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汁。”
阮桃真要笑了,唇角即使抿着也止不住往上翘,他也悄悄话:“您喜欢么?”
喜欢的话,还有另一边可以吃呢。
可韩漠却出其不意:“先说,偷偷干嘛了?”
配合语境,团着臀肉的手指又往穴口摸,还试探着要插进去,撩拨着湿润的褶皱刮来刮去。
阮桃真是!非要明知故问么!
他倔强地沉默,想主动捧起奶子往金主嘴里送,好堵上他的嘴让他不要说话。
韩漠耐心地哄:“说,说了就给你。”
他求:“先生。”
先生不做好人,穴口被迫吞进两指复又吐出,再吞进再吐出,开开合合搅得水声咕叽,比直接插进去还要瘙痒难耐。
阮桃扭着腰也逃不开,他圈住韩漠的脖子埋首妥协:“我、我偷偷发水了…啊!啊别,不这样…”
韩漠抽出手指,啪一巴掌抽在那团屁股肉上,唇瓣再次交缠,吻得情欲泛滥,甚至又是心理作用,阮桃感觉自己好像从男人的唇舌间尝到了甜甜的桃汁味。
他激动得直哼哼,挺起胸口去贴蹭韩漠的胸膛,弄得哪里都湿漉漉,他又胆大推搡,甚至连腿上也用力,想要来一个翻身做主人。
可惜这点小劲儿不够看,还是亏韩漠好心滚了半圈。
“无事献殷勤---”
阮桃对上那双笑眼,心虚,他不敢否认,而且吃饱的男人才好说话,先做完这一次,做完了,他再随机应变找机会开口坦白,诚心相求。
阮桃撑起大腿,往上挪挪,捧着那只还未受宠的、还在滴滴答答溢奶的乳肉凑到韩漠唇边。
“先生,”他羞耻到泄出哭腔,“甜的桃汁。”
感谢!
我知道我卡H了,我困到头晕,先让韩总嘬奶一晚,明天再看阮桃如何随机应变
第29章
第一场爱就做掉了阮桃半条小命。
他捂着小腹打颤儿,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在这一次已经射不出精液,性器在胡乱甩动中空空弹了两弹,随后就缩成软趴趴的一坨团在双腿间,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无辜可爱,又淫荡放浪。
精液射尽了,奶汁却还丰沛,一缕一缕自挺翘如豆的奶尖上泌出,好涨,阮桃痉挛着呻吟,本想用骑乘的姿势就把金主伺候到位的,可惜金主他屹立不倒。
“求求…呜…啊!太…太深了…”从九霄外回到人间,阮桃腰一软,瘫到韩漠的胸口上抽噎求饶,“歇会儿,呜呜…我、我…呜…”
韩漠正爽着,之前还能依着他,现在压根就停不下来,他抱住两瓣臀肉稍微托起,挥舞着凶器捅得又猛又狠,把那一汪还在喷水的穴眼儿捅得媚肉外翻:“就这点本事还叫我不要动全都放着你来?”
奶子压在热烫的胸肌上,太涨了,再不吸就要涨坏了,阮桃攀住韩漠的肩膀奋力往上爬:“先生…吃奶…喂你吃奶…啊---!!啊唔…”
陡然加重的力度几乎要把阮桃撞得飞出去,如果他是个女人拥有子宫的话,已经要在这凶神恶煞的索取中被操进宫口,甚至要怀上宝宝了吧。
阮桃的脚丫在被子上乱蹬,想要逃开,奶水蹭得两人都湿乎乎,韩漠哑声笑话他:“奶水浴?”
“不、不…”连番的高潮让身体过分敏感,他唔唔啊啊地绷紧了腰,没点本事地再度潮吹,彻底变成一只被操到熟透软烂只会喷汁的甜蜜桃。
韩漠发善心,终于温柔地暂歇下来:“还能指望你来么?”
阮桃把失禁的口水也蹭到韩漠的胸口上。
“能不能?”韩漠小幅度地颠弄他,捏起他一边脸蛋轻轻掐,“回神儿。”
阮桃眨着泪眼,回神了,却不知道脑袋里怎么想的,凑去就把男人的奶头嘬到嘴里。
韩漠:“… …”
还舔起来了,还咬起来了!
韩漠抱住人翻个身,不带停歇地以牙还牙,将那团鼓涨又绵软的奶子一口吃了小半进去,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牙齿叼住,口腔收紧吮吸,奶汁几乎是喷一般被吸了出来,无论怀里的人如何哭叫、挣扎、用指甲抓疼了他的肩背,韩漠都没有半点放松。
他用嘴吮他,他也用小嘴儿吮他。
两人互相较量,韩漠吮够了这边就换到那边,把两团奶子连揉带咬蹂躏成了可怜不堪的模样,而阮桃早就沦陷在施虐中爽到任由宰割。
韩漠直起身,唇边还沾着乳白,他眉心微蹙,疼的,被淫肉没完没了的拧绞绞疼的,他掐住那段细腰,不顾阮桃魂儿又飞去哪里了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人操到床底下去。
阮桃在自己崩溃的呻吟声里找回神智,他大腿根儿好酸,也被撞得好疼,可这点难受在滔天的快意中根本什么都不算,他哭求着“慢些慢些”,又奋力地在耸动中交叉起胳膊遮住自己的奶子,不然一副被干得奶水乱飞的画面让他如何都羞以接受。
偏偏有人发誓在床上再也不做好人,韩漠垂眸瞧一眼就看破阮桃那点小心思,一边被他可爱到一边又要欺负人,他腾出一只手就把遮掩的两个手腕压到头顶上去,问:“都喂给我了,哪还有?”
睁眼说瞎话,这四处飞溅的是什么!
“哦,还真有。”韩漠自问自答,眼里笑得别提多招人恨,“真浪。”
阮桃被气得大哭,委屈至极,下一秒却被捧着脸堵住了唇舌,亲吻是这场野蛮情事里唯一的温柔,阮桃还抽嗒嗒地吸着鼻子,韩漠便亲他鼻尖,低语哄道:“笨。”
第一场做爱终于在接吻中落下帷幕。
浴室里水声淋漓。
阮桃已经被洗干净了,裹着浴袍瘫在沙发里呆呆叹气:“好饿…”
早就过饭点,窗外漆黑,楼层高,霓虹灯光映照不上来,只能眺望悬在夜空里的月亮。
阮桃嘤:“好饿…”
客房餐还没送来,他的一腔委屈也还未散尽,胸不涨了,奶也不漏了,想讨好金主的心也灰了大半,甚至想打退堂鼓。
肯定会想方设法---不是想方设法,完全是信手拈来地为难我的,也会极尽所能地欺负我。
阮桃如是想,为自己无法反抗的接下来感到忧心忡忡。
韩漠没穿浴袍,腰上围着浴巾走来,还不待偷个香就被门铃声打断,他胡乱揉着头发去开门,放服务生进来摆桌。
两份牛排、奶油蘑菇汤、蒜香鸡中翅、水果披萨。
阮桃被香得趴在沙发背上咽口水,等服务生走了,他立马跑过来给韩漠拉椅子:“先生您快坐。”
德行吧,韩漠失笑,话对着他说没错,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桌上。
韩漠屁股刚挨着椅子就顺带把人捞进怀里勒住,真是又软又香,他说:“我不动,全放着你来行不行?”
阮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