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给大家演示一下凶手制造这一假象的手法!”高木得意的说着,然后钻进了手术床下。 .
“这张床是木条打造的手工床,床面是网格状的,而床单在死者膝盖的位置有一个开口。”
“其实死者在屑秀和园子秀看到之前就已经死了,而你们所看到的挣扎的假象,是这样”高木把手伸出去,抓桌者的腿上下舞动:“像这样上下挥舞,就能做出这种效果了。”
“我建议你还是出来看看效果吧”床边响起一个泼冷水的声音,原来是庆助千寿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他走到床边。
“怎么了?”高木不爽的探出头问道。
“自己看啊”庆助千寿指了指高木抓着死者腥的双手:“死者身上的被单很薄,这么弄可以看得见你的手啊!”
“啊!”高木往前一看,可不是吗,被单上面在腥的位置上明显有双手的凸起。
“这个我明白了!”高木一拍手:“不是抓,而是托!”说着放开抓着尸体的手,改为在下面拖着往上举,让尸体的腿随着重力自然下落。
“还是很不自然。”庆助千寿耿直的说道。
“你是不是在找茬!”高木钻出床下,生气的说道:“死者已经死去很久了,现在尸僵更严重了当然要费力些且那个时候屑秀和园子秀已经被鬼屋吓到了,不一定看的很清楚吧?”
“喂喂!”本来就向着庆助千寿的园子觉得这话鱼瞧不起自己和屑的意思,立刻说道:“就算我和屑当时很害怕,也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看的是很灵活的一双脚u扎的时候从被单下面露出来,还看到了红色的指甲油!”
“这个”高木气结,慌张的四处寻找线索完善自己的推断。
“你也知道这是尸体啊!”又有一个人来斥责高木,是验尸官卸一羽:“那就别在这玩尸体了可以吗?而且我认真的告诉你,死者的腥上本来既没有被捏撞没有被托淄自然下落的痕迹!”
“对、对不起。”高木急忙道歉,低下头的时候目光看到了手术床底下有两个叠在一起的大纸箱,又眼前一亮。
“刚才只是一个实验,现在才是真实的手法!”高木又嚼,缩回了床底下。
两个大纸箱叠在一起,比床矮了一截正好和一个人的厚度差不多,高木躺在大纸箱上面,把脚从之前伸出手的床单间的缝隙伸了出去。
“其实屑秀和园子秀看到的脚不是死者的,而是凶手自己把脚伸出去,然后上下挥舞,被单再怎么飞舞,也不一定能飞到膝盖的位置吧y以床单裂缝的位置是膝盖而不是腥!”
又是园子第一个反驳:“你以为那个时候我和屑都瞎了吗?你这么一下不就是四只脚了吗!”
“园子!”屑拉了拉铃木园子,这位好友好像被美色迷惑,铁了心要帮助庆助千寿说话。
“这个”高木又为难了,灰溜溜的从床底下钻出来。被单扬起来之后会把被害人的脚露出来的也是个问题。
“制作这种手工的手术床是谁的主意?”佐藤美和子问道,虽然高木的推理并没有实现,但是如果凶手真的是用类似高木这样的手法的话,提出制作这种床的人就很可疑了。
“是安菜自己啊,她说这样的床会晃晃悠悠嘎吱嘎吱的,更加恐怖了。”死者的同学们说到。
“那床单呢?”佐藤美和子又问道,之所以认为高木的想法很有可能接近真相,就是因为床单确实在可疑的位置出现了一条被掩饰过的的裂缝。
“床单是我们在仓库里面找到的旧布,可能是以前的运动会留下的。”几个同学又回答道:“但是我们找到的是一整块布!从来没有什么改装过的事情!”
“看来是凶手偷偷弄得,高木的想法看来是有一队近的。”佐藤美和子又看向验尸官卸一羽:“脸部的伤痕鉴定的怎么样了?”
