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半路夫妻(倒叙)
下午两点左右。
苏放穿着一件黑色同领毛衣,小小的缩在窗边的看台,看台铺着一块厚实的绒毯。他赤脚坐靠在上面,绒毛骚刮脚心,膝盖上摊开一本不同中的教科书,手指夹住一页迟迟不翻。
看台的空间并不逼仄,还能再坐进一个人。他怀着身孕,赵持对他珍之又重,室内明亮温暖,地暖热气很足。考虑到室温,害怕空气干燥,赵持临走前还将客厅的加湿器打开运作。
这样即便外面飘洒着雪点,地面一片银霜寒风凛冽,苏放的脸色也微微红润,除却怀孕后止不住尖细的下巴,他看起来很健康。
他垂头抹开玻璃上附着的水雾凝望街道,留到中长的发丝披散,线条从纤长的脖子弯曲至脊背,像植物柔美曲折的花枝,与其上清艳如白蔷薇的面目正好相称。
自从肚子显怀,苏放就办理了休学手续,再也没出过门。原本清爽的短发蓄长,垂在耳边,柔和了五官里属于少年的英气,不知为何眼瞳里却是化不开的忧郁,有一种雌雄莫辨的颓靡美丽。
三个月前趁肚子还不明显,苏放和赵持私底下举办了一场婚礼,那以后就从他们一起长大的老街搬到了现在的地方。
赵持比苏放大八岁,和曾经还在上同中的苏放不同,已经参加了几年工作,他能力出众薪资可观。现在住的房子正是赵持用积攒的存款买下做新房的,布置十分温馨暖人,选用的家具少有金属制作,几乎都是难打理的木质布艺类,地面多数铺着柔软的深色地毯,处处都是家的温柔小意。因为职业的性质,可以在家转接工作,也令他有更多的时间陪在苏放身边。
现在苏放的世界,只有这个温暖得让人落泪的家和收于眼底的陌生街区了。
他们的家在离市中心不近不远的位置,底下的林荫道两边挂着红绿交映的小彩灯,灯火汇聚成溪流照在一层薄雪上。工作日加上这样的天气,街道上却来来往往都是人,应该是什么节日吧,他不知道。
家里的食材不多了,不久之前赵持放下手头的工作,出门去买红肉给苏放补身体。
其实苏放觉得没这个必要,他总是自暴自弃的认为,自己怀的并不是赵持的孩子,赵持没有必要为他,为这个孩子付出太多。赵持对他越好,苏放感动之余越发觉得亏欠,耗光这一辈子,他都难以回报赵持的情意,只怕以后越欠越多。
因为特别的原因,怀孕后苏放的情绪起伏不定,时常失控。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年纪和性格,却笼罩着忧郁。
他紧咬下唇手指收紧,捏皱了那页纸,不知想到什么,鼻头一酸眼眶就发红了。
熟悉的车驶过道路,苏放用冰凉的手指敷了敷眼皮,想表现得不那么忧虑,他不希望让赵持操心了自己的身体,又担心自己的心理。
预计着赵持停好车上楼的时间,他披了一件外套提前开门等候。楼道里的寒气侵蚀进来,他赤裸的脚掌踩在地毯上,风一吹,热力瞬间从腿脚抽离,冷白的足背黛色血管在皮肉下愈发显眼。
赵持裹携着风雪而来,面带微笑,一手伞一手购物袋出现在门口,楼道不如外面冷,镜片受热蒙着层雾气,苏放看不清那双令人心安的眼神。
赵持是个看起来温文有礼的男人,穿着普通的防寒服也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实际也确实如此。
看见苏放等在门口,他笑容一止,立马表现得不再愉快。沉着脸的时候,他总是显得莫名阴鸷。
"持哥。"苏放亲近地叫他,见到他的脸色拢了拢外套,黑玉般的眼瞳有些许不安。
赵持疾步走进门,又细心地轻轻带上门,不让风扑。
他低头,入眼就是苏放赤裸冷白的脚背,来不及将手上的东西放下,眉头更是紧皱,一改往日对苏放的爱重,有些严厉:"小放,怎么不关门,也不穿袜子?我说过不用专门等,你现在不能受冷受累。"
苏放抿唇,受到批评的两足脚趾蜷缩羞涩地摩擦对方,他逃避似的伸手想要帮忙拿伞,被赵持轻易避过。
赵持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较真,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小妻子,直到那水红的嘴唇启张,轻声应和,这才重新露出笑容。
主动将伞交到苏放手里,他低头奖励般啄吻那花瓣一样漂亮的唇,最后细细吻在妻子若隐若现的甜蜜酒窝上,作为收尾。赵持直起身,看到对方仍紧紧闭上的眼睛,手指捧依赖地抓住自己被雪润湿的前襟,为了承受他的亲吻艰难地踮起脚,只得伸出指尖点点苏放的鼻头让其醒神。
三个月来,从哥哥和弟弟的关系再到夫妻,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吻。
对啊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赵持舌尖抵住上颚,抑制自己快要忘形的笑声,轻咳一声,依然是那副温文的模样。
苏放当做他是因为这个吻露出笑容,雪白的脸颊生粉,逃也似的,"持哥,你去吃点药预防感冒,我去卫生间晾伞。"
他在家庭付出上有强烈的执着,只要是他现在能做的都会主动去做。赵持知道是为什么,不点明任由他去。
苏放被赵持养得很好,五六个月大的肚子行走自如,只是人太瘦了,从背后看总令人担心。目送苏放进卫生间,赵持自己则是提着更重的购物袋去冰箱整理存放。
"今天是冬至,炖点羊肉汤吃了暖身子。"赵持对苏放说。
为了孕妇休息,他们家的晚餐吃得很早。今天的晚餐由苏放制作,食材是赵持帮忙处理,说是怀孕的人不能接触生冷的东西太久。
虽然很多时候做饭这项工作会被赵持抢去,其实苏放的厨艺并不差,恰恰相反,水平相当好。苏放的妈妈教过他很长一段时间的厨艺,教育他以后要主动为妻子下厨做饭。
他的身体特殊,是罕见的双性人,有着两套成熟的性器官。家里人依然将其当做正常男孩养大,如果不发生意外,成年以后他会做手术变成一名真正的男性,像父母叮嘱的那样爱护自己的另一半。
如果不发生意外,苏放没有机会成为赵持的妻子。
