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栖真的要和乐容上-床?
她想到闻栖吻她的时候,那用力,那不留余地的深吻,现在要用吻过她的嘴去亲另一个女人?
前后才隔了不到两个小时!闻栖怎这样!
路晚安越想越气不过,掀开被子,换了套衣服就去闻栖的家。
她不是第一次来,在七年前,闻栖婚礼的前一天她偷偷来过,当时坐在车上没来,就这样远远看着,一整晚都没睡。
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急救,也错过了闻栖的婚礼……
她站在门,也不顾屋子的主人是不是在翻云覆雨,按了好几门铃。
路晚安现在脑子很乱,做的任何一个行动都不在她控制范围,胸烧的慌,她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闻栖要是真的在和乐容上-床,她来了就不做吗?
从小她就被输身体不好的意识,不蹦不跳,不去人多地方,会缺氧,会要了她的命。
她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喜欢,生怕己哪天不小心离开了,让对方伤心。
现在喜欢的女孩就在她面前,她才发现己有多荒唐,从回来的第一晚起就想将错就错和闻栖亲近点,再亲近点。
她不满足于只通过闻栖照片,来缓解心里空-虚,她对己近年来,好几个深夜对闻栖产生过的邪念,感到羞耻和责。
昨晚闻栖要是没有找她就好了,她还以继续忍,继续我囚在童年时期,对小闻栖喊过她的「媳妇」爱称里心动,继续在每一个日夜,看闻栖早就丢弃的QQ头像发呆,继续把己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吱呀……”
门从里面被打开,开门的人是闻栖。
从猫眼里看到按门铃的女人是谁,见找上来的是路晚安,闻栖就没穿外套,只穿了睡袍,反正睡袍够厚,里面空着也看不什来。
“什事?”她扬眉问,语气不冷不热,看不什别的情绪。
路晚安穿了一条高腰开叉的黑色包裙,她这个角度看到若隐若现白皙的大腿,视线往上挪,是路晚安丰满诱人的翘。
闻栖知道路晚安身材好,那种微肉的性感,简直勾人心魂,无论看几遍还是会忍不住用余光打量。
她不认为这是路晚安随便挑的裙子。
“栖栖……”路晚安一时被噎住,听到闻栖不温不凉的语气,瞬间冷静不,她往里看看,温弱问:“乐教授回去了吗?”
闻栖突然笑了,看路晚安这幅小模样起了几分逗弄的兴致:“怎?你想一起?”
路晚安先是一愣,回过神来闻栖说的话什意思后,脸红的都要滴血了,眼睛又酸又疼,呆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反应。
闻栖以前怎没发现,路家千金不但身体不好,还是个小哭包。
“不逗你了。乐容在书房收拾东西,你找她有事?”闻栖给路晚安让路,好整以暇问:“那你要不要进来等等?”
她知道路晚安来的目的是什,故意扭曲成路晚安是要来找乐容。
有时候闻栖也会有坏心思,比如在欺负路晚安方面,大概也许……她对路晚安有了点兴趣?
路晚安不知道闻栖现在跟乐容是什关系,只是吵架了?还是彻底离婚了?
她强迫己收拾好心情,平复来才露一丝风情的温笑:“真的以吗?”
熟媚双眼闪过一抹无辜神色,眼睛堪比桃花般娇柔,试探性又问:“我就这样进去,乐教授不会误会吧?”
第8章 你该回去了
“我如果说乐容看到你会心情不好,你还要进来?”
