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似乎又要教她自慰。
他好像从最初认识她到现在,一步步让她了解身体上的愉悦。然后想逐渐开发她的身体,调动她所有的敏感与羞耻,同时想要教她尽情享受沉溺于欲望中的快乐。
不过,尽管害羞,尽管有各种未知,她还是照着他说的去做。
不止是因为他让她经历过的种种满足,更重要的是因为他们两人相互倾慕、相互信任。
于是按照他的教导,尝试着用手覆盖住胸前隆起的女性特征。绵软的触感并不让她陌生,因为平时也难免会碰触到,但确实不尽相同……特别是耳边还有他温言软语的调教。
“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不明所以。
他笑:“有没有觉得,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她当然知道生理上起了反应,乳尖从软绵绵的一团缩成硬硬的一小点,隔着薄薄的睡衣,突兀地顶在那里。
“嗯……有。”她害羞地回答,平时对自己的身体观察得不多,其实她也好奇这是为什么。
“把手放上去。”他说。
她迟疑地用手去触碰,那里好像很敏感似的,在接触到的时候有奇怪的感觉。
然后在他的指导下,用手指去捻弄。
“轻一点,要不然会痛。”他不忘叮嘱她。
她第一次亵玩自己,乳尖上传来阵阵快感令她意乱情迷。
酥麻难耐的感觉让她困惑,下身的小嘴也渐渐渗出欲液。
她感受得到,身体越发燥热,让人心悸。她忍不住在这种充满色情意味的自我玩弄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苦闷而诱人。
“明明……你叫起来真好听。”他在那一头发出感叹,声音却像贴着她耳边。
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多么羞耻的事情,竟然在电话里发出了那种声音。
正想打断他,从这场教学中匆匆退出,又听到他的话。
“别害羞,你湿了对不对?”他实在是了解她,好像是能看到这边的情况一样,及时地提醒她。
当然,她早就湿了。
因为紧张而夹着双腿,大腿内侧的嫩肉自然摩擦着花瓣,加上自己的手进行了那些尝试……
可是她,却不想承认。
“不知道……”她把手从胸前移开,撑在床上发出轻轻喘息。
“不知道就自己摸摸看。”他劝诱着。
“嗯……”她迟疑了片刻,还是将手探下去。
“把腿分开一点,背靠在墙上,这样舒服一点。”
看样子,他的教学还没有结束。
她调整了姿势,低头看去,水痕从里面透出来,证据确凿。
“没有。”她嘴硬。
“别骗我,明明。”他笑,“你自己用手验证一下。”
她只好红着脸依言照做,隔着内裤向里一按,那片水迹扩散开来,越发明显。
“湿了对不对?”
发现这边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已经明白,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敏感与可爱。
“嗯……”她羞怯地承认。
“现在把内裤脱下来。”他进一步的教学还在继续。
“不要了吧……”她还是想抗拒,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做这种事情,未免也太……
“乖,试试看。”
她犹豫着,挣扎着。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他大概是想让她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进一步的玩弄,那种放不开的羞耻心又涌了上来。想到室友今天都在,想到一通本来关切温柔的电话骤然变得充满色欲,就觉得有些意外。
“要是真的不舒服,再停下来。”他在那边说,“我想听你满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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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如果你真的想要我(羞耻py·电话sex·高h)(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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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说得模棱两可,并不明确。但她不需要向他确认,就已经心领神会。
所谓的满足……自然是抛弃掉所有的矜持与羞耻,从身体到心灵,完全打开。
换言之,何曾希望听到她玩弄自己到愉悦舒展时自然发出的娇喘呻吟。
尽管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说到底,萧明明作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被何曾主导的对象,对自己如何能够达到那种感觉,以及在那种时候的反应还不是很清楚。
而且她很还在想,自己的这种羞人的表现要是被室友察觉的话,真是不想活了。
再说其实就算是到达顶点的时候,她仍然会有些放不开。大概总会觉得自己是在做些不太道德的事情,或者说总是顾及到对周遭的影响,然后只能压抑着自己,发出些模模糊糊的低吟。
大多数时候她是完全被动的。
不由自主地被他掌控,所有的感官被他调动,或者为他剥夺。从肢体接触到言语调教,他一向做得让她欲罢不能。曾经被他用领带绑住双手捆在椅子上,或者蒙住双眼让她什么也看不见,或者锁住腰肢让她不得逃脱。她只好无奈地被他摆布,任他欺凌,只能被迫承受,软软地发出娇喘。
而今天不太一样,她将神志清晰地自慰。
因为是自慰,所有主动权其实都在她自己手里。
就算再去强调电话那头的何曾多么让她堕落,说的话如何能够让她沉沦——而真正执行这件事的人始终是她自己。也就是说,她必须明白,虽说这是他的需求,却也是她的渴望。她必须承认,必须面对。
所以现在面对他的问题,她选择承认。
“嗯……湿了。”她羞怯又勇敢。
“用手擦一下。”他接着给出下一步的指引。
她的小手在裸露的花瓣上拂过,除了清洁淋浴之外,她平时并没有接触过那里。在她的印象中,何曾碰那里的次数比她可多多了。至于现在的那里……是娇嫩柔软的,是湿润滑腻的……可也是敏感的。所以她的手刚一碰到,就赶紧收了回来。
“痒。”她小小声回答。
“除了痒呢?”
“……不记得了。”她没有说谎,刚才那一下碰触太短暂,她来不及有什么别的感觉。
“那就再试一次,明明,有点耐心。”
她再次尝试的时候,按照他的教导,用指腹轻轻蘸取爱液,在花瓣附近滑动。
右手在做这种自渎的事情,而左手因为无可凭依只好抓紧床单,来缓解这样做所带来的快慰。战栗的感觉因为手指的动作而来,分明摸的是那里,那种兴奋却仿佛传递至脑海深处——这种感受令她兴奋又茫然。
她这样继续了一会儿,确切地感觉到爱液一点点流出来,淌出穴口,沾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