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亲吐水
的龟头,接着就含了进去。
“唔……”
二人同时发出轻轻的一声喟叹。
没等她小嘴儿含住,桓猊猛地挺腰往前送,直接把剩下那半截插进她嘴里。
小美人儿是樱桃嘴,含不下来,嘴巴被撑得圆圆的,腮帮子鼓到了极致,费力地吞吐着,桓猊显然没了耐心,扣住她脑袋不许
动,一下下挺腰,将她小嘴儿插得口水直流,呜呜地叫,直到射精才拔出来。
芸娣红唇颤抖,两瓣唇几乎合不拢,下巴上满是口水,身子颤巍巍地软在他脚边,犹如一朵刚被狠狠摧残过的娇花。
“都督……”
桓猊拍了拍她屁股,芸娣软绵绵起身,双脚似浮在云间,就被他捏住腰肢,压在梳妆台前,一只手被他抓着,半边身子侧过
来,感觉屁股一凉,有只手抚摸进来,狠狠揪了一下花心,芸娣夹紧嫩屄战栗,从双腿里泄出一股淫水,叫道:“不要。”
这会儿是真急了,桓猊脱下外袍,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她身后,他一只手勾着她臂膀,一只手握住又硬起来的阳具,顶开夹紧
的股瓣,抵到流水的花心。
芸娣惊了,身子微弓起来,长发落在面上,她道:“都督说过不欺我。”
桓猊却问,“我说过此话?”握住阳具,在花心附近磨了几下,又蹭出了好多水,他用这种磨人的手段挑逗着她,“别急,待
会我就用鸡巴插翻你,让你比坐木马还快活。”
芸娣说不要,却被桓猊掐着腰,从身后捣上来,她做好了被肏死的打算,脸儿都白了,可到最后男人也没插进来,而是抵着腿
心上下磨蹭。
她两根细腿儿中间缝隙大,男人握着阳具很容易插进来,不过几百下就把那块儿蹭红了,仍是不止渴,又扇她奶子夹紧
点,“夹这么紧,想弄死你男人?”
“我才没有。”芸娣一听他这称呼,内心深处泛起来一股抗拒,缩了缩嫩屄夹紧双腿,身后让男人撞得猛烈,从梳妆台撞上铜
镜,两只奶子被他大手掏出来,手指头拨弄一颗。
另一颗随着前后猛烈的撞击,被平整的镜面压得扁扁的,奶尖儿被玩得又红又肿,不能看了。
桓猊撕下她身上的衣服,随手扔到地上,屋里泛起一股脂粉香气。
梳妆台上的首饰胭脂纷纷砸落在地上,簪钗相撞清脆作响,小美人儿上身赤裸,被桓猊肆意捏奶,吮着雪白的肌肤,烙下一朵
朵红印。
男人最爱右乳上的红梅,大舌将这朵红梅吮得嫣红赤血,身下暴涨,挺腰就要送进去,小美人儿却道:“别。”
她眼里坠着泪珠儿,雾气似更深了,红着鼻尖儿,可怜巴巴地看他,眼里带着惊惧,桓猊抚摸她脸颊,“现在肯软了。”他说
着,身下放缓速度,只将她两条细腿儿并拢,大手牢牢扣住,压着她身子在腿心里肏弄一顿,百来下后拔出来,用帕子抹了几
把了事。
完事后,桓猊穿上衣服就要离开,看到地上掉了一堆首饰,那根荼蘼花玉簪落在其中,他伸手拾起来,大手拂开纱帐。
芸娣正歇口气,却见男人去而折回,一口气又提上来,睁大眸儿望他,这副场景落在桓猊眼里,却是小美人儿裸着一副雪白的
身子躺在纱帐内,小嘴儿微嘟,红润润,沾染着一丝不明暧昧的白浊,眸子雪亮望他,仿佛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
体内那股气流又烧灼起来,酥麻麻的窜上心头,桓猊现在想把小美人肏翻天的心都有,最后却什么也没有做,他将玉簪缓缓插
在她松软微散的云鬓间,说道:“你戴这簪子,好看。”
之后没说什么,离开了此处。
芸娣一脸不解茫然,直到确定他不会再来,方才歇口气。
婢女们打水进来伺候,勾起纱帐,瞧见小娘子身上一块块凌乱暧昧的红斑,嘴角涎下的银丝白浊,暗暗羞红了脸,只因这都督
府素来不见住这么久的小娘子,芸娣还是头一回,她跟都督做什么事,自然凡事瞧着都新奇惊讶。
芸娣却是不大习惯有人伺候,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浴桶抬进来后,也就让婢女们下去,只留月娘一人伺候,她松了青丝,随
手将玉簪扔在梳妆台上。
第四十三章 杀戮
南院,庾夫人躺在榻上,披着头发,脚边跪着一个婢女正替她涂脚趾。
青罗走进来,让婢女退下去,她接过手,跪坐在庾夫人脚边,“今儿午间,都督回了趟府,回来后没回自己院子,直接去了西
院寻那刘小娘子,听婢女们说,动静闹得挺大的。”
“可有说什么?”
“婢女们不敢靠近,听不大清,却注意到都督来时,手里握着一方锦盒,人走了,东西放在桌上,是玉凤斋的。”
“玉凤斋?”庾夫人坐直起来,头发拂到耳后,露出微肿的脸蛋,原来上回当着芸娣的面说错话后,就被桓猊叫人用锤子敲碎
一颗牙齿以示惩诫,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消肿,仍用湿毛巾敷着,“一根簪子要千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眼巴巴儿跑来就
为了送一只簪子,份心意难得。”想了想又问,“可见刘小娘子戴着?”
青罗说不曾,“上次透露给她孔雪之事,也未见她发作,听说前几天还一同出了府,如今看来,刘小娘子就是个没骨气的,跟
了丞相后还能委身于都督,夫人何苦为这样的人费心神。”
庾夫人摇头笑了,眼睛微弯,犹如佛面上一双细长的眼,“能叫桓丞相看入眼的,不会这般肤浅,瞧样子,是咱们这位都督襄
王有意用权势欺负,小娘子不得已忍着罢了,瞧着我都觉得可怜,美人谁不爱呀,可是我这颗被敲碎的牙齿,不让她付出点代
价,我心头难平。”
“夫人可是已想好对策?”
庾夫人勾了勾唇角,“听说都督正在查一个叫陈曲的刺客,不知审得怎么样。”
深夜芸娣睡得香甜,察觉到细微的动静,倏地睁开眼,就见帐外有一道身影。
黑影佝偻着腰在梳妆台前摸索,冷不防肩膀被人一搭,“还没找到?”
芸娣正问着,眼前忽然一道冷光闪过,对方拔出匕首刺来,芸娣一惊之下侧身避开,却也给了对方喘息的机会,翻窗逃走了。
芸娣也不急追,而是拿灯来照。
妆奁里什么都在,唯独缺了那根玉簪。
若让桓猊知道,还不得拨了她一层皮。
这下芸娣不得不追出去,随对方来到一处偏僻院子,四下无人,她这时候知道可能中人全套,尽快离开方才安全。
却这时一行人走来,夜里来荒僻院子能做什么,撞上去只会被灭口,芸娣连忙藏身在花木丛里。
院里有人提灯过来,火光昏暗,照见男人冷峻的眉眼,他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手里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知道陈曲是怎么
死的?”
男人脚边跪着一个被捆绑起来的犯人,嘴里塞了东西怒目圆睁,极为愤怒。
桓猊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