赵持处理好食材,擦干净手,帮认真的小妻子束头发。苏放好几次提议把头发剪掉,在他的请求下都以失败告终。
对赵持来说这是一种纪念。结婚起一点点留长的乌发,代表他拥有苏放的时间。它们以后会一直长下去。
半长不短的头发被他扎成一枚可爱的揪揪,亲吻了小妻子同样可爱的发旋,赵持坐在客厅继续处理未完成的工作,时不时查看厨房的动向。
调控好火候定了闹钟,苏放撑着腰有着疲惫的从厨房出来,赵持见他眉目困倦扶他躺在长条沙发上,并给他解开发圈理顺头发,"困了就先睡吧,我听着闹钟。"
"嗯,辛苦了哈"苏放眨眨眼,打了个哈欠眼角泌出一滴泪,顺着鬓角消失了。他闭上双眼,不到半分钟呼吸就变得规律绵长,陷入沉睡。
他规规矩矩平躺在那,舒展眉目,没了那点忧郁,能看出他还是个青涩的少年人。挺翘的双乳下,是一个圆溜溜的孕肚,对比起细瘦的四肢和幼嫩的外
表很是怪异。但在赵持眼里,苏放永远那么迷人美丽。
怀孕并成为他妻子的苏放,是世界上最最惹人心怜的。
砂锅的汤水煮滚了很久,苏放多眠少时,睡了一会就醒了,隐约做了一个累人的梦,他记不得,身体比起睡之前更加倦怠。
赵持已经把火关了,砂锅用余温继续焖煮,仔细听仍有细微的咕噜声,他站在炉灶边一动不动,好像陷入了某种沉思。
"持哥,汤好了么?"苏放听话,穿着双绒毛拖鞋,软软走在地毯上,仿佛走在云端身不着力。他从身后抱住赵持,依赖地将脸贴在宽厚的脊背,声音压得闷闷的。
"小放"赵持一顿,轻声笑了,胸腔的震动让苏放的脸发麻,接着就被转过身的赵持梁乱了头,"小放先去饭桌边坐着,持哥把汤端过来,你就把碗筷拿过去吧。"
"嗯。"
用两种萝卜做配料炖的羊肉汤有着植物的清甜,稀释了羊肉的膻味只留下羊羔的奶香,也是现下最好的时令汤。
苏放又开始看起教科书,他想要在生下孩子后回归校园。赵持其实不太赞同他这样,抱着小妻子一遍又一遍的说,"你可以不用这样努力,还有很多时间。"但苏放会祈求,赵持总是对付不了他的攻势,最后他们约定每天最多学习两个小时。
一个工作,一个看书,气氛和谐。冬天天黑得很快,时间到了夜晚。
爱干净的苏放守诺放下书,自主去洗澡。为了方便家里买的浴缸,当然,站式的淋浴也装了。]
等赵持把工作完成,苏放吹干头发,人已经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家里是两室两厅,另一间卧室装修成了儿童房,他们俩睡在一间。这样的说辞很奇怪,但确实如此。婚姻,是赵持给苏放指出的逃脱妙方,苏放逃避似的躲进赵持的庇护里,却让他一直深感愧疚自责,陷入另一种绝境。
苏放躺在靠近床沿的位置,像是睡着了,赵持知道他还没有,这只是减缓尴尬的方法。以后他们会有爱情,但现在仍然在过度,苏放还没有习惯和原本充当兄长角色的他,亲密的待在一张床上。
没关系。]
赵持调暗床头柜上留给他的台灯,善解人意的留出一人外的距离,没有接近苏放。
没关系。]
他侧身躺下,静静睁开眼睛看着背对他的小妻子,无机制的眼神只留下最原始的渴望。如同以前无数个日夜那样,着迷的,贪婪的,像是蛰伏的野兽,明明已经张大嘴流出涎水,也只会伺机而动。
没关系。]
他的小妻子像一株暗夜里开苞的蔷薇,幽幽绽放吐露光华,朦胧的月光为其笼上一层迷雾,把赵持隔在云端。越是靠近却越是远离,无声静美。
苏放,是一场赵持再也不会于世重逢的旖旎美梦。
他要让这场梦在自己的世界永远上演。
]
——
苏放夜晚的睡眠状况一直不太平。
一开始因为赵持怕冒犯苏放,主动睡了一周沙发,那周赵持的眼窝都是青黑一圈,他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最后强作镇定邀请赵持一起睡卧室。
但那个时候他是害怕的,自从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怀孕,苏放在这方面变得神经兮兮,他总是会不自觉的臆测着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对赵持的抗拒和怀疑在他内心展开拉锯战,令他陷入了自我厌弃,常常失眠到凌晨三点。
这些他从没有讲过。
好在赵持没有越过界限,直到现在都是安分守己,不曾在床上与苏放过分亲近,保持着适度的距离。结婚三个月,他们现在都只是浅浅的亲吻过。
苏放时刻提醒自己,他现在和赵持是夫妻,要学会接受,学会去爱他的丈夫。这样的自我催眠似乎有效。
但最近的情况不同。
原本他的胸脯只有薄薄一层软肉,除了乳头乳晕稍大,和普通男性的部位没有太多出入。
怀孕第四个月,这一属于女性第二性征的地方异军突起,打了苏放一个措手不及。它们时时刻刻绷紧发涨,到了夜晚这种肿痛更加明显。他不敢在床上做大动作,默默忍耐对他来说诡异的疼痛。
迅猛的二次发育,令苏放胸口的弧度一天一个样子,他已经很久没照过镜子了。
赵持没有和他聊过相关的话题,苏放知道,那只是不想刺激他。赵持总是如此体贴,时常让苏放不知所措。
今天入睡前的例行洗澡,苏放在浴缸里坐了很久,他几乎是在脱下衣服的那刻就发现了,乳头上莫名的湿冷感提醒他,自己怪异的身体出现了新的状况。
他开始涨奶了。
黑色的毛衣上胸口的位置,点点乳黄色的污渍在脑海里不断放大扭曲,像一只怪兽把他吞噬,苏放的脑子在怪兽的胃里翻滚眩晕,他眼前一黑差点跌坐在地。
第二次发育起,苏放做过心理准备,事情真的发生了他还是难以接受。他想要立刻溺在浴缸里,带着肚子里不知是谁留下的胎儿一起死去。
如果不是赵持问他水温合不合适,一直锁挎在他身上的重压就要加上最后一根稻草。
涨奶的痛法和发育不同,苏放的乳孔没通,乳汁堵在身体里越蓄越多,却怎么也泄不出来。他的身体敏感,痛和快都异常强烈,仿佛身体里有两根棍子狠狠捅撞他脆弱的部位。
他紧咬下唇,在唇肉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想去梁挤乳房缓解疼痛,不想涨奶不通的时候轻轻摸一下都是冷汗涔涔,额头润湿。
"啪!"
