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洛阳至京师本一月的路程,王峰却硬生生走了一个半月!
“少帅,白先生的飞鸽传书!”王大虎赶紧递上刚刚收到的密信!
“看来流寇们是不会来了!”王峰接过密信,一眼扫过!
白文轩在密信上奏报流寇已经拥立李自成为新的闯王,并且开始向西转移!而且白文轩在密信中提到了一个让王峰很感兴趣的人-李岩。
对于李岩王峰是非常欣赏的,在王峰看来李自成之所以能够打进京师,很大程度上都是这李岩在出谋划策,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王峰还是安庆镇总兵时就四处寻找李岩,只不过后来阴差阳错还是错过了他,却没有想到如今这李岩还是投靠了李自成!
“回信白先生,命鹰眼密切监视李自成,还有这个李岩!一有消息立刻回报!”历史还是按照它的轨迹向前推进着,李自成还是如历史进程一般登位,王峰不得不开始重视李自成起来!
“是!”
“等等,命令全军立刻加快脚步,务必十日抵达京师!”王峰叫住了刚要去传令的王大虎!李自成成为新的闯王意味着他们已经从行动上放弃高迎祥,所以没有必要在拖慢行程!
京师,“皇后快看看朕这件龙袍怎么样?”崇祯不停的转着身子!王峰押解高迎祥已经抵达了京师,对于这次献俘崇祯是异常重视,不但命令京城百官出城二十里迎接,而且崇祯还把此次献俘的地点选在了皇极殿,就连崇祯自己也特意换上了崭新的龙袍!
“皇上就是精神,穿什么都好看!”周皇后边边给崇祯整理着龙袍!周皇后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看到过皇帝这么高兴过了!自从继位以来,哪一皇帝的脸上不是挂着愤怒就是无奈,如果能够这样看到皇帝开心,那该是多好!
“哈哈,皇后就是会哄朕高兴!”崇祯也很是开心!
“臣妾哪有,臣妾的都是大实话,不信您问问王承恩!”
“皇后的是,老奴也觉得皇上穿这件龙袍显得特别精神!”一旁的王承恩赶紧附和道!
“哈哈!王承恩,摆驾皇极殿!”整理完龙袍,崇祯迫不及待的像皇极殿走去!
“少帅,王公公来了!”抵达京师后,受到百官和京城百姓热烈欢迎的王峰就被安排在了驿馆等候皇帝的召见!
“快去迎接!”王峰赶紧起身!
“庭广!”还没见其人之王承恩那尖锐的嗓音就已经响了起来!
“下官参见王公公!”王峰赶紧行礼!
“庭广不必多礼!”王承恩赶紧扶起王峰!“庭广这次你又立了大功,老夫先在这里恭贺了!老夫这里也有一份礼物要献给庭广!”
“公公客气了!庭广不敢!”王峰连连推辞!
“庭广不要着急推辞,先等看过再也不迟!啪啪!”王承恩轻轻拍了拍手掌,不一会儿一女子慢慢的走了进来!
“茹雅!”女子刚走进来,眼尖的王峰一眼就认了出来,当下也顾不得旁边的王承恩,直接走上去把茹雅抱进了怀里!
“庭广!义父还在这里呢!”茹雅是又惊喜又不好意思,连用手轻轻的推开王峰!
“好了,你们先叙叙旧!半个时辰后老夫在来,记住千万别误了献俘的时辰!”王承恩明白自己即使反对也阻止不了茹雅对王峰的来,再王峰也是一表人才,与其让自己这个义女恨自己,倒不如自己做个顺水人情!
“茹雅!”王承恩刚走出去,王峰就迫不及待的用嘴堵住了茹雅的樱桃嘴!茹雅被王峰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用着手不停的敲打着王峰的胸膛,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茹雅就沉浸在王峰的攻势下!
“等我茹雅!我一定会娶你的!”
“嗯嗯!”茹雅连连点头,虽然她知道这条路很难,但是她还是依然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
“少帅,进宫时间到了”正当两人还在缠绵时,王大虎在门外轻轻敲门道!
“一定要等我回来!”王峰紧紧抱住茹雅!
太庙!崇祯早已经在这里叩谢祖宗保佑!凤阳失守,祖陵被毁,崇祯今日终于可以告慰祖宗在之灵!
在太庙一阵仪式之后,崇祯摆驾皇极殿,今他要在这里接见高迎祥,崇祯一定要展现出帝王家的气派,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传王峰觐见!传王峰觐见!”太监们接二连三高喊了起来!
“臣王峰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进皇极殿王峰赶紧跪下行了个三叩九拜的大礼!
“爱卿平身!”崇祯微微抬手!“念!”
“遵旨!”旁边的太监会意,赶紧拿出圣旨高喊道“奉承运,皇帝昭曰,驸马王峰战功卓著、忠心为国,特晋封为新国公,南京兵部侍郎,钦此!”
“微臣王峰叩谢皇帝恩!”可怜的王峰刚站起来还没片刻就又得跪下去!
“爱卿平身!”崇祯本只打算就封王峰一个南京兵部侍郎,后又怕伤了群臣得心这才决定再晋封王峰一个虚职!
“带逆贼高迎祥!”赏赐过王峰以后,崇祯就迫不及待的要看看这个高迎祥到底长个什么样,能把整个中原搅得是翻地覆!
四个锦衣卫一前一后压着高迎祥向大殿走来,由于高迎祥是重犯而且又是在子面前,刑部特意加大了刑夹,就连脚上也加了大大的脚镣,以至于高迎祥每移动一步就会出声音!
“大胆,见到皇上为何不下跪!”一大臣一见高迎祥进来不跪,赶紧跳了出来!
“跪?我乃是闯王,殿上不过坐的是一个无道昏君,我高迎祥从起兵那起就已经不是大明的子民,那我又为何要跪这位大明的皇帝呢!”高迎祥倒是不卑不亢,站在殿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你你……”大臣被高迎祥气的一时之间不知什么好!
坐在殿上的崇祯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浓眉大眼,五大三粗,乍一看起来这男人和普通的陕西汉子并没有多少区别,可正是这样一个男人把整个中原搅得是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