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发射火箭弹后的一个小时,终于有帽毡男毒液专门指派的多名小队长赶来。
浩浩荡荡,杀意浓浓。
人们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情况下帽毡男毒液还不把大虫等高层给派过来,与江南狠狠大战的报仇。
他们不相信帽毡男毒液经过昨晚的事件已经被打怕了,可能有着其他想法吧。
总之,他们无条件的相信帽毡男毒液做的任何决定。
准确的说,是不敢不相信!
这些小队长遥遥望去,约莫有二十余人,平日里也算是基地里的精英,几乎都有着独当一面的本领。
随着这二十余人赶来,越来越多的人毒枭从暗中冒了出来,跟在他们左右。
似乎想要为他们壮大声势,更像是为了保护他们。
可惜这二十余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这些毒枭就又退回到了暗中。
虽然都有些不敢,但都还算听话的离开了。
这二十余人是带着人物来查看江南到底想要干嘛的,并不想与江南开战,若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人,反而会让江南警惕,无形之中还会害了他们。
感受着江南和残眸鹰隼散发出来的凌厉、冰冷气息,他们感觉似乎有阵阵飓风在狠狠的吹拂着自己,十分艰难的紧咬牙关才一步步的在靠近。
江南无动于衷,强忍着内心的杀意,任由他们赶来,眼眸在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
扫过全场,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更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人影。
失望瞬间写到了脸上,体内散发的杀意随之变得越发浓烈。
好几名小队长承受不住这股气息,忍不住的都想要停在原地,或者直接原路返回。
可想到来之前帽毡男毒液的特别叮嘱,只能紧握拳头、强忍着的踏步而来。
“江南少爷,不知道你如此针对我毒门想要干嘛?”
二十余人距离江南二十米处果断挺了下来,并不敢继续靠近,不然可就真的承受不了江南和残眸鹰隼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杀气。
领先的小队长叹气道:“我们毒门可从来没有做过得罪江南少爷的事情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闹事,是不是有点儿过分?”
“别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们做了什么你们自己知道。”
江南翻个白眼,道:“还有我现在只是一而再、还没有再而三,若是你们还是不能让我满意,那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再而三啦。”
说完,江南还毫不客气的轻轻拍了下面前的火箭筒。
意思不言而喻,明眼人都会知道。
“江南少爷,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没有做任何得罪你的事情,还请你调查清楚,不然……”
领头的小队长上前迈出一步,微微扬着头道。
内心觉得这么多人在场,江南并不敢乱来,还将声音提高了几分。
可谁成想话还没有说到一半,江南扣着鼻孔,无所谓的将其打断,语气森冷的道:“我好像听到了有条狗在乱叫!”
“江南少爷,你这是侮辱人。”
领头小队长眉头微调,道:“我对你客客气气的,你竟然出言不逊,这就是你身为一个少爷该有的姿态吗?”
江南不理会小队长,扭头朝着残眸鹰隼问道:“你听到了吗?”
残眸鹰隼抿嘴一笑,随之点点头。
“知道吗?我这人最喜欢打狗了,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对狗下手的。”
一句话从嘴巴里说出,还没来得及飘到领头小队长的耳朵里,江南身形就猛地闪烁,消失在了原地。
右手一振,从后腰部位拔出尼泊尔军刀,朝着一米之外的领头小队长暴然劈砍而下。
锵!
咔嚓!
啊!!!
刺耳的撞击声,惨烈的碎裂声,惹眼的血肉迸溅,以及恶鬼般的惨叫声,在同时间震响这片区域。
尼泊尔军刀直接把领头小队长的右手给砍了下来,在鲜血的喷洒中直接掉落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已经饱受折磨的领头小队长触电般抽搐着,发出凄厉不止的哀嚎。
更令远处紧盯着这一切的毒枭心里一惊,倒吸一口凉气。
就连残眸鹰隼都是心头猛地一哆嗦,目露惊骇。
一言不合就动手!
这也太狠啦!
当面看到江南出手,毒门的那些毒枭变得越发胆寒。
传言中的江南本就是心狠手辣的,可现在目睹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各具视觉冲击力。
让人不仅一下子就相信传言,且觉得谎言甚至都太轻描淡写了。
领头小队长抱着喷血的右臂,边竭嘶底里的叫喊起来,边踉踉跄跄的后退,眼瞅着就要摔倒在地。
身后的那些小队长很有眼力,赶紧走上前去,将其搀扶着。
又一名小队长被江南的所作所为给逼得勃然大怒,叫道:“江南,我们叫你少爷是尊敬你,你特么不要欺人太甚!”
话音刚落……
锵!
咔嚓!
啊!!!
同样的举动,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惨叫,同样没等他的话说完,江南的尼泊尔军刀就再次劈砍而下。
这一次,同样砍断了他的右手。
不过这一次惨叫声慢了一些,江南出手太快,让他在断手的瞬间竟然没有感到疼痛。
“找死!!”
连续两次出手,让这些本不敢动手的小队长直接愤怒的都要跳起来。
一个个的脸红脖子粗的,眼瞅着就要摊手发起冲击。
但……
江南满面阴沉,不言不语,就用野兽般直勾勾的盯着这群小队长。
散发出来的杀意更加恐怖、瘆人、森然,就靠着这么一个人,就从气势上完全碾压了这二十余名小队长。
气氛在陡然间变得无比紧张!
这些小队长当场被吓坏了,一个个的艰难咽口吐沫,目光开始微微颤动,气息都变得粗重起来。
隐藏在四周的毒枭毒门想要冲上来帮忙,他们相信这么多人一定可以暴揍江南一顿,可想到二十名小队长刚才的叮嘱,只能无奈的留在原地,用喷火的眼神死死盯着江南,并在心里问候着。
除了这般不痛不痒、毫无疼痛的攻击,他们什么也不能做,也做不出,只能恨的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