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开始介绍起收集到的死者资料:“死者是米花大学文学系艺术专业的四年级生唯见安菜,女,二十二岁,对吧。 .”后面那个对吧却是对站在旁边的几个目击证人,死者的同学说的?
“嗯?”佐藤美和子立刻疑问了一声,这怎么还有不确定的?
本来在佐藤美和子身前就紧张的高木立刻解释道:“这个是因为死者为了扮成鬼画了很重的妆,和她的学生证上面的照片很不一致啊!”
佐藤美和子结果学生证看了一眼,确实和死者现在的样子区别较大,这才放过高木一马。
“口中有较重的苦杏仁气味,目前死因推测应该是氰化物中毒,同时在口腔中发现了一枚破裂的胶囊,已经提券验分析。”
“那死亡时间呢?”佐藤美和子问道。
验尸官卸一羽推了推眼镜:“精确时间还得不到,从尸僵上看大约一斜左右吧。”
佐藤美和子点点头:“那就是向你们说的一样,是在你们面前死掉的咯。”
死者的三个同学也是目击者,站在一边说道:“我们本来就没说谎啊!”
“不过”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同学迟疑的说道:“我记得安菜她是带着面罩的啊。”
“对啊那岂不是自杀?”一个女同学迟疑的说道。
因为装扮的要求而带着呼吸机面罩的人,空帜毒药胶囊被咬破而中毒死亡的话,除了自杀似乎就没有其他原因了。
“不过如果是安菜的话,自杀也不奇怪了啊”最后一个同学说道,三个人好像说相声一样,一唱一和的讲了起来,每个人都有一句台词。
“先不要下结论,尸检结果没有出来,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毒死。”佐藤美和子说道:“不过听你们的说法,死者最近受了什么打击吗?或者最近心情很消沉?”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先开口的戴眼镜的同学回答道:“倒不是有什么消沉的事情,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佐藤美和子刚有一个不耐烦的眼神,高木就紧跟着催促道。
“我们是一个社团的,打算毕业之前拍一个恐怖题材的电影,这次学园祭活动就是电影的一个排练。”同学回答道:“其实我们以前还有一位同伴,但是半年前突然查出了很难治疗的癌症,结果自杀了,从那以后,安菜她就很努力。”
“带上逝去的同学的份一起努力,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佐藤美和子不解的问道。
女同学曳:“不对,安菜她努力的方向不对!”
“为什么?”
“她为了更好的感受死亡的感觉,经常做一些危险的事情。”女同学手舞足蹈的比划道。
另一个同学插口道:“有一次她一天没有说话,我以为她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结果晚上她从嘴里吐出来一根铁钉!”
“这个”几个警员互相看了看,如果这几个人说的是真的的话,那死者的心理确实有一些铂了。
“不要妄下定论。”佐藤美和子依然这样说。
水间月过去跟她说一个毫无科学道理的话,有柯南或他的家人朋友出现的案件,一定是真相和表面相反,一定是扑所迷离的,越是像自杀的案件的越百分之百是他杀,反而是他杀的案件可以把自杀的可能考虑在其中,尤其是不计算侦探现郴有两个嫌疑人的时候。
明明是毫无科学根据的话,但是水间月还说过另一句话:包括柯南在内的一干侦探,只要离开家走出家门,就全都是案件缠上他们。
而不管是第一句话还是第二句话,目前为止佐藤美和子都没有找到一次反例,也就是这个理论还没有错过。
“警部,关于死者的死因,我觉得自杀的可能性不大。”正在验尸的卸一羽说道。
“哦?有什么发现吗?”佐藤美和子问道。
“看这里。”卸一羽指着死者的嘴边:“这里这几道痕迹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化妆,但是仔细看看其实是血痕。”
“血痕的话看看这个形状,是不是很像吉川线?”卸一羽继续说道:“所以我猜测,这个痕迹代表着,有人把毒胶囊塞进她嘴里,然后紧紧的捂着她的嘴,这个痕纪像吉川线一样,是死者抓着凶手的手拼命挣扎,在自己脸上抓出来的。”
“永理啊!”众人惊呼。
“不对啊!安菜死的时候就在我们眼前,她带着面罩啊且她的手也没有动作,不见到挣扎啊!”一个同学反驳道。
另一个戴眼镜的也说道:“而且以安菜的的性格,可能是为了恐怖效果故意抓出来的。”显然在他们眼里以死者的铂样子作出自材行为并不奇怪。
“紧紧是为了体验死亡就吃下剧烈毒药,现在的年轻人唉,真是的”另一位验尸官登米感叹道,登米的年级比较大了,容易喜欢感叹一些东西。
“我说了,先保留结论。”佐藤美和子又说了一遍,又看了一眼卸一羽:“虽然发现特殊的痕夹功,但是这些猜测不在你的工作之内,你想当法医侦探吗?”
卸一羽耸耸肩,突然响起这句话好像以前也有人这么说过他。
不过他的法医工作也快要结束了,结束了工作之后就可以随便发表意见,所以卸一羽也没有太多在意。
“警官!”鬼屋的门口,柯南主动问旁边的庆助千寿:“您就站在这里看他们吗?不参与调查吗?”柯南还是想要试探一下庆助千寿的推理能力,是否有可能是水无怜奈传出来的那个“像侦探一样厉害的人”
“我是来观摩学习的,所以看着就好了,就不参与进去添乱了。”庆助千寿好脾气的笑一笑:“当然了,如果我先找到了事件的真相,我可不会客气哦。”表达了自己不会放弃解决案件的态度。
“哦”柯南不知道前情,自然不知道庆助千寿的态度是什么意思,而庆助千寿这句话也是说给附近峙耳朵的那几个警员说的。
“倒是柯南你问的这么关心,难道是对这个案子有什么见解吗?”庆助千寿突然逼近柯南问道:“如果有什么看法可以说出来哦!”
