王爷一人……”
“当真?”
“自然当真!”
“很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萧长凌凑近她耳垂,慢慢开口:“沈沉鱼,倘若你欺骗本王,或者逃离王府,那时,就是老六死期!”
沈沉鱼张了嘴,却是发出一声呻吟。
萧长凌被这声音蛊惑着,整个人瞬间疯狂。
……
沈沉鱼一连三天都没能下床。
尽管她记着缙云楼的约定,却是有心无力。
“你在想什么?”某日黄昏,萧长凌从外头回来,凑在她耳边轻轻一吻。
沈沉鱼却是浑身哆嗦了一下,垂头望着那正在她胸脯上作怪的大手,语调十分哀怨:“回殿下,妾身没想什么。”
“说谎!你难道不想本王么?”手上稍稍用了点力道,凌王大人满意的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渐渐瘫软成一团软泥,任他施为。
这种感觉很好,他已经记不起从前沈沉鱼在他身下的模样。
“自然是想的。”沈沉鱼连忙回答。
“册封旨意明早到。”萧长凌懒洋洋的松了手,斜倚在榻上:“给本王捶捶肩。”
沈沉鱼应了,爬起身来在萧长凌身后跪好,握着拳头仔仔细细的给他捶肩。
萧长凌舒服的眯起眼眸:“捶打的角度,力度刚刚好,沈沉鱼,你还会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自从前日累极了让沈沉鱼给他捶上这么一回,凌王大人就戒不掉了。
“回王爷,妾身会的无非就是刺绣女红,规矩礼仪。”沈沉鱼讪笑道:“这些您都是知道的。”
萧长凌不置可否。
当晚吃过晚膳,他终于大发慈悲放沈沉鱼回洛云轩。
沈沉鱼十分高兴,却忍着没敢流露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传旨的太监没来,芸侧妃却回府了。
沈沉鱼去给她请安:“参见侧妃娘娘。”
“你还是起来吧!”芸侧妃一声冷笑:“别黄鼠狼给鸡拜年了,你如今风光无限,哪还用得着给我请安。”
沈沉鱼没接话茬,坚持行完礼,才起身。
芸侧妃见她眉宇之间增添了一些妩媚之色,料想到这几日情形,不由的又恨又怒,嘴里说出来的话也是毫不客气:“从来不知沈侧妃原来与六皇子是旧识,那日在安定侯府,他可是冲撞了妹妹?还是说……”
“你怎知那日我遇见六皇子?”沈沉鱼反问。
那日发生的事情,萧长凌已经尽量将影响降到最低,知道这事儿的没有几个。
“这么说妹妹是承认了?”芸侧妃面上露出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