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地劈开,她不许,他却容不得她后退,——吃了药,她动弹不得,却是非常的清醒。
可——
她还是难受,双腿忍不住地叠在一起,腿心空虚的难受,象是缺了什么东西似的,她的腿不自觉地顺着他的动作摩挲了起来,像饥渴十足的小娇娃一样,而腿间渗出的湿意,更是叫她清楚地记着自己经过了什么样的事,那里是怎么样的被他的唇舌狠狠地疼爱过——
没了他唇舌的疼爱,她既厌恶这事儿,又被他撩得不能自己。
耳里听着他的粗喘声越来越浓,她甚至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跟着愈发的剧烈,象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不再受她身体的束缚。
她既羞且恼。
却不肯主动。
待得他手中的物事发泄了出来后,她不顾双腿的虚软,拉开洗手间的门,就踉跄地跑了出去,腿间被他硬生生咬破的小裤儿还在她的身上,此刻已经湿得不行,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应该换一条,可谁能想得到那放肆的少年能在学校的洗手间里对她做这种事?
即使是夏天,每走一步,她还能觉得风从她腿间吹来,让她觉得腿间空荡荡的难受,又怕叫人发现,——也许早上出门应该再穿条安全裤才差不多。
“冯老师,这么热吗?脸都红成这样子?”
她走入办公室,跟刚才不一样,老师们大都回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开着吊扇,刚走入就有凉风吹来,让她发烫的脸稍稍好了点,——
到是她对面的张老师关心地问她。
冯了了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虽然她常常觉得自己是被迫的,还是逃不了心里的罪恶感,那毕竟是学生来着,被张老师一问,她又疑神疑鬼地想是不是自己同许澈的事叫张老师发现了——
她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总归不好问,在心里默默地回忆了一刚才的情景,进入洗手间之前并没看到任何人,应该是没有人发现,这才稍稍镇定地回答张老师的话,“可能我跑得急,这天气也太热了,叫人受不了。”
张老师看看她的脸色,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极艳的颜色,即使被黑框眼镜挡着,还是能看得出她本身似乎透露着与周边同事格格不入的疏离感,“也是,天太热了,这还高考呢,幸亏高考改了,要不还是我们那会的七月七号考试,得热成什么样呀?”
这话似乎将冯了了拉入与她同龄人的行例,即使冯了了并不是,也没有否认,象是真经历过七月份的高考一样感同身受的表情。
她跟同事处得关系还蛮好。
“张老师,卢老师叫你过去——”
张老师还想同冯了了说些什么,被这个打断了,她立马站起来,朝年级组长卢老师的办公室走过去。
张老师是一班跟二班的班主任,而冯了了只是任课老师,在学生上所花费的精力并不跟张老师等同,下午她没有课,还是待在办公室里,课没有,人还是要在学校的,只是,她没料到张老师竟然在卢老师的办公室待了快半小时,尤其张老师回来的时候还一脸的气愤难平。
“怎么了?”冯了了发表关心地一问。
张老师一脸的阴郁,手拿起笔,快速地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就将纸条递给冯了了;冯了了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疑惑地拿起纸条看了看,这一看,却叫她怔愣了。
“体检,刘蓉蓉怀孕了。”
刘蓉蓉是谁呀,那是一班的尖子生,区四中全是尖子生,尤其是刘蓉蓉,更是尖子中的尖子,张老师特别钟爱的学生,没想到怀孕了!
冯了了一脸的惊吓。
张老师又写了几个字。
她看了看,刘蓉蓉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跟同学出去玩,事情就成这样了。
冯了了脑袋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再怎么玩闹也得吃药呀,也得用套呀,——青春年纪的少女,一下子就怀了孩子,她能想象得出少女心里的惊慌,也许这事儿并不是简单的玩闹也说不定,就连她,成年人,还不是被个才十几岁的坏孩子……
而且她不得脱身。
她立即同情起刘蓉蓉来。
这事肯定是保密的。
刘蓉蓉休学了。
是说身体不好,暂时休学,这回的高考也赶不上了。
而且最叫冯了了疑惑的是刘蓉蓉的家长至始至终没有出现在学校过,这事儿发生的悄无声息,一点波动都没有,更叫冯了了知道了区四中的水深,这个学校不是任何人想闹就能闹的。
003
她住的地方就是个单身公寓,买的时候房价四万多一平方,不是她给的钱,而是许澈付的钱,面儿上她是个老师,实际上她就是个被学生包养的老师,说出来有点丢人,但却是事实。
离上班的地儿还近,搭地铁只有五站路。
地铁站出口还有个卖场,她顺便买了点东西回家,以零食为主。
提着袋东西,她慢悠悠地走路,都怪许澈那个小混蛋下手没轻没重,害她走路都不自在,不止是不自在,就怕碰到个爱拍裙底的色狼叫人拍了裙底风光,巴不得尽早地回家——
要是有车就好了,她心里是这么想,可没敢买车,也没敢办贷款去买车,就是那单身公寓也是她的住处,可不是许澈买给她的,房权还是人许澈的,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就是孤伶伶的一个人,身无长物,亏得许澈家有关系,才能给她弄个老师的工作。
要说来,她这个工作并没有编制,在天朝讲人事都是讲编制,公务员编制或者是事业编制,没有编制的只能算是合同工,而合同工讲的更实际些就是临时工,天朝最大特色就是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