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继日的暗里付出着所学的内容。不久,叶箫雨不但在文学知识上渐渐有了起色,同时也能比划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了。对于这一切,他充满了兴趣。对于神秘的面具师父,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越加的爱慕与敬仰,甚至是崇拜到了极点。对于每月的17这一天,已经成为了他夜以继日深深的祈盼。水去日日流,花落日日少。转眼,竟又是两年。此时的叶箫雨虽然还不到十岁,但却同别的孩子有了很大的差别。对于文学武略,他都拥有着非同常人的天赋。他不但学会了师父教他的一些武功,自己也会瞬间自创出一些奇特的招式。
但他每天依然干着又累又重的活,依然会被鞭子抽打。每一次的莫名无理毒打,让渐渐明白知识的他难以忍受。尽管自己已经有了武功,只要一伸手便可解脱不必要的麻烦。但师父说过,武功是用来救人,而不是用来杀人的。除非这个人的心已经到了难以拯救的地步,你才有资格去解决这条生命。面对穆大伯和梅姨娘的无理取闹不择手段的毒打,叶箫雨深深明白,他们毕竟是将自己养大的亲人。自己只能忠孝,绝不能背义。叶箫雨虽然已经有了一身武功,从师父那里也了解了很多关于江湖的概念。
但对于真正的江湖,那只是一种幻想。它离自己似乎很远,而自己也许永远都不可能涉足江湖。他无法知道此时的江湖,早已经不成仁样了。张远清的恶名已经响彻了大江南北,人人心里得以诛之,却只能是心里的深深积怨。剑无血,一条人命一首诗的事实,早已经让很多人们彻底变成了孤男寡女。而江湖上的神秘教派‘青海玉树派’,也是一阵紧密一阵疏散的掀起波澜。他们的宗旨是寻找叶从云,掠夺他身上藏着的宝玉。争夺宝玉者,不但赏金万两,还可座得玉树派的下一任教主的宝座。
为此,玉树派中很多人都拼命力争,偶尔也弄得同门残杀的窘态。那教主很是怪异,不但不对门下人严以管教,更是任其之间凶残宰割。在她看来,竟像是游戏一般打趣。而张远清,背负着恶名。本决定忙完棘手之事,便速速赶往清风崖附近的海口。却是事事难如人料,一耽搁就是几年时间。这日,艳阳高照,红彤彤的。明媚的阳光徐徐降落天地之间,洒下的光束比雨丝更浓密,硬是将光闪闪的金亮手指伸进了土壤里。张远清终于完成了南海一带数个海口的摸索,同时也失望而归。
他拿着酒袋子,终于悠悠晃晃的向清风崖走来。阳光下那一脸的轻松自在使他满脸的老褶子里透着适宜的随意,好不洒脱。“古人万里无消息,便拟江头问断鸿……叶从云你这个臭小子,竟然凭空消失了。没情意,没情意啊……”张远清自叹几声后,又喝了几口酒。一路上,他赏山玩水,优哉自娱。偶尔也曾回想起年轻时,冲动易怒。同叶从云一样,也有着能让自己瞬间心动的女人。只是,自己是暗恋到了最后也没有勇气表白。竟是眼看着人家嫁给了如意郎君,从此两相扶手。
而自己,却成了远远的观望者。也许,自己就注定了是个离不开自由生活的人吧。生活对于某些人没有内容会是遗憾,但对于某些人越是平淡潇洒反而越好。时过境迁,人都会改变很多东西。不管是快乐、悲伤、还是幸福……生命的点点滴滴都将融化进时间的灰烬里。时间,即是最有效的良药,可以治疗一切疑难杂症。同时,也是最残酷的催化剂。树的枯荣、燕的归去、春花谢了秋雨浓、秋落枯黄春又开、而人流水回环着的生命,更是憔悴得难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