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失魂落魄的走了。
月卫们相互看了一眼,性子比较跳脱的月十二走了过去,眼底写满了好奇。
“姑娘,那个药真的那么厉害啊,吃了之后,男人那东西就一直不能用了。”月十二问道,不远处的其他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姜凝旋的回答。
他们觉得李三那人不好,姑娘应该是想要给他一个教训,这才骗他吃下了这药。
姜凝旋闻言很疑惑,表情无辜道:“你们怎么会这么想,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就是把药拿出来给他,还没有开口吩咐他吃呢,他自己就着急吃了下去。”
她是无辜的,至于那药到底是不是她故意拿错,姜凝旋勾起嘴唇,眼底暗藏深意,你们随便猜。
月卫们对视一眼,见到姜凝旋没有告诉他们的打算,纷纷去做自己的事情,同时心中暗自回忆,他们有没有在女色哪方面表现的不好,回忆之后,确认自己洁身自好的松了口气,至于那些不太能管住自己的人,则是哭丧着脸。
兄弟,节哀!
楼云舟处理完事情回来,发现今日别苑中特别的安静。
“楼哥哥。”姜凝旋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过去。
楼云舟迈步走入,看着屋中点着蜡烛看书的姜凝旋,“怎么还不休息?”
姜凝旋道:“在等你。”
楼云舟心中一暖,接连处理了许久的公务,身上的疲惫在听到姜凝旋这话之后,瞬间消失,心情变得很好。
楼云舟走了进去,挨着姜凝旋坐了下去,看着她手中拿着的书,那是一本记载着风土人情的日志。
姜凝旋道:“楼哥哥,孤狼传来消息,已经确定了那伙人的老巢,李三那些朋友还算有些用,打探出来的消息也不少,咱们现在就准备一下,动手前往吧。”
楼云舟道:“先不急,等等。”
姜凝旋疑惑,等?还要等什么?
楼云舟道:“我给父皇送了密信,咱们在这里的等一下京都的消息。”
密信已经送出去一段日子,算时间景平帝的回信也应该到了,等收到了父皇的信,知道京都准备好了,他们就动身。
楼云舟脸色微沉,原本以为这是有人嫉妒国师府,这才策划了谋杀,哪料到详细追查下来,其中居然有某些皇家人的影子。
宗室众人的心都被养大了,这么多年朝廷供养着他们,给他们银子,让他们过着舒适的生活,然而这些宗室是怎么回报的?
刺杀,买凶杀人,试图挑起战乱。
景平帝收到儿子送回来的密信后,心情很不好,当御书房的瓷器换了五遍,帝王才控制住自己的怒火,可以冷静下来处理事情。
伺候的人从景平帝的贴身太监总管到扫地的太监,全都提着心,生怕惹怒了心情不好的景平帝,被他一声令下,脖子上的脑袋不保。
姜凝旋担忧道:“这么了,京都又要掀起一场风雨。”
无数的人会丢了性命,当然,也有无数的人从中看到了机会,那是一步登的机会。
姜凝旋为在京都的家人担心,尤其是刚刚进入官场的兄长姜修筠。
楼云舟道:“凝儿放心,有伯父在朝中照看,修筠不会有事。”
姜凝旋随着楼云舟离开京都之前,姜元祁的任命已经下来,留在了京都。
姜凝旋道:“楼哥哥,听到你这话,凝儿更担心了。”
“父亲这么多年一直都在外地做官,他也是刚刚回到京都,此次任命还是实权部门,恐怕暗中嫉妒的人不少。”姜凝旋担忧道。
楼云舟只得耐心开口安慰,细细给她分,在京都城中,姜家人绝对不会有事。
姜凝旋放下了心中对家人的担忧,专心处理眼前的事情,她现在最大的心事,那就是想办法……赚钱。
没错,赚钱,赚很多的钱。
九尾和朱雀两个家伙身体里贪吃的基因彻底被激活,每一餐都会吃很多,中间还有磨牙的零食。
姜凝旋深深觉得压力很大。
宽敞的屋子里。
姜凝旋在里面想着赚钱的办法,屋外,楼云舟处理这月卫送来的公文,其中更有从京都里的消息。
景平帝的回信到达,一切准备妥善,他们马上就要动身。
楼云舟道:“凝儿,过来,这里有你的信。”
姜凝旋闻言快步走了出去,看着夹杂在公文中的那封信,很厚,信封上的字迹她一眼就认出是姜修筠所写。
姜凝旋眼神带着惊讶。
楼云舟道:“送信的人回到京都之后,特意去了姜府一趟。”
负责传递消息的人先去了一趟姜府,等到离开京都的时候再去一次,就把姜修筠写的这封信给带了回来,不过他一路上都在焦急赶路,并没有带什么东西。
姜凝旋已经很高兴。
楼云舟看着姜凝旋边看信边笑出声来,放下了手头的公务,看了过去,问道:“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姜凝旋道:“母亲在信中抱怨,哥哥太受欢迎了。”
京都的女娘们眼神还不错,发现了自家兄长这个美男子,现在他每次出门,都会有女娘在姜修筠每次毕竟的道路上守候,寻找着各种借口偶遇。
姜修筠明里暗里担忧妹妹的婚事,看在苏如蓉的眼中,还以为儿子年岁到了,想要成亲,心中一边懊恼她这个母亲做的不称职,儿子都暗示了这么多次,她才发现儿子的心思,一边开始了热情的贵夫人之间交往。
今去李家赴宴,李家的女儿二八年华,美貌动人。
明日去张家吃酒,张家的长女亭亭玉立,蕙质兰心。
京都的贵夫人们行动很快,苏如蓉一放出消息,心中早就相中了姜修筠这个状元郎的夫人们立刻行动起来,长得好看,自家女儿满意,本身有才干,家主们满意,姜家这样好的家世,整个家族从上到下都满意。
姜修筠在信中各种抱怨,他现在除了必要的出门去衙门上班,其他的时间都待在姜凝旋的别苑中,不敢随意外出,那叫一个可怜。
楼云舟暗暗勾起唇角,眼底闪过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