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这么一个人头,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就连地藏王,也是被影响到了。
然后站起来,想看一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明显的不对劲。
“你跟我过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地藏王起身,对着身边的女妖魅丹彤道。
丹彤点了点头,跟在了地藏王的身后。
然后抬眼第一刻,就看到了我。
不过我这个时候,倒是在手忙脚乱的想要将这个人头的叫声给堵住。
但是,就算是我这边,拿出了刀剑来威胁,也依旧还是没有一点作用的。
我也不敢随手就将这个绳子给放开了。
因为一旦被这么一个人头,要是重新钻回了肚子里面的话,出来的,那可就是一件难事了。
地藏王在来到了之后,直接就对着人头,点了一下。
然后刚刚还在叫喊的人头,瞬间就噤声了,并且还抽搐了起来。
因为连带着我牵着的鞭子,也是有反应的。
不知道地藏王到底对着这个邪物做了什么。
“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有人练成了。”地藏王在看到孔峥的时候,表情也是十分严肃的。
“什么?”我这边,竟然那个人头不再叫了的话,那肯定还是能够正常的和地藏王交流的。
“将恶灵给种进身体里面,然后就可以获得无穷的力量,只是弱点也是这个恶灵,海啊,你真是聪明。”地藏王对着我竖了一个大拇指。
让我还颇有点不好意思。
因为这只是我误打误撞而已。
自从那次和地藏王一起出去抓恶灵,然后我在一旁出谋划策之后,就让地藏王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其实我也就是一个一般的人。
完全没有地藏王想象的那么神奇。
我只好对着地藏王笑了笑,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留了一个空间。
女妖魅丹彤,甚至对我浅浅的笑了一下。
一身白衣的丹彤,倒是十分的令人赏眼。
“这个恶灵,还颇有点棘手。”地藏王看着这个人头,皱着眉头道。
“三味真火,可否?”西海龙王这个时候,也是加入了讨论之中。
我觉得,西海龙王,都比较喜欢暴力的手段。
上次给那个富商,收拾金蚕蛊。
西海龙王,也是提出了用火烧。
当然那个时候,也的确是给烧毁了。
虽然金蚕蛊,刀枪不入,但是高温的火,还是可以的。
就算是凡间的火,其实也能够给那个金蚕蛊,造成一定得伤害。
只是伤害的程度不大,必须要用三味真火,才能够有效。
“可以。”地藏王点头。
“但是三味真火,有点难弄吧。”我站了出来,将现实的问题了出来。
的确,现在来,这个东西,还的确是有点难弄的。
主要是去仙界,特别的麻烦。
我们这几个人,要是去了仙界的话。
那肯定会被立马观察起来的。
我就是那一次去找百花仙子的时候,去了一次仙界。
不过那次,帝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会私自的上仙界,所以也没有对我实施什么惩罚。
但是自从那一次之后,帝对于仙界的管理,就加强了。
至少我上去的时候,都是会被严密看着的。
地藏王也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现在,很想要让自己的手,歇一口气。
然后趁着西海龙王不注意的时候,将手上的鞭子,放到了西海龙王的手上。
西海龙王光顾着和地藏王话去了,所以都没有防备到我这个动作。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远离了这几个人。
然后做着一些舒展运动。
这样,长期的牵着那个绳子,实在是有点累了。
西海龙王则是一脸蒙圈的看了我一会。
然后也只好认命的牵着绳子。
并且十分的粗暴,直接就是强硬的扯。
然后让孔峥时不时的发出了呼呼的声音。
听这个声音,应该就是在抗议了。
但是就算孔峥再怎么的抗议,那依旧还是没有办法,摆脱这个现象的。
地藏王的意思是,先将这个孔峥给关起来。
我走到了蔡广文的身边。
还是蔡广文告诉我的。
因为蔡广文,刚刚一直站在地藏王的身边。
对于蔡广文来,看到地藏王,当然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
因为蔡广文,都在十八层地狱里面,待了这么长的时间。
“蔡广文,我下次来的时候,带你一起。”我看着蔡广文的眼神,就知道,蔡广文对于地藏王,十分的憧憬。
那种目光,是没有办法遮掩的,作为旁人,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等到西海龙王和地藏王出来的时候。
那个孔峥就暂时的被解决了。
应该还是要等到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才会去弄那个孔峥。
“地藏王,我这边,还有其他的事情,所以就先告辞了。”我对着地藏王道。
其实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快离开的,要是往常的话,我肯定还是会在这个地方,待上一段时间的。
只是现在,有其他的事情,容不得我在这里聊了。
和地藏王告别之后,我还是陪着蔡广文,一起又去了人间。
不过正好和紫衣还有戚萱擦肩而过。
如果不是西海龙王提醒的话,我估计都还不知道。
但是看样子,好像是紫衣在安慰着戚萱。
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人间的时间,十分的缓慢。
可能我将事情给办完了,冥府和半步多这边的时间,都还没有过去多少。
再加上,是我耽误了蔡广文的时间。
并且那些个,跟着蔡广文一起去的人,看样子,应该是蔡广文请来的。
既然人手都走了。
那我肯定就当做补偿,跟着蔡广文,一起将这个案子给办了。
因为时间比较紧迫。
所以没有去张铁那里,直接去到了冤魂的所在地。
除了那个在半空中漂浮着的冤魂之外。
我只看到了对面那座墙上,斑驳的血迹。
并且,还是干涸了很久的样子。
那面墙上,至少是死了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