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呼延邪大喝,“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赵青荷不可思议的看着呼延邪:“我们说好的……我帮你把密道全部打开,你许我……”
她的话没说话,目光不自在看过萧楚御。
呼延邪一下就笑了:“怕他做什么?不就是许你荣华富贵,许你贵妃之位吗,有什么不敢说的?!”
“他一个快死的人!所谓成王败寇,就算到了阴间地狱,他也只能怪他自己眼瞎!当初怎么就信任你这种卑鄙小人。”呼延邪继续。
即便是盟友,呼延邪依然毫不掩饰对赵青荷的鄙视。
这种女人,为了自己,什么都可以出卖,良知,忠诚,尊严,以及……所谓的爱情。
“萧楚御,我让你死个明白。”呼延邪徐徐,“大周国之前,这座皇宫属于夏国,夏国开国皇帝修了这座宫殿。”
“多年征战,他手上杀戮太多,传说当年与他一起开创盛世江山的将军无一不被他害死。”
“这样的人,睡不安寝,便在修皇宫之时,修了无数密道,以备不时之需。”
“皇宫建好之日,所有工匠全部死,图纸只一人有。”
“20年前,你以为大周和夜国那场仗是夜国输了吗?他们只是要找个借口把我送来,那份图纸,普天之下,只有我有。”
“当日救轻尘走,全靠冷宫那条密道。”
“至于这个贱人。”他看过赵青荷,“我需要有人替我打开密道,既是夏国那位开国皇上的保命之路,自是单向通行,密道的门只可从宫内打开。”呼延邪说。
“原来如此,受教了。”萧楚御一手撑在台阶上,抬头看呼延邪一眼,再朝舞轻尘看去,声音中全是虚弱,“说起来,朕还应该感谢你,六年前,若不是你救下轻尘,朕今日就见不到她了。”
“咳咳。”萧楚御咳嗽两声,放下捂在嘴上的手,手心全是血,他笑,十足自嘲,“可真够狼狈……”
说完,他将来满是鲜血的手转至后背,食指与中指夹着剑身,紧触衣衫,“铮”的一声,长剑断成两半。
萧楚御痛得双眉紧蹙,嘴巴微微张开,唇角一个劲儿的颤,后背鲜血淌得更加疯狂。
“皇上!您该叫末将帮忙!”舞家军将领有人喊。
萧楚御抬手,意思是“无妨”,他的目光复又落到呼延邪身上:“身为夜国君主,这些年屈居大周南地为朕练兵,着实委屈你。”
夜国君主!
殿上所有人皆是一怔,包括舞轻尘。
多年来,他们知呼延邪是夜国皇子,却不知他什么时候竟成了夜国君王?!
舞轻尘敢与虎谋皮,正是她认定呼延邪需要强而有力的盟友,助他登上皇位,却不知呼延邪所谋更大,竟是大周国的江山!
“了不得!这事在夜国都是秘密,你居然知道!”呼延邪居然赞了一句。
萧楚御鼻子里“哼”了一声,大周国与夜国是近邻也是近敌,多年来钉子互相渗透,又什么好奇怪,呼延邪还和赵青荷合作呢!
呼延邪显然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今日后,便再没有大周国和夜国的区别!大周国就是夜国,夜国就是大周国!”
“轻尘,嫁给我!你的儿子,我会视如己出!以后,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呼延邪说得意气风发,他指着萧楚御:
“那个人给不了你的,我给!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