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能够想象一位无神论者临终所说的话:“白色,白色!爱——爱——爱啊!我的上帝!”——还有临终前突然有的对上帝的信仰。而不可知论者,如果他忠实于自己的理性自我的话,如果他依赖干巴巴的、丝毫不能引人激动的真实性的话,也许会试图这样解释沐浴着他的温暖的光:“也许是大——大——大脑没——没——没能充氧。”直到最后一刻,由于缺乏想象力而错过了更好的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