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他,可是今天,她却变了个人似的嗤笑一声,“我当你多大能耐?用我爸爸威胁我?是,我是答应陪你十年,可我没说这十年里我就要一心一意守着你!”
她这幅样子,顾南山怒极反笑,“你以为,你的十年这么金贵?勾三搭四还能换来我顾南山的怜惜?你最好亲口告诉我,否则…”
“否则怎样?有能耐你就杀了我!”
“杀了你是便宜你!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他是谁?”
顾南山说完,拎起外套往外走去,边走边拿起手机拨号下指令。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叶晓枫发疯了似的扑过去,从他手里夺过手机摔在地上,“跟他没关系,是我,是我勾引的他!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怪你太贪心!太虚伪!说什么看我爸爸可怜愿意帮我,其实不过是变着法子把我弄到手做你见不光的情人!”
顾南山阴寒地一笑,“呵——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没到手岂不是可笑!”
被怒火和妒火烧红了眼的男人一脚碾碎地上的手机,拖着还在惊愕中的叶晓枫就往楼上走。
这些年他是没有这样子对她的…叶晓枫吓得尖叫,“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佣人从厨房走出来,见这情形也是吓了一跳。
“阿姨救我!”叶晓枫求救。
“先生...”佣人踟蹰,终是为难地开口。
“滚!”顾南山一吼,佣人立即乖乖钻进自己的房间。
叶晓枫被拖到楼上的主卧,狠狠丢在床上,刚挣扎着爬起来,就被摔门而来的顾南山轻而易举制住,她的反抗在他看来根本可笑,他大手一挥,她的衣服被他如数扯开,嗜血般的吻如一一落在她姣好的身体上。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她吃痛地喊着。
顾南山抵着她,掰着她的脸,要她和自己对视,“畜生?还有更畜生的呢!当初答应我的时候就该想到!真当自己多圣洁,我看你也就只配被畜生对待!”
说着更加凶狠地吻过来。
叶晓枫很快没有力气挣扎了,她躺在他身下,眼泪静静流下来,这三年他一度君子风度地止于搂搂抱抱,可是今天……叶晓枫真的绝望了。
她哭了?尝到她脸上的咸味儿,顾南山停下来,被她的眼泪灼得痛不欲生,他想起三年前那一次,也是这样一个夜晚,她穿着他初见她时的那件藕色连衣裙,安静地坐在他面前,他伸手解她的衣服,她没有反抗,一动不动坐着,眼泪却抗议般的从大眼睛里扑簌簌滚下来,也是因为她的眼泪,从此他再没有试图那样过。可是这一次已经晚了,看清楚她珍珠般往下掉的眼泪,人前不可一世的男人咬牙,“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
他知道,但凡她肯低头,但凡她不那么护着那个男孩,他都不至于这么对她。——他确信那是个男孩,他了解她,且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这些年她总想挣开他的束缚,无论从那个角度看,她都只可能是被校园里那些穿白衬衣会打篮球或者还会吹口哨的男孩子给迷惑了。
叶晓枫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此刻她只把他当做仇人,她恨恨看着他,她太清楚怎样戳他的痛处,他要她痛,她当然奉陪,哪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她含着泪扬起骄傲的下巴,一字一句告诉他,“你顾南山,浑身加起来,连他一个手指头都不如!”
果然,他听后眼底闪过阴鸷,仅存的理智都被这句话彻底摧毁。
叶晓枫痛,痛到极致反倒哭不出来了,在她的痛苦里顾南山察觉到什么,说不清是悲是喜,他猩红着眼睛不由自主就放轻柔了些,可是他一轻柔,她就倔强地恶狠狠瞪他,他便再度愤怒起来,不受控地粗暴待她。
最终她不得不顺从地承受着,她不再看他,视线别到别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有无法遮掩的痛苦,他开始后悔,于是草草地结束,看着床单上一抹红,他心底柔软起来,只是她卷着被子憎恶而防备的看着他,让他不得不再次心硬起来。
“你满意了?”她杀气腾腾地盯着他,年少稚气的脸上犹有泪痕。
“还没有,”他闲适地扣着衬衫,轻蔑地说,“你猜猜,我会怎样对付他?一个不成气候的大学生,也敢染指我顾南山的东西。”
“我不是东西!”她披头散发,忍着疼痛抓起床头的闹钟砸过去,“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看着从胸口跌落在地板上的闹钟,一贯教养很好的顾南山又一次刻薄地说,“呵!我是混蛋。别忘了当初是谁求这个混蛋救她爸爸!从今天起,你哪儿也别想去!会有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你,别忘了还欠我六年,往后的六年,这栋宅子就是你的归宿。”
顾南山言出必行,叶晓枫被没收了手机,一向和气地佣人也只是乞求她不要为难自己,更可气的是院子里那两排标兵一样的身影,24小时轮班钉在那儿,个个脸上透着不近人情的庄严肃穆。
就这样,叶晓枫被软禁了,只能在屋子里活动,不能与外界联系,学校的课也去不了,最要命的是她担忧张铭,顾南山的阴狠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