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教的人都是死死的咬在后面根本就是不敢放松警惕,他们如果就是拿不回心灵暴君的话就是会很惨很惨,所以就是憋着一口气都是要把圣物夺回,不然真的等到这个东西被带走的话,那么日后真理教真的可能就是会成为历史了。
雪山弓箭手在极北雪原可谓如鱼得水,至少比起其他的几个势力都是显得要更加的适应,如果不是冰泉湖资源丰富,也许等到真理教撤离之后他们都是可以取而代之,毕竟这里可以算作是无主之地,而且除了他们这一脉的话其他人根本就是不在意这里,毕竟算得上是要啥没啥,这还真的不是夸张的说法,所以大家都是对这样的想法抱着支持的态度,而且敌人反对的那就是他们需要做到的这个道理其实是很简单的。
宁清秋他们一路奔逃,运气大概是算得上好,竟然一路上吧其他的人找了个七七八八,毕竟这边的动静不小,最担心的自然是他们都是可以聚集在一起,那么其他的两支真理教的队伍是否是会闻着味儿也是跟过来如果他们要是来了和真理教主沆瀣一气的话他们也保不准根本打不赢他们,到时候如今所有的战果都是会化为乌有,到了那个时候,后悔药都是没得卖。
真理教主这会儿正在和大贤者对峙,他对于大贤者自然是无比了解,一直以来这个家伙都是游离在世界之外的,他很清楚若非是自己的救命之恩收留之情,大贤者这样的家伙也是会归隐而不会搅和世间的事儿,但是在真理教的时候大贤者也是兢兢业业,虽然说不上干一行爱一行,但是也是立下无数的汗马功劳,从来都是没有推拒过任何一件事,所以今日的行为可以说是让人相当的看不透了,对他而言,心灵暴君被夺已然是无比的难受,但是如果大贤者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为之甚至是有了别样的心思的话,那么一切就是极度糟糕的,这就是真理教分崩离析的前奏,而真理教主立志要把真理教在他的手上发扬光大,如今却像是反面印证一般,这怎么能够不让人无比的心寒呢
真理教主面容冷凝,看着大贤者,一丁点儿对方的神情变化都是不愿意放过的,因为很清楚对方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如果真的撕破脸的话,他们谁输谁赢那还是个未知数,但是就算是冒着这样的风险,也是必须问一问,总是不可能就是败得太过糊涂。
他的声音比寒风还要凌冽“黑暗议会那个少女,你认识她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虽然大贤者一向是佛系的,堪称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典型代表,但是如果说是在今天那样的情况下竟然都是要等着自己出声才是出手的话那未免就是显得太过古怪了些,至少真理教主就是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甚至是心里面非常的明白,对方如果真的要存心隐瞒,自己还真的可能一无所知,至少在大贤者成为归墟的叛逃者之前的人生,对真理教主来说是一片迷雾,以前他也是丝毫不关心的,毕竟又不是什么八卦爱好者,只要是之后是同道就是可以了,但是现在看起来完全是自己想当然了。
大贤者自然也知道自己今天的古怪表现非常的惹人怀疑,甚至是连他自己都是搞不清楚状况,那个少女今日确实是第一次见,但是不管是看着她还是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都是让他有一种无比的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他们已经是认识很久很久,而且纠葛颇深,对于大贤者来说这无疑就是个非常新奇的体验,要知道在真理教除了教主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和他有着非常的疏远的距离,第一他是预言师,而且是真理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大家对他的敬畏之心极重自然不会轻易的就是敢于接近,第二么,其实大贤者本身的性格就是有点让人敬而远之,就连真理教主都是觉得他游离世界之外,何况其他人自然更得不到另眼相看,于是乎综合起来,他唯一熟悉的人大概也就是真理教主了,所以对于宁清秋产生感应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要说自己的心情应该是很糟糕,无欲无求的人都是对于出现的雪狐有着期许甚至是想养个宠物,结果惨淡的事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象,是一个无面者处心积虑的阴谋,不过是为了夺取心灵暴君做出来的迷局,而他不幸的就是陷入其中不说,所有的希望都是变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是偏偏他的心情并不灰暗,甚至是还有点高昂,这都是非常的诡异的,而这一切都是指向唯一一个看似不可能但是其实就是可以解释一切的理由那就是那个黑暗议会的少女的出现几乎是点燃了他眼睛里面的光亮。
大贤者并没有打算否认,而且就算是知道这样的话就是会激怒真理教主,他还是直接坦言相告“这个时候给你提离开的要求好像是有点过分和落井下石,但是我自认为待在真理教这么久也是仁至义尽,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我自己都是满腔疑惑,所以我现在要去寻找答案了。你不要怪我。”
虽然知道最后一句话就是无用功,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因为很清楚真理教主这样的唯我独尊刚愎自用的人从来都是不会让步的,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无疑就是在背后狠狠地捅了一刀,所作所为甚至是比起那些收容社的人更加的让真理教主痛恨,因为收容社是敌人,所以不管是互相之间用什么手段去伤害对方那都是理所当然,但是大贤者这样的左膀右臂的反手一刀带来的伤害那就是致命的。
真理教主怒极反笑“你想要走,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教徒们带来多么大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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