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霍格沃兹学生们听说他们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又’生病了。
“这回他又怎么了?”斯莱特林学生们一边盛粥一边满不乎说。
“他上回好像是掉到了猎场看守挖栽树坑里?”格兰芬多回忆着,不过据说那个坑其实是猎场看守海格用来养某种‘可爱神奇动物’而准备,那里正是它们巢穴。
“上上次是踩空楼梯摔下来。”拉文克劳摇头,任何一个霍格沃兹学生都知道城堡楼梯喜欢动来动去,没理由这个教授不知道,不过也可能是因为他刚刚来了一个月。那次这位可怜教授医疗翼住了一个晚上就好了,哪怕他差点摔断他脖子,庞弗雷夫人和南丁护士一样厉害。
赫夫帕夫开始猜下一回,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能出什么事。
“他真是一个倒霉人!”所有人都这么说,就连占卜课特里劳妮教授都不忍心为他预言了,免得他加不幸。
里德尔教授准备好去上课了。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刚刚就医疗翼病床前抱歉说:“对不起,汤姆,我恐怕又要麻烦你了。事实上我来这里工作前我母亲就警告过我,你一定不知道,从小时候起我跟所有楼梯都合不来,这导致我只能住平房里。”
汤姆·里德尔教授表达了他对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祝福和同情,并欣然表示他很愿意帮助他同事。
他给五年级拉文克劳上完黑魔法防御术后,校长请他喝茶。
“亲爱汤姆,我觉得学校里某位教授有些过于倒霉了。”老巫师量含蓄说。
“我也非常奇怪。”汤姆喝了口茶,诚实说出了他疑惑:“那只是一个小小厄运咒而已,他表现好像我把厄运女神粘他后脑勺上了。”
“是。”邓布利多这样说,他确实早就发现了汤姆小把戏,一个小小恶作剧,连三年级学生都会使用厄运咒,比如想吃草莓蛋糕时只有苹果派,想上厕所时找不到卫生纸一样。
正因为只是一个这样小咒语,他才没有阻止,而且对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来说这应该只是小菜一碟。但现看来,这个咒语效果多少强了一点。事实上是强太多了,刚刚开学一个月,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已经把医疗翼魔药差不多都喝了一遍,连庞弗雷夫人都说这样下去她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了。
“或许我还需要多学习,校长先生。”她不安说,“我不知道一个魔法学校里能有这么多事故发生。”
邓布利多请她喝了一杯蜂蜜茶后向她保证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然后就请来了汤姆。
“而且,”汤姆说,“我对此无能为力。咒语效果早就应该消失了,或许他需要是一次真正驱魔仪式。”他认为这个同事已经被恶魔诅咒了。
邓布利多无奈送走汤姆,并让他发誓不会再捉弄他同事,毕竟从现看来,就算没有他帮忙,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已经够倒霉了。
圣诞节前,邓布利多还没有找出怎么能让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变得不那么倒霉时候,他辞职了。这是这两年里第五个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第一个甚至只待了一个月就逃走了,因为他讲到蛇怪这一节课时候并没有想到学校里真有一条蛇怪。
圣诞节时,邓布利多校长收到了这位前教授来信,信中说他回家以后果然不再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果然是这样!校长,我恐怕我真被诅咒了!您能帮帮我吗?’
