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问…我可以…”
韩漠催他:“嗯?”
“…我可以…把后面的…拿出来么?”
声儿也不错,有点哑,可能太久没喝水了。
韩漠环视四周,这里是地下停车场,虽然一栋小洋房没几户人家,可说不准就恰好碰上谁。
韩漠把难题抛给阮桃:“取吧,十秒钟。”
阮桃咬住唇,还不待他反应过来,韩漠就开始倒数:“十、九。”
阮桃顾不及再求他能不能不要看,他忙用手捏住玩具,身子蜷成了紧紧的一团,以便能全部抽出。
“八、七、六。”
柔软的媚肉被拉扯,摩擦出来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阮桃死死地咬着唇才忍住呻吟。
“五、四。”
露天,赤身裸体,被视奸,被威胁。
几项刺激重叠冲击着阮桃,让他挺翘的性器再一次体会精液倒流。
“三、二、一。”
可他不敢停,闭着眼就能逃避现实一般,一边高潮一边用尽力气把整只假鸡巴一股脑猛地取出,带出来一大滩黏黏糊糊的汁水。
阮桃急促地呼吸,胸口那两团乳肉颤颤巍巍的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韩漠看得有点硬了。
他开口道:“自己走?”
阮桃哪有那个胆子让金主抱?
他点点头,伸手拿过毛毯,被插软的后穴一阵阵瑟缩,随着他挣扎着起身而不断涌出黏腻的汁液。
韩漠朝后退了一步,阮桃便裹着灰色的大毛毯先坐到车厢边,再腿打着颤儿地赤脚站起来。
淫水沿着大腿根儿往下滑。
阮桃又将毛毯紧了紧,只露出两条笔直的小腿。
他规矩地站在一旁,又朝车厢里看去,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手提袋和那只玩具该怎么办?
阮桃小声问:“先生,我---”
扣下车盖的声音打断他,韩漠锁好车,从他身前走过:“走。”
阮桃就软着脚跟在后面,心脏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被调教了半年,展览了三次都没人要他,还以为这一次也会成为淘汰品,没想到…
阮桃战战兢兢,淘汰后会吃更多激素用来催乳,会继续过日复一日训练性爱技巧的日子,口交,足交,柔软度,甚至叫床。
阮桃不知道比起淘汰,被买走会不会更好过一点。
希望至少今晚可以好过一点。
他失神地祈盼,晃晃悠悠在踩上楼梯时被大理石地面冰得“唔”了一声。
韩漠回过身看他,带着点笑:“怎么?”
阮桃赶忙摇头。
可蜷起的脚趾出卖了他。
韩漠了然,将车钥匙揣进兜儿里,走过来将他打横抱起。
感谢!
第3章
阮桃从未见过这样温馨又漂亮的房子。
他缩在韩漠怀里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珠子忍不住到处看。
韩漠低头笑话他:“跟贼似的。”
阮桃听了赶忙闭起眼,道歉到:“对不起,先生。”
在玄关脱了鞋,韩漠没将他放下来,而是直接抱进了浴室里,他说:“你先洗个澡。”
毛毯被拿走了,阮桃赤裸着站在淋浴间,下身还未释放过的性器翘得高高的,格外惹眼。
阮桃不自在,想躲,又无处可躲。
韩漠就抱着胸靠在瓷砖墙上,欣赏这具他只瞧了一眼就十分中意的身体。
很白,像纯牛奶, 刚才一路抱上来,手感也很软,胸前那两团乳肉不大不小,韩漠悄悄攥了攥拳头,估摸着他一手心刚好能握满。
腰肢纤细,肚脐也挺好看,再往下就是挂着乳白汁液的性器,连带着大腿根都湿淋淋的,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这人就已经像被糟蹋过了一通似的。
阮桃被打量的目光烧得紧张无措。
韩漠问:“穿环能拿下来么?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阮桃就像得了指挥一般,连忙抬手遮住自己的乳尖:“能。”
“那就拿下来。”说着又催他,“洗吧。”
阮桃听话地去开花洒,温水一下子就淋下来。
韩漠直起身,离开前不忘为难一句:“下面的就插着吧,等我来取。”
浴室门没关,但好歹没人视奸了。
阮桃松下一口气,扶在玻璃隔断上撑住自己,他愣愣地淋了一会儿,很舒服,温水冲走了一身黏腻,他心里冒出一点十分微小的雀跃,这个金主似乎…脾气不坏。
阮桃不敢触碰憋胀的性器,酸楚过了头变成麻木,他只能尽力忽视它。
沐浴露就放在一旁,阮桃用了一些涂在身上,希望可以彻底消灭掉汗味。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捏起左边的乳尖,这个环是他半年前刚被卖进去不久就穿上的,那时他还没有这两团柔软的乳房,是调教师看过他之后决定道:“吃糖吧,药娘能卖个好价钱。”
不知道他最终被卖了多少钱。
浴室外有说笑声,阮桃隐约听见烧烤和排挡什么的,应该是金主在讲电话。
他将乳尖上的两个环都取下,再摸到肚脐,把那只雨滴也摘下来,三个小物件,每一个都曾让他承受过尖锐无比的痛苦,他毫无留恋。
淋浴间里没有垃圾桶,阮桃踩着湿哒哒的脚印将它们暂且放在洗手池上,他又折身回去,刚准备用洗发水揉揉头发,就看他的金主赤裸着上身进来了。
心跳几乎在一瞬间就跳成激烈的鼓点,阮桃喃喃:“先生…”
韩漠脱得精光,一身遒劲漂亮的肌肉线条充满了侵略性,竖在小腹上耀武扬威的大东西更是让阮桃瑟瑟地往后退了一步。
碍眼的挂件儿拿掉了,韩漠更加满意这具身体。
他凑近,不知是否在说笑:“不是说调教好了的么?不拿出点本事来么?”
阮桃被挤在角落里,花洒关掉了,浴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
“先生…”阮桃艰难道,“我给您口。”
说着就要往下滑,可两人贴得太近,韩漠那比阮桃大了两圈的身材跟堵墙似的一动不动,就杵着不挪步,让阮桃连蹲下去都做不到。
韩漠说:“嘴不酸了?”
阮桃紧张又茫然,酸…?
啊!是说咬了很久的口球吗?当然酸,还酸着。
可他不敢承认,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本事。
韩漠见他抿着唇不吭声,遂抬手摸上他的腰肢,另一手也揉上一团细腻丰盈的乳肉,手感格外好。
“放松,”韩漠轻笑,“没本事的话,至少要听话吧?”
阮桃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他没法放松,就算调教的时候也都是和模型互动,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
韩漠慢慢按揉着手心下的好皮肉,明明性器都硬到胀痛,直戳戳的顶着人家肚皮了,可韩漠也没着急,还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