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曹操得到子,便开始了挟子以令诸侯的道路,而这也是曹耀想看到的。
曹操得了青州,势力大增,威望便在子的加持下达到了顶峰,下士族无不称赞其人。
下大乱,到处都充满了尔虞我诈,四处征战,曹操需要攻打的对手,借此来壮大自己,也需要一定的盟友,使之不曾腹背受敌。
而以目前的情况下,与曹耀打好关系便是相当划算的。走了子在手,曹操便对曹耀进行了倾向性的封赏官位,借此来获得曹耀尴尬,得到他的支持。
而相对的,曹耀也有此意。他需要曹操强大起来,借此来对抗北方的袁绍,好让他自己能够腾出时间来收复西川和西凉等地,然后只指中原。
一日,曹操与众谋士密议迁都之事。时侍中太史令王立私谓宗正刘艾道:
“我仰观文,自去春太白犯镇星于斗牛,过津,荧惑又逆行,与太白会于关,金火交会,必有新子出。我观大汉气数将终,晋魏之地必有兴者。”
又密奏献帝道:
“命有去就,五行不常盛。代火者土也,代汉而有下者当在魏。”
曹操听后,使人告诉他:
“知公忠于朝廷,然道深远,幸勿多言。”
操于是告诉刘哗。他道:
“汉以火德王,而明公乃土命也。许都属土,到彼必兴。火能生土,土能旺木,正合董昭、王立之言。他日必有兴者。”
操意遂决。次日,入见帝,奏曰:
“东都荒废久矣,不可修葺;更兼转运粮食艰辛。许都地近鲁阳,城郭宫室,钱粮民物,足可备用。臣敢请驾幸许都,惟陛下从之。”
帝不敢不从;群臣皆惧操势,亦莫敢有异议。遂择日起驾,操引军护行,百官皆从,定都许都。
自从曹操部下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威镇山东,乃遣泰山太守应劭,往琅琊郡接父亲曹嵩。
曹嵩自陈留避难,隐居琅琊,当日接了书信,便与弟曹德及一家老四十馀人,带从者百馀人,车百馀辆,径望许都而来。
道经徐州,太守陶谦,字恭祖,为人温厚纯笃,向欲结纳曹操,正无其由;知操父经过,遂出境迎接,再拜致敬,大设筵宴,款待两日。
曹嵩要行,陶谦亲送出郭,特差都尉张闿将部兵五百护送。
曹嵩率家行到华、费间,时夏末秋初,大雨骤至,只得投一古寺歇宿,寺僧接入。
曹嵩安顿家,命张闿将军马屯于两廊,众军衣装都被雨打湿,同声嗟怨。
张闿唤手下头目于静处商议曰:
“我们本是黄巾馀党,勉强降顺陶谦,未有好处。如今曹家辎重车辆无数,你们欲得富贵不难,只就今夜三更,大家砍将入去,把曹嵩一家杀了,取了财物,同往山中落草。此计何如?”
众皆应允。是夜风雨未息,曹嵩正坐,忽闻四壁喊声大举。曹德提剑出看,就被搠死。
曹嵩忙引一妾奔入方丈后,欲越墙而走,妾肥胖不能出,嵩慌急,与妾躲于厕中,被乱军所杀。
应劭死命逃脱,投袁绍去了,张闿杀尽曹嵩全家,取了财物,放火烧寺,与五百人逃奔淮南去了。
当下应劭部下有逃命的军士报与曹操。操闻之,哭倒于地,众人救起。
曹操切齿曰:
“陶谦纵兵杀吾父,此仇不共戴!吾今悉起大军,洗荡徐州,方雪吾恨!”
于是留刘哗、程昱领军三万守鄄城、范县、东阿三县,其馀尽杀奔徐州来。
夏侯惇、于禁为先锋。曹操令但得城池,将城中百姓尽行屠戮,以雪父仇。
当有九江太守边让与陶谦交厚,闻知徐州有难,自引兵五千来救。
曹操闻之大怒,使夏侯惇于路截杀之。时陈宫为东郡从事,亦与陶谦交厚,闻曹操起兵报仇,欲尽杀百姓,星夜前来见曹操。
曹操明白他是为陶谦作客,欲待不见,又想到往日的旧恩,只得请入帐中相见。
陈宫道:
“今听明公以大兵临徐州,报尊父之仇,所到欲尽杀百姓,某因此特来进言。陶谦乃仁人君子,非好利忘义之辈;尊父遇害,乃张闿之恶,非谦罪也。且州县之民与明公何仇?杀之不祥。望三思而行。”
曹操怒道:
“你昔弃我而去,今有何面目复来相见?陶谦杀吾一家,誓当摘胆剜心,以雪吾恨!公虽为陶谦游,其如吾不听何?”
陈宫辞出,叹曰:
“吾亦无面目见陶谦也。”遂驰马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且曹操大军所到之处,杀戮人民,发掘坟墓。
陶谦在徐州闻曹操起军报仇,杀戮百姓,仰恸哭道:
“我获罪于,致使徐州之民受此大难。”
急聚众官商议。曹豹道:
“曹兵既至,岂可束手待死?某愿助使君破之。”
陶谦只得引兵出迎,远望操军如铺霜涌雪,中军竖起白旗二面,大书“报仇雪恨”四字。
军马列成阵势,曹操纵马出阵,身穿缟素,扬鞭大骂。陶谦亦出马于门旗下,欠身施礼道:
“谦本欲结好明公,故托张闿护送。不想贼心不改,致有此事。实不干陶谦之故,望明公察之。”
曹操大骂:
“老匹夫,杀吾父,尚敢乱言!谁可生擒老贼?”
夏侯惇应声而出,陶谦慌走入阵。夏侯惇赶来,曹豹挺枪跃马,前来迎敌,两马相交,忽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两军皆乱,各自收兵。
陶谦入城,与众计议曰:
“曹兵势大难敌,吾当自缚往操营,任其剖割,以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
言未绝,一人进前言道:
“府君久镇徐州,人民感恩。今曹兵虽众,未能即破我城。府君与百姓坚守勿出;某虽不才,愿施策,教曹**无葬身之地。”
众人大惊,便问计将安出。
却献计之人乃东海朐县人,糜竺。他往洛阳买卖,乘车而回,路遇一美妇人来求同载,糜竺乃下车步行,让车与妇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