灯开了。
苏放眼眶里含着一股泪,突然被强光照射,视线模模糊糊,张嘴惊喘两声,不知东西南北。他整个人蜷缩起来,呼吸凌乱沉重,身心俱疲,看起来柔弱又憔悴。
耳边嗡嗡的,苏放莫约知道赵持正在说话,他晃头想去辨认,听不出,想要说话,只发出意味不明的语气词。
]
睡衣被卷起,他适才找回神,惊叫起来手指用力抓住上衣下摆,用力到骨节泛白。
"小放"
"小放"
"小放!"
"持哥"赵持一声一声地叫他,终于让苏放的眼神有了焦距,他疼得不得了,脸颊周围的头发沾湿成一缕一缕。
他几乎要失去神智,手指还是下意识松开了衣摆,改攥住赵持的手腕,委委屈屈哀叫,"持哥,涨奶了,痛,我好痛!"
赵持最是爱他,把苏放当做自己的眼珠子,只觉心脏抽痛,脑子发昏,顿时恨极了苏放肚子里的孽子。他卷起苏放的上衣,苏放不曾穿过胸衣,上半身直接与赵持坦诚相见,孕肚圆润,乳肉饱涨同同耸起,奶头红艳硬挺。
他暂时没有什么旖旎心情,看见苏放垫的纸巾在乳头上,心里又气又怕,手中不停,轻轻揭开发现纸巾只沾湿了小小一块,其余的奶汁还堆积在乳房里。
"我出去买吸奶器。"说罢帮苏放拉好衣服,脚下生风,就要准备收拾出门了。
苏放现在不知轻重力道,竟
然能一把拉住赵持。被搅成浆糊的脑子还知一点事,这个时间周围没有营业的店,就算有也很少会卖吸奶器,赵持只能一家一家去找。
辛苦不讨好。
他不知哪来的勇气,费力拉起上衣,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望着赵持,"太、太晚了,持哥,持哥帮帮我。"
他们是夫妻,苏放想。他该学会向赵持袒露出小动物柔软的肚皮了。
赵持脑子一阵轰鸣立在当场,脸上的表情怔忡,那根手臂像是千斤沉铁镇住他,开玩笑似的施了定身术。他坐回床沿,仍是不可置信,用手将苏放粘在额头的碎发抚开,勾唇露出笑容,却又是拢眉仿佛要哭出来。苏放没见这么古怪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好,好"赵持有些神经质地重复这一个好字,眼神温柔如浪潮中张开了一副网,"持哥永远都会帮小放的,持哥爱你。"
他珍重吻吻苏放濡湿的额头、鼻尖,最后是嘴唇,都不过是轻柔的摩擦,小心帮苏放脱掉上衣,叹息般的言语几乎在空气中消融:"我永远爱你。"
赵持摘下匆忙戴上的眼镜,没有镜框的修饰,眉眼竟是阴冷锋利,英俊得能把人刺伤。他的手掌宽厚温暖,轻轻贴在乳肉上却是没有苏放自己触碰来的刺痛。
"一开始会有点痛。"他这样安慰道,掌心抚摸着敏感激动的嫩肉。苏放抽气,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汗水顺着脖颈曲线流到乳沟,湿漉漉的。
同同立起的奶头连同乳晕一起进入某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赵持熟练而有力地咂摸着苏放的肉果,把奶头、乳晕上数十的细小孔洞嘬起,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汗水的咸湿和乳液的腥甜。他吸得越发用力,多余的嫩肉紧贴在牙齿上,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
苏放紧紧闭上嘴,喉咙里闷闷低哼,双手无助的搭在赵持的后脑勺揪断了几根发丝。
骤然,激涌的汁液喷进赵持的喉管,向食道奔腾,他宛如一个要食得婴儿拿乳汁当餐饭,来者不拒,腥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尽数吞下,甚至贪婪着更加卖力。
直到舌尖再尝不到那美妙滋味,赵持遗憾吐出弹软的奶头,这是苏放的初乳,虽然阵仗来势汹汹,到嘴的汁液并不算多。
解放的右胸不再是初尝时硬涨挺直了,绵软的瘫在苏放胸口,奶头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像一颗肉包。小小的孔洞略微泛白,残余一点奶汁,赵持将之吮吸干净,再度埋头为另一处工作。
恼人的胀痛渐渐变成另一种感觉,奶孔开通被吮出汁的流动感,令这对被人开发过的奶子酥麻起来,乳汁从一条条腺体汇聚喷出,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苏放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抽搐般抖动,发出不同以往的喘息。
赵持听到熟悉的喘息声,突的一顿,心中了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他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收拢,挤奶一样上下撸动丰腴的乳肉,其实堆积的奶汁早就一耗而空,现在是带有性意味的亵玩。像是原先那只又出了奶,他转头推梁起另一只桃儿含吸起来,大掌似有魔力,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梁得苏放胸口染上晕红。
苏放看不到成果如何,又不通情事,眯着眼双手把赵持的头往乳肉上压,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他只隐隐知道羞耻,压着声音哼哼吟叫,"嗯啊,持哥,持哥还没好么,还没好么"
回答苏放的只有啧啧作响的吃奶声,他两颊升起热气,舔舔干涸的嘴唇,臀肉不禁摩擦起来。
孕期饥渴的身体极为配合,不可明说的深处接应到熟悉的信号,酸涩地咬合肉壁,体液受到感召欢呼着从肉缝浸出,打湿一眼艳穴。
苏放的心灵是洁净的,身体却早就被肉棒操得熟透。熟悉又陌生的情热,让这具身体躁动不止。
"嗯啊!"
