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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悠抢先回答:“我七哥,和我七哥的朋友。”
那名挽着岁松寒手臂的女子笑盈盈上前拉住商悠的手:“你就是商悠吧?松寒的徒弟。”
手被抓的生疼,商悠紧皱眉毛想要抽回手:“是,请问你是。”
岁松寒一一打过招呼:“原来是小悠的哥哥,失礼了,小悠这是锦络,是”
“是岁寒的青梅竹马。”商悠的手还被抓在她手里。
齐令注意到商悠被抓的的地方已经泛红了:“商齐你和岁大夫好好说说,我和小悠儿去把剩下的药草地翻了。”
这才让商悠拜托魔爪。
他们进去之后,商悠感激道:“谢谢。”
屋内商齐说明了来这里的原由后,给岁松寒详细描述了商君的病状,岁松寒听了之后表示:“可治,不过你们需再住几日,我好配解药。”
“如此,就麻烦先生了。”商齐由衷的感谢。
岁松寒眼睛盯着桌上商悠摆放的花:“您客气了,若是不嫌弃,称呼我一声岁寒即可。”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这位是你的?”这绝对不说商齐心细想要替自己妹妹问个明白,就是单纯的随口一问而已。
犹豫了小会儿,岁松寒回答道:“只是青梅竹马。”
然而这个青梅竹马把商悠刺激得够呛,这儿在同一个地方翻了好几次土了,齐令都看不下去了:“你担心就去问问。”
“不去。”我堂堂一个公主,去问这事儿多没面子。
哟呵,这会儿知道自己是个公主了。
齐令挥动锄头:“那你就在这生闷气?万一不是你想的那样怎么办?”
“怎样怎样,我想的怎样,我什么都没想,哼。”商悠嘴硬。
结果被商齐从背后拍了一巴掌:“没大没小。”
也许是商齐真的打捅了,也许是商悠之前憋得委屈想要借此机会爆发出来,总之商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听到哭上岁松寒急急忙忙丢下杯子跑出来,水渍沾湿了他的衣袖都没在意:“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哭了?”
那责怪的眼神来回的在齐令和商齐之间来回。
收到了岁松寒的关怀,商悠哭的更大声了。
这让商齐手足无措,看了一圈大腿一伸,跑到齐令背后躲着:“不是我,我就是轻轻地拍了一下小悠儿。”
“那肯定是你拍疼了。”齐令替商悠埋怨他。
商齐不可置信的等到了双眼:“你,你,你怎么还帮着她了,才认识多久。”
好不容易止住哭泣的商悠说:“就是你拍疼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商齐无奈的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他实在搞不明白齐令和商悠的想法。
“下雪了!”日暮时,商齐和齐令呆在屋里,听到了商悠的声音。。
商齐立马起身打开们:“真的下雪了,真是稀奇啊,西原国很少下雪的。”
立于商齐身侧,低头看着这个兴奋的手舞足蹈的人:“东陵国冬天的雪很厚。”
商齐回头:“那我一定要跟你回家看看!”
“好,一定。”
“一定。”
商悠看到雪也很是兴奋,虽然以往见过雪多次了,却也是百看不厌。
想着商悠可能心情不太好,商齐陪着她在外面玩儿了好久的雪,知道岁松寒冷着脸把商悠拉进屋,商齐也才回屋。
回到屋里接过齐令端来的热茶捂着:“我记忆里,第一场雪还在我八岁那年,那时候父皇从背后圈着我,抓着我的手教我画画,父皇对我和商澜总是给予了太多的爱。”
“你很幸福。”齐令的话虽然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商齐却听出了一丝丝羡慕和一丝丝落寞。
小心翼翼的:“你?”
这对于齐令来讲不是什么好遮掩的:“天生异瞳,又怎么会被待见,家里姨娘这么多,谁不希望我这个嫡长子出点什么事儿呢?”
商齐伸手取下齐令的面,这双眼睛很好看:“那是他们瞎了!明明好看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姑娘。”
齐令被他的话逗笑了:“姑娘倒是没迷倒多少,只是后来长大了,父亲看中我的能力,认为我一定能为家族带来利益,这才开始重视我的。”
商齐:“那你为何陪子复来了西原?”
“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我的影子,就来了。”齐令顿了顿了:“父亲肯定气疯了吧。”
商齐坚定的握了握齐令的手:“没事儿!日后你回去了,倘若他还恼怒与你,你就回来,养你一个我还是养得起的。”
商齐老说一些让人遐想连篇的话,齐令早就习惯了,可此刻他仍然觉得,自己被商齐握住的手,自己的心,暖暖的。
商悠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推门进去,她来这里想要躲一下隔壁那两个人的,然而却在门口不经意间听到了商齐和齐令的谈话。
听完谈话,他更加确定,齐令对自己的哥哥抱有什么样的情感,那语气里隐藏的亲昵感商悠可是感受的清清楚楚,只怕自己那个傻哥哥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到底要不要进去呢,商悠纠结了很久,直到里面传出一声:“灭灯,睡了。”
这才懊恼的一巴掌拍脑门儿上,低声骂自己:“干啥呢。”
一边是已经入睡的两人,一边是粘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左看右看哪儿都没有自己容身之处,商悠在院子中间的井盖上坐着没有回屋。
外面再冷,也冷不过自己的心,师傅他什么时候和别的女子这样亲近过,饶是自己跟着他这么多年都是不允许的。
商悠走了出去之后,岁松寒也没有兴致,冷飕飕的盯着还黏在自己手臂上的人:“放开。”
锦络立刻把手松开,好似那是什么蜇人的怪物:“你自己说不就行了,整这么多幺蛾子。”
“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人情。”岁松寒提醒。
“是是是,被您老人家看上真可怜。”
半夜里,商齐被一声响亮的“阿嚏”吓得一个机灵翻身从床上爬起来。
睡梦中齐令以为有什么危险,把坐起来的商齐拉过来护在身下。
。。。
商齐紧张的推开齐令:“小悠儿的声音。”
说完商齐从齐令胳肢窝吓得空隙钻了出去,留下呆滞的齐令。
商齐皮了件外套出去就看到已经冻僵了的商悠,身上冷的像个冰疙瘩:“你疯了吗!”
嘴上是骂着的,可心里却是心疼极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商悠披上,想扶着她进屋才发现四肢僵硬得动不了了。
又是一阵骂:“你到底在干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岁松寒沉默不语弯腰要把商悠抱回自己那屋,这是冻僵的商悠哆嗦的开口:“你你你,放放,开,放开我,哥,七七七七,七哥。”
听到商悠再喊自己,商齐搂住她:“七哥在,七哥在。”
岁松寒很明智的没有和商齐争,任由商齐抱走商悠,他自己则是冷着脸跟在身后。
就在岁松寒要进门的时候,齐令挡在了他跟前:“你去睡吧。”
岁松寒不解。
“虽然我和商悠认识不久,但是我知道,她现在应该不想看到你。”齐令双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