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耳朵灵敏,自然是听见了李杰的话,脑袋“轰”的一声炸开,高兴的心情瞬间懵了。
“不会吧!他应该是在逗我吧?”陈灵不敢相信,他自己的攻击他非常清楚,根本就杀不了李智,最多只是将他的肋骨打断几根,受点痛苦而已,可是怎么就将他打死了?
“你都将他的心脏都打裂了?”龙道子道。
“啊!什么?”陈灵吓了一跳,随即心中叫道:“他怎么…怎么这么中看不中用,这样就被我打死了?”
“你,哈哈,还是别臭美了,就你那力量,打上一千拳也破不了他的骨头,更不要被骨骼包裹着的心脏了。”
“那他怎么碎了?”
“那是别人动的手,一缕风芒穿过了他的皮肤,将他的全身骨头都震碎了。”龙道子道。
陈灵倒吸了一口气,震骇道:“是谁?”
“老道怎么知道。”
“师傅,你不是吹自己很厉害的吗?怎么会不知道?”陈灵叫道,这可是他唯一辩解的机会,如果知道凶手是谁,把他揪出来,他就可以免于一难。
“老道只是一灵魂之体,只要不是危及到你的生命安全,四周的风吹草动老道干嘛要浪费力量去关注?”
“好吧。”陈灵叹了一口气,心中很是无奈,“本来我还想揪出这个凶手,洗脱自己凶手嫌疑呢。”
龙道子笑道:“你就不要做梦了,这人趁着你与他李智争斗时偷袭,明显就是想嫁祸给你,你怎么解释都没用。”
“什么?”陈灵一愣。
龙道子继续道:“风芒击穿了他的的心脏,就像是被你拍碎一样,如果刚才你那下没有打下来,还可以解释解释,现在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灵没有想到这个,现在听龙道子这么一,他才恍然,原来是有人想嫁祸他,好引起陈李两家的争斗啊!
随即,他的心中不由惊慌起来,“师傅,那我应该现在怎么办,李家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出来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杀了我。”
“怕什么?”龙道子道,“有老道,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你,就算是王老子也不行。”
“师傅,李家可不是阿猫阿狗,他们势力雄厚,高手如云,号称有十大超凡高手,就算是陈家也保不住我啊。”陈灵心情慌乱,不知道怎么是好。
李家绝对是一个霸道不讲理的家族,以陈灵对他们的了解,绝对不给他半点辩解的机会,会直接下手。
陈灵这点实力,根本不够看啊。
他想到了陈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庇护自己?
“李家不是势力,他们可能不会。”陈灵心里也不敢确定,虽然几前,他的爷爷陈洪霸对他的态度很是亲切,但是这十几年来陈灵都不曾体验过的,一下子就对人热情起来,不是有目的是什么?
他们会为了自己,而去与李家这个庞然大物对抗。
陈灵心中没底。
“不,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绝对不能倒在这里。”他目露光芒,可随即又软了,“李府势力强大,遍布祥龙帝国各个城池,我能往哪里躲?”
“师傅,我们应该怎么办?”他心中着急。
此时,周围的人也拳都呆住了,每个人脸色都变得苍白无比。
李智的死绝对会引起李家的怒火,他们会杀了陈灵,而陈灵又是陈家的人,两家势必会爆发战争。
一想到这里,他们双股颤抖,不提陈家,李家绝对是个变态,李智又是独子,惨遭杀害,难不准不会把怒火发到他们的身上,但也有个别人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陈灵,我们快走,快回去。”突然,陈然跑过去,拉着陈灵的手,往外跑去。
“你杀了李智,李家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一定会杀了你,我们只有赶紧回家,这样爷爷他们还能保住你。”她拉着陈灵,一路飞奔,很快就出了元炎楼。
门口停着几辆马车,陈然拉着陈灵,二话不直接蹦上就近的马车,对着车夫喝道:“到陈府,快。”
吁!
车夫也不墨迹,直接驾着马车走了。
陈然靠在垫背上,喘着粗气,大大的眼睛却是看着陈灵,越看越是疑惑。
陈灵受不了她的目光,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陈灵,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你的实力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强大,就连陈武也只是与李智打成平手,你居然可以杀了他。”陈然惊叹道,还没有反应过来。
“连陈然都认为是我杀的啊!”陈灵心中苦笑一声,道:“李智不是我杀了,是别人。“
陈然一副你别骗我的表情,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这个,你回到陈府,就赶紧躲进内院之中,凉他李家高手如云,也不敢随意挑衅我们陈家。”
陈灵却是不认同陈然的话,对于陈家是否会保住自己,陈灵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李家是个劲敌,为了陈家的发展,保不准会放弃他。
“应该怎么办呢?”他心中苦恼,这种命运不在自己手中把握的情况,令他感到非常的烦躁。
当然,这个是不能跟陈然讲的,对她一笑,“放心,我可不担心李家。”
“哼,到现在你还嘴硬,你以为李家是阿猫阿狗,就算是爷爷,也不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保得住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陈灵摸了摸陈然的头,笑道,心里非常的感谢她。
“我们回到陈府再吧。”
他想先回到陈府在做打算,陈府保他,那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不保他的话,那么他只能自救了。
“师傅,你可要救我啊!”
“放心。”
马车快速狂奔,街道上行走的路人纷纷跳开,躲避开,但有些人依然被马车掀飞,一瞬间人仰马翻,街乱如麻。
但是,陈灵他们能安然地回到陈府吗?
“陈灵,你害我智儿性命,今我要你陪葬。”
突然,一道怒喝响起,一道青色的光芒跟着从而降,“轰”的一声,将马车炸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