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王讲完话,下面鸣放礼炮。
放礼炮的是曹正,这家伙是个丧气鬼,好好的事都能办砸喽,谁也不让他插手。
曹正找到他师父林冲,让给咂摸个差事,毕竟大家都在装逼时就他没逼可装是很痛苦的。
林冲找到老朋友凌振,凌振虽然不乐意,却又磨不开林冲的情面,想了想,放礼炮跟打仗不一样,不用瞄准,往天上放就行,没啥风险,就答应了。
晁天王讲话完毕,该鸣放礼炮,时迁掏出炮旗,猛力一挥。
曹正为能参加装逼庆典很是高兴,把炮身东挪挪西动动,摆到最佳位置,看到炮旗后,点火,“轰”的一声巨响,众人大声喊好。
抬头看时,不见了时迁,只见那顶遮阳帽孤零零地挂在木桩上。
时迁被一炮轰出足足有二三里地,脸先着地,蹭得血淋淋的,袖子也磨没了,大红袍撕成了布条,躺在地上半死不活。
吴用赶去问他还行不行,这厮摆谱,问了三四遍都不应,眯着眼,嘴里直哼哼。
吴用不耐烦了,说不行就换别人,这厮“噌”的一下坐起来,肿成面包的嘴唇一张,咬牙挤出一个字:行。
这厮简单包扎了一下,龇牙咧嘴,手脚并用,勉强爬到上面,还不忘把帽子戴上!都这鸟样了还不忘装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