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工。
就是冯了了也就是她一个名头,还是许澈给弄的名字,她根本就不姓冯,让她亮出真正的名儿来,她可不敢,还不如就这么的混着,能混一天是一天,她也没别的要求,就只求着许澈那颗年青的心尽早地就喜新厌旧了。
单身公寓落地的地儿周边很便利,跟门卫打了个招呼,麻利地就走了进去,远远地就看到自己那间屋子亮着灯,要是没亮灯她可能更没个底,这一亮灯,她反而有了个底,深呼吸一口,就朝着那楼走去。
这地儿的公寓已经全住了人,刚开盘的时候全卖了个精光,她住进来时都是精装修的房子,也没带什么,直接拎着包入住,凡事都不要她来操心,但凡水电什么的都由许澈来弄,都不关她的事儿。
好像很轻松。
又觉得羞耻。
跟学生一块儿,不伦的关系,当初她不过就是一家教,还不是他的家教,还是刘蓉蓉的家教,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得了他的青眼,她到现在还不明白,被这样的关系给缠得脱不开身——
虽说她想脱开身,还是有些迟疑,没了许澈这个靠山,还真的没地儿去,这才是最最叫她没强硬摆脱的原因,但凡她有点决心,还能摆脱不了?不,她是没地儿去,就就这么拖着——
想起来还真是羞耻。
她刚到门前,掏出钥匙要开门,门就开了。
“这么晚回来?”
门后是许澈的脸,绷着紧紧的,跟别人欠了他什么债似的。
冯了了确实是欠了债,还的是皮肉,心里头又惦记着他头回强了自己的事,可纠结了,纠结的没能厘出来个头绪,跟团乱麻似的,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不过,她还是将手头的袋子提起来,“买了东西回来,就晚了点。”
许澈看看她手里的袋子,清楚地看见那袋子上映着“超市”的字样,才算是信了她的话,人往后一退,让出一个空间让她进,“我还以为你认识什么人了,在外头就不肯回来了——”
话听着象是跟开玩笑似的,叫冯了了心里头打了咯噔,摸不清他到底有没有在开玩笑还是压根儿就在给她下套呢,别怪她想太多,真的,许澈这年纪算小,比她小多了,却是心眼儿比谁都多,她哪里弄得过他——
开始她还想躲着他,就当被狗咬了。
偏还不行,她都要被她弄得没活路可走,只得被迫地投靠了他,被个才十几岁的男孩子包养了快三年,好像这快三年下来,她都没无所谓了,都习惯了,人嘛是习惯的动物,强着强着也习惯了,开始是真强,后来嘛,她就半推半就了,都说生活就跟强奸一样,抵抗不过,还不如躺着享受。
她确实是躺着享受了。
一享受就是快三年。
不过年轻人的精力,她还真是扛不住,早就自认是老菜梆子的她,哪能经得起他这么强的精力,腰酸背疼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她受不了,就看他的脸,小小的年纪,清秀的脸,没瞧出来这张脸下面都憋着个坏心,还能憋着那么大个物事,每次进来都跟把她身子给劈开了一样。
难受。
公寓很小,也就三十八平房,精装那么弄,进口就是简单的厨房,厨房对面就是小巧的浴室,再里面就是卧室跟客厅一体化的房间,床对面墙挂着台液晶电视,床右侧放着计算机,房间特别简洁,没有多余的东西,一溜的衣柜,里面不止是她的衣服,还有许澈的衣服,他平时也不怎么回家,都在她这里住,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跟他是小两口呢——
一进屋,她可不敢乱坐,就站着。
瞧神情还有点拘谨。
能不拘谨吗?她就怕许澈来。
许澈瞧她那个样,跟怕他似的,心里的气就憋着,“不洗澡?”
她一听这声音,就听出了不对劲,动作麻利地就走向浴室,手刚要拉上推门,就被许澈给挡住,——她立时了就低了头,没敢对上他的眼睛,低低地就说了句,“我要洗澡。”
许澈大大地拉开推门,并不让她关门,“没不让你洗,你洗呀,我看着呢。”
004
冯了了要脸,被许澈弄得都快不要脸了。
当着他的面,她真脱衣。
并没有想勾引他,就像平时一样脱衣,扣子迅速地解开,剥开包得紧紧的文胸,再一弯腰,拉开裙子的拉链,双手一放,裙子就掉了下去,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布料在身上了,拧开花洒——
她仰着脑袋,露出纤细优雅的脖子,在花洒下眯紧了双眼。
腰间一紧,她已经被搂住,敏感的身子立即被贴在火热的少年身体上,双腿被用力地抵开,火热的物事,如雷霆万钧之势地冲入了坚窒的甬道,叫她不由得闷哼一声——
这一记闷哼声,听在许澈的耳里如同天籁般,双手箍着她纤细的快要跟杨柳条媲美的腰肢,他一下又一下地往她的内里深深捣入,象是要把她给捣坏了。
那玩意,粗壮的惊人,一次次地进入,就如同利刃般戳开她的秘密花园,她咬紧了牙齿,还是捺不住嘴里逸出的破碎声儿——
胸前的两颗莓果儿,不甘寂寞地挺立起来,极需安抚。
他的双手往上包住那两团乳肉,用力地揉捏挤压,似乎要挤爆了才甘心,——身下往她的深处再狠狠地重捣了一下,极为冷静地抽出身来,贲胀的物事,通身泛着粉色,浅嫩得很,沾染了体液,极为湿润,却也吓人。
他自己的手扶住它,将她丢在浴室里面,只身就踏出了浴室,不管身上被花洒淋得湿湿的,就那么靠着墙。
突然就失去了他的体温——叫冯了了浑身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