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没几下谢久安就觉得那处又痒又热,湿漉漉地流了不少汁水出来,将他早上刚刚换上的亵裤洇湿了大半,凉凉地贴在腿根处,可谢久安又不敢张大双腿而坐,那姿势也太不雅观了,便只能忍着一波波从腿间蔓延而起的快感,咬唇僵在原地。
谢久安以为自己已经掩饰了很好,却不知道他面色潮红,鬓发微湿蹙着眉的模样早已落到了姜孤夜眼中。
他见少年这样,立马牵起谢久安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抚上他的额头说:“是不是昨晚贪凉不可盖被,受了风寒——”
话为说完,姜孤夜就顿住了,原因无他——谢久安在被他握住手腕的时候就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尾音甜腻勾人,叫人能酥了骨头。姜孤夜一向觉得自己定力极佳,却也没想到光是听谢久安这么一句呻吟就有了反应,浑身的血液都汇聚着直往身下冲。
而谢久安本就忍得难受,想要稳住身形都不容易,被姜孤夜这么一拉马上就软倒在了他的怀里,雪白的面颊贴着男人的胸膛,眉头微蹙,唇瓣又被他咬自己咬得嫣红,姜孤夜看着就觉着他根本没什么狗屁定力,只想想俯身吻上去,含着少年的软舌好好吸吮嘬吃一番。
但姜孤夜这是第一次想对一个人好,他也是想好好把少年养在身边疼他宠他,不愿在才见到少年第二天就如此孟浪,担心吓到少年,让少年以为他只是看上了他的身体,即使他们昨晚似乎连更亲密淫靡的事也做过了。
所以姜孤夜压着翻涌的血气,哑声问少年:“安安,你到底怎么了?”
他摸着少年的额头,那处虽然有些烫但绝没到发热的程度,而少年双腮泛红,眸光带水,不像生病……倒更像是动了情。
男人的声音低哑幽徐,里头满是温柔的关心和宠溺,沉沉地落在谢久安耳畔,谢久安觉得自己最能吃苦了,以前在楼里那么艰难也熬了过来,可是在男人面前不知为何就是娇气的不行,一点疼一点难受都忍不了,顿时就红着眼眶小声说:“恩公,安安难受……”
“难受?哪里难受?”姜孤夜将他身子扶正了些。
“就是……难受。”谢久安被老鸨教的也会说一些淫词浪语,可是在姜孤夜面前他却极是羞赧,根本说不出口“花穴”二字,而方才姜孤夜拉扯他,腿间本就肿胀敏感的花蒂又被狠狠肆虐一番,谢久安软绵绵地依偎在姜孤夜怀里,光是被男人抱着就要呻吟出声。
姜孤夜目光如炬,见谢久安一直用手按着双腿,便抬手将他手拨开,于是就瞧见少年那处鼓鼓地顶起了一小包,想来必是动了情欲才会如此。
谢久安却是脸红得几乎要哭出声,张唇磕磕绊绊道:“恩公……对不起……”
“为何与我道歉?你想要就与我——”姜孤夜轻叹一声,伸手撩开他的衣袍正欲为他纾解,却没想到摸了满手滑腻。原来谢久安不止是玉茎挺立,就连身下的花穴也出了不少水,竟把新换的亵裤都给弄湿了。
“你……”纵然如姜孤夜,见状也不由失言。
谢久安羞赧欲死,别过头咬着唇不再说话。
姜孤夜抬眸看了他一眼,伸手将少年整个抱到他腿上坐好,并分开谢久安的双腿为他褪去亵裤。谢久安的下身没了布料的遮掩便坦露了出来,此时又是白日,颤巍巍的玉茎和湿漉漉的红嫩花穴,姜孤夜只要一低头就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他用指腹沾了点少年腿根的淫液,那水儿又滑又腻,在指尖淫靡的莹着,姜孤夜还未从那剔透的花液中回过神来,少年的就已经忍耐不住,竟用缓缓扭起下身,隔着布料用花穴磨蹭起他的性器。
姜孤夜又不是圣人,他本就对少年心怀旖念,所以谢久安没蹭多久,他那处也直杵杵地立了起来,被少年用两瓣花唇卡住来回蹭弄,有几次还堪堪被花穴吃进了点头部,而一蹭到嫩穴顶端的小花珠,穴里的水就流得更多,没一会就把姜孤夜的亵裤也跟着浸透了。
嘻嘻嘻明天就要车震了,大家觉得是直接破处呢还是要再等等?彩蛋那边也很激情,破身也快了哈哈哈
第七章 马车晃 (车震骑乘被肏破处女膜,哭着求恩公轻一点)
阳具的顶端竟然就这样被少年肉蚌似的花穴含住,姜孤夜闷哼一声,立即抬臂掐住少年的腰肢,让他不能再动,哑着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谢久安回答不上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居然这样敏感饥渴,坐个马车都能酥了大半身子还流出这么多水来,方才那些不过也只是他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寻找能够让他舒服的下意识举动,这是他从小到大都在学的事,离开了花栖楼也是这样。
像是不可更改的命运,终其一生都要为这样异样的身体受累。
谢久安忽然就想起方才见到的那两人——戌月与酉月,据说是恩公的侍卫。
他们皆是相貌堂堂,器宇轩昂的年轻才俊,可这样优秀的人在姜孤夜身边不过是两个属下,等去到那什么孤月山庄之后,他一定会见到更多这样的人,或许还有他的……娇妻艳妾,到了那个时候,男人又怎么还会记得起他?
楼里的前辈曾经告诫过他,以后如果碰上了愿意为他赎身的人,哪怕再怎么丢人都要豁得下脸皮死死地抓住这人,不管用什么招数,用身体去勾引,或是攻心也罢,一定要把那人留住。
谢久安觉得也许等回到那孤月山庄后,他就再没什么机会和男人这样独处了,暗自一咬牙,低声道:“恩公……您娶妻了吗?”
姜孤夜不明他为什么忽然问了这样莫名的问题,只是如实道:“不曾。”
谢久安登时松了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怎样复杂的情绪,只觉得又是喜悦,又是开心,还有些淡淡的酸涩。他转身,分开双腿跨坐到姜孤夜腿上,花穴直直的就落坐在男人的性器上,他双手轻轻抚着男人的肩膀,仰着脸央求道:“那恩公您要了安安吧。”
姜孤夜闻言眼瞳骤缩,可是谢久安不等他回话竟大着胆子直接摸进了他的亵裤,纤细的五指寻到那根热烫的粗硬之物后立即合拢握紧,将它从亵裤中掏出,上下捋弄片刻后就抬起腰身,握着阳具在自己的湿漉漉的花穴上来回蹭弄。
这一次可没了衣料的阻拦,好几次姜孤夜的性器都蹭到了谢久安花穴中央的那条窄缝,被湿热的小穴含住轻轻吸吮着,而硕大的龟头也几番顶到少年的蜜穴顶端的花蒂,将少年的身子撞得一颤接一颤。
姜孤夜抽了口凉气,胸膛起伏着,掐住少年的腰身正想把人推开,谁料到马车这时约莫是压到路旁的石头,狠狠地颠了一下,谢久安身形本就不稳,被这么一颠就直接坐到了姜孤夜的性器上。
再说姜孤夜那阳具本也就竖高高的硬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