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以任何形式,踏足春晚舞台?
当陈佩斯在林牧家中做客,在旁边记者的直播闲聊中,出这样的话后,整个网络上听到这话的人,无一不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一页书能不鸟春晚,那很正常,因为不靠这个吃饭,不用看人脸色。
但一个做品、话剧的,名气就是前途,就是钱,你竟然会拒绝春晚?
上一个因为节目被春晚刷下来,然后气话“再上春晚就是孙子”,并且曝了点春晚黑材料的知名品人是谁来着?
潘黄河?
结果呢?
退了五年,再上春晚就“对春晚又爱又恨,毕竟自己是春晚捧出来的,舍不得观众”,堪称是“品圈的王境泽”,出来,都让人笑话。
可以,在如今的品圈,赵一山功成名就,又有一山传媒、“赵家班”给他背后赚着钱,不重视春晚很正常。
赵丽容年岁大了,性子又知足,上春晚更多的还是因为唱了一辈子评戏,很难离开春晚舞台。
可陈佩斯,你沉寂了这么多年,刚刚借着一页晚会这个平台,因为《主角与配角》大红大紫,正是乘胜追击,扬名下的时候,怎么就出这样自损前途的话来?
如果先前,晚会后在地方记者的采访下,出对春晚的不屑,还属于多年封杀的愤怒的话,现在春晚肯定又联系上了你,估计暗中条件也开了不少,在这个时候,在一页书的眼前,再这样“再不上春晚”的话,那分明是不留一分余地啊!
……
当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知多少品爱好者叹息不止,又遗憾得厉害。
东北。
“我喜欢做喜剧,品、话剧都喜欢。
但可以这么,在春晚的舞台上,根本没有做喜剧的空间,既然没有这个喜剧氛围,我去干什么?”
潘黄河在卧室里听着这些,沉默了好半。
今年,他上了春晚,原本是件很高兴的事情,就像网文作者遇到了大封推。
但是,听了陈佩斯的话,他就想起了自己春晚节目的命运来。
品从最初的18多分钟,后来压缩到15分30秒,再到14分20秒,再到13分38秒,最后直播时,则变成了13分钟多一点。
对于一个作品来,几乎删去三分之一,还能剩下点什么?
并且,让潘黄河感觉烦闷的,是这些数字,全都是精确到“秒”,仿佛多给你一秒的时间,就是一种多么大的恩赐一般。
想想在一页晚会舞台上,陈佩斯畅快淋漓地演着自己的心血,根本不用顾忌时间,甚至连超过12点的报时,都没什么问题,他就无比羡慕与痛苦。
像陈佩斯那样的决定,他做不出!
而且,林牧也不要他!
“或许,春晚最后不会是死在一页书手上,而是死在自己手上?”
心里想着,潘黄河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闲时光,只不过没过多久,就留意到一旁的日历,上面的记号,让他长叹了口气。
身在名利场,又哪里有自己的选择余地?
……
“身在名利场,你不照样也是悠哉度日的?”陈佩斯回敬了一句,话出口,连他也觉得有趣,不由得开怀大笑了起来。
林牧笑了笑:“这世上总有看不开的人,不用理他们,你既然做了这个决定,那就这样好了,什么时候大愚功夫练到家了,你喊我一声,我帮你安排。”
“大愚”是陈佩斯的儿子,只不过他觉得自己儿子虽然已经25岁,但功夫还没磨练出来,平日里一直放在话剧团里磨练。
“一定!”
君子之约,就是这么轻松,瞧着这个记忆中鲜明的明头,慢慢离开自己家,林牧都不知道什么好了。
只能期待,在多年后的舞台上,那个名叫“大愚”的人,能重现那个经典“陈二”的风采……
……
好人毕竟有好报。
林牧发现,今年的自己,显得分外轻松。
帮着家乡人找到了谋生手段,整个村子过年都依旧显得忙碌许多,不见那些整打牌喝酒的懒汉,几乎每家每户的孩,都在帮着大人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比方,二舅家以前的生活一直很艰苦,自家二舅没文化,年轻时又没学个谋生的技术,平日里找工作都难得厉害,常常是干着最苦最累的苦力活,却只能拿到最低的工资。
待到林牧成名之后,就帮二舅寻了个一页制药的修理班工作,平日里与二姑父一起学些本事,生活的艰难总算有所改善,这两年也存了些钱。
生活一有希望,人的精气神就高了,林牧万没想到,那个平日里木讷内向的二舅,见到家乡眼看就要成了旅游的盛地后,竟然就能狠下心,把自己的积蓄全拿出来,买了洗衣机、脱水机、烘干机,办起了一间的洗衣店。
每很早,二舅就骑着三轮摩托车,一村村地收着床单,拿回家洗干之后,到了下午就又一家一户地还回来,如果不是林母起,林牧还不知道这事。
家人学会创业,这是好事,林牧干脆就把自己那辆公司统一采购的国产车,送给了二舅,免得这大冬的,他去收被褥,还要受冷风寒雪之苦。
这只是家乡一个很的缩影,当人有了希望,心思自然就活泛了起来。
二舅有了希望,选择去做风险比较的洗衣店。
村子里那几个复员兵,一番商量,又来林牧这询问了一番后,更是把自己几人的复员费、这几年打工赚的钱,又向林牧借了点钱,买了一些消防设备,创办了个私营的“消防中心”!
听起来很稀罕,消防队也有私企?
但这不止是在北美是普通的情况,其实在兔子窝,也早就发生过了,也有一些个体户,做过消防的活。
比如在上世纪,这种情况就有许多,只是因为周围百姓常常抱着侥幸,不交那几块消防钱,待到自家失了火,被逼得没有活路的消防队,在旁边不收自己交的那几块钱,选择不救火后,又骂消防员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