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三个月。
春暖花开,莺飞草长。
少女流荷无聊地在野外玩耍。她16岁了,身体发育得异常丰满,盆地湿润的气候使她的皮肤细嫩无比。此时,她甩着长发和手臂,一蹦一跳,漫无目的地走着,一双秀气的大眼睛透着清纯和机灵。
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朝着一座草房走去。快走近时,她放慢了脚步,似乎在观察里面的动静。她喊了一声:“有人吗?”见草房里没有反应,就弯腰拾起一颗石子,噘着小嘴朝草房里扔去。草房里还是没有动静。流荷失望地嘟哝道:“死哪去了?”于是转身欲走。
“啊——”
就在她刚刚转过身去的刹那间,突然出现了一个头戴芭蕉帽的黑影。流荷本能地尖叫起来,那芭蕉帽却哈哈大笑不止。
原来,他就是流荷要找的天耒。天耒躲在她身后,和她捉迷藏呢。
“吓死我了。大白天也装神弄鬼。”流荷娇嗔道。
“想我了吧?”
“鬼才想你呢。”
天耒把流荷搂在怀里,并不理她的话,只是用他的大嘴巴堵住了流荷的小嘴。流荷无力地挣扎着,发出哼哼呀呀的呻吟。天耒用手在流荷身上摸索着,并急切地想要解开她的麻布上衣。
“这儿有人。”流荷张望着说,随后又问道,“你妈妈在家吗?”
“她出去了。”
流荷似乎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她主动把嘴巴迎上去,双手也在天耒身上乱摸。当她的手摸到天耒小腹部的时候,她突然挣脱开来,叫道:“什么东西?硬梆梆的。”
“你没见过吧?”天耒仍然调侃她。
流荷红着脸:“不是那个,是这个。”说着,指向天耒的小腹。
“哦。是这个。我拿给你看。”
天耒解开衣襟,从腹部囊中掏出两块色彩翠绿、灵珑剔透的东西,并自豪地递给流荷。
流荷拿在手中。这是两枚颜色相仿、大小一样的玉环。质地温润,手感腻滑,如脂如膏,给人以绵软可塑的感觉,好像经历了千百万年,被无数双温热的手抚摸过似的。玉环上端有孔眼,孔眼中穿着细绳。一枚玉环上雕着形似太阳的图案一枚玉环上雕着一弯月牙,十分逼真。
流荷似乎不好意思接受,她红着脸,把玉环塞回到天耒手中。
“这是我妈妈昨天才交给我的。我妈妈说,这是我们家的宝贝,前人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是什么人刻制的。只是说这两个玉环有通神的能力,放在身上辟邪除灾,很灵的。”
“是吗?”流荷伸出指尖去轻触玉环。
“你不信吧?这是一对阴阳玉环,不能分开。只能把其中一个给喜欢的人。这样两个人都能得到神灵的保佑。”
流荷默不作声地听着,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我爸爸在上次的部落战争中死了。我妈妈说……”
“可是……”流荷似乎有些疑问,欲言又止。
她想问的是,既然这对玉环能保佑人,可是你的爸爸怎么又死了呢?聪明的她迟疑了一下,并没有把这个问题说明白。
兴奋中的天耒没有注意到流荷细微的疑问,他接着说:“我妈妈说,这两个玉环该传给我了,叫我送一个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天耒说着,盯着流荷的眼睛。
流荷低下了头。
天耒忽然用力抱住流荷,吞住她的嘴唇,声音含混地说:“现在就送给你,要吗?”
流荷浑身颤抖,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耒把那块刻有月牙图案的玉环挂在流荷的脖子下,另一块挂在自己的脖子下。随即疯狂地扯掉她的粗麻上衣,两只雪白饱满的乳峰凸现眼前。天耒血脉贲张,一把将流荷推倒在草丛中,伸手摸向那想往已久的神秘地带……
当两只玉环再次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两人赤裸的肉体也交融在了一起。
流荷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