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蹙着眉孱弱的呻吟,姜孤夜见了他口中的嫩舌却又想再吻一次,但他更多是无法置信——不敢相信他居然就真的受了少年的引诱,大白日之下就和他在马车中淫乱,呼吸相融,舌头交缠,做尽了一切亲密之事。
而谢久安望着姜孤夜冷峻深邃的面容也觉得分外羞惭,男人和他不同,今日可是穿着一身沉暗的玄色衣衫,衬着他冷漠的面容就仿若一柄绝世利剑,周身皆是肃杀的狠厉气息。如今也是衣裳整日的坐在车上,却偏偏被他从亵裤里掏出了赤红的阳具,骑在穴里由他上下颠弄,将那根粗烫性器用花液裹得油光水亮,吃得满车都是“扑哧”的淫荡之声。
“嗯……恩公……啊!”
谢久安听不得那声音,咬了咬被男人亲得热乎乎的下唇张口,谁知却发出更加甜腻淫靡的声音,谢久安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呻吟,正想闭嘴却被男人一下大力变大肏得尖叫出声。
男人那蛋大的灼热龟头捅开他的层层裹叠的穴肉,狠狠撞上里头的娇嫩的宫口,几乎就要深插进去,宫口被这样磨蹭的快感激得谢久安立马就湿了眼眶,穴里也是又酸又麻,不自觉地吐出更多热汁浇在男人的龟头上,方便那根肉刃肏弄得更深,甚至最后一次都将那圆头真的吃到的宫口里,吸嘬着马眼要吃里头的精液。
谢久安像是哭了似的低泣,浑身颤得厉害,恰好这时马车原本垂坠着的帘子被阵风掀开一角,谢久安模糊着朝那白光看去,竟然瞧见了自己原先在花栖楼里的一个熟人,那人和他一样也是个男妓,不过破身很早,妈妈平日里偶尔会准许他出门上街。
此刻瞧见熟人的面容,还对上了他同样惊讶睁大的双目,谢久安一慌,张唇惊叫一声竟是在是恐惧中到达了高潮。
姜孤夜听着他的叫声也立刻扬手,按住谢久安的嘴唇止了他的声音,喉结滚动哑声道:“我的安安……你可别再叫了。”
话虽这样说着,可姜孤夜更像是衬着谢久安此刻无法说话,胯间挺送抽插的力道也越快越重,要不是少年细瘦的腰肢还被他箍着,谢久安整个人恐怕都能给他撞飞出去,硬是在少年因为高潮而绞紧的花径肉道生生捅开,最后抵着谢久安穴里的宫口射出了精液。
谢久安被那热流烫得身子只颤,腿根抻直又曲起,在一旁的坐垫上胡乱踩蹬着,最后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身软软垂下,他被肏肿的肉穴紧紧含着姜孤夜的阴茎,两瓣水淋淋的花唇也紧紧贴着肉棍赤红的柱身,随着痉挛的花径颤抖,将男人射进穴里的所有精液尽数含住,一滴也没落下。
姜孤夜这才松手放开他的唇,捏着谢久安白软的肉臀缓了一会,才低声笑道:“还好你没尿出来,不然我这一身黑衣也算是白穿了。”
昨夜谢久安那穴里的汁水将他的白衣打湿了大半,胯间深色湿漉的一滩,怕是看到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姜孤夜今日这才穿了黑衣。
谢久安也知道自己的淫汁多,闻言双腮也是红烫得几乎烧了起来,可是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高潮过后无力地倚在姜孤夜怀里,紧张地惶惶道:“恩公……刚刚有人看到我了!”
“看到就看到了,就算没看到,戌月和酉月也都该听到了。”姜孤夜不甚在意,他和谢久安在马车里这番动静可不小,更别说戌月和酉月是他的暗卫,功力极高,方圆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谢久安现在居然还有空担心被人看到的事,他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两个属下了。
谢久安听他这么一说也想起了自己刚刚叫得多么痴浪,双颊又飘上些红,可还是很害怕地攥着姜孤夜的衣襟说:“那人……是我以前在楼里的熟人,他会不会回去告诉妈妈,然后叫人把我带走?”
谢久安说到这已经是怕得要哭出来了,忍着泪对姜孤夜道:“恩公……安安不想和您分开……”
明天是七夕!我会给大家写粗长一点的彩蛋哒!
昨天看有个小天使的评论说,不知道是肏了才知道是儿子刺激还是知道了是儿子也要肏哪个更刺激一些,哈哈哈哈刚好正文和彩蛋就是这样,正文两个都还不知道的,彩蛋里的兽父老姜已经知道啦,真是不要脸嘻嘻。
第九章 冬雪融(花屄被肏的合不拢,吐精,舔屄彩蛋:彩蛋:把阴蒂吸肿,舔到处子膜,被舌头肏到潮吹)
人总是贪心的。
舌尖尝到了丁点甜味,就会想吃掉整块糖。
谢久安一开始只是希望能跟在姜孤夜的身边,再后来却又期望着能和他之间的距离再进一些,而现在,他又开始忍不住去希冀其他,去想他以前从来不敢奢想的事。
而姜孤夜,愿意把他纵容得更加贪心。
他将谢久安搂抱在怀里,抬手抚着他的脊背道:“无事,我们不会分开的。”
“可、可是他看到我了啊……”谢久安仍是惴惴的,待在花栖楼里日子并没有给他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他很怕自己再被带回去,然后被迫和男人离开。
姜孤夜温声安慰他:“他追不上来的,我们是去孤月山庄。”
“喔……”谢久安不知道孤月山庄是什么地方,只以为那是姜孤夜的家,离邺城很远,“恩公,您不会丢下安安的对吗?”
谢久安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喘,说话的调子也软,是被方才那场情事给折腾得没有气力了,而现在他身下的花穴里还含着姜孤夜半硬的性器,肉壁咬着那根肉棍轻轻夹弄,很快又把姜孤夜弄得有些动情。
但他不想再在这样简陋的马车内拉着谢久安纵欢,便掐着谢久安的腰肢将他轻轻托高,让男根从他穴里滑出,动作间听到谢久安不安地低喃,不免失笑,又有些心疼他,说:“我们都这样了,我怎么会丢下你?”
谢久安闻言耳根微红,他两条腿因为分开太久,根本合不拢了,更别说能有力气站稳在地上。
而姜孤夜看着少年腿间那原本粉嫩的花穴被他的阳具肏成一个合并不起嫩红肉洞,里头艳色的娇媚肉壁几乎可见,又因为没有了堵住的物件,原本他射在里头的精液也跟着花穴的翕合吐出不少,有些蹭过红肿的肉唇滴落在地,有些顺着发颤的腿根滑下在少年白皙的皮上留下道道淫靡的痕迹,还有些给花穴收缩吞吐着又给吃进了蜜穴里。
姜孤夜眸光沉暗,欲盖弥彰似的挪开目光,抄起谢久安刚刚被他脱下放在一旁的半湿亵裤在少年的腿间擦了擦,他射出的阳精和谢久安的处子血便都沾染在了那条雪白的亵裤上。
谢久安看着那些亵裤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想要拿回来,说:“恩公……这个,让安安拿去洗吧。”
姜孤夜垂下眼帘,心绪微动,将那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