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随手放到一旁,状似很不在乎地说:“不用,一条亵裤而已,扔了吧。”
谢久安向来都很听姜孤夜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也不再多言,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想要从姜孤夜身上挪到一旁坐下。
可是他才一动,就被姜孤夜抱紧了腰,重新摁回腿上坐好,问道:“动什么?”
“我、我想到那边去坐……”谢久安依旧不太习惯这样称呼自己,说话温吞又小声。
“去那边坐?”姜孤夜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虽不明显,却像是冬雪消融般温柔,最让人心动,“你一个人去那里坐,可没有第二条裤子给你湿了。”
这下谢久安的脸都红透了,他衣衫底下可是一片空荡,里头什么都没穿,而刚刚被男人狠狠捅入来回抽插的花穴里还残余着酥麻的感觉,弄得他身子阵阵发软,既然姜孤夜不让他离开,谢久安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趁着这样的机会和多他亲昵一下,万一去了那什么孤月山庄以后就没机会了呢?
如此想着,谢久安就试着把头缓缓靠在了姜孤夜的身上,停了一会见男人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就抬手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撒娇似的窝在姜孤夜怀中。
这会儿姜孤夜倒是动了,但却只是换了个能叫谢久安坐得更舒服些的姿势,随后抬起另外一只手将谢久安鬓角汗湿的软发拨到耳后,让他能够舒爽一些,才轻轻按着谢久安的脑袋压到自己胸膛上。
谢久安现在其实已经很累了,他身体孱弱,马车上激烈的性事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可他蜷在姜孤夜怀里,还被这样温柔地抱着却舍不得睡去,生怕这只是一场大梦,醒来之后他还是在花栖楼中,等着不知道什么样的恩客来凌辱他。
“恩公……”谢久安小声地开口。
姜孤夜低头,在他耳边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您能陪我说说话吗?”谢久安小心翼翼问着,刚说完这句话又怕姜孤夜性子冷淡,自己主动提了个话题说,“您能和安安说说,您家里有些什么人吗?您这样带安安回去……会不会……”
谢久安顿住,因为他接下来不知道该接哪个词好,毕竟他这样出身的人到哪都是要受人白眼的,他也不怕被人鄙夷。他问姜孤夜这个问题只是有些自己小小的私心——他不是想从姜孤夜得个保证,让姜孤夜保证即使是去了那什么孤月山庄也没人敢欺负他。
他只是想听姜孤夜哄哄他。
哪怕是骗他的也没关系。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哄过他,他只碰到过姜孤夜这样一个对他温柔的人,他实在太贪恋这种温柔了。谢久安闭上眼睛,攥着姜孤夜衣衫的手指微微收紧。
姜孤夜能听出他患得患失的恐惧,便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我家里没什么人,我是由师父带大的,不过他已仙逝多年。我有两个徒弟,一个叫姜云寒,一个叫姜云霁,他们两人性子不错,会好好照顾你的,山庄里的人也会待你很好的。”
顿了片刻,姜孤夜又沉声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姜孤夜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他向来都简话短语,言简意赅。或许真的是因为他性子冷漠,所以待谁都是冷冷淡淡的,可偏偏对谢久安,他有着从未有过的柔情和耐心,说出这么一段对他来说过于腻歪和软弱的废话,只是为了哄谢久安高兴和安心。
不过他说完这些话后等了许久,怀里的人也没给他任何回应,姜孤夜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少年,只见他眼睫低垂,红润的嘴唇轻轻抿着,如黛的双眉在睡梦中也是微微蹙着的,似乎他眉间总是萦绕着不安和忧愁,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姜孤夜垂眸凝望他许久,最后用指为他梳理了会额前的碎发,将其拨至两旁,最后在他额前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快两千字的彩蛋_(:з」∠)_,非常射情了嘻嘻,彩蛋的老姜就是兽父【doge脸】你们喜欢正文里的老姜还是彩蛋里的?
第十章 唐菖蒲(和恩公同居生活开始,彩蛋:求爹爹破处湿吻后肏破处子膜,被亲生爹爹开苞)
谢久安都不知自己何时睡了过去,他是被姜孤夜轻轻推醒的,睁眼就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到了。”姜孤夜对他说。
马车外头极为安静,只能听到偶尔的几声鸟鸣,但谢久安不知道为何有些紧张,垂在袖管里的手指攥得紧紧的,下一刻却被握进温暖的掌心,他吓了一跳,抬眸一看却是姜孤夜牵住了他。
姜孤夜眉骨锋利,眸光幽邃,不笑时也是冷峻凛然,不怒自威,可是谢久安看着他就想起方才车上那场荒唐的颠鸾倒凤,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姜孤夜将他紧攥的手指扳开,与他十指交扣,扶着他问:“能站起来吗?”
谢久安刚刚被掐着腰肢肏了好一会,双腿酸软地几乎站不稳,哪怕在车上睡了一觉也依旧没缓过多少劲来,但此刻都已经到孤月山庄了,也不可能叫男人抱着或是背着他走路,谢久安便咬着忍着,撑着打颤地腿站起来,说:“……可以的。”
姜孤夜垂眸看了他一会,倒也没说什么,引着他往外走。
谢久安掀开帘子,马车外刺目的光线射到他脸上时还叫他不适地眯了眯眼睛,等到适应了后才有空打量周遭的景物,可是这一看却骇得他差点双膝软倒,被姜孤夜半抱着才堪堪站稳。
而这一切都是因马车外有男有女排得规整,熙熙地站了不少人,但皆睁大了双目盯着他瞧,震惊之意溢于言表。
谢久安惊怔的时候,姜孤夜却是已经揽着他的腰将他从马车上抱了下来,随后眸光一扫,依次看过那些人的面庞。
寅月对上姜孤夜的眼睛时便骤然回神,带领着众人半跪下行礼:“庄主。”
姜孤夜微微颔首示意他们起来,但到了谢久安这边,脸上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眉宇间却多了些温柔,牵着谢久安的手迈步进了山庄。
酉月戌月跟在他身后也准备进门,却被寅月抬手拦住。
酉月和戌月面面相觑,又看向寅月,低头恭敬道:“大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寅月低声喝道。
戌月道:“我们不是在信里和你说了吗?”
寅月无言。
毕竟信里说的哪有亲眼看见来的震惊?
起初他在信中看见酉月戌月说他们这次是驾车回来,到山庄的时辰可能会迟一些时还以为庄主受了伤,心里十分担忧,可是再往下看,却才知道原来是庄主带了个人回来,那人手无缚鸡之力身子娇弱,所以庄主特地为他包了辆马车慢慢赶路。
然而寅月半个字都不信,以为酉月和戌月就是在蒙他,毕竟这两个人经常干这些破事。
可当姜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