卸一羽已经结束的验尸,正在摘手套:“在死者的指甲里面找到了不少皮肉组织,基本上可以确认是和吉川线类似的痕迹了。”
“指甲里面会不会有凶手的组织?”高木又问道:“说不定死者挣扎的时候还抓伤了凶手。”
“安菜脸上的伤是她自己抓的不是理所当然吗?是她为了制造恐怖气氛自己抓的吧!”死者的同学说道。
卸一羽先反驳了那个同学:“带上呼吸机面罩之后,这些伤痕大多都被盖上了,而且你们不是红色血浆颜料用吗?为什么要自己抓呢?”
然后向高木解释道:“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因为死者脸上的抓痕非常完整,而且”突然卸一羽伸手捂住了高木的嘴:“你掰一下试试看?”
高木伸手拉了一下卸一羽的手,卸一羽没有用力所以很轻松就掰开了,同时高木和众人也恍然大悟,因为掰开手掌的话会把对方的手和胳膊包在掌心之中,手指只会挠到自己的脸。
“真笨!”园子又说道,屑只能苦笑一下。
沮丧了一会高木突然失望的发现为什么是自己的丢人,计划不是让那个庆助千寿没面子吗?
想到这里他看向沉默了一会的庆助千寿,结果居然发现庆助千寿在看手机邮件,只是表情有些微妙。
“喂5说你的想法啊!”高木不满的叫嚷道:“工作时间不要用手机啊!”
庆助千寿看了高木一眼,高木预想过可能是鄙视可能是嘲笑也有可能是愤怒,但是高木只感觉到了被无视的感觉。
庆助千寿对高木毫无兴趣的漠视了一眼,然后面向佐藤美和子:“佐藤警部,我有一些个人的急事需要立刻一下,可以批假吗?”
“没问题。”佐藤美和子只是愣了一下就答应道,闹别扭归闹别扭,水间月如果有急事的话,那就一定是紧要的正事。
“喂Q道你是觉得不能破案,所以丢脸就想跑?”佐藤美和子只是稍作考虑就同意的态度让高木觉得这是偏心的照拂,负面情绪愈加升腾,拉住了正欲转身离开的庆助千寿。
庆助千寿用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目光看了一眼高木,看的高木有些发憷。
“高木!”佐藤美和子用呵斥的语气说道。
“无妨,一两分钟还是够的。”庆助千寿冷笑一声,用手指了指高木的鼻尖:“你离破案只差最后一步了知道吗?”
高木一把拍开庆助千寿的手指:“就差一步你走给我看看啊?想溜是什么意思?”高木不忿的问道。
“哼。”庆助千寿不再理他:“你们,脱鞋。”这话是对和屑园子一起目击死者“死亡”的一幕的三个同学。
“这叫什么推理?”高木还在嚼。
“满脑子推理推理,你是警察还是侦探?”庆助千寿反问道:“你是来侦办案件的,还是来玩推理游戏的?”
