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他看到了千年之后的光景……
这可不是靠着占卜算卦就能推算出来的,实际上,各家易数都是根据已知条件加上玄道手段进行推测,越是弱的存在,其将来就越容易推测。以农夫为例,其生活最多就在那一亩三分地中,无论怎么演变,绝大部分都离不开一县之地。
可若推论一国帝王的未来呢?
这里面涉及的东西,就很多了,变量太多,推测难度极大。
这还是推测一个人的命运,若是推测将来的变化呢?
哪怕只是未来百年的变化,也充满变故。
更遑论千年之后?
能拥有如此力量的,大概也就只有玄仙、金仙才有这本事。
加上陆渊脸上那神秘的微笑,明尊更是笃定,就算不是大罗降生,其背后也一定有高人!
左右思量后,明尊终于下定决心。
他道:“让我辅佐凡人王朝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凡人王朝要对我保持必要的恭敬。”
陆渊点头:“这是自然。”
太庙司和皇权之间相互监督制衡也是必要的举措。
将控制禁制的机关镌刻进一柄短杖后,陆渊带着明尊来到福宁殿中,赵佶兀自有些坐立不安,一尊神灵啊……拥有神通之力的神灵,怎么着也比凡人国度的帝王强出许多啊……
陆渊拱手道:“陛下,明尊已然答应为我大宋出力镇守。只不过,皇室需对明尊保持必要的尊重。”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赵佶连忙答应。
陆渊又道:“如此甚好。自此往后,明尊将隐匿太庙司,行统御阴神,监察万民,匡扶皇室之职。往后,皇室和太庙司相互监督,皇室拥有对明尊的制裁之能,群臣以及民间万民若对皇室不满,明尊也可以凭权能废黜昏君。”
赵佶心中一凛!
陆渊随即有解释道:“不过陛下放心,皇位一定是赵家的。只要赵氏一族择选明君,体恤万民,就一定可以可以永享万载江山。”
赵佶眉头紧蹙,虽然心有不安,却还是点头。
至此,太庙司也有了一个镇守,加上皇室朝廷的资源,明尊的修为只怕很快就能晋升到法相级别!
而太庙司监察万民,澄清寰宇,和摩尼教的明光神国教义不谋而合,其以此为根基,估计很快就能构造出属于自己的真正神国。有了明尊居中中转,陆渊的法令便能很快传递到宋朝各地。
在宋国境内大内患被清除的情况下,陆渊把大部分精力都用来发展国民经济。
除了农业,陆渊开始大力扶持工业,商业。
将农业产出变成工业产品,然后用工业产品带动商业发展,在陆渊的暗中点化下,宋朝生产的玻璃、香皂、以及精炼钢铁都开始出产,除此之外,陆渊还开始普及基础卫生知识以及其他东西。
其中精炼钢铁的发展对宋朝国力的提升最为巨大。
最先得利的便是军队,更为轻便更为坚固的铠甲普及宋朝全军,让军队的实力大幅度提升。
而钢铁的进步,让热武器的出世也更近了一步……
这些显形国力上的提升,让宋朝充满了蓬勃的朝气。
而除此之外,陆渊减免了大部分的农业税收,把主要税收放在商业产出上,而国库的大部分收入,则全部用来国民经济的建设。
陆渊在宋朝境内普及医疗,教育等公共设施。
医疗的普及让宋朝子民更加康健。
教育的普及则是从精神上强健国民。
种种政策的实施让陆渊这位大国师,在宋朝境内获得了极大的声誉,以往士大夫阶层作为皇室和民众的传声筒,代表了民意,可从现在开始,民意便是民意,上层的决策反应到下层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一眼明了。
就算决策做了,也可以尽快调整。
时光悠悠而过,一转眼,陆渊来到这神魔大宋已经四年了。
陆渊除了前期比较活跃外,后期就一直隐居幕后,引导宋朝的发展,四年时间,整个大宋焕然一新。当初的守旧派几乎都被打倒,从勋贵世家变成了平头百姓,而在朝廷如此力度的打击下,那些士绅勋贵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在国家崛起利益面前,任何人的阻挠都是螳臂当车。
在前期的时候,也发生过一些权贵世家教唆皇室违法,甚至还是宗室中比较亲的一支,然而陆渊铁面无情,就是皇室宗亲,也一样依照新修订的大宋律处置了。
当时,民间乃至士林中都在盛传。
言陆渊乃是商鞅效行者,如此酷烈暴虐,诅咒其死后如商鞅一般五马分尸。
此类风言风语,也传到了朝堂之上。
赵佶当时哈哈大笑,言无稽。
“朕岂是秦朝君主那般酷烈严苛之人?我大宋素来宽待功臣,岂能做出那等丧心病狂之事?”
当时陆渊立于朝堂之上,心底了然。
“杯酒释兵权吗?”
无所谓了。
这四年中,大宋的气运紫龙愈发强健,以气运龙气洗练金丹的效果愈发出类拔萃,甚至靠着气运之龙,陆渊未用丹药,不借秘宝,便安然度过了两次丹火劫难。
金丹品相越高,丹火劫便越是汹涌。
越到金丹后期,所能借助的外物便越少。
到了最后,那丹火劫更是从心底神魂开始燃起,十分难缠,大部分的上品金丹都是因为洗练不用心,遭遇丹火反噬。
丹火反噬下,轻则金丹受损,长生缥缈、重则身死道消,魂飞魄散。
而陆渊在这大宋世界虽然不曾得到什么宝物,可气运紫龙的垂青,以及一系列手段的推广让陆渊收获了大量的功德、圣德乃至福德。若有望气高人朝陆渊看去,便能看到陆渊身上,福德紫气,功德玄黄气以及粼波圣德气相互缠绕,彼此纠缠。
福德加身,好运不断,死里藏身。
功德加身,万法不侵,劫难难坏。
圣德加身,万邪难侵,邪瘴逼退。
除此之外,陆渊身上也有少许教化之道德,可奇怪的是……他身上,一丝阴德也无。
这却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