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久安点点头,哽咽道:“是。”
姜孤夜便起身去抚他,将他轻柔地抱起放回床上,也不说别的煽情话,就说了一句:“那你以后就跟着我罢。”
这话也没挑明谢久安到底以怎样一个身份跟在他身边,或许是低贱的小厮,或许是无名无分的脔奴,可谢久安早就不央求其他了。年幼时的他不懂事,以后存够了赎身钱就可以离开花栖楼去别的地方生活,可是像他这样一直生活在楼里的人,淫媚浪荡是早就刻在骨子里的,离开了蔽身的楼,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谢久安躺被姜孤夜抱回床上,身体仍是一颤颤的,可脸上带着笑,迭声和姜孤夜道谢:“奴家多谢恩公……”
姜孤夜也不知为何就偏偏会对这个少年心软,江湖上想对他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不知几何,他皆能铁石心肠地拒绝,唯独对谢久安——这个才见不久的少年,无法说出不字。
他伸指为谢久安拭去颊边的泪水,轻声道:“你既然跟着我,以后就别叫自己‘奴家’了。”
谢久安垂眸敛目,温驯道:“是,安安知晓了。”
少年的腮肉滑腻软嫩,姜孤夜抚着他的脸庞,瞥见自己的手指,立时就想起这双只用来握过断风剑的手,方才是如何在少年濡湿温热的红嫩花穴里进出,将他弄得高潮迭起,含泪求饶。
姜孤夜握紧五指,收回手起身朝外走去,谢久安从背后拽住他的袖子,不安地问:“恩公,您要去哪?”
姜孤夜不好告诉他,他不过是想净手,叫道:“我让人打热水过来给你沐浴。”
方才他和男人在床上颠弄,出了一身津津热汗,身上也有些不太舒爽,谢久安闻言这才松开手,小心地躺回床上:“多谢恩公。”
姜孤夜走到门边,没有推门,直接对这次跟着他一块离开山庄的暗卫说:“酉月,叫人打一桶热水过来。”末了,他睨了眼床上扯着锦被小心看他,生怕他突然离开的少年,又补充道,“再拿一套新衣衫来。”
“是,庄主。”
酉月扬声先回应了姜孤夜,又用手肘拐了下先前不信庄主房里有人的戌月,挑眉道:“都叫我们拿热水和衣衫了,你还不信庄主房里有人?”
戌月挠挠头,心里也纳闷:庄主不是说出来找信物的吗?怎么出去一趟却带了个人回来?
正文先宠一会安安,和大家说一下这本书会有些剧情的,不是纯肉,不过彩蛋的肉肉非常美味噢,彩蛋基本不会写剧情哒,都是肉肉,和正文的剧情是分开的,大家可以当平行世界的番外来看。
第六章 亵裤湿 (马车磨嫩屄,淫水湿透亵裤。彩蛋:吸奶,求恩公舔处子屄)
这还是不是最让戌月最纳闷的事,最让戌月纳闷的是,他们庄主竟然还差使他们去雇了一辆马车来客栈接人。
戌月觉得这才真是邪门了,姜孤夜为人冷厉无情,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世俗伦常在他眼里也全都狗屁,庄内众人上行下效日子久了,他们孤月山庄在江湖人眼里就成了邪教魔门之地,可即便如此,姜孤夜也依旧是我行我素。但谁能料到,他们来邺城时都只是骑马借风,雷厉风行,如今回去的路上却为了一个不知从哪来的人包了辆奢华的马车,内里软垫锦被一应俱全,像是要慢悠悠地玩着回去。
故而在姜孤夜出门时,戌月第一次大着胆子朝姜孤夜望去,想看看把他们庄主迷得神魂颠倒的究竟是何人物。
出乎戌月意料的,那不是女子,而是个少年。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衫,面容生得极其秀美,一双花瓣似的眼睛眸光潋滟,怯生生地躲在姜孤夜身后,被他目光一扫倏地就低下了头,轻轻扯着身前男人的袖角又往他身后缩了缩,而一向不喜欢人亲近的姜孤夜竟也不甩开他,神色淡淡地任由少年贴近他,还轻着嗓音为少年介绍:“他们是我的属下,戌月和酉月。”
“戌月公子,酉月公子。”
少年开口,声音如同霂霡细雨温润动人,有礼地和他们问了好。
“谢久安。”姜孤夜说,“你们叫他谢公子吧。”
庄主没点名这人身份,只说了个名字,想来这少年身份背景定然平平无奇,可是他一身雪肤白皙娇嫩,走路软绵晃颤没个正经模样,所以少年究竟来自何处酉月和戌月心里一下子就有了明路。
不过酉月还笑着朝他行礼,恭敬道:“谢公子。”
谢久安扯了扯唇,勉强露出个笑来。
昨晚男人只告诉了他,他名为姜孤夜,是孤月山庄的庄主,如今要带着他一起回孤月山庄去。可是谢久安连孤月山庄在哪都不知道,而男人身边的两个属下都是这般气度不凡,谢久安站在他们面前只觉得自惭形秽,昨晚打定主意一定要跟在恩公身边的想法也是摇摇欲坠——恩公这样优秀的一个人,身边定是不乏美人,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戌月暗地里戳戳酉月,瞪着眼睛问:“怎么是个男的?”
酉月理所当然地说:“庄主厌恶女子,寻个男子作伴不是正常的吗?”
戌月心道:这正常个屁!他们庄主找人作伴就很不正常了,不然也不会身边一直没个人,对旁人献上的美人也不屑一顾,那些人也不是没献上过貌美的小倌,可就没见姜孤夜动过心啊。
然而不管戌月怎么纳闷,姜孤夜却是已经带着谢久安上了马车,由他们两个坐在外面赶路。
谢久安一上了马车,就寻了个离姜孤夜远些的位置坐下,规规矩矩地低着头不敢四处乱看,和昨晚娇软腻人的模样全然不同,姜孤夜睨了他一眼,从一旁的矮桌上拿起一盘糕点,问他:“早上出门急,你没吃过早饭,肚子饿吗?”
谢久安没想到男人居然还这样关心他,可以前在楼里妈妈总是要他少食,怕吃胖了没人愿意买他,所以这些年下来谢久安早就不习惯吃早饭了,现在也不觉得饿,便摇头说:“安安不饿,多谢恩公……”
姜孤夜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马车里没人说话,便只能知道车轮的轱辘声,和马车外面逐渐喧哗的人声。
谢久安几乎就没出过花栖楼,因为他容貌太过招人,老鸨也怕他跑了,就只将他圈在楼里养着,此时他听到外面的声音虽然觉得好奇,可也不敢随便去掀帘子看,担心这样没个规矩。可是谢久安真正不敢乱动的原因,却不只是因为这个。
他的身子在楼里被调教得敏感,随便被人一碰就能酥了大半,这事谢久安自己是知道的,可他从没坐过马车,并不知道坐马车竟是……这样难受。
况且他下身和常人不一样,没有男子的精囊,而是多了个娇嫩的花穴,他那蜜穴顶端的花蒂又极其敏感,马车晃动,他并腿而坐,车子一晃便会磨到那敏感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