老巫师只能回信说他从来没听过会有什么诅咒使人不能住有楼梯房子里,不过他答应会力帮忙。后他建议这位巫师如果有空不如去圣芒戈看一下,因为圣诞节餐桌上,瑞德给葆丝形容那位教授‘他两条腿似乎总是喜欢绞一起’,葆丝说:“或许他只是肢体不够协调?他应该去医院。”
老巫师这才恍然大悟。说不定根本不是诅咒,只是他需要去看一看医生。当然他不能告诉他去麻瓜医院,但希望圣芒戈不会他解释下先让他去检查诅咒。
圣诞节过后,霍格沃兹再次登报,他们需要第六位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了。早一年以前就有人传说霍格沃兹这个教职受到诅咒了,因为没有人能够这个职位上哪怕平平安安待上一年。
就连《预言家日报》都对此好奇起来,他们甚至做了一个专访,对前五位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进行了一个小小访问,希望能找出这里面有什么奇怪地方。
第一位是奥德迪·韦格瑞先生,他霍格沃兹任教一个月就辞职了,他拒绝接受访问。
“霍格沃兹不愧是英国伟大魔法学校!所有人都会为它震惊!”他只说了这一句话就匆匆从记者面前离开了。
第二位是塞尔·毕格耐斯先生,他坚持了六个月,是长一位。
“您觉得霍格沃兹生活怎么样?有什么不同吗?”本报记者丽塔·斯基特询问道。
“……”他一直保持沉默。
本报记者丽塔·斯基特沉重说:“很显然,发生事让他连说都说不出来了。”
第三位是哈维·勒特尔先生,他教了四个月才辞职。
“您为什么离开呢?”丽塔·斯基特问他。
“我找到了工作。”这位年轻先生轻松说。
“是什么工作呢?”丽塔·斯基特好奇看着他。
“阿尔及利亚研究那里魔法生物,我喜欢户外工作。”哈维·勒特尔开朗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他晒得黑得发亮脸上格外醒目。
丽塔·斯基特选了一张他沙漠里几天没洗澡没刮胡子照片登报纸上。
“我想我已经不用再说多了。”她表示一份体面全英国大魔法学校里当教授工作都无法留住这个年轻人,让他宁愿干这样工作,恐怕只有难以形容艰难环境才会这样。
第四位是卡尔·沃施先生,他看起来非常好,满面红光,双眼明亮有神,穿著打扮也很体面。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辞职吗?”丽塔·斯基特问。
“因为我到了城堡才明白我是多么爱沃丽!我不能没有她!我不能让她离开我!所以我一天也不能等辞职去向她求婚了!!”这位激动先生用无数溢美之词赞美他情人。
“很显然,一个家庭能够给这位先生多幸福,这是不是说明霍格沃兹没有给已婚巫师多求职机会,或者没有为未婚巫师考虑多呢?就我所知,霍格沃兹现任几位教授只仅有一位是已婚,这不得不让人担忧其他几位教授爱情生活是不是能霍格沃兹得到满足。”丽塔·斯基特客观说,并将至今未婚几位教授照片登了报纸上,其中就有麦格教授。
“哦,上帝啊。”看到这篇报道葆丝开始担心了,“麦格教授近怎么样?”她问汤姆。
他正喝他牛肉汤,一边吃着咸面包一边说:“如果你是问她心情,大概就跟这伦敦天气一样。”这篇报道后,突然涌出了很多麦格教授父母朋友和亲戚,他们无一例外想起这位可敬女士到现还是单身,并努力为她介绍一门合适婚事,这让麦格教授短时间内一跃成为霍格沃兹令人害怕教授,就算是邓布利多校长也不敢她面前再拿这件事开玩笑了。
汤姆从圣诞节后一直为黑魔法防御术代课,可是直到放暑假也没有一个人来应聘。邓布利多只好再次请汤姆来喝茶,委婉说:“恐怕没有一个教授教两门课先例,这样对你来说也太辛苦了。”他问他如果愿意,可以教黑魔法防御术,但是不能同时再担任魔法史教授。
可是汤姆却已经习惯了,他非常喜欢魔法史课,所以他认为保持现状就好。他是魔法史教授,偶尔会兼职黑魔法防御术课。
因为他现才发现关于巫师历史上有很多东西魔法史并没有表现出来,比如妖精战争。当然,巫师魔法史上表现出当然是正面形象,可汤姆并不这么理解,事实上是自从妖精战争之后,巫师驱逐了妖精和其他魔法生物,成为了魔法世界主宰,甚至巫师将除了他们之外拥有魔力生命定义为魔法生物,或者称为‘接近人类智力魔法生物’。这种定义当然是带有贬义,也有很多魔法生物并不接受魔法部和巫师管理。
他用自己理解为魔法史重下了定义,经过他讲解,似乎一直是巫师至上魔法史有了多不为人知内容。学生们非常喜欢他。
妖精战争这一段里,斯莱特林认为魔法部和巫师作法是正确,因为胜者为王,由胜者书写历史虽然偏颇,但这理所当然。
拉文克劳则认为魔法部虽然某些时候显得很蠢,但某些时候,他们政治敏感度还是不错。至少现魔法界,已经少有能够与巫师抗衡魔法生物,这就是胜利。
赫夫帕夫只对历史中小故事感兴趣,他们追问汤姆那个黑妖精王真跟那个白妖精王是敌人吗?那为什么他们战争时又彼此配合那么好呢?
而热血冲动格兰芬多却对魔法部前所未有敌视起来!
‘他们是压迫者!’
汤姆布置下来论文中,超过八成格兰芬多都认为妖精战争中,巫师扮演了不够光彩角色。
这让汤姆感觉颇为复杂,而接下来他觉得自己喜欢格兰芬多了。
——他们真是一群可爱孩子!
“我现已经离不开他们了。”汤姆这样对邓布利多说。
老巫师长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应该为哪个担心:“……好吧,汤姆,就听你。”
于是,霍格沃兹仍然需要一位黑魔法防御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