闻栖直直盯着路晚安,她怎会看不懂那点小心思,但说认真的,她并不喜欢路晚安突然拜访的行为。
她不记得她有给路晚安插手管她私事的特权。
明明是闻栖先邀路晚安进屋,现在又故意了路晚安的面子,换常人早就恼羞成怒要窝火了。
奶猫都还有闹脾气的时候,路晚安比奶猫还软,在闻栖面前,浑身脾性都摸不到半点有刺的地方。
她吻轻弱,唇角淡淡笑着:“没关系,我在门等也一样。”
说完,她随手把淡卷的长发顺在脑后,娇娇懒懒勾起盘发,动作很随性,上身的衬衣跟着她的幅度从包裙里带些来,露一截白嫩紧致的婀娜柳腰。
随随便便扎头发的一个动作,愣是被路晚安做的韵味十足。
这女人……
小伎俩真是层不穷,闻栖眼神稍加深邃,扯了一句:“晚上风大,你进来等好了。”
面前的路晚安已经卸了妆,唇色不太健康,细看还发现,路晚安的呼吸频率比常人都要慢缓,只有犯病时才会急速喘息,跟缺失氧气一样,窒息到血管都会凸鼓白到冷感的玉颈。
昨晚她用虎蹭过路晚安颀长的脖子,近距离感受那脆弱的部位在她掌心孱弱颤动,用拇指掐了三秒不到,直接留了印子,泛起层浅浅醉人的绯色。
有没有掐疼路晚安她不清楚,她只知道路晚安确实很敏感,接吻会腿软,稍微用点劲就红了肌肤。
吻了两次都学不会换气,看起来不像是谈过男女朋友的样子。
但一个样貌身材都堪称绝色的三十岁女人,感情史为零的话似乎不太。
“栖栖在关心我?”路晚安嘴上问着,脚已经朝屋里走去。
进屋后,入目就是一鞋柜的高跟鞋,各种各样的款式颜色都有,有几双是乐容上电视台采访的时候穿过,她有点印象。
乐容是还没搬去吗?路晚安意识到己在期盼什后,为己有这样的念头感到不耻,就好像她在盼着闻栖离婚一样。
她心慌意乱的收拾好那些想法,不敢让旁人发现。
闻栖象征性的给客人倒一杯温水,放在茶几上,坐在另一张沙发,手臂随意搭在边上:“路小姐撩拨人的技术熟练,和被亲时的反应不太符合。”
闻栖没拐弯抹角,想到什就直说了,也不顾路晚安不接上话。
这话里就是在说路晚安装纯的意思,闻栖如果没有七年的已婚生活,换个小姑娘,估计早就被路晚安拐床上去了。
听到「路小姐」的称呼,路晚安表情明显顿了,她拿过杯子喝了小温水,有点不太喜欢听到那三个字从闻栖嘴里说来。
她伏在闻栖膝上,温柔又无比认真的纠正:“栖栖,你要喊我姐姐。”
她看闻栖不为所动的表情,眉眼更认真了,补充道:“你喊我「路小姐」,何阿姨会说你的。”
“呵……”闻栖扯了唇角,居高临看着眼前这张徐徐风情的脸,喉咙莫名有些干,她瞥开视线:“你不跟我妈告状,她就不会知道。”
路晚安然不会跑去告状,见闻栖不乐意喊,也没法子,有些失落的「嗯啊」了声。
“栖栖为什不看我?”她失落没一会,很快又打起精神和闻栖说话,眉眼都是弯的。
路晚安似乎很享受和闻栖相处,无论闻栖说什,做什,都丝毫不影响她心情愉悦。
闻言,闻栖只是抿紧了唇,没给路晚安任何回应,微蹙的眉头才看她并没有表面那平静。
这时候脚步声台阶的声音打破气氛,乐容手里拿了一个公文包,来刚好就看到这样场景。
路晚安从闻栖膝上起来,顺势坐在闻栖的边上,从旁边的角度看,就像闻栖整个手臂都揽住了她。
她扬起脸,还是第一次那近距离看到乐容,以前只有新闻上才看得到。
她视线掠过乐容手上无名指的一枚钻戒,轻声说:“乐教授,你和栖栖结婚的时候,我人虽没有到场,礼物却托人送到了。
当时送的那套珠宝首饰是我个人设计的,现在你跟栖栖感情破裂,我想跟你要回来。”
七年前她知道闻栖和乐容恋爱的消息后,特意去打听过乐容,鼎鼎有名的农大才女,有价值及高的学术研究成果,年时期培育「吻妻」花苗如雷贯耳。
实在太优秀了,她不过是稍稍打听了那一,都忍不住行惭愧。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连闻栖跟乐容的婚戒都一并设计,对她而言,这对戒指的义满载着她的祝福。
如乐容轨了,然也不配拥有她亲手设计的婚戒。
乐容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素净的脸寒气逼人,她有条不紊转动着,戒指面是比边上肌肤更加雪白的圈痕。
“戒指尺寸不是很合适。”她冷淡说道,毫不费劲的把戒指摘掉,用食指捻住,耸耸肩:“每次跟小栖做的时候,她用唇就取来。”
乐容把钻戒的方向朝着路晚安,浑身都是清冷的气息,等着路晚安伸手接。
那私密的一句话,被乐容轻描淡写就说来了,路晚安听的头晕目眩,脸更是煞白。
她急喘俩,探手就要去拿戒指,另一只手速度比她更快,薄而有力。
闻栖一把拿过戒指,动作不太温柔,指甲都刮伤了乐容,她嗔目挑眉,真是被惹火了:“你把床上的事说来想恶心谁?”
她把己手上的戒指也摘掉,手骨不易察觉的轻颤了,讥讽道:“戒指尺寸不合适,是戴错了人。”
乐容看了眼闻栖,没有跟闻栖争吵的习惯,临走之前不忘叮嘱:“小栖,晚有暴雨,睡之前记得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