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聊闲天。
他问:“是不是怕我?”
阮桃蚊子哼哼:“嗯。”
“怕我什么?”
阮桃闭着眼,感受两边的乳尖同时被捏住揉搓,激烈的快感如电流,让他无法抑制地颤抖了几下。
“怕我有虐身的嗜好?皮鞭?蜡烛?”
阮桃点点头,手不自觉的就捉到韩漠的胳膊上去,求道:“先生…”
“说起来,我以为他们给你用了催情的药,可是看你又挺清醒,所以,到底用了没有?”
乳尖被揉捏得过分酸楚,阮桃难堪地答:“没有。”
韩漠稀奇了:“是么。”
他把整个手掌都覆到阮桃的乳肉上去,抓揉了好几下才将人转了个身按在玻璃隔断上,他安抚道:“别担心,我没什么奇怪的嗜好,更不喜欢虐身那一套。”
奶子被挤压成扁扁的圆团,屁股也被掰开一瓣,阮桃趴在玻璃上,已经怕得要哭了,后穴里插进来的两根手指只随意摸了摸就退出去了,紧接着一个饱满又热烫的性器不容拒绝地撑开他的穴口。
和所有他吃过的玩具都不一样,阮桃双腿打颤,随着被侵占而点起脚尖,太硬了,也太粗了,敏感的媚肉被磨出滑腻腻的汁水,有些被操进更深处,有些被挤出穴口,只是进入就让他湿的仿佛被下了催情药。
韩漠垂眸瞧见了,掐着那段细腰顶得愈发用力,太紧了,根本不像是被玩具插过的样子,再看看那张贴在玻璃上红扑的小脸,蹙起的眉心似是销魂也似难以承受,他凑到他耳边打趣道:“原来真没用药,全是你浪出来的。”
还没全部进入,阮桃就被这句吹在耳边的灼热气息给挑逗上了高潮。
媚肉纠缠住坚硬的肉棒一阵阵痉挛,还有几点清脆的敲击声,是前面性器弹动时碰到了玻璃,插在尿道里的银叉顶端嵌有一颗小小的珍珠,是它碰出来的声音。
韩漠没去管这一腔过分敏感的软肉是如何抽搐,他强势地继续往最里面插去,在高潮中将这具身体完全占夺。
“唔…啊…啊嗯…”阮桃哽咽着抓挠在玻璃上,两瓣挺翘的臀肉紧紧贴在韩漠的下身,交合处一片水汪汪,他渐渐回神,又陡然惊喘着呻吟,一直无法射出的阴茎被捉到了手心里撸动,尿道娇嫩的内壁裹紧了银叉,每一寸神经都不堪触碰,可又无法逃离这样的凌虐,在手心撸上来时,挤出的精液和汁水把整个性器以及那只手都染得黏腻。
“先生…呜!别这样…我…啊啊!”阮桃几乎要站不住,酸楚侵蚀到了骨头里,他快要被蚀成一滩融化的汁液。
韩漠却享受其中,他被吮得腰眼儿发麻,边嘶气边将性器抽出一小截再猛地插回去,在阮桃甜腻的求饶里明知故问:“想不想射出来?”
阮桃用一双布满了水汽眼睛看向韩漠,唇也水润,声儿里满是示弱:“求您了,先生,我想射。”
韩漠操干的幅度越来越大,一遍遍破开紧致的媚肉直取深处,怀里的人果真像软桃一样,坠着水珠的奶白皮肤晕开成桃色,既清纯又勾人。
后面被捅得汁水淋漓,前面也漏得不成样子,阮桃受不住几下就再次被逼迫进高潮中,不比车厢里抽出玩具时,也不比刚刚被插入时,这次的高潮凶猛且强烈,阮桃被串在性器上绷紧了两条腿和腰肢,屁股肉颤出滚滚肉浪,爽得指尖酥麻,爽得灵魂出窍。
韩漠埋在深处被拧绞得发疼,他勒紧那段细细颤抖的腰肢将人搂在怀中,他往下看去,可怜一根漂亮的性器被憋得通红,在他的手心里一缩一涨地进行无法射出的射精。
韩漠松开它,伸手捏住那颗白珍珠将银叉缓缓往外抽出,带出来的汁水仿佛失禁,韩漠没想到这根银叉会这么长,抽出一半时阮桃从高潮中回了神,喘息带着浓郁的哭腔。
韩漠说:“低头。”
阮桃迟钝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性器正往外吐出那个折磨人东西,顿时激动的连声呜咽。
却不想韩漠使坏,见人清明了便又重新小幅度操弄起来,不止于此,他问:“被这样调教过么?”
说着就把那支银叉全数插回,把那些被操得直往外涌的精液再次活生生堵回去。
“啊!啊…不…呜呜!”阮桃崩溃地去扒韩漠的手,可惜扒不动分毫,才历高潮的身子一点不禁玩弄,随便一碰就喷出成片的淫水,将两个人的下身弄的乱七八糟。
韩漠笑话他:“比用了药还湿。”
阮桃可怜至极的抽泣:“求您了…求…啊!啊唔…”
银叉再次被抽出,阮桃极为乖顺地一直喃喃着求饶,后穴持续不断地被操弄,快感乱窜,要他手软脚软,他泪眼盯着自己急需喷发的性器,手抓在环腰的胳膊上,一副是你糟蹋我,我却也只能依赖你的模样。
这回韩漠好心地没再使坏,银叉一抽出来就被他放到了转角置物台上,随后两手都握到阮桃的乳肉上去,不许他再趴在玻璃上,将他牢牢地按在怀里承受操干。
整个浴室都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还有阮桃哑了嗓子的崩溃呻吟。
腿弯儿微微弯着,全靠后穴里狰狞的性器顶着才没软到跌倒,奶子被揉得很痛,布满艳红的指痕,他几乎一直处在了高潮中,被插射,性器一边被操的到处甩动,一边射得又多又浓,酣畅淋漓地泄身让他简直要把三魂七魄都射出去。
可是身后的人还没尽兴,轻轻松松驾驭着他的身子将他一腔嫩肉操得不知道该要怎么痉挛才好,前面射得硬不起来,泡在汁液里软成一团,后面处在无穷尽的干高潮中,过度的快感将阮桃溺毙。
韩漠轻笑着叫他一声:“喂。”
阮桃半昏迷着嘶哑地哭:“求您…呜…射给我吧…”
越发往下坠去了。
韩漠终于松开那两团饱受蹂躏的乳房,一手勒住他几乎要折断的细腰,一手朝着被撞红的屁股肉上扇一巴掌:“真会夹。”
被打了更会夹。
韩漠又扇几巴掌,这才两手掐紧阮桃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把人操趴在玻璃隔断上,最后伴着他动听的哭叫,如他所愿的全数射进最深处。
谢谢~
第4章
冷汗,耳鸣,发抖,阮桃苍白着一张小脸虚弱地窝在沙发里。
身上裹一件浴袍,曲腿抱成一团,手里捧着一杯热白开。
韩漠坐在一旁, 极度无语。
以前做爱不是没把人做晕过,那好歹是爽晕的。眼前这个不,多新鲜,饿晕了。
韩漠回想刚刚在浴室里,射还没射完,怀里的人就翻着白眼不正常地剧烈喘息,抖成筛糠,汗如雨下。
韩漠“喂”了他好几声都没半点反应,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操!别不是个问题货!
就像去宠物市场买猫猫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