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钺笑道,“说起老师的惩罚,相信在每个人童年的时候,都会有那么一段惨痛经历。小时候因为调皮捣蛋或者学习成绩太差被老师惩罚。为什么每个人的童年里都会有那么一两个严厉的老师呢?话说那些小学老师就不能学得温柔和善一点,干嘛要对小孩子这么凶呢?”
村长笑道,“也许在老师看来,小孩子都是调皮捣蛋,需要被管教,如果不严厉一点,他们担心管不住孩子,所以,咱们人类的教书先生,好像从古到今,都是超级严厉的。”
魔钺笑道,“严厉一点倒是没啥问题,可是如果老师全都像刚才故事里小个子的老师那么严厉,似乎又没啥必要吧。那种老师似乎有点严厉过分了。”
村长笑道,“说到被老师惩罚,我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曾经被老师惩罚过呢。”
魔钺笑道,“真是想不到,村长小时候也被老师惩罚过呢?”
村长点头,“是的,尽管我念书不多,小学都没毕业,我父母就喊我回家务农,说念书没用,不如种地,我就只好放弃念书,老实种地了。不过,说实话,我念书的时候,学习成绩很差,属于是班里最差的学生。老师三番五次地在班里说我提不起的刘阿斗。而且老师没事就把我抓出来批评一顿,明显的是不喜欢我。”
魔钺笑道,“看来是有点悲催了,估计你当时已经被老师列入黑名单了,我这里的黑名单指的是挨批的黑名单。”
村长叹气,“是的吧。其实在老师正式盯上我之前,我还是能轻松地混日子的。相信你们都知道,在学校里混日子是很容易的,只要躲在教室的角落里就好了。基本来说,只要不坐在前排,就不会引起老师的注意。没有了老师的注意,自然可以安然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比方说,在课本上画小人,或者是把一支,架在桌面上,自己趴在桌山打瞌睡。可是,一旦被老师盯上,就彻底完蛋了。你也知道,老师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就像是住在你心里的妖怪,随时都能洞悉到你的想法,恨不能你刚一抬屁股,老师就知道你想去干嘛。”
魔钺哈哈大笑,“哟,你这是在夸老师还是在骂老师?”
村长叹气,“夸!必须是在夸呀。每一个老师就像是一个顶级的心理学教授。一个优秀的老师,是能够随时洞悉到每一个学生的想法的。我永远都都记得,那一年的冬天,天气很冷,人走在乡间的马路上,呼出的白气都会在凝在鼻子尖上结成冰,泥土地被冻得邦邦硬,人踩在泥土地上,发出可嚓可嚓的闷响。就是在这种寒冷异常的天气里,我被老师惩罚了。”
魔钺笑道,“其实,你该很清楚的,老师想要惩罚一个人,是不会分什么天气的。”
村长点头,“是的,在学校里,老师最大,一切都是老师说了算的。而且老师想要惩罚谁,是不会管什么天气不天气的。他们全凭自己的心情,想怎么惩罚,也全都是凭他们自己开心。好了,你先别打断我,听我接着说下去。那一年的冬天,天气特别寒冷,几乎冷到了天寒地冻的地步。那时候,还不像现在,家里条件好些,能有个暖气啥的。那时候的冬天,家家户户还是生炉子的。炉子里的热量辐射范围很有限,可是那时候,咱还不知道暖气为何物呢。别说是家里了,就是学校的教室里,也是炉子。而且教室里的炉子为了让老师上课暖和,基本上炉子都是放在老师的讲台边上的,所以在一间面积约为三十多平米的教室里,一个炉子所能提供的热量非常有限。如果是坐在教室的前两排,还能感受到一点热气,从第二排开始,越往后就越冷。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的我,几乎是感受不到任何热乎气的。所以,当时教室里生着炉子,我还是经常被冻得手脚生疮。当然,现在生活条件好很多了,再也不会有冻疮这回事了。可是,在那个时候,几乎每年到了冬天,每个孩子的手脚都会冻得生疮,个别孩子甚至被冻得脸都肿了起来。”
魔钺笑道,“村长啊,你这说得有点过了。我听说过手脚生冻疮,还从没听说过脸会被冻肿。”
村长笑道,“这有啥奇怪的?被冻得脸肿,并不奇怪的。只要温度低到一定程度,人的脸是会被冻肿的,甚至还有人被冻掉鼻子呢?”
路飞不禁哈哈大笑,“被冻掉鼻子?村长你是在说笑话吗?”
村长笑道,“绝对不是笑话,当然鼻子也不是被直接冻掉的。毕竟鼻子也是组成人体的零部件之一,不可能直接被冻掉的。其实这个鼻子被冻掉的事情就发生在我们村。当时,那个村民叫王大哈,当然了,王大哈肯定不是本名,是村民们给他起的外号,至于他本名叫个啥,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个王大哈是外地来的。他并不是本村的人,只是一个迁移户。当时来村里的时候,既没有房子,也没有户口,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的村长看他一人可怜,才给他一间茅草房让他栖身,还给他找了个在村口看马路的活儿。这样一来,他也算是有地方住,每个月还能有点工资吃饭。咳咳,这里先说明一点,这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事,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呢。”
路飞皱眉,“等等,你在说什么呀?什么看马路?话说这马路还用人看吗?”
村长笑道,“你是不明白,还是怎么的?任何一条路都要收过路费的,这很正常的。”
路飞点头,“哦,我懂了,就是那种收过路费的,现在叫什么来着,车匪路霸,有句俗话不是说,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村长笑道,“对,就是这么个道理。你说,我们这些农民,又是修路,又是开山的,收点买路钱,不算啥过分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