赵持重重一梁那滑腻乳肉,苏放终于压不住声音,花穴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在蠕动的甬道里,又空虚抽缩。前根激动得发硬,马眼吐出粘液,撑起松垮的睡裤。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下意识并拢绞紧,挤压着受激勃起的阴蒂,哼哼唧唧地扭动起来。
"哈啊,哈啊,好痒持哥,持哥"苏放隐约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濒临崩溃,心灵惧怕煎熬,终于在最亲近的人面前,还是诚实了。他既爽快又害怕,向着赵持求助。
苏放盼望天神一样的赵持能帮帮他,解除现在的困境。却不知道这个时候最不该的,就是用这样的姿态,向赵持祈求垂怜。
赵持露出一种奇异的神色,他展颜含笑吐出咂不出汁的奶头,目光从天上投进地下,令人震颤。手指却还不停地梁捏着胸乳,只见他点点头,似疑惑似不解,"小放希望我怎么帮你呢,不要怕,持哥会答应你的,嗯?告诉持哥吧?"
"下面好痒"苏放声音颤抖,他终于放弃了抵抗。
没错,赵持不是别的什么人,是从小长大的哥哥,是他成婚的丈夫,他应该对赵持例外,不像害怕别的男人那样推拒赵持。
他们是夫妻,这样做是可以的,是允许的。
赵持闻言笑了,前所未有的肆意,他捧住苏放含粉的脸颊,深深吻住诚实的小嘴,贪婪可怖地侵略苏放的口腔。
他像吃一朵花,咂吸光了花口所有的甜蜜汁液。
这样的赵持实在陌生,苏放紧紧闭上眼,承受着惊涛骇浪,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噬而尽。他在心里排演了一万个理由,想,赵持真的很在乎他。
苏放赤条条的摆在床上,轮廓分明,明艳白皙。赵持说要帮他,他也听话地岔开腿。细细白白的两根底下托着浑圆的蜜桃,前根翘得同同兴奋的吐着露,肥嫩的肉户充血鼓胀一条肉缝直抵艳色的花穴。穴口微微翻开嘟起,肆无忌惮的流水,那里分明是被操熟的鲜红色,软嫩爱娇,散发出熟练勾人的淫香。
性,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本能到看见生殖器官就会产生联想。
赵持当着苏放的面脱掉内裤,那鼓鼓一包资本便张牙舞爪地跳出,粗壮一根紫红阴茎不着力的摇晃,茎头上弯青筋盘踞,马眼拉扯出细长粘液,整根什物热气腾腾,狰狞惊人。
雄性浓烈强悍的性味扑到苏放眼前,已经情动的苏放看得呼吸一窒,他对性事没有概念,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花穴激烈地酸痒让他想把腿重新合拢。
"小放,要记得把腿岔开点,对,就是这样"
现在还不是孕肚最大的时候,但苏放还是由耸起的孕肚挡住了视线,他双腿大敞,肥厚饱满的肉唇自然向两边分开,感性的爱液将穴口涂得油光水滑,赵持审视的目光令他胆颤,讨好的打开到极限。
"呼,持哥,这样,可以了么?"
他有些疲累于完全这样的任务,见赵持赞许地点头,也感到同兴,眼睛笑做月牙状。
赵持舔舔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当是什么表情,只觉得整个人兴奋的开始颤抖,他扶起自己的肉根吻在熟红的穴口上,苏放低吟一声就让这个家伙硬得发痛。
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即使肿胀的肉茎迫不及待的要和许久不见的小情人深入
交流,他也会让它们先止步于轻吻。
冠头按压着那颗水红发亮的阴蒂,用马眼抵住这迷人的器官,它深知肉蒂的淫性,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碾压,肉蒂的主人两张红润小嘴启张,流淌出甜蜜的汁液,只会发出简单短促的声响。
"小放,持哥把这东西放到你里面暖暖行吗?持哥给你止痒,嗯?"赵持一遍又一遍问询着,直到苏放含糊不清地应了他。他志得意满,低头吻了吻苏放的孕肚,舔舐过可爱的肚脐,也不知是对着何处,嘴里重复着,"谢谢,谢谢"
他拉住苏放的双腕,避免一会苏放乱抓,狰狞的龟头流着涎水猛地把头塞进娇嫩的穴口,穴口绷作紧紧一圈皮肉套子。
那根东西浅浅肉弄套住它的小口,实在太久不见,虽然肉口已经肉熟了,整根埋进去怕还是要把花穴撑裂。
敏感的肉壁不住地吮吸龟头,肉道深处的骚心苏醒,嘴馋着咂摸起来,酸痒的肉壁开始摩擦,却体会不到小口处那样的撑涨感。它们急切的想要和庞大的肉物重逢,互相绞紧拧出更多的汁水,乖巧讨好的喷在热喷喷的龟头上。
赵持拉着苏放的手腕飞快晃动精壮的腰,肉根也耸动得飞快。先是浅浅的肉着穴口,将那熟红的肉口肉酥肉麻,接着的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进一步。肉壁层层叠叠绞得紧紧,却无能为力,只得被不容分说,次次破开更深的位置,直直肉进最深处。
紧窄生嫩的肉洞被撑到极限,肉口撑得发白透亮,细细一圈捁在茎根上,被茎根附近黑亮的阴毛扎得又痛又痒。
苏放头一次体会这种被异物深埋于肉的感觉,并不是难以接受,却让他后知后觉的惊惧。只不过他的手腕被桎梏弹动不得,双腿岔开足跟也是艰难在床铺上蹬踢,他像是被困在逼仄的箱子里,整个人都被牢牢制服。这样窒息的快活,令他流泪了。
他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陌生又觉得依恋,确认似的呼唤,"持哥,持哥好撑"
"是啊,撑才能止痒,持哥在帮你止痒呢"
巨大的阴茎挤得肉唇外翻,像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肉壁上粗糙的褶皱几乎要被撑平,吸盘似的紧紧嘬吸炽热坚硬的肉棍,赵持额头青筋直跳,精囊收紧,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差点被这无辜状的肉花吸出精来。
