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和这群嚣张的菜鸡浪费口舌,我直接开门见山道“说吧,你们拦住我的目的是什么金钱还是这辆机车”
一个把舌头伸老长,脸上荡漾着既滑稽又狰狞笑容的沙匪,一边故作凶残的舔着刀面,一边阴阳怪气道“目的你问我们拦路的目的哇哈哈哈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金钱与女人啊”
说罢,他的目光透过车窗,肆无忌惮的望向正抱着坨坨吃零食的蓝色魔女。
其中意思不言而明这个女人是我的
蹙眉沉思数秒,我再次问道“既然是为了金钱和女人,那敢问你们将如何处置我”
其中一个俩耳朵打了好几十个耳钉的沙匪发出刺耳笑声“当然是做成菜吃喽,我可是很久没有品尝过人类的滋味了”
“不把他四肢砍了,养在花瓶里当摆设”
“也可以放厕所里当尿壶,噗哈哈哈哈哈”
“对,这条提议好,我赞成”
一群沙匪一边欢呼,一边叫嚣,一边意淫。
我则静静地靠在车门上,平静的望着他们,既没有动作,也没有出声,就好像一尊雕塑一般,静静地站着。
“他们就差在你脑袋上拉屎了”大太刀发出戏谑的笑声“你倒好,竟然还能忍得住。”
“为什么不能忍”我好奇道。
“他们可是在嘲笑,谩骂,侮辱你呢”大太刀用古怪的语气道“甚至还想把你的脑袋当夜壶,难道你就连一点感到愤怒的情绪也没有吗”
“没有”我坦然道。
“也不生气”
“不生气。”
“那这是为什么呢”大太刀嘿嘿坏笑道“难不成你已经修成了佛系心态”
“也不是”我否定道,随即吐露心声“死刑犯临行前,还会有一餐断头饭,我为什么要阻止他们畅所欲言呢这是他们的权利。”
“噗哈哈哈哈,真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这么狠辣”大太刀笑的收不住声。
“什么叫我狠辣”不服的我,立马反驳道“我可是仁慈的给他们最后一次畅所欲言的机会,难道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加仁慈的冒险家吗”
“当然有”大太刀继续坏笑道“你可以选择投降,并向他们求饶,让他们放过你一马。”
“这不叫仁慈,这叫白痴。”
顿了一下,我继续道“既然我拥有力量,为什么还要做这种白痴一样的事情”
“这只是一个选项”大太刀笑道“我提供给你的,十分有趣的选项。”
我
我信你个鬼啊,你个破刀坏得很
欢乐而愉悦的畅所欲言时间一瞬即逝,是该送他们上路了。
我缓缓拔出妖刀,在一众沙匪嚣张的笑声中,身形一身,直奔最近的沙匪而去,并在与他错身而过的刹那,挥动了手臂。
沙匪的实力并不强,最多不超过三级,但他们胜在人多势众。
对于六级以下冒险家来说,一群两级三级的冒险家,的确有着威胁力。
但对我而言,却毫无威胁。
就像穿着鞋子踩在蚂蚁群上一样,随便一脚,都能踩死几百只。
其实我可以将这场战斗缩短到十几秒,但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因为我想享受一下绝望与无助给予对方的伤害。
之所以这样决定,并非我心理变态,而是他们刚才的畅所欲言其实已经激怒了我,但既然我已经决定给他们畅所欲言的机会,自然不会出言打断,不过秋后算账这类事,我还是比较乐意去做的。
一分多钟后,整个沙匪团伙只剩下最后三个家伙,一边捂着被砍伤的腿,一边发出无意义的嘶吼“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啊”
一边吼,他们还一边用惊恐至极的眼神定格在我身上,仿佛我就是一只可怕至极的怪物。
之所以将这三人留下,是因为他们便是刚刚辱骂我最欢的仨人,简直堪称舌绽粪坑啊
既然他们如此关照我,自然要受到我反馈给他们的重谢。
随后一挥,刀光闪过,其中一个沙匪的脚就脱离了本位,留在了一个小沙坑中。
泊泊的鲜血与撕心裂肺的惨嚎交织成一幅既诡异又有趣的小剧场。
我一边望着他狰狞,痛苦,悔恨的脸,一边笑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把我的手脚都砍掉,养在厕所里当尿罐子,是吗还说要亵渎我的女人,并在亵渎之后,将她也塞进厕所当尿罐子你就这么喜欢尿罐子吗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自己去当”
再一挥手,他已经没有脚这种器官了。
沙匪惨叫一声,疼的晕死过去。
我又把目光转向另一个沙匪,可能是我先前的做法略显粗暴,他竟然被吓尿了,而且尿的哗哗的,止也止不住。
“我想起来了,你说要把我的某个器官切下来喂狗,是有这回事吧”
那个沙匪吓的浑身一激灵,一翻身,趴伏在地上,呯呯呯磕起头来“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刚才就是和好汉您开了个玩笑,您可千万别当真啊啊”
一声痛苦以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接踵而至。
沙匪先是被我一脚踹到,随后刀影闪过,这个被我踩在脚底下的沙匪,从此便从罪恶的深渊中被解脱了出来,并成功晋级太监这一新型职业。
新晋太监的这个沙匪,弓着腰,瞬间变成了大虾,在地上微微颤抖不止。
不再理会他,我又一次将目光定格在最后一个沙匪脸上。
这个沙匪就是一众沙匪的首领,是个很强壮的三级冒险家。
然而他所能展现出来的真实实力,都足以堪比四级冒险家了。
不过无论三级冒险家还是四级冒险家,都只是菜鸡,只是名称上更好听一些的菜鸡。。
他没有向我求饶,而是死死咬住牙关,一只手紧紧攥住武器,另一只手用力捂住仍旧流血不断的伤口。
伤口在腿上,虽然流血速度并不算快,一时半会儿并不会致命,但绝望的氛围明显给了他更大的压力,给他一种倘若继续流血下去的话,他一定会死,并且死得很惨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