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多尔衮脑子里忽然发现了一个曼妙的身材和迷人的笑容——他很担心忽然有一天,这样的美人会被敌人所获。
“父亲所言极是,为了大局,还请速速退回王城,同时具备降表,孩儿愿意亲自赶赴周营,献书投降!”
多尔衮带着大军回到王城,此时大玉儿正在翘首以盼,多铎的死讯早已经传到了大玉儿的耳中,虽然多铎不是大玉儿亲生的,但是她却也十分心疼。
“单于!”
看到多尔衮带人赶回,大玉儿连忙跑了过来,担心之前溢于言表。
多尔衮翻身下马,直接抱起了大玉儿,向着城内走了去。
过了几天,薛仁贵大军也赶到了扶余王城——只不过大军刚刚扎营完毕,就看到城中有人出来,直接被带到了薛仁贵的中军大帐之中。
“扶余世子玄烨给大周征东将军问好!”
自然来人就是玄烨,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带着多尔衮的降书。
薛仁贵和庞统对视了一眼,来了扶余世子,这多尔衮是想要干什么?
“不知你今天来做什么?”
玄烨呵呵一笑,将降书举了起来,高声说道:“大周皇帝陛下文治武功,天下咸服,今朝天朝大军征伐至此,我父不识时务,竟然敢以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实在不智。前番大败,幼子身亡之后,父亲这才幡然醒悟,不该和大周将士为敌,所以特嘱咐我来献上降表,我扶余愿意臣服大周皇帝陛下,以后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断不敢中断,还望薛将军能够首肯。”
薛仁贵终于明白了玄烨的意思,不过这不正是他想要的吗?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上之策啊!
正当薛仁贵准备让人把降表接过来的时候,却看到庞统忽然站了起来,呵呵笑道:“世子怕是没有认清楚现在的形势吧?如今我军大费周章,劳师远征损兵折将这才到了扶余王城,若是仅凭你区区一封降书,就想让我军撤退,实在太过于异想天开了!”
玄烨一点不慌,向庞统望了过去,继而说道:“先生此言差矣!大周天子仁德布于世海,又爱民如子,如今既然扶余愿意投降,大周皇帝必然是喜不自禁,又怎么会愿意多加伤亡呢?另外,我扶余王城虽然没有中原重镇防御高,但是我扶余将士如果同仇敌忾,薛将军这点兵力怕是不够在这里消耗的吧?”
庞统上下打量了一番玄烨,继而点了点头,笑了一下又坐下了。
薛仁贵让人把降表接了过来,同时让玄烨暂时下去,他又和麾下众人商议了起来。
“多尔衮的意思,是想要将扶余当成我大周的附属国,他还要保留自己的大军,不知诸位以为这多尔衮投降之举到底是真是假?”
“征东将军。既然我军已经杀到了这里,还让他投降什么?直接布置大军攻城就可以了,就像那侯山城,也就是一天的功夫就攻下了,何必在这里费脑子!”
贾复上一阵虽然打败了马山威,但是他心中还是十分不爽,还想要和马山威再斗上一斗,自然不会支持就这样放过扶余的将士。
“贾将军所言极是,扶余地处偏远之地,那是王道不能教化之处,即便现在投降是真,他日若是再想反叛,我军也拿他没有办法。到时候如果还要发兵,必然也是劳师动众,劳民伤财,于民不低,所以末将也觉得没必要接受扶余的投降。”
虽然两人说的都有点道理,但是薛仁贵心里还是担心——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一定会影响吴立仁的名声,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况且如果不接受投降,就会和玄烨所说的一般,会激起扶余所有军民的同仇敌忾之心,到时候想要强攻下来,必然会损失惨重,所以薛仁贵现在很纠结。
薛仁贵无法拿定主意,又看到庞统在一旁坐着一动不动,也没有发言的意思,薛仁贵便召集了,直接喊了他,“士元,你可有什么见解?刚刚看你询问玄烨的时候好像胸有成竹,有什么妙计不妨快快道来。”
庞统呵呵一笑道:“受了多尔衮的投降,但是有一点要求:那就是要求多尔衮亲自来送正式降表,同时还要携带已经扶余各部落的人口和将士的花名册来看一下。”
薛仁贵完全搞不懂庞统到底什么意思,但是好在他十分相信庞统,也没有多问。
当薛仁贵把自己的回信交给玄烨,同时让玄烨通知多尔衮。
多尔衮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大吼一声道:“薛仁贵欺人太甚,我岂能和他干休!”
玄烨连忙说道:“父亲息怒啊!如今大敌当前,切不可气意用事!或许这就是周军的诡计,想要以此诱使父亲生气,作出不理智的举动,还望父亲三思啊!”
“玄烨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
还没等玄烨回复,只听得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单于千万不可!”
两人看了过去,原来正是大玉儿。
“此去周军大营,必然是凶多吉少,单于千万不可啊!”
玄烨有些微微不悦,再次说道:“周军既然答应了扶余投降,那么必然不会再为难于我们,否则一定会让吴立仁落下一个嗜杀之名,所以孩儿以为此去必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面对着玄烨的固执,多尔衮终于下决定,自己去周营。
当多尔衮带着马山威一起赶到周营,薛仁贵亲自带人前来迎接,同时还让人去准备酒菜。
这一点是多尔衮万万没想到的。
等到宴席开始,一众文武也都各自就位,一起欢迎多尔衮的到来。
刚刚喝完一轮,薛仁贵举起酒杯对着多尔衮到:“单于不但酒量好,武艺也是一绝啊!不知语文从将军可愿意当庭表演一番,好让我麾下的将士开开眼界?”
薛仁贵的话,再次让多尔衮勃然大怒,只见他猛然站了起来,一脸怒气地望着薛仁贵道:“薛将军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薛仁贵不但没有着急,反而哈哈一笑道:“你们看,我就说扶余不会真心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