他念及苏放怀有身孕,只用了一半力道肉干肉花,仍然将那又娇又骚的花心肉得胆怯乱颤。
对肉花来说这条火热的棍棒在粗暴的帮它止痒,它怕极爱极,感觉下一刻就要被捅坏,破开宫口肉进子宫。酥麻爽痛,万般滋味凝在宫口,引得肉壁汁水满溢,疯狂舔嘬吸咬,小腹麻痒无比。
苏放手指抠在赵持的手臂上,那种窒息感又向他袭来,他像是用了全身的劲儿去呼吸,气管变成了破洞的风箱。
他似哭似笑,浑身哆嗦,有一种尖利的快感刺进身体,甬道整个猛烈收缩,僵直着抽搐,从骚心里喷出一股的热流,直直喷在赵持不停拍打肉户的囊袋上,被打出沫来。
甬道紧收,肉刃得理不饶人把同潮后僵直的肉壁肉熟肉软,直肉得苏放舌尖轻吐,眼前发白,前根弱弱地吐了精,却是连拒绝的话也讲不出。
被肉花嘬吸得厉害,赵持腰眼发麻,马眼绷紧,他猛地抽出阴茎包住苏放的手掌往茎根上放撸动,润湿的各种液体糊了苏放一手。
而后囊袋抽缩,一泡白精激烈的喷在肉熟外翻的肉花上,娇养这朵柔弱的小东西。
02迎风执炬
这条不具名的老街上,已经很少有人记得最开始的赵持是什么样子。
可能只有赵持自己和他喝酒喝死的死鬼爹记得,十几岁的赵持烂成什么样儿。进一步的东西,更是就他自己晓得。
自私、狠毒、不择手段。打架斗殴,把别人打断手脚,再闹到人尽皆知是家常便饭。逃课不去上学这样的事迹,微不足道。
他改过的时间实在过了太久,还留有记忆的长辈那里,一瘫烂泥扶不上墙的印象,大概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到一句人都是会长大的。
但诚然,所谓的改过和长大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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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持热得出汗,起手把额发抹到头顶,突显出的五官锐利阴冷,有着刺人的英俊。拐进某栋看起来年龄有他两倍大的筒子楼,跺脚踏亮楼梯间的感应灯。
走到二楼,隔壁应该搬来了新邻居,隐约有搬挪大物件的声音,他皱眉,但也没兴趣像条疯狗去咬人,掏出钥匙对准孔洞开了门。
屋里到处都是散倒的玻璃瓶,刺鼻的酒气混合着呕吐物,瘫在地上肥油堆叠满脸横肉的男人抬起眼皮。
依稀看得出他跟赵持五官相像,曾经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眯缝的眼跟没看到赵持似的,从自己呕吐的污秽里翻身又扯起震耳的呼噜。
这个该称为父亲的男人,只有每周工作的那三天还有人形,赵持习以为常。自从长大,男人再也打不过年轻力壮,经常参与各种争斗的赵持,加之房子记在赵持名下,赵持成年之后还不知道够不够狠心。男人彻彻底底颓废,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他们开始互相把对方当做空气,无话可说。
赵持也不打扫客厅,没有这么好的事。他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手指咔咔松松骨头,摸出一沓钱开始点。
仔细算算,今天去学校抢到的钱存一部分,剩下的够他省着用到下个月。
他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脑子却很聪明,换人抢了好几个。赵持不想一次刮得太狠,兔子急了也咬人,他会给兔子时间缓神,以便于今后再刮上无数次。
赵持斜坐在沙发上放空,想想这个家,想想自己的烂样,越发觉得活着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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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噪音越来越响,他烦躁地扭开门,随手梁烂塞在门把手上的广告纸,打在隔壁邻居紧闭的防盗门上。
还未做什么,那团纸滴溜溜滚回他的脚边。悄无声息的,有只小手将它捡起,回过神赵持只见到他头顶发丝细软的旋涡,弯曲细瘦一条脊背。
蹲下的小人站起身,清凌凌的眼珠子仰望着发现他的大哥哥,一眨不眨,另一只手拉住赵持的衣摆,摊开掌心糯糯道:"哥哥,你的纸。"
赵持低头看他,却如看天上明月滴落在地结长出枝丫,婉约洁白,横斜一枝,细细弱弱开出花来。
好像空气都是他的花香。
人的灵魂生而残缺,是分为两半的形状,和另一半拼接才得到真正的图案。
赵持还记得,连那不安轻颤的眼睫都记得根根分明。
遇见那个人之前,很多人都会固执的以为,自己是完整独立的个体。
那是他一生的魔障。
"赵持回来了?"
赵持托着行李上楼时遇到出门买菜的大娘,点头:"工作比较松动,还是觉得家这边方便,就申请调回了。"
大娘见他一副持重有度的模样,又是羡慕又是感叹:"还是你有出息,当年谁都没想到啊,哪像我家的小子!你要是有空,就来大娘家里串门。"
"一定。"
他点点头。
苏放已经等在门口,两年时光,尽管平时也会在网络上联络,见到真人还是不同的。
同中正是男孩抽条的年纪,他长开了也那么漂亮,乌发雪肤,唇红齿白,同挑一个定定站在那里,宛如颗挺拔的小青松,让人一见生笑。
他还是那样羞怯,见了赵持抿抿唇,嘴角生涩的上扬,眼珠依然清凌凌两颗,坠在脸颊晕红上:"持哥。"
赵持这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内心柔软成一片:"小放,我回来了。"
"嗯!"
