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枕在了我的膝盖上,我伸出手,揉搓着他的头发,他的眼中只有我。
我说,喊一句老公,来听听看?
他闭上了眼睛,他说,老公。
我冷暴力了三个月,抵不过他旧情人的安危,我待他千好百好,抵不过他的执念,我爱他胜过爱我自己,捧着心在他的面前,他却觉得我是在胡闹。
我亲爱的夫人,我亲爱的金枫,我最爱的人。
我能将你捧成公主,我也能让你坠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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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扣着他的后脑勺,抽出了我的性器,我将精液喷洒在他的脸上,伸出手,描摹着他脸颊的轮廓。
我说,你放心,安和一定能活下去。
我说,金枫先生,你愿意,做我发泄欲望的工具么?从此以后,你将失去所有的思想,你存在的意义,在于满足我的欲望,你的身体,你所有的感官,将会属于我。
金枫低垂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听见他虚弱的声音。
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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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
期末考的结束,伴随着我的十五岁的生日。
例行的宴会后,我和金枫溜了出去,一起去属于我们的狂欢。金枫说要带我去个新鲜的地方,我将心中的所有选项做了筛选,最终拉起了警报。
我扣住了他的肩膀,我说,你不会,是要带我去那些声’色’场’所吧。
他的脸涨得通红,转过来看我,像是在看一个变态。
他说,大丝瓜,我怎么可能会带你那种不合身份的地方。
我的手上滑,揉了一把他柔软的头发,我说,你的头发变长了。
他说,我母亲喜欢这样,留着吧,随它了。
我哦了一声,继续了之前的话题,我说,不是声’色’场’所,那是哪里。
他说,录像厅。
我说,不如回我家一起看。
他说,听说,有些好东西。
我已经明白那大概是什么好东西了,所以,半个小时后,我们坐在一张床上,看着画面中的男女交’合的场面,我并不觉得尴尬或者怎样。
反倒是拉着我过来的金枫,脸色简直尴尬到了极点,我挺想给他拍张照片的,又担心他私下里不开心,或者说……傲娇?
我们看了一会儿AV片子,我没什么感觉,他也一样。
他的脸色不太好,他说,我对女人没感觉。
我搂住了他的肩膀,我说,我也是。
他转过头,看着我,他说,我可能是同性恋。
我说,联姻的话,有点麻烦。
他说,是有点麻烦。
我说,我也不喜欢女人。
他说,什么?
我贴近了他,看着惊愕的他,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金枫,以后需要联姻的话,我们联姻吧,我们都不喜欢女人,都喜欢男人。
他拨开了我的脸,还发狠捏了捏我脸上的肉,他说,开什么玩笑啊,我们是朋友。
我说,那这样,如果我们找不到看上眼的男人,家里又逼着联姻,我们就凑一起,怎么样,你也不想,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一个陌生的人相处,对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我温柔地引诱着他,我说,再没有人像我一样,了解你了,你我几岁就在一起玩耍,你喜欢什么,我都知道,你讨厌什么,我也都知道,你不爱继承家业,我可以帮你解决,你喜欢旅行,我们就一起去,等到合适的时候,领养一个孩子,我们就退休,然后每天黏在一起,做喜欢的东西,你爱听音乐,我亲手为你演奏,你爱油画,我可以给你画画……
金枫打断了我,他说,你这么说,像是你喜欢上了我一样。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我说,要引诱你,当然要列出所有好的条件啊,金枫,你答应我,好不好。
我看着他,我眼中的认真,像是灼伤了他,他偏过了头,他说,我一定会找到我喜欢也喜欢我的人的。
我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找不到,成年之后,你嫁给我,好不好?
他久久地沉默着,沉默到我几斤疯狂。
我看见他开了口。
我听见他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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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枫,我不要再爱你了。
第19章
安和的事,算是我的引诱,我只是将走私的路子通过其他人给了他,他上了钩,违反了国家的法律法规,被关进监狱,再正常不过。
走私量比较大,涉及面相对也算复杂,生死不过一条线,我答应了金枫留他一条命,最终的宣判结果,是无期徒刑。
我将结果告知了金枫,他停下了插花的手,他说了声,谢谢。
我约金枫去打高尔夫球,他显然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邀请,他大概以为我会折辱他,囚禁他,玩弄他。我不想解释什么,或许我只是感激金枫没有背着我去参加安和的庭审,没有上演一幕老情人擦肩而过的戏码。
我们站在草地上,挥着球杆,金枫一开始顾忌着我,后来就玩得很开心,他挽起了运动服的袖口,背影优雅又迷人。
最终输的人是我,他开心得像个孩子,我用手帕擦干了他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我吻上了他的额头。
我的吻从他的额头,下移到他的眼睑,鼻梁,最终停留在他的嘴唇,我扣着他的脑后,强硬地闻着他,他微微张开嘴,纵容了我的肆虐,空闲的手反复摩擦着他的后腰,掌心下滑插进了贴身的裤子中,我揉搓着他的臀瓣,手指划过他紧闭的股缝,他伸出手,试图阻止我的动作,他的眼睛同我的视线相撞,他放下了已经抬起的手。
我结束了这个吻,将他打横抱起,他的手挂在我的脖颈上,头埋在我的胸里,他不太想见其他人,大概是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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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了配套的休息室,他张开嘴,为我口’交。动作不太熟练,但看起来很认真,我抓着他半长的头发,一点点指导着他,调教着他,他神色有些痛苦,我的尺寸对于他的口腔和喉咙,着实大了一些,他的眼角流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我温柔地擦拭掉那抹痕迹,却越擦越多,到最后我也分不清,他是因为生理的原因落泪,还是因为太难过的原因落泪——或许,是我不愿意分清。
我的性器在给予他痛苦的时候,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心理上甚至多于生理上的,我知道我是个败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