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鑫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在做梦,但是这梦看起来没有一点痕迹,发展得似乎太超乎人想象。
不想穿龙袍的上官鑫,在馨月的责令下委屈的穿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龙袍。
“怎么这么合身呢?”
穿上龙袍,上官鑫感觉就像按照自己的尺寸而做的,他诧异的看着馨月。
“这意见龙袍是二十多年前就早已经做好了,在凌渊之前还有一个国师,那国师他算出二十多年后,会有异变,为此父皇命人按照国师所说的准备好龙袍。”
凌渊之前的国师,他又是怎么算到自己今天会当皇帝,又为何能够测算出自己的身材尺寸。
上官鑫把冕旒呆在头上,却又突然摘下来,看着冕旒的十二根旒,而每一根旒贯十二块五彩玉,按朱、白、苍、黄、玄的顺次排列,每块玉相间距离各一寸,每旒长十二寸。
他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头顶要带着这么玩意,起初他没有看到这上官鑫的五中彩玉,当他看到之后,不由得向上面哈了哈气,在衣袖上擦了擦,惊奇道:“我的娘嘞,这到底要多少金币啊!”
馨月公主听到他这么一说,看了四周的宫女太监,恨不得把这个土包子踢打一顿。
上官鑫扶着肚子面前玉带,突然陷入沉思之中,他再接着方才那个问题继续想。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当皇帝,记得老祖宗说过自己是来时间受苦的,可没有说过自己是来荣华富贵的。
想来想去,上官鑫想不明白,但是有一点他是清楚的,就是第一次见到皇帝就是隧道口边时,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惊呆。
就像不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自己是真的,在几场大战之后,上官鑫声名远播,而皇帝借此机会把皇位传给他。
这一切看似很突然,其实这一切都早已安排。
也罢,既然是二十多年就已经算好的,自己再怎么矫情那就不好了。
想于此,上官鑫准备从侧门进去,这是馨月说道:“且慢,一会儿言行举止要得体,你现在是皇帝,不是一个流氓。”
“知道了,我一定按照你说的去做。”
“不是给你说了吗?语言要得体,你称自己要说朕,知道吗?”
“我,朕知道了。”
上官鑫轻甩龙袖,迈着他臆想着皇帝的马字步伐,在突入的乐器声中一步一停留的走了进去。
看着上官鑫的步伐,馨月公主已经惹不住了,也不顾身上的凤装,指着上官鑫捧腹大笑。
且吧才在宫女的搀扶下,迈入上官鑫身后另一扇门,那是后宫的专属门道。
在皇宫的规矩众多,也格外森严,所以没有皇帝的亲传,后宫之人是不能走皇帝的专属通道的。
上官鑫走到龙椅旁,已久迈着他的马子步,看着下面一个个惊愕的表情,他觉得浑身就像数万只蚂蚁漫爬一样。
众人见上官鑫驾临,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高呼:“吾皇千秋万载,吾皇千秋万载……”
上官鑫被突然这么一称呼,被吓了一跳,左脚踩在前面的龙袍前面,踉跄的倒了下去。
所幸他右脚踏地,临空飞起,问问着落在龙椅上。
“我的娘,这可真舒服,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
此刻的上官鑫没有顾忌下面,他现在只顾及着感受初蹬龙椅的感觉,他像一个猴子上蹿下跳的。
大殿上,百官不敢抬头,只等着上官鑫说话,可是过了好半天也没有听到上官鑫说“平身”之类的话。
他们想要抬头,却埋着头不敢看上官鑫,只听见他细微的感叹。
在珠帘背后的馨月见上官鑫只顾着自己在龙椅上玩耍,心语骂道:“小鑫,你在搞什么,快叫他们起来。”
玩性正浓的上官鑫,突然感受到馨月的心语,来不及思考就说道:“叫他们起来。”
在他身旁的那个以后专门伺候他的太监总管,听到他这么说不以为意,疑惑的看着珠帘背后的馨月。
好半天,上官鑫才想起来,刚才自己的失语,赶忙矫正道:“平,平身。”
“呆瓜,要叫众爱卿平生。”
馨月公主怒然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气。
俗话说的好,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但是上官鑫居然这样普通的理解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真让人匪夷所思。
这时候的上官鑫有点昏头了,就像当初他在比丘国坐神车时那一种感觉,但显然当皇帝他晕乎得多。
他感受到馨月公主的愤怒,立即醒悟过来,轻咳一声,把声音拉得老厂老长:“众爱卿平身!”