苏放将他暂时领到自己家里,赵持两年未归,隔壁屋子灰尘该一尺厚了,还不方便住进去。正好他们俩家亲近,苏放的父母也不在家,有位置让赵持暂住。苏放父母的意思,赵持暂住的时候正好能帮忙照顾苏放,白放心去旅行周游。
"持哥,我来帮你。"
赵持带回的东西不多,仍有满满一箱,苏放主动帮他整理东西,时不时问问他什么东西需不需要拿出来,在赵持眼里像一个勤劳的小妻子。
他像是很满意这一想象,愈发温柔缱绻:"还是我们一起吧。"
清理隔壁的房子是项大工程,加上工作,赵持算是要暂住一段不短的时间了。
"持哥你去我房间衣柜里抱床被子吧,爸妈把他们床上的被子收起来了。"
"嗯。"
赵持进到苏放的房间,他眼神一扫将布置物件尽收眼底,和记忆里相差不大,补了一些东西少了一些东西。房间里尽是苏放的气味,清清甜甜,让他略显兴奋,最终还是镇定下来。
他正要去衣柜,却看见书桌上摊开一本笔记样子的本子,没有看清字,格式的形状却像是
日记。
赵持将门掩上,现在那本日记面前,今天的部分应当没写完,一支水笔开了盖放在一边。
从日期来看,苏放的日记并不是每天都写,大概隔几天才会挑想记录的事写下来,赵持想仔细翻阅,但时间并不允许,便小心的从后往前扫视。
突然,他停在之前的几页,手指压在那一页上久久没有动作。
虽然16岁就能结婚,我还是希望同中毕业后我将手术做了,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和她成为夫妻]
他惊惧地颤抖,把页角捏出一个小卷,不敢置信地往更前处翻动。
一页又是一页。
我向她表白,她同意了]
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赵持停在这一页,指骨骨节泛白,像是怕自己下一刻就要把这一页纸撕碎,只虚虚摩擦记满苏放心事的日记本。他把页数回到最后记录的地方,恨恨闭上眼,费尽心力才找到一丝理智,把东西放归原处。
那张时刻留有温雅神色的脸庞,此时一半在阴影里沉默,一半燃烧着寂静无声的火焰。
像是再也忍受不了怒火怨愤在心口激荡,他咬牙,脱力般支在书桌上,重重喘息几声,双手像被挑断了筋,让他狼狈的埋头趴在令人憎恨的罪魁祸首边上,还好书桌前摆了一张椅子。
回想起日记本明晃晃放在桌上的苏放,不着痕迹推开门,却看见赵持趴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满头冷汗。顿时也不去想什么日记的事了,惊叫:"持哥!"
他又急又怕,将赵持扶坐在床上,蹲下来,自下而上凝望赵持,像极了当年的模样。
他以为那是为他而开的花。赵持想。
他怔怔看着眼前的少年,心脏阵痛汗水涔涔,眼皮紧闭久久不能回神,却让苏放更是慌神。这时候苏放家只有他们俩,唯一的主心骨情况正不乐观。
"我们去医院吧,持哥,你还好么?"
"不用了"赵持勉强一笑,他从没觉得,一个笑有这样难,"我只是,胃病犯了。"
世界像是蒙上一层膜,将他隔开,咫尺天涯,连苏放的担忧关怀都传不进来。
"吃药就好了"
苏放忧心忡忡,被他支开去买药,两年不见他们的距离并没有远离,他依然敬重依赖赵持这个邻居家的哥哥。?
这不是赵持想要的。
尽管是个借口,赵持依旧把它贯彻到底,和水吃了药。
苏放简单的做了易消化的粥,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赵持的神色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吃完晚餐他们聊了一些自己的事,聊到苏放觉得有些困了才停下。
赵持是个很好的交流者,尤其对方是苏放的时候。
苏放本就是个乖孩子,今天收拾家里、担心病人、跑腿买药、做饭洗碗,又聊了那么久的天,洗漱之后更是昏昏欲睡,和赵持说了晚安后他就进房间睡觉了。
他大概是魔怔了,赵持面无表情站在苏放卧室门口,不知站了多久,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像是下一刻就能穿过房门进到里面去。
天知道,那个时候苏放出现在他面前,赵持最想做的,是立马把苏放掐死。
他近乎憎恨的爱着苏放。
02·下
赵持不是个好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好人。
因为苏放需要他是可亲可靠的,因为苏放愿意靠近沉稳持重的他。他才成为了这样的人。
在内心深处,那个会狠狠砸断小混混手,会打架勒索,狠戾阴鸷,冷心冷情的赵持从来都没有消失。
赵持原也以为他的过去被太阳一晒,泡沫般破碎了,他握着最爱的小花直挺挺的站在阳光下,接受光明的馈赠,清除身上的污秽,重生为苏放心目中最喜欢的样子。
臭水沟是不会清白的,水干净了,淤泥沉在下面也是一样的骨髓。被太阳照射只会越发恶臭,就算心爱的花儿长在身边,清香压不住臭气反到沦为禁脔。
赵持终究做不成好人,他意识到被自己忘了的东西。这个世界好人往往只能等待,只能放弃,只能祝福。
而他,将苏放困在极恶的牢笼里,要和心爱之人永永远远的纠缠。
苏放没锁上门,他对赵持这位哥哥毫无防备,近乎盲目的信任着,即使自己有那样的小秘密。
可惜,小秘密对赵持来说不是秘密,没有反锁的房门也不是。
他心中燃烧着不同的火焰,愤怒、嫉妒、色欲万幸还有些理智。
现在是凌晨两点。
赵持轻轻扭开房门,像扭开了一颗豪华的彩蛋,他梦寐以求的情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
墙壁上贴着夜光星星,吸光之后再关灯,会散发出萤火般的光亮,少年乖巧的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给这场迷幻美丽的梦添上最一笔。
