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仍不放心,派出了多路斥候,出去打探,回禀钟繇皆道:“马超大军已经尽数推去,马超亲自断后。”钟繇深知三人成虎的道理,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马超知难而退算他识相。”钟进不禁做出一副要与马超一决雌雄的模样。
钟繇摇摇头道:“韩遂狡诈,不能排除有计的可能。”
“马超已经撤军了,若再不让百姓们出城寻柴取水,只怕要饿死不少百姓了?大哥你若是实在不放心,我自引一队人马保护百姓。”钟进对大哥钟繇的担心显然甚是不屑。
“好。”钟繇道:“若是见到马超的军队,一定不要恋战速速退回来,知道了嘛?”
“好,可以打开城门,放百姓出城寻柴取水去吧。”钟进道。
“好,快快打开城门。”钟繇对城门边上的将士喊道。。
城门大开,百姓们如同潮涌一般涌出城门,寻柴取水,寻找食物。钟繇乃是一介文人,心肠甚软,看到这番场景,转过头去,不忍再看,心中不禁暗自叹道:“这样的乱世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城内百姓一连出城数日,马超的西凉大军一直不见踪影,钟繇不禁放了心,一连五日城门大开放着百姓自由出入。
西凉大军的军营之中,一片缟素,马超正在营帐之内擦拭兵器,忽的,斥候来报:“将军,钟繇已经连续第五日放城内居民出城寻柴取水了。”
马超不禁大喜道:“这真是助我也,看看庞德将军那一边准备好没有。”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百姓服侍的西凉兵士走了进来,道:“启禀将军,庞德将军已经混入城内了。”
这时马岱走了进来,穿着一身百姓的衣服,问道:“大哥,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马超道:“咱们一起行动。”
着提着手中的银枪,跨上战马,对早已经在外集结的将士喊道:“将士们,拿下长安就在今日了,计成,咱们就会长驱直入直捣许都,此计若败,我马超必先诸位兄弟而死。”
“誓死追随将军,誓死为老将军报仇。”二十余万西凉将士犹如怒吼着的雄狮浩浩荡荡向着长安杀了过去。
钟进远远望见马超大军杀到,不慌不忙,指挥百姓和兵士且战且退。
只见马超一马当先,将手中的银枪舞得宛如暴雨梨花一般,那群跑得慢得士卒尽数成了枪下之鬼
钟进远远看见马超,不禁怒吼道:“那反贼,拿我弟弟命来。”着全然忘了自己的大哥钟繇的嘱托,舞者手中的赤铜刀来战马超。
马超早就望见,冷笑一声道:“你的功夫还菜得很呢。”着手中的的银枪破空。虽然手中的银枪晚出手了几分,但是挑起的一股劲风,直刺向钟进的喉咙,二人相距甚远,可是钟进的赤铜刀砍到了离马超的喉咙还有数尺远的时候,手中的刀什么也再也前进不得半分,仿佛在马超的面前有一面厚重的墙挡住了钟进的这一刀。
钟进不禁心中大骇,两马交错之际,钟进身子向后一仰。
“当”一声终归是躲得迟了一些,马超这一枪将钟进的头盔挑落,连带着一块头皮被刺了下来。
钟进登时只觉得头顶一阵剧痛,摸了一下,只见满手尽是鲜血,不敢再战,心知此刻就是有两个自己只怕也不是马超的敌手。
催着胯下战马,只没命的跑。马超只笑笑也不加追赶。
早有人报知钟繇知道,钟繇忙打开城门派人接应百姓进城,静候马超的大军再次逼近城下。
钟进进了长安城,自知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不禁瘫倒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忽的一个身影自自己的身边掠过。
“等等,你是什么人?看你这面色,不像城内的百姓。”钟进叫住了自自己身边走过的百姓,的武功虽然稀松平常,但是洞察力可是相当的惊人。
“城内的百姓连日战乱,饥饿不堪,哪能如你这般神采飞扬的。”钟进不禁指着那人道。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岱,听得钟进如此来,二话不,冲出藏在后背上的宝剑,竟直将那钟进劈成了两半。
主将一丝,手下的兵士不禁大吃一惊,百姓惊得四散逃走。
“给我杀。”马岱手中的长剑一指,登时涌进城内的诸多百姓之中,许多人抄出了兵刃,在城内四处放火。
马岱与城内的接应的庞德合兵一处,登时便向着城门杀了过来。
城门外马超远远望见城内烽烟四起,不禁笑道:“我的计谋成了。”
着手中的长枪一指,登时大队人马在城墙上搭上云梯,奋力攀登,钟繇见马超内外合击,自己万万难以抵挡,见大势已去众亲信护着钟繇直败向潼关,差人通报曹操。
庞德与马岱二人迅速便控制了长安城的城门,放下吊桥,迎接马超进城,众西凉兵士大喊:“为老主公报仇。”杀进长安城内。
可怜城内守军遭刀砍得连肩带背,着枪的血染军衣,骑马的兵士,尸体挂在马登上任由着马来回拖着,不光城上城下,城内城外。沙场上尸骸断筋折骨,人头骨碌碌的在地上乱滚好似田野之中的西瓜一般。
西凉大军各个越战越勇,只见城内马卷沙尘,喊杀声震作响,四下里多扯起报仇雪恨的大旗。
城内的守军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喊杀之声,尽皆惨呼不已,各自弃了自己的兵刃各自奔逃。马超率领手下大军大杀一阵,过不多时便控制了整个长安全部的城防。
许都丞相府议事堂内,曹操气得面色铁青,看着阶下的诸位属臣:“长安已经丢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群臣默不作声,曹操看了看荀彧,又看了看司马懿,问道:“仲达,你以为咱们该当如何啊?”
司马懿走到中央道:“启禀丞相,马孟起为报父仇举得的是哀悼之师,凡人莫能当之,属下以为丞相应当亲自征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