众人跪在地上许久,一直在等上官鑫这一句话,现在终于听到似乎又不是来之于上官鑫所说。
他见众人疑惑的抬起头,以为是自己声音小,于是把声量提高了些:“怎么,诸位爱卿不愿起来,还是有什么事啊!”
这时大殿上的所有人才齐声谢了上官鑫,微微站起来。
他看着大殿上的上百个大臣,头越来越昏,于是他示意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是馨月公主精心挑选的,名叫小李子,年纪和上官鑫相逢,但声音却比上官鑫清脆得多。
不知道是因为净身的原因还是什么,他的声音虽然清脆,但是尖锐。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大殿上的众臣有些漠然,这不是登基大殿吗?看着样子哪里是登基大殿,跟往日的上朝又有什么不同。
上官鑫很不适宜穿戴龙袍,显得一点都不自在,于是心语告知馨月公主:“我先是是皇帝了,我做什么事情,下面的人都要听我的。”
“你是九五至尊,你没有看到吗?父皇也位于人臣之列?”
这时上官鑫才看清楚老皇帝站起首位,他急忙站起身来,摘下自己的冕旒,看着大殿上的看到上官鑫异常举动的大臣们,他轻咳一声示意安静。
底下的大臣也很会意,虽然很不理解这个新皇帝的为什么在上朝的时候会把冕旒摘下来,这一点都没有一个皇帝的样子。
尽管所有的大臣都在议论纷纷的时候,老皇帝看着自己等待已久的皇帝,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或许皇帝不一定都要墨守成规,那般老套,尽管皇宫礼制在这里,但是上官鑫这种做法,他没有把自己当成皇帝,也没有把大臣当成大臣,而是让自己和众人融合在一起,他平等的看待众人。
一个没有尊卑的皇帝,一个视子民如子的皇帝,这不是二十多年来燕国上下所需要的吗?
于是老皇帝,转身怒斥的眼神看着大家,他虽然已经不是皇帝,但是论辈分还是太上皇,他的权威犹在,所以他一回头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
看着安静下来的诸位大臣,上官鑫坐在台阶上,翘着二郎腿,仔细的看着对他的行为十分不满的大臣们。
“我不知道皇帝陛下,哦不,朕不知道,先皇为什么会安排今天登基大典,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稀里糊涂的当上了皇帝。”
看着立即又要轩然的诸位大臣,他继续讲到:“既然我当上皇帝,那么从现在开始这里,燕国就由我说了算。”
上官鑫说道这里,身上一股莫名的霸气自身上向四周扩散,在他身后的几个侍从被霸气逼到墙根下,下面的靠前不是修士的大臣被霸气震退后两米。
“现在燕国国情特别紊乱,外有强敌,内有叛乱,朕也知道之前你们是受凌渊逼迫,朕姑且不怪你们,但是以后谁要是对大燕有二心,就如这个。”
上官鑫左手一张,离他十米外的一盏青铜壁龛被他硬生生的从墙壁之上给吸到他的手里,在众人眨眼的瞬间变成一团铜粉。
底下一些曾经虚与委蛇的大臣,见到上官鑫的强制手段吓得战战兢兢,浑身如筛糠一样。
其实他也做个皇帝的梦,那是六岁的时候,地方政府腐败无能,百姓民不聊生。他有时在想,若是有一天他当了皇帝,他一定修一条通往比丘国京城的通天之路。
那是他儿时的梦想,作为一条能够通往京城的大道。
现在最为一个历史悠久的燕国皇帝,他现在想做的就是整治混乱多年的朝廷。
在许多政治家的眼里,什么仁德治国,那是不符合当下燕国的国情。
上官鑫坚信一句话,那就是武力之中得政权。
犹在在这个崇尚修武的真武大陆,若是以德治治理天下,那么上官鑫何年马月才能整治好这一个烂摊子。
上官鑫见他自己这一举虽然不能完全服众,但是在大部分人的心中,他说出来的正是他们的心声。
“然而你们会有人提出,攘外必先安内,我觉得这是一个极其错误的想法。首先现在大敌当前,那些试图的叛乱的人,也给我听好,一旦在大战开始的时候,你们有什么诡异的动作,我会让你们粉身碎骨的。”
此刻坐在地上的上官鑫瞬时间化着一道影子来到人群之中,看着他左边一个体如筛糠的二品将军,他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