“噗嗤!”佐藤美和子忍不爪道,水间月这家伙还是老样子,提到和侦探相关的词汇就不怎么高兴。
不理高木的反应,庆助千寿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确认了凶手有可能是用自己的脚替代了死者的脚给屑两人看哪怕只是有可能屑和园子已经明确的说了之后看到的双脚涂上了红色的指甲油,那下一步该做什么难道还有什么疑问吗?”随后把目光投向他刚才要求脱鞋的三个死者同学。
“我明白了,反正我没有问题。”带着眼镜的一位同学第一个蹲下身脱鞋:“因为前段时间受了伤,我的脚上还缠着纱布,可以去医院证明。”一边说一边脱下鞋子露出被纱布缠住的脚,当然医院证明是不需要的,这里有这么多医生呢虽然大多数没有太多看活人的经验。
“我就不用拖鞋了吧。”女同学指了指自己的脚下,因为她也扮演了角色,只是赤脚穿着一双拖鞋。
几个警员走了过去仔细查看一下,以为如果要说替代死者的脚的话,还是同位女性的人嫌疑比较大。
“会不会是已经擦掉了。”高木还问了一句。
“拜托,看到安菜死了之后我和这几位一直待在一起直到现在倒是告诉我拿什么擦?”女同学有些生气的问道,她也觉得这个上蹿下跳的警员有些招人反感了。
“这位同学呢?磨蹭什么呢?”庆助千寿催促第三个同学,迟迟没有脱鞋。
“那个我最近有些犯脚气,还是算了吧,太不雅观了。”第三个人扭扭捏捏的说道,一边说还左脚踩着右脚,把白色的鞋面踩得都是假血浆的淡红色。
“赶紧脱吧,腐尸都摆弄过好几回了,差你这点脚气?”庆助千寿还赶着时间,哪会陪他犹豫,直接上手把他放倒,一脚踩下他的鞋子。
“哟?口味挺别致啊?”看到第三个人脚趾甲上涂着已经花了的血浆指甲油,庆助千寿讽刺道。
“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我有事要办先走一步。”庆助千寿不打算听什么杀人理由乱七八糟或者等凶手狡辩了,离开之前又问了一脸不服气的高木:“现在你知道该怎么查案了吗?”
“哼?”高木当然不肯接受庆助千寿的教育,冷哼一声说道:“碰运气而已,拾人牙慧。”
“啧啧。”庆助千寿抓起死者脚边的被单提了起来,指了指上面红色的痕迹:“没有人查过被单吗?”
“那是”
那是由复数的红色平行线几组相交构成的图案,看起来是血浆一样的红色。
鉴识组看了看验尸组,因为那边在验尸所以当时没有人过去勘察,觉得法医们应该验尸的时候随便看一眼。
验尸组也是在看鉴识组,他们的工作就是验尸,勘察现场的活鉴识组去做啊!
“指甲油应该不会掉色吧?”庆助千寿问了问那个死者的女同学。
“不容易。”女同学呆呆的回答道。
佐藤美和子心里这时候有些小不满,‘为什么问她不要问我?觉得我和指甲油不什么关系吗?你不是有急事吗?在这磨叽什么呢?’
“那这些是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谢谢各位的教导,我还有事先走了啊!”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凶手的‘美甲’,庆助千寿转身准备离开了。
“慢着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早点说?”高木瞪着眼睛问道,寻找返机。
“走到那里看你表演的时候!”庆助千寿头也不会的一边离开一边说道。
走出米花大学的时候,毛利大叔居然还在那里演讲,庆助千寿无心多看,离开了米花大学之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葡萄考比勒刚才发来的邮件是真的?”庆助千寿对着电话说道。
葡萄考比勒是考比勒情报组的一个成员,水间月带着情报组去了群马之后,取代了原来的负责人成为了新的组长,然后水间月请示了boss给了他葡萄考比勒的代号。
“你确认?消息是怎么得来的?”
“知道了,这事不要声张,原始资料给我删除和销毁!然后删掉之前发给我的邮件。”
只是交代了几句话,水间月的放下了手机,站在路边思考起来。
如果葡萄考比勒给他的消息是真的他废了组织的机会整整翻了一倍!
正想着,手里的电话又响了。
看到号码的时候水间月差点屏佐吸,是贝尔摩德。
仔细想了一下应该不会这么快事发,水间月接听了电话。
“大忙人?给你打电话怎么一直占线啊?”贝尔摩德调侃的语气说道。
“手下给我汇报一下工作而已,群马那边的,而且才说了一嗅吧?”水间月一副那若无其事的语气。
“只有一嗅?那还是真是巧啊”贝尔摩德也没有深究。
“有什么急事吗?”水间月问道,很难想到贝尔摩德会打了一个电话占线之后又打一个接一个。
“不,不是急事,只不过从道义上觉得,这件事还是早点告诉你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