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说:“捉.奸。”
“……”
潘小贝跑过去,又说:“妙妙姐,你干什么还不和傅总确定关系啊?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错。”潘小宝义正言辞,“是拿着探照灯都找不到。”
“……”
老男人是给这俩灌迷魂药了吗?
苏妙言无语,她原本心里很乱,可因为傅赢川最后的那句话,她如释重负,心情好了不少。
三人往基地里走。
潘小宝说场务那边现在还没叫她,但偷跑这事也别再干了,毕竟黄导是既有专业又有口碑的电视剧大导演,别给人家留个不好的印象,万一以后还有合作呢。
“嗯。”苏妙言点头,“我剩下这三场都是重头戏,我会全力以赴。”
他们往公共化妆间去,对面的楼来了新剧组,正在搬东西。
潘小宝拉着苏妙言让道,以免磕碰,这一抬眼,没想看到个老熟人——方玥怡。
方玥怡换了助理,助理拎着两个28寸的大箱子,累得满头大汗。
反观方玥怡就轻松很多了,妆面清爽,还有空冲着苏妙言翻白眼,把一个恶毒女配演绎的淋漓尽致。
“你说她嘚瑟什么?”潘小宝纳了闷了,“背后这么砸钱捧都激不起个水花,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苏妙言没心思考虑别人,“行了。以后也不在一个公司,管她……”
“妙言。”
话语间,Selina出现。
Selina踩着高跟鞋,神采奕奕,直冲着苏妙言过来,看都没看潘小宝他们,直接说:“拍完这部戏到公司来签合同吧。”
潘小宝知道这事,是件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他正要说什么,苏妙言笑道:“请您替我谢谢万歆姐。拍完这部戏,我想沉淀下再看看是不是签公司。”
“什么?”Selina像是没听懂,“你不愿意来我们这儿?你知道多少人想来来不了吗?”
苏妙言说:“我知道。万歆姐那么棒的演员,培养出来的……”
Selina的脸已经黑了,不听她说完便转身走人。
潘小宝拉着苏妙言到小角落里,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拒绝。
其实,苏妙言自己也不明白。
但是,傅赢川在车里明确告诉她——
“拒绝万歆的任何要求。”
“为什么啊?”
傅赢川顿了顿,说:“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以前在饭局上和她接触过,她刚和‘男朋友’分手,没了靠山,急于想找出路。”
他“男朋友”三个字咬字略重,苏妙言再笨也听得懂。
“她不会是想找你当‘出路’吧?”她绷起小脸儿,“上次吃饭,我就感觉你们好像认识。”
傅赢川眼里浮现淡淡的笑意,侧目看她,“吃醋?”
“……”
吃你个大头鬼!老男人不要脸!
“放心。”他说,“我这条出路已经给别人预留了。”
……
“傅总说拒绝?”傅小宝摸摸下巴,“听他的!”
“哥,你的原则还真是不值钱。”
潘小宝瞪眼,“这不废话吗?傅总动动手指头,咱们妙妙明儿就能大红大紫!万歆再厉害也厉害不过资本。”
苏妙言叹气。
傅赢川说要给她资源,肯定是会给。
可她口口声声说要变得优秀,结果却是踩着他的资本往上爬,总归是胜之不武。
“想什么了?”潘小宝打个响指,“收起你的那些所谓的自尊心,懂不?干演员这行资源是重要,但如果你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不用,白搭!”
苏妙言问:“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好好演戏!”
嗯,好好演戏。
不管她和傅赢川是什么结果,她都得还是她自己。
***
六天后,苏妙言顺利杀青。
黄导惜才,特意腾出几分钟和她聊了几句,令她受益良多。
随后,潘小贝陪她拉着箱子从酒店离开,门口,黑色奔驰等候多时,司机见人来了,立刻下车帮忙搬行李。
“尚叔?”
老尚愣了下,定睛一看,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他想没印象都难。
“原来是你!苏同学。来来来,这个小姑娘也是,赶紧上车,这天怪冷的。”
傅赢川出国后,老尚负责给傅岩开车,这几年一直如此。
可前天不知怎么的,邵南通知他回到傅赢川身边继续做司机,并且委派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来隔壁市的影视基地接人。
“苏同学,你还真当演员了!”老尚笑道,“你这孩子有韧劲儿,叔看好你。”
苏妙言笑笑,“谢谢您。大老远折腾您一趟,辛苦了。”
老尚摆手,“这不少爷吩咐吗?而且我听那意思,以后这台车就给我调配,听你安排。”
“……”
潘小贝掐了苏妙言一下,满脸写着:这奸.情太尼玛值了!
她不禁脸红,不知道傅赢川这又是搞的哪一出?她那小Polo开的好好的啊。
“尚叔,他、他是不是特别忙啊?”
老尚说:“是啊。我听说集团要开拓澳洲市场。现在集团基本已经是少爷当家,那么大的生意,不累不现实。”
苏妙言轻轻“嗯”了下,没再说话。
过会儿,励昊奉母上之命询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吃饭。
—[周末吧。我先回家收拾一下,歇歇]
—[忙着约会吧]
—[你皮又痒了.JPG]
—[别装了你就/奸笑/上次KTV,傅大哥都和我说了]
“……”
老男人说什么了?
苏妙言拨过去电话找臭小子问个明白,正翻着电话簿,一通电话率先打了进来——陌生号。
“喂,您好。”
“……”
“喂?”
“我们谈谈。”
是岑珊。
作者有话要说: 岑·会说的盒饭在路上了……
☆、五十支许愿曲
又是咖啡馆。
这里环境清雅, 音乐舒缓,不少年轻人围坐在一起聊天说笑, 也有些学生或白领拿着电脑在学习、办公。
相比之下, 苏妙言和岑珊这桌气氛低沉, 像是谈判。
而且这次, 岑珊也不端着了, 开门见山:“我以为你虽然天真, 但也应该知道几斤几两重。可没想到, 你不仅天真, 还很蠢。”
苏妙言手指轻轻滑过杯子的边缘, 她其实有点儿累, 昨天拍的是大夜戏, 下戏已经凌晨三点。可累归累, 她觉得很充实很快乐。
苏毓文常常说:做自己喜欢的事是种幸福,无关乎金钱与名利。
“岑小姐,一直以来你对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