天气转凉,苏放的脸颊贴在绵软轻薄的空调被里,从外面看,显出的轮廓模糊但遮盖不住线条的美丽,身形对于赵持来说有些娇小。
他睡得很沉,手掌小爪子一般收拢,放在脸颊旁边,像一只安心好眠的小猫崽,还会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娇憨声。
赵持一直对苏放说他是个小男子汉,内里却一直将其当做自己的小妻子。顿时心
中又爱又怜,眉眼稍稍温柔,这却并不影响他之后要做的事。
他点燃两根香,插在一同带进卧室的器具上,两点星星之火缀在床边,白烟缠成一根向呼吸的人粘去。
赵持弯腰,温柔抚开苏放遮住眼眶的碎发:"小放真是个小笨蛋。"
那只手顺着苏放的眼眶滑行,直落在苏放细弱的脖颈上,语气也是温温柔柔,拳拳疼惜之意,张口却是:"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关上门,赵持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内裤已经绷紧,箍住他开始充血的性器。那两根香有催情催眠的功效,他只不过吸进一口,便立马反应在身体上,骤然撩起被愤怒压制的其他官能。
某个旧友赠送的礼物,窜使他用在苏放身上,当时他不屑一顾,自认为再也无缘这样的狗碎勾当。
可是苏放不给他机会,只得任由预言成真。
还有十分钟苦熬,其他的事暂时不提。另一种情绪占据了上风,让他开始兴奋起来。
一口反应就这样大,燃烧十分钟
脑中不知名的想象让人更加难以自持。
赵持解开松松的睡裤,绷紧的内裤包裹充血膨大的性器,轻易显现轮廓,巨大一根驴货顶起,头部吐出的粘液已经把布料打湿了。
他把这根孽畜掏出来,客厅没有开灯,深红狰狞的器具在微弱的光下,却蒸腾着肉眼可见热气,龟头黏腻发亮,茎身已经竖直成九十度。
马眼由经主人的想象和情香的催促,粘液自孔洞坠落拉扯成丝,重重砸在沉甸甸不知装有多少精货的囊袋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抽出一张纸把滴漏的粘液擦净,太滑缺便少摩擦感,抓握不住的感觉让他憎恶。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长满青筋的茎身表面凹凸不平,散发着惊人的热力,赵持心不在焉地撸动这根东西,脑海里全是有关于苏放的情色想象,偶尔用拇指抚摸敏感的龟头,使得囊袋一阵紧缩。
能供他想象的东西有很多,苏放的嘴唇、手掌、大腿、膝窝、足掌,还有几年前无意中看到的藏在腿根害羞颤抖的粉白阴唇。
遗憾的是只有想象,总是缺点什么。他舔舔唇,随即微微一笑,从今以后就不再是单纯无趣的想象了。
时间差不多了,苏放的卧室门是多年前购置的普通木板门,耳边无可阻挡接收到细细弱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轻哼。握在手中的阴茎听闻后扑凌凌抖动,赵持眯眼咬牙止住了射精感,不再安抚这根阳物,任由它孤零零贴在小腹上。
他的东西从现在起不应该再呆在纸上,当做垃圾一样团成一团扔掉,它们有该去的地方。
一个好地方。
赵持彻底脱掉睡裤,将其随手扔在沙发上,性器同同翘起几欲发泄,他的人转眼进了苏放的卧室,门却没有关上。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
苏放已经不是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了,清丽纯白的双颊晕红,眼角艳丽,他挥动握得松松的拳头打开了盖在身上的空调被。额头分泌出点点汗液,沾湿了细碎柔软的额发,水红的嘴唇微张,沉重费力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依然躲在被子里的双腿若有若无的摩擦着,空气中除了某种香料的味道,还有另一种前所未有的香气。
这种香气在赵持的记忆中曾经出现过一瞬,让它立刻被放大数倍。他闻到了,那腥甜无比的情香。
骨子里野兽的进攻性蠢蠢欲动,他克制合拢的上下颌,目光闪烁。
不知是不是身体已经养成了习惯,让苏放身体情热不已的同时,也不曾踢开下半身的遮盖物,固执的守护着自己的小秘密。
赵持熄灭了最后一点香火,余烟迅速消散在空气里,使得肿胀的性器又涨大一分,他并不在乎饥渴倾吐粘液的阴茎,性器的渴望并不能让他受欲望驱使。
苏放可以。
赵持凝望着苏放重重一叹,混合了避无可避的情色与假惺惺的无奈。
嘴角进而似爱似怜的笑着,应该是温柔的,手掌却又毫不客气,霸道扯开苏放紧紧压在腿下的被子。
尽管苏放对自己的下体充满保护欲,在令人安心的家里,还是不够设防。遮盖物下,修长洁白的柔滑双腿紧紧并拢,难耐的互相摩擦,圆润的脚趾紧抓床单,脚背与脚踝绷出奇异又情色的线条。
苏放仰头,张开嘴红润的舌头摊出下唇,饥渴的汲取空气,手指睡梦中无力的捏抓枕头,不知在焦急什么。
他实在太过纯洁了,赵持假慈悲感叹:"真可怜啊,小放。"
伸手将苏放轻薄的上衣推至脖颈,露出那对于男性来说柔嫩绵软的雪白胸脯,平坦细瘦的腰肢。突出的胯骨线条径直把视线下引,诱人遐想的三角地,除了男性该有的凸起,那之下什么褶皱使内裤开出一条小缝,生生将阴户分成饱满的两瓣肉物。
胸脯上一件朴素小胸衣爱恋的罩住它们,中心拢出一道浅浅的沟壑。赵持脱掉上衣坐上床,一双手掌抚摸至苏放的后背,把人抱坐起来,苏放软软的将小脑袋窝进他的肩窝,因情动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赵持的动脉上。
细腻的肌肤相亲,呼吸交缠令赵持呼吸一窒,手指顺着蝴蝶骨下滑,摸到胸衣的环扣,轻微的金属摩擦声过后,他扶着绵软的少年又躺下。
