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为什么不昨天下午就告诉我?”
“昨天是星期天,长官。我觉得没必要打扰你。我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警司布莱克将信封在手里面翻来覆去地看。“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这只不过是一个空信封。你确定里面没有东西吗?”
“当然了我绝对……”瑞德打住了。“对不起。是的,长官,相当确定。它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从你办公室的门缝里塞进来。”
“是的,长官。我的想法是不论是谁送的信,他都以为我的办公室没人。他可能会将它放在我桌上,如果条件允许的话。”
“像上次一样。”
“一点也不错,长官。”
“但是你说的,没有人从接待室进来。至少,当你在这的时候。凯茜,有没有可能你进来的时候跨过了它?这种事很容易发生。你脑子里想着别的事情。信封可能星期六或者甚至星期五就在那了。”
“我很肯定,长官。不可能我们两人都没看到。”
“你们两人?”
瑞德换了个坐姿。“泰丽·米勒跟我在一起,长官。我们正集中讨论这个案子。我们想星期六警察局比较安静,也许能有突破。”
布莱克赞许地点点头。“那个女孩将大有前途。我会让赛德里克知道她不止是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他将会很高兴。”
“我相信他会的,长官。泰丽是我们团队,也是警察局的宝贵人才。”
布莱克的思想又回到而来手头的这件事上。“好吧,三个问题。”布莱克扳着手指。“第一,为什么是空白的信封?第二,它是怎么送达的?第三,送信的这个人是否跟猎人有直接的接触?”
“第一个问题相当直接,长官,”瑞德说。“我了解内森。我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想的。这只不过是一种辱骂。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他经常自己给自己写信,这样当邮递员来送信的时候就显得倍有面子。只是写给他自己收的信封而已,里面装着一张一英镑的票子。他常常开玩笑说那是他的崇拜者喜欢他的象征。但来来回回都是同一张钞票,周而复始。”
“好吧。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但是他为什么给你送一个空白的呢?”
“有一天为了气他,我给自己写了封信。我自己没钱。甚至连一英镑也没有。但是我还是把信发出去了。当然了,他认出了我的笔迹,为了羞辱我,他当着邮递员的面把信撕开了。”
“有趣的家伙。”
“你的第二个问题我也能解答,长官。泰丽走后我在这坐了一会,思考着他到底是怎么送这封信的。然后我就知道了。他根本没有从前面进来。他走了后门,通过拘留室进来。”
布莱克打了个响指。“当然了。这意味着他是一名警官。行政人员不允许进入拘留室。法墨尔,你认为是他吗?”
瑞德笑了。“不是认为,长官。我走下去问是否有人进来过。值班警官说有,一个和你同官阶的人,他的意思显然是刑事调查科。他很忙,所以没有仔细留意。如果有人通过安全闸和安全门,那你会很自然地以为他们在这儿是合法的。”
“我们会把法墨尔的照片存档备查。值班警官也许能认出他。”
瑞德把自己精心准备的主菜呈上。“不必了,长官,”她得意洋洋地说。“拘留室属于警察局二十四小时监控下的区域。我今天早上第一时间看了录像带。看到乔·法墨尔正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