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现在感觉如何?”看到诸葛亮变得清醒起来,刘和的心中十分高兴,满脸和煦的问道。
诸葛亮见刘和竟然守在一旁,而他则睡在刘和的床榻上,心中十分感动,连忙爬起来,到了地上,对刘和拱手说道:“承蒙陛下恩典,微臣现在很好,就连身体否附比以前好了许多。”
“呵呵,你的身体何止是好了许多?现在都已经重新变年轻了,不仅白发返青,就连脸上的皱纹都没有了,不过之前可真的是难为你了,仅仅三十余岁,竟然就老得跟四十多岁一般,现在也算是对你的补偿,对了孔明,你现在的能力是不是能够直接查知南华老仙的图谋?且试着看一看,现在他有什么阴谋诡计?”
刘和对诸葛亮充满期待,面带笑容的问道。
诸葛亮自然不会不信刘和的话,闻言连忙恭敬答应,然而下一刻就面色大变,对着刘和急急说道:“陛下,不好了,那南华老仙发现了吴敦和昌郗的事情,下令将吴敦和昌郗擒住,然后严刑拷打,吴敦倒是骨头硬,始终咬牙不说,可是昌郗受不了严刑拷打,最后找出了所有,后来又接受南华老仙的劝降,倒向对方,并且担任泰山军的统帅,率军与倭人一起,准备围攻邪马台,如今他们正在前往邪马台的路上,因为南华老仙的技能,卑弥呼等人根本不知可能得知他们的图谋,所以他们的偷袭定然会得逞,纵然卑弥呼提前做了一些准备,却也无法保证能够守装马台。”
刘和闻言大惊,幸好自己做出决定在第二天一早就出发征讨倭国,否则的话等到自己赶到倭国,黄花菜都凉了。
这时候刘和看看天色,时以四更,有些起的早的将士都已经开始为出征做准备了,他与诸葛亮商议一番,决定临时更改作战方针,命刘仁轨率领五万大军进攻镰仓及其必经之路末芦港,稚功统帅另外一支水军五万人则直奔邪马台国的最大港口佐贺港。刘和当然要同稚功一路前行,他亲自统帅五万大军,在水军的护送下来到佐贺港,在登陆之后直接驰援邪马台,如果到时候卑弥呼能够撑得浊自然最好,直接双方腹背夹击,彻底打败倭人,而如果卑弥呼无法抵抗的话,那就来个四面合围,将倭人困在中间,然后给他们来个斩尽杀绝。
诸葛亮经过了一番思索,认为刘和此计甚妙,随后刘和下令,让没有起床的将士们立刻起床,所有人在一个时辰内准备就绪,大军提前一个时辰出发。
虽然将士们不知道大汉天子为何突然提前出发,可是他们却对此没有任何异议,在听到命令之后立刻全力准备出发事宜,结果竟然提前了两柱香的时间将这一切都准备完毕。
而在这期间,刘和已经将稚功和刘仁轨叫过来,对他们宣布了自己的新战略,并且简单交代了一下倭国发生的变故,对他们强调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倭国,同时还要注意,千万不能中了倭人的诡计。
与此同时刘和向稚功提出要求,他的万骑将士将征调稚功水军之中行动速度最快的那百余艘大型三桅海船,要求以最快的速度抵达邪马台,帮助卑弥呼等人稳字势。
然而稚功在听刘和这样说,立刻曳说道:“这,陛下,万骑将士虽然作战英勇,然而却并不怎么擅长航,再加上三桅海船只是刚刚研制出来,还没有进行过大规模的试航,安全不知道有无毕,更何况等陛下到了邪马台之后,都不知道那里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局?万一邪马台的那个女人疡了投降,那就是陛下这万骑将士要同时面对数万人的疯狂进攻,万一到时候有个什么闪失,末将恐怕就算是死一万次,也难以斥样的罪责啊,不如还是让末将率领麾下精锐将士乘着三桅海船前去支援,只要能够及时赶到,料来也能助邪马台守自方的进攻。”
可是刘和却并没有接受,而是坚定地说道:“郑爱卿,朕知道你的忠心,也知道你麾下狐的精锐,然而此战不仅仅是在海面上作战,更主要的还是要在陆上作战,这一次我们所要面对的,是史上最为精锐的陆军之一,其战力上虽然比不上我万骑,却也相差不大,你们去的话绝难是其对手,不仅遭受重大伤亡,还难以守装马台,所冒风险实在太大,所以,你不要再争了,赶紧准备船只吧。”
稚功听了这话,顿时一怔,他知道刘和说得是实话,无奈之下只好请刘和保重,然后下令准备船只。
其实船只早已停靠在码头,只不过一开始是为整合麾下将士准备的,现在则换了主人,船上的粮食物资和器需要更换,这将需要一些时间。
然而刘和却只是下令万骑将士们直接将各自额物资装备带上船便可,无需将物资卸下。
“可是这样一来,船体就显得有些沉重,想要加快速度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稚功见刘和这样做,连忙提出了他的登。
却见刘和淡淡笑道:“爱卿不必担心,朕自有办法让船速加快。”
等到万骑将士驹上船之后,刘和下令将所幽船帆驹升起,随后下令大军。
这时候海面上的潮汐还未平息,再加上有风,船体竟然有些晃动,这些三桅船的速度虽然快,可是船体并不算太大,在抗拒风浪方面并不占优势,所以稚功等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担心。
然而就在下一刻,几乎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因为船只立刻变得又平又稳,而且速度奇快,令人难以相信。
有些看得仔细的人发现,所幽船只像是在无形之中被连在一起一般,在中间的各船之间竟然连浪花都没有,这一幕实在令人震撼。
过了好长时间才听得刘仁轨说道:“我明白了,这肯定是庞士元先生的‘连环’技能,竟然能够凭借技能直接将所幽战舰联成一个整体,怪不得这船如此平稳,实在是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