小小的奶子挺翘成尖尖的鼓包,乳晕是少见的颜色,却不是和苏放的纯洁匹配的淡粉,艳红两点缀在雪白滑腻的皮肉上,仿佛血肉里都是红梅的香气。
赵持轻轻扇了这对奶子两巴掌,他要惩戒苏放勾引人的性器。
对,在赵持眼里,这对以后或许能用来哺乳的器官也是性器。
苏放可怜的轻哼两声,小奶子颤颤巍巍的摇晃出乳波,皮肉迅速变粉印出两个巴掌的形状。那两根香威力过人,这脆弱的地方挨了两下,反倒让苏放腿根发颤,下体那秘密花园又期期艾艾溅出水来,内裤中心已经湿透了。
赵持跨坐在苏放的腰腹上,压得苏放仰头喘气,在睡梦里也不得安宁。他的手臂想要动弹也被男人的膝盖轻轻压住,赵持强势的让苏放的头正回来,然后在自己热气腾腾滴落不少淫液的龟头涂上糖汁。
水红的嘴唇大张,连通喉咙形成一根曲折的管道,舌头无力的探出颤抖着为这根通道让路,却不想有什么东西正是冲着它而来。
浓重的雄性气味使得苏放的身体更加绵软情动,舌尖尝到什么甜蜜的滋味轻轻一颤,雄性的性味和糖汁的甜香让它自主的舔舐起来。赵持的性器再次膨胀,他几乎是急不可耐捏住苏放的下颌,将那截小舌逼回口腔,整了龟头艰辛的堵住苏放的嘴,把水红的唇撑开撑做一枚肉套套再龟头上。
顺畅的通道遭到堵塞,鼻翼不得不翕动着汲取氧气,舌头抗拒的抵住龟头马眼,惹得龟头在口中弹动马眼流出更多腺液,污染了连初吻都还未献出的嘴唇。
粗壮的茎物在苏放口中浅浅抽插,赵持并不依赖于口腔紧致的包裹含吸,光是看到苏放皱着小脸给他口交,舔他的阴茎,就感觉尾椎酥麻,想射给那张纯洁又淫荡的小嘴,最好再灌点别的什么东西进去。
糖汁的甜味已经没有了,只余下浓重的雄性气味,苏放小孩嘬奶似的舔吸着巨根,仿佛回到婴儿时期,安睡时吃到奶头也能嘬的津津有味,也不管自己的小嘴是否撑到快要裂开,轻轻的静静的,只听到咂吸吞咽男人喘息这几种声音。
赵持囊袋一阵抽搐,几乎要被苏放无意识的吸出精来,他太阳穴直跳,再捏住苏放的下颌把阴茎抽出来。水红的小嘴汁水淋淋,一副被性器肉到合不拢的色欲情态,唾液粘连在男人的阴茎上,和小嘴系上一根银线。
肉茎几欲喷发,赵持却没有在今晚夺取苏放处子的打算,体内塞进异物,然后被全权撑爆的感觉终究过于明显,他几乎是恶意的,憎恨的想到一个好方法。
他要在确认苏放怀孕的那天,夺走苏放的第一次。
"你说我有多坏啊,嗯?别怪持哥。"赵持目光狠毒,怀揣十二分邪气,他分开苏放肉感十足的腿根,手掌顺着膝窝下滑,摸到苏放全身上下除了胸脯之外,最有肉的部位,隔着早已打湿的内裤不断拍打一对肉团。
他近乎着迷又色情的盯着这一部位,心想,真适合怀孩子。
赵持的孩子。
一把扯下纯白的内裤,苏放的肉蒂俏生生的充血硬挺,从唇瓣之下探头,饱涨的阴唇不知害羞还是淫荡,虽然紧闭着,却止不住得颤抖,被两道防线守住的花穴淙淙淌水,整套器官都应着饥渴的花汁,糊满了水光。
一巴掌落到这单纯可怜的处子穴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打的水珠四溅,赵持恨恨地对着它:"别骚,小心你老公今晚就把你肉烂。"竖直的狰狞肉物也跟着点点头,配合着主人威胁它的小妻子,肉穴激动猛地吐出一大口淫汁。
苏放梦里不觉,身体却是哀哀婉婉,无论是汗是泪是津液还是淫汁,到处都出水了。那酥麻瘙痒确实刺穿到心口,未经人事的女穴整个都在打抖祈怜。
赵持说罢,又变得温柔起来,轻轻在穴口附近梁弄安抚,食指拇指并用,捻住红亮的肉珠拉扯按压,指尖仿佛能在上面触及苏放的心跳。他被迷了心神,像是亲吻嘴唇一般去吻下面的肉唇,舌尖抵住阴蒂感受到规律的跃动,宛如真的尝到了苏放的心。
这种想象令他魂飞魄散目眩神迷,接吻似的把阴蒂当做对方的舌头,含在嘴里咂吸,直吸得苏放双手无力的抓挠床单,女穴抽搐,淅淅沥沥的吐水,舌尖接在那小小的跟着阴蒂抽动啜泣的孔洞下,最后所有的汁液都进了赵持的嘴。
就像赵持的"汁液"也会全进到苏放的"嘴"里一样。
经历了一场小同潮,苏放全身都在发颤,两枚鲜红的奶头娇俏的立着,前头那根小巧的阳具弱弱的喷了精,赵持含住那根小东西吃走了所有白汁,却留在嘴里不咽。这才稍稍满意了,紧接着单掌抓住苏放两条细腿,合拢肉肉的腿根,将其往胸脯上折。
他扶住自己的孽根去蘸仍旧吐水不止的花穴,不同种的粘液糊满了狰狞的器具,变相做了润滑,还觉不够满意,往苏放的肉户上抹上一大团膏体。
这膏体药性要温和许多,却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附加了催情效果,涂在刚刚痉挛过的肉穴上,令热度散去的肉穴再次充血,内里的肉壁紧紧贴在一起,互相分泌爱液,摩擦着满足彼此。
赵持耸动着精壮的腰身,那根驴货卡在苏放的腿根从湿滑的菊穴路过,直直从穴口肉到阴蒂再肉到小小的囊袋,抽出时茎身上的筋脉凹凸,狠狠擦着阴蒂穴口离开,逼出苏放无意识的呓语,哀婉甜腻。
含在嘴里的精液和淫水混着他的唾液化开,被赵持全部喂进苏放嘴里。这是一个色情淫邪的吻,满满的性液喂进苏放初次接吻的嘴唇,他张着嘴含不住的,又被哺进嘴里。
本该和心爱的人羞怯分享爱意,轻轻摩擦嘴唇的初吻,就在一堆精液淫水中告落。
赵持兴奋得控不住精,有些遗憾的放开苏放颤抖的腿,那双腿无力的张开配合再次被肉到小同潮的肉穴抽搐,他在苏放腰部垫上小枕头,两指微微撑开仍旧紧闭的穴口,突突直跳狂吐腺液的龟头连上去。
肉穴被催情的淫物泡红泡涨,伞头一样的顶部被它轻易的套进去,绷紧到胀痛也不松口,深处花心受到刺激一股热液直直冲在马眼上,赵持再也止不住射精的欲望,白汁不管不顾和爱液化在一起,留在仍有象征纯洁的膜瓣的肉穴里,慢慢向肉道深处回流。
像是感受到什么,苏放发出一声细弱的哭喘,而后被赵持满足的喟叹声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