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软地浴室里头,身体里的空虚在尖叫着,咬着唇瓣,她低着头,没看他,虚软的双手去拿了花洒,对着被迫打开过的花朵儿就那么冲水——
再没有任何一次比这一次看自己看得更清楚,平日后紧紧闭合着的花瓣,此时无力地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充血的小小入口,就那么小的,看着连她的手指头都进不去的地方,却贪婪地能吞入他的大家伙。
热水浇着那里,她的身体跟着一哆嗦。
治标不治标,越浇水,她跟着越空虚,身体在叫嚣。
她却不想低头。
“不要吗?”
他问她,带着一丝愉悦。
象是掌握了她的弱点。
她跪坐在浴室里,恨自己身体的敏感,恨自己被这么个学生都吊着玩,更别提身体里快要破表的羞耻度,——却固执地不肯向他低头。
许澈看着她在那里忍,并不固执地逼她,到是双手抚着自己胀得惊人的物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好像就在她身体里似的,瞅着她的身体,贪婪的,一点都不肯放过,尤其是被她用热水冲淋的私密处。
盯着老紧,不肯错过一眼。
他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在她保守衣服下是怎么样一具销魂的身体,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同龄人早不在他眼里,他就喜欢这样的女人,看着挺保守,其实骨子里最叫人销魂——
“我还怕你要呢,”他笑嘻嘻的,跟开玩笑似的,“今天挺危险的,万一你真的怀孕了可不太好,我还想多玩几年呢,这么早当爸爸,我心还没定呢——”
听得冯了了那心跟什么似的,侧头诧异地看向他。
“放心,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给你。”许澈说得极为冷静,丝毫没被欲望冲昏头。
005
一个高三学生,还大言不惭地跟她说起“名份”这种事情,冯了了并没有觉得丝毫被羞辱,她只是觉得这真是件可笑的事,——还有他估计不知道是不是什么烂书看多了,以为不在她体内射精,她就没可能怀孕了?
真是缺乏常识的少年!
她一直在避孕好不好,谁会想跟这么个少年有什么未来,她不过就是他成长路上的一朵喇叭花,过一夜就蔫了,还能期待他的真心?笑死了。
“有打算考什么学校没?”她拉过花洒冲着全身,哪着他的面儿,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自个身体,即便是双腿此时软得要发拌,面上还装个没事人样,跟个正常的老师一样问他,“就快高考了,是要出国吗?”
许澈侧头看她,见她乖巧的厉害,心下满意的,就怕她想不开,跟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样,可此时听她这么一说,象是压根儿不在意他,到叫这个年纪的少年有些不满意,眼神就立时地冷了几分,那双漂亮的如同星子一般闪亮的眼睛,就跟蒙上冬天的霜一样,“巴不得我出吧?”
她一听这语气,就晓得不对,“哪里会,我巴不得你不出国。”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句话有几分真心,“你要走了,我可怎么办?”
如果她说这样的话,态度再软和一点,或者跟没了骨头似的缠上他还算不得精壮的身体,那才有说服力,——所以,火候就那么地差了些些,叫许澈看了个精透,“你怎么办,再找个合眼缘的男人呗,或者跟我年纪一般大的,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已经欺身近来,贴着她湿漉漉且空虚的身体,朝她敏感的耳垂呼出一口热气,“是不是巴不得我走呢,巴不得我明天就出国,是不是?”
这一贴,贴得她的身体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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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惟一的一点不好就是身体太容易激动,一激动就没了意志力,她巴不得他再贴得近一点,——可又怕,又怕他个吓人的物事,总觉得那物事就要她的身体都弄穿了,“没、没有,没有……”
她哆嗦着,双手抱着自己,就连那花洒也顾不着,水就在她她胸前,流了她一身,一直在流,鼓鼓的胸,被她横在胸前的双臂给弄得娇娇的挺立起来,也能现出几分诱人沟沟来,就挤在那里,水流也汇聚在那里,容不下时,就往下流——
流过她平坦的小腹间,再往下,便是令人销魂之处。
他的手纤细而修长,比女人的手还好看,手指就嘴弹钢琴一样地捉弄着覆盖着她娇艳花朵的地儿,一下下地弹,弹得她的身体跟着颤抖,很有节奏感——
而他的眼睛里全是得意,属于少年的张扬得意劲儿。
“想吸吸吗?”
他问她。
她瞬间冷了脸。
即使脸上还泛着诱人的红晕,即使她的身体被他逗弄的发了虚,恨不得就倒在他身上为好,可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她都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害怕那种飘上天的滋味儿,那种深入骨髓的痛快劲儿——
“不——”她顾不着花洒,随手一扔,双手就把他给推开,就往浴室外头跑。
“哈哈哈——”
他放肆地大笑,简直就不象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得意地看着她的仓惶样,“冯了了,你别想有什么要离开我的念头,别说我不出国,就算是我出国,也要带着你出国,你别有什么了不得的念头,不然……”
他是说真的,她再清楚不过。
006
成为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就要承担成为小人物的悲哀与身不由己,而她目前只能屈从于这样的境地,没有反抗的能力。
或者她就想着随欲而安,得过且过,没有身份证明的她离许澈就没有丝毫底气,这也是她不能反抗的惟一弱点。
早上的许澈特别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