柯南向往后躲,可是奈何还被屑抱在怀里,根本无处可躲,只好装孝卖萌:“真的可以咩?”
“当然可以了。”庆助千寿笑眯媚说道,但是看向柯南的眼神却充分表达了‘你敢说一个试试?’这样的威胁。
“不不不,可是我没有什么想法,好可惜哟。”柯南连忙说道。
“是有些可惜啊,柯南你看起来对案件很有兴趣的样子。”庆助千寿说道。
屑适时的说道:“这个孩子是在是太调皮了,经常在案发现耻来跑去,以前就被一位警官经常呵斥和教训。”
“哦?谁啊?”庆助千寿要装作一个刚调来的新人,充分展现对那些事情一无所知的样子,明知故问道:“是目暮警部吗?我记得说目暮警部就是从三系升迁上去的。”
“不,不是目暮警部,是”屑觉得把水间月的名字说出来有些难。
“那个人?”庆助千寿问道,而水间月的名字在警视厅里面也基本是在以那个人代称。
“是的。”屑点点头。
柯南心里的警铃却越加响亮起来,他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正在调查水间月,也就是现在在组织里面当考比勒的人。
“喂,你这是待着没意思就调戏女生呢吗?”高木那家伙找了个机会跑了过来,而且声音很大的说道,希望能引来佐藤美和子的注意降低对庆助千寿的芋。
“喂喂,庆助警官可不是什么轻浮的人!”庆助千寿还没有反击,园子先跳出来为他辩护道。
“你不好好办案,来我这说什么呢?”庆助千寿问道。
高木看了一眼柯南,他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庆助千寿发现柯南的妙用,把他丢出去破案,而他也想丢柯南,但是同样注视着他的同仁们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既然你来这里观摩学习,那当然要交给你一些事情,这个孩子经常在案发现场捣乱,不要总和他说话给他提供捣乱的机会。”高木教训道。
柯南挂着死鱼眼,又深处弱势无力吐槽。
“哦,知道了。”庆助千寿本来也没有在柯南已经足够识趣的情况下还要为难的想法,而且现在在伪装身份,如果对柯南欺负过甚容易被人联想到身份,因此只是平淡的说道。
“屑秀,园子秀,可以去那边让我了解一下你们看到死者死亡从头到尾的所见所闻吗?”高木又看向屑和园子,编了一个理由支开了她们。
“没问题。”两位少女没有多想,向高木指向的方向走去。
“高木君不去办案,在这里做什么?”庆助千寿看了一眼还在还站在自己面前的高木,不咸不淡的问道,心想高木应该不会蠢到这个时候找麻烦才对。
可惜高木并没有他想的聪明,他就是来找麻烦的。
“庆助啊”高木一副熟稔的口气:“不能光在这里发呆啊,虽然没有参与一起调查,但是也要动脑筋思考这个案子啊。”
“我在动脑。”庆助千寿平淡的回敬他,如果高木只是想过来拿教训新人、后辈的口吻说他几句,那他可懒得和他一决高下。
“既然有想法为什么要藏着呢!”高木的声音大了起来:“你有一份想法,我们有一份想法,大家交流一下想法不就多了起来。”
“我还没有想好”庆助千寿有些不满地说道。
“不要怕错!”高木的声音越加激昂:“即使是粗浅的想法,但是只有说出来,大家一起讨论才能快速的评判它的对错,或者顺着它的思路继续向前开发。”
这论调有些耳熟啊庆助千寿心里回想着。
抬头,看见佐藤美和子正看着这一边,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的时候,才想起来这些话是自己以前用来教训手下的话,那个时候高木也在其中。
‘用我教训你的话拿来教训我?’庆助千寿露出了和佐藤美和子一辙的笑容。
不过既然是自己说出去的话,那就算别人不知道,以后也要被美和子,圈,所以庆助千寿客气的笑了笑说道:“那我可就说了,献丑。”
“刚才屑秀和园子秀,都提到看到死者剧烈的挣扎,双脚上下舞动,从被单底下露出来对吧。”庆助千寿说道。
“难道你想说死者那个时候还活着,是当时自杀对吗?”高木突然抢着说道。
庆助千寿愕然,他才说一句话高木怎么就打断了?
而高木心里阴险的想着,他就是故意让庆助千寿说出错误的判断来让他丢脸的,因为他已经看破了这起案件的真相!
庆助千寿的不说话被高木视做了默认,立刻得意洋洋的说道:“那你可大错特错了,让我告诉你这起案件的真相吧!”
“这一悄奥秘,就在这个手术床上!”高木夸张的指了指手术床,掀起一脚的床单,指了指下面的木条。
掀起床单之后,庆助千寿除了床的木条以外,还看见两个大纸箱叠在一起放在床下,可能是装什么道具用的吧。
“这是一张用手工制作的床,床面不是床板而是有木条搭建的网格。”高木说道:“而且你们看尸体下面的床单,这不是一张完整的床单,而是两张床单拼在一起之后,经过了一定的掩饰的结果!而两张床单的解封处,正是死者的膝盖位置。”
庆助千寿有些惊讶的挑挑眉,高木这段话虽然想一个小丑一样充满表现欲,但是本身确实像模像样。
柯南也很惊讶,从这个样子看来,似乎高木真的看出了事情的真相,令人意想不到。
“现在我就为大家演示这个手法!”高木依然充满表演改说道,然后一下子钻进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