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
锦络早就醒了,趴在窗户缝里看热闹,看见岁松寒被挡在门口,心里暗爽,该,活该,叫你瞎折腾人家小姑娘。
商悠恢复点直觉之后,也不说话,眼泪直流,看的商齐干着急:“祖宗啊,我的祖宗叻,你这是怎么了,啊?你给哥说说,说说?”
“哥。”商悠声音沙哑:“我想回家。”
妹妹想回家了是好事儿,商齐应下:“回,这次哥就带你回去。”
“我不允许!”岁松寒冲进来:“不许走。”
“为什么?”商悠看着房顶。
对啊为什么,商齐也很疑惑。
只有齐令一副了然的模样。
“我说大哥你开个口有这么难吗?”锦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
什么意思?这下连商悠也懵了,艰难的转头看着岁松寒。
岁松寒狠狠的瞪了锦络一眼,锦络毫不在意:“他,岁松寒喜欢你商悠好久了,可这个死性子开不了口,就要挟我来帮着他刺激你,懂了吗姑娘。”
“真的,吗?”商齐问。
反正已经被锦络说出来了,岁松寒绷紧嘴唇点点头,他在紧张,商悠就算跟着他这么些年,可到底是一国公主,不是他一个普通小老百姓高攀得起的。
商悠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身上没有力气:“你,你说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是个变态!!!
写到后面了,写坏人好爽呀!!!
第25章 第 25 章
深吸一口气,岁松寒一口气说完:“是,我早就心悦与你,从你说你要跟着我走开始,只是我怕,我怕我配不上你,我也怕那天你过腻了这样的日子要回去做回公主,所以我不敢说,我,我”
“你过来。”商悠说。
岁松寒走上去,迎面而来的是商悠的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在场所有人都打懵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紧接着商悠抱住岁松寒:“你不是很聪明吗,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这么傻。”
岁松寒没明白,却也死死地抱住商悠。
商齐这才看明白了,说:“小悠儿不喜欢你能跟你走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岁松寒脸上慢慢呈现出笑意:“我,我会很努力,很努力让你过很好,真的。”
锦络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不是回去睡觉了,而是离开了。
商齐难得通透一次带着齐令出去了,感叹:“岁松寒是个能托付终生的人。”
照顾了商悠一夜,岁松寒觉也没补,直接钻进屋里研究解药,只希望能在未来岳父面前表现得更好一些。
当岁松寒拿着解药和其他一些聘礼礼单来的时候还把商齐吓了一大跳,这里单上的东西不是珠宝也不是金银,可却比那些珍贵万分,全是岁松寒游历四方收集到的灵丹妙药,里面不乏一些可遇不可求的物品。
由此可见岁松寒真心程度。
事不宜迟,商齐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深山老林里,下雪倒是比外面频繁起来,下午外面又飘起了大雪。
漫天鹅毛般的大雪遍翻飞起来,商悠拿了两床被子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又下雪啦,我来给你们加床被子”
“你前几天怎么不给我们加?”商齐好气又好笑,这会儿到想起来给我们加被子了。
商悠眨眨眼:“心情好不可以吗!”
嘿!这小丫头片子:“你怎么能这么伤你哥哥的心哦~”
说这商齐作势趴在齐令的肩头。
“羞不羞,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我去把晒的草药拿进来,下雪弄湿了就不好。”商悠做了个鬼脸:“过来帮忙!”
这般自然的语气,仿佛在使唤一个下人。
伤心!难过!别人家妹妹怎么就那样可爱乖巧呢!而自己这个妹妹每次见面跟打仗似的。商齐心里哀嚎。
收完草药,身上湿了一片,商齐和齐令回去换衣服。
屋里商悠早早的架上了火盆,十分暖和,加上又没有别的事情要忙,两个人索性就穿着中衣在屋里各忙各的了。
商齐铺了宣纸打算作画,齐令脑中一个念头闪过。
突然被齐令从背后拥住:“齐令你干嘛!放开!”
齐令拿起一支画笔放在商齐手上,自己的覆盖上去:“让你感受下温暖,别闹。”
让我感受温暖?商齐觉得这话听着怎么没对劲儿呢!使劲儿推开齐令:“少来!占我便宜是吧!”
齐令惊讶,商齐知道了?结果———
“做和我父皇一样的事情,我也不会叫你爹。”哈,吓死了,还以为他突然在这方面开窍了。
这一幕被商悠看了个完全,她却也没多大反应,齐令的心思她知道,如果她七哥喜欢自己肯定站在七哥这边的:“你们能不能穿上衣服再闹!着凉了可没人伺候你们!”
明日就要启程回宫了,商齐翻来覆去睡不着,吵醒了齐令:“怎么了?”
“突然身边多了个人,不习惯。”商齐随便瞎掰了个借口。
“一起睡了这么久还不习惯。”齐令侧卧面对商齐:“你总要习惯。”
商齐深深叹了口气:“哎,是啊,总要习惯,以后得娶妻生子。”
“不是。”齐令说:“我是说你总要习惯我睡在你身边。”
“啥?”还不等商齐把话说完,齐令抹黑准确的吻住了他。
被吻的七荤八素的,快喘不上气儿了,齐令放开他,满足的舔了舔嘴唇:“我亲你的时候,你不需要憋气的。”
缓过神来,商齐一脚踹去:“滚下去!”
齐令才不呢,反而钻进商齐的被窝,手脚并用捆住商齐:“我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我忍不住,这几日商悠提到她师傅那一脸幸福的样子,她收拾屋子打理药草的样子,昨晚他们幸福相拥的样子,以及今天下午商悠的笑容,无不是在彰显她很幸福。”
“那关我什么事!”商齐挣扎。
“我喜欢你啊,七殿下。”觉得这句话似乎不能表达自己的情感:“喜欢到想和你同生共死。”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商齐不知所措:“我是男子。”
“我知道。”
“我不喜欢男子。”
“可你也不排斥。”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喜欢你啊,所以我知道。”
“别撩拨我!”
。
。
。
两人就在这样奇怪的对话中进入了梦乡,关于齐令的告白也没有个确切的答案。
回去的路上几乎都是在连夜赶路,商齐想要快些把药带回去,岁松寒想要快些去求亲。
商齐带着解药回宫的消息瞬间在宫内传开了,太后由老嬷嬷扶着都来不及摆开仪仗就往商君寝殿疾步过去。
太后到的时候,舒炳已经将药给商君喂下了,岁松寒又把脉诊治了一番说:“再过两个时辰,皇上应该就能醒来了,还望公公准备些清淡的流食备着。”
“你说皇帝他好了?”太后进门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转身面对太后,岁松寒答:“是,已经好了,此药虽是毒药,但毒性不大,本质上是媚药,只是用毒掩盖了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