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因为逐渐增多的爱液,使得她的动作越发顺利,也让她的动作有了别样的声音。然后她不由得想到,何曾曾经好几次就用手把她弄得欲罢不能。大概是想到他面对自己好色又温柔的表现,又想到他就在那边听着自己这段过程,就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她小声轻叹。
“是不是很舒服?”
听到他的声音,她浑身越发燥热。以前在他的手里,大概这么几分钟的时间内,可能已经能够让她高潮一次。可是她却还苦于不得其法,只能不痛不痒地这么用手画着圈。
“还……好。”她其实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还好就继续。”他好像故意在吊她的胃口,或者等她求他。
于是萧明明只好苦着脸,接着重复刚才的那些事情。
爱液越来越多,随手一捞,掌心里都是。然而那种被撩拨起来的情欲,却还没得到缓解。她原本只是好奇,但到了现在,已经属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境地……
她不得不承认,她想要。
“怎么样,明明,有没有什么话想问我?”他好整以暇地提问。
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问,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感觉到指尖沾着透明而有些微粘性的爱液,原本幽闭着的娇嫩花瓣已经有些张开。她的身体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他在她面前的话,大概她会像之前在车上那次,拉住他的衣袖,让他不要再逗她了。
她在他的教唆下,毫无廉耻地把自己的身体玩弄到渴望情爱,欲火焚身。
她前所未有地想要,想要他进入她的身体,想要他给她高潮。
“我……”她欲言又止。
“你的左手在干什么?”他问。
她有些愕然,然后迷迷糊糊地回应:“没干什么……”
“明明,刚才教过你的,你忘了?”
他轻言细语地让她用左手像最开始教她的一样揉搓乳尖,右手继续玩弄花瓣。这样的做法,快感比之前更甚,她忍不住漏出呻吟的频率也比之前高。可是还不够,还不够。何曾是怎么把她送上顶峰,浑身战栗的?她还不知道。
她闻到房间内的茉莉花香,停了下来,因为随着快感的增加,爱液逐渐流到床单上。
“明明,怎么了?”
“不能……不能这样,一会儿又要洗床单。”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害羞地看了一眼身下,那里混合着汗水与爱液,留下一团水迹。
“你是不是还没到?”
突然被这么问,她只好支支吾吾承认:“嗯……”
“说你想要,我就告诉你。”
他慵懒的声线令她着迷,让她仿佛置身昨夜,和他在车里的缠绵场景重现眼前。那种醉生梦死的销魂感受,虽然让她有些痛楚和难以承受,但也让她快乐。
于是她脱口而出:“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
她语塞,好在他没有强人所难。
“说你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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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回味亦觉精彩(羞耻教学·高h·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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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之间,被他带动到必须用言语确定自己的心中所想。
她只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去承认自己的欲望,去确定他对自己的重要。
“我……想要你……”也许是因为害羞,也许是因为之前的那些自慰行为让她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很费劲,这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好,我知道了。”他像是如聆梵音,语气轻快许多。
她终于找到那一处所在,用食指轻柔拨弄。
像她的身体是某种乐器,正被拨弄琴弦,吟唱美妙乐章。
“明明,叫我的名字。”
即便不在眼前,但从语气上分辨,他知道她已经在享受生理上的欢愉。
所以此刻,他不失时机地提出要求。
“嗯……我……”
她沉浸在初次自渎的奇妙快感中,又要努力分辨他在说什么,简直难熬至极。
“明明,叫我的名字。”
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她开始明白,他是在刻意要求。
他就是要让她在这种时候,必须想到他,而且只能想到他。
那种充满色气的占有欲,很有何曾的个人风格。
其实何曾也许在那一边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也未可知,所以也渴望着能够听到她的娇柔低语,为独在异乡的他排遣寂寞。
而她也确实想他。
虽然算起来,不过仅仅十几个小时不见。
但思念如扎根于心底不为人知的角落,虽然看上去她已经平静了不少,但在这种时候……他胸膛的热度、手指的触觉……忽然星星点点地涌现。
不过是叫他的名字罢了,她又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在男欢女爱的时候,拥着彼此的身体,被占有、被侵犯,身心愉悦又无可奈何,然后用言语确认着眼前的人是她心中所爱。
无上满足,极为畅快。
她闭上眼,嗅觉变得灵敏。
有风经过,鼻腔中充盈着茉莉花的清香。
她眼前又开始浮现他的模样,他的神情,他和她共度的无数春宵。
想着他的吻落在她的唇、她的肩、她的锁骨、她的胸前。
“何曾……”她叫出声来,随着快感生出的苦闷好像随着这声轻叹被消解了几分。
“嗯……明明……继续。”
他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情欲,就好像他就在她体内,贴着她的耳朵要求。
“何曾……何曾……”
她不自觉的手上加快速度,腿也绷得笔直,来索取更多快感。
她叫得含含糊糊的,听上去反而更让人怜爱。那是因为她在房间里不敢放声,也是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已经意识模糊无法咬字清晰。但她清清楚楚地知道,随着手上那些羞人的动作,自己体内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汗水静静渗出,甬道开始收缩,吐出证明她餍足的爱液。
她忍不住把他的名字叫得柔肠百转,娇媚异常。好像此时此刻,她心上的那个人还在这里和她翻云覆雨,让她香汗淋漓。她把自己送到云端,又轻飘飘落地。
靠着墙也让她觉得费力,身体软软倒在床上。
四肢蜷缩起来,手无意识地抓着枕头,好让疾风骤雨一般的感觉能够缓解一些。
她逐渐平息下来,锁骨上的汗滑到胸口,提醒她或许该去冲个澡。
“何曾……”她恍惚之中还在叫他的名字。
那天之后,萧明明其实还是觉得这样怪怪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