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宫殿,墙壁,支柱和屋顶都是一种土红色的岩石,岩石坑坑哇哇,做工很是简陋,完全配不上这座大殿的气势。
兜兜到了这里,立刻瞪大了眼睛开始
在大殿的深处有一张极其华贵的宝座,宝座上端座着一个土红色的石像。
石像极其的抽象,就是一大块岩石,简易的雕琢出了一个轮廓。
而在石像的胸口有一处平滑的圆圈,在圆圈中有一个雕刻而出的符篆!
符篆很是模糊,根本就看不清。
众人看了很久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最后只有兜兜一个人盯着符篆看个不停。
“这里有道剑痕!”,端午雄浑在一侧的殿墙上发现了一道剑痕。
这道剑痕中间很深,两端很浅,由浅入深,像是一道剑气划过后形成。
“我来看看……”,渡情儿终于忍不住了,凑到了剑痕的边上。
“什么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就是一道普通剑痕啊!”,渡情儿看了半没看出什么,着话伸手摸向了剑痕。
突兀的,一个人影左手持剑,从剑痕中飞出,直接从渡情儿的胸口冲入,背后冲出,然后在空中斩出一剑后直接消散。
这一剑甚至直接让渡情儿新得到的战甲胸膛部位蹦碎,没有起到多少作用!
渡情儿依旧站着,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一个巨大的剑痕贯穿了整个胸膛,滚烫的血液从剑痕中疯狂的喷出。
此时,她彻底被吓呆了!
“情儿?”,渡凡尘惊呼一声,瞬间冲到了渡情儿的身边,他颤抖着双手,一时居然手足无措,最后一把抱住了向后倒去的渡情儿。
失神了一瞬间,他取出大量的灵药,疯狂的喂入渡情儿的口中。
“情儿……情儿……”,渡凡尘平时很是清冷,可是此时居然泪水滚落。
没人想得到这种变化,等剑气出现时一切都晚了。
而田野也第一时间到了渡情儿的身边。
眼璀璨,一道道神奇的生命之力照射在渡情儿的身上,连渡凡尘也被射中了几道。
渡情儿原本已经涣散的眼神在田野眼之力下逐渐凝聚,胸膛中喷洒的血液也渐渐止住,伤口也开始了缓慢蠕动。
田野并没有停下,渡情儿的心肺都受到了重创,实际上比表面看到的要严重的多。
“师兄,我会不会死!”,渡情儿终于有了几分神采,她开口话的时候田野松了口气,渡情儿算是没有性命之攸了。
“大家心点!不要去碰触任何东西!”
“兜兜,什么东西都不准碰!”
“知道了,哥哥!”
……
龙飞,龙瑞,我爱杰伦以及他的两个道侣诺伊和宗政惜雨,甚至是渡情儿看着田野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她们这些人都是第一次听有这种能力的眼。
以渡情儿所受的创伤,没有老祖级别的强者出手和大药相助,基本九死一生,可是田野轻而易举的就将其救了下来。
这让她们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
特别是那种特别的生命之力,更让她们惊讶。
“无以为报!”,渡凡尘一时也不知道该什么。
“举手之劳……”
田野看到渡凡尘抱着渡情儿去了大殿的中央,将我爱霸赠送的那株药王取了出来,挤出了一滴闪动着光芒的液滴滴入我爱霸的嘴中。
“这种大药不能使用过猛,你好好休息!”
“知道了,师兄!”
渡凡尘的话让田野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看向兜兜,当初兜兜可是一口气吃了大半根药王。
当初田野只心疼药王和提防梦想之神,居然忘记了这一点。
药王蕴含的精气太庞大了,而兜兜只有气海境的修为,就算十个兜兜加起来都会被撑爆,可是兜兜却跟没事人一样。
这让田野只能感慨,或许每个人都有秘密!
田野不在多想,而是观察起了那道剑痕。
这时,大家又陆续地在大殿的各处发现了各种各样的痕迹,有剑痕,有刀伤,有棍印,有拳形,有掌纹,有指洞,总共居然有三十种之多。
“这些难道就是梦想之神所的机缘吗?”
我爱霸看着田野,在外人面前并没有叫主人,这也是田野的要求。
“很可能是!”
“你们退后,我试试!”
一道细的剑气从田野手中射出,准确无误的射在了那道剑痕上。
一道人影再次的飞出,这一次人影剑招再变,一朵剑花飞出,笼罩向田野。
田野战旗一卷,将剑花破灭。
田野又随意找了个拳印,一个人影从拳印中冲出,对着田野一拳打出,一个金色的拳形之光飞向田野。
这个拳形没有什么威势,可是却让田野有种无可抵挡的压迫感。
田野大旗一卷,拳印再次破灭。
“意……”
没有什么花哨的技巧,这些印痕中蕴含的都是意!
这也让所有人都明白了,为何当初那一剑没有什么威势,却能轻易地破坏渡情儿的战甲,让渡情儿险死还生。
经过田野的两次尝试,所有人都明白了两点。
第一,这里的印记中应该都是意!
第二,打野的那杆残破大旗是个了不得的东西!
此时,即使是受了重创的渡情儿眼神也亮了起来,眼中原本因为被印记所伤的那种害怕渐渐褪去。
怪不得,梦想之神送他们所有人进来之时要看他们的悟性和机缘。
意,精气神和法的凝聚和升华!
意,这种东西在低阶修者中是很恐怖的力量。
在现阶段,在神行境,在血海境,甚至是之后,能领悟意,那就意味着超越。
就如那三岁儿,你还在懵懂无知,而他人同龄人已经可读千家文一般!
“我来试一下!”,我爱霸想确认下是否是谁引动印记,印记就攻击谁。
一瓣花瓣飞向剑痕,人影再次出现,一剑刺出,仿佛地间的光彩都被这一剑所吸引。
剑光划破时空,刺向我爱霸的眉心,不管我爱霸怎么移动,剑光都会跟着改变方向,始终都刺向同一个位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