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九章合集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拾川 本章:第六章~第九章合集

    03晴天霹雳·上

    苏放从朦胧中醒来,今天有些不同寻常,他莫名的疲累沉困,嘴巴涩涩的,全身懒洋洋不愿起身。昨晚的梦他隐约记得不怎么好,隐隐绰绰的光影摇曳,窒息感、束缚感、恐惧感仍在笼罩在心头留有余悸,还有一种美妙却令他惊怕的感觉,苏放不愿意再去回想。

    但有时候越不去想就越会想到,他的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回味,那负面感知中唯一的甜蜜。

    静躺一会挥散克制不住的想象,睡梦中沉睡的感官渐渐苏醒,昨晚受尽玩弄的身体酸涩又敏感,向大脑发出讯号,苏放这才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苏放双腿之间,那个一直被他尽力忽略又保护的地方湿哒哒的,他羞耻的感觉到一股水液从甬道里挤压而出,内裤受着体温也没焙干,水液侵染下,前面晨起的男根也跟着打湿了。

    "嗯啊"

    苏放起身难免挤压到仍然硬挺的肉蒂,昨晚受尽玩弄和疼爱的肉蒂一阵酥麻,未知的深处花心钻心酸涩瘙痒,快感像细弱的电流刺激感官,他腰一麻情不自禁哼叫一声。

    他又回想起梦里迷离的光阴,并不是不懂,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只当自己做了春梦,可耻的那处正值青春才如此敏感。

    深吸口气,他脱下中心湿透的内裤,来不及仔细看充血饱涨的下体,低头又发现床单有一处颜色更深,双颊生晕,心中更是觉得无所适从,匆匆下床,双腿无力酸麻差点跌倒,赶忙扶着椅子,结果弄得椅脚摩擦地板。

    刺啦,一声尖响。

    赵持在厨房做饭,听到这些动静,心下了然,他面色温吞如水,看得出心情不错,郎声道:"小放,怎么了?"

    门内模糊回应他:"没什么,碰到东西了!"

    "快吃饭了,你先出来洗漱。"赵持微笑,不知在想什么,目光暗暗,翻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手指骨节分明,掌部宽厚有力,像苏放眼里的他一样令人安心。

    他将手指根根收拢,像是在抓握着什么事物,而他的猎物却一无所知。

    苏放轻轻开门,雪白明媚的脸上一抹绯红挂着,明眸潋滟眼神闪烁,他咬咬下唇,手里团了一团衣物走出来,低头不敢看赵持,趁着赵持仍背对着自己,慌乱应声:"唔,好,好。"然后快步往卫生间走。

    呲笑一声,赵持摊开手掌:"不着急。"

    "反正已经这么多年了。"

    他要让苏放心甘情愿满心愧疚的投入他的怀抱。

    苏放把自己的内裤摊开,上面除了剔透的淫水,还有一些白色的斑点,他也不觉得奇怪,每个月的几天里,他总会因为花穴,而留下一些白色的痕迹在内裤上。况且说不定昨晚做春梦的时候,他

    未被满足的甬道教突如其来的情思弄得发热,肉户涨涨的撑满身上套的新内裤,苏放若有所感,不敢再往令人脸红的方向发散思维,顶着绯红散布色欲的一张脸,纠结万分的梁搓那块布料。

    直到苏放搓得指尖发红,那条内裤终于看起来正常了,他顺便把做掩护的衣物一道过水,实在万幸晾衣间和卫生间就隔了一扇门,他匆忙晾好。赵持中途喊了他几声,被他用上厕所的理由糊弄过去。

    苏放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脸颊,又在镜子面前观察一番,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对,他才走出卫生间。

    天气还不算冷,稀饭还冒着热气,赵持坐在饭桌前等他,没有动筷子,苏放觉得不好意思,吃了一口饭,偷偷瞄了赵持一眼,目光正对上对方。苏放微微一愣,被抓包的茫然无措,让他几乎在筷子上咬出牙印,过了一会才喏喏讲:"持哥,久等了。"

    赵持摇摇头,柔声道:"持哥忘了你今天休息,做饭做早了。"

    这一通说辞让苏放更加脸红,他刚刚看了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哪有做饭做早了一说?他本就不善言辞,只得摇头:"没有,是我"

    "好了,吃饭吧,你中午不是要出去和别人玩吗。"

    赵持脸上的微笑不易觉察的减淡,昨天他刚到的时候,苏放说今天要和同学出去,翻看了苏放的手机后,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顿了顿,不久之后的结局他已胜券在握,心中胜利者的怜悯,对心上人的爱惜,一时间竟然压过了同涨的嫉妒:"慢些吃,我等会送你去吧。"

    ,

    苏放一无所觉,腼腆道:"谢谢持哥。"

    天气大好,很适合出去游玩。

    赵持的车不在老街这边,他领着苏放绕了一段路。

    苏放叹到:"住在这里买车是不太方便,持哥以后会买新房吗?"

    赵持闻言,略微思索一阵,想到了以后,他笑着点头:"是啊,正在计划。"

    "那我肯定会经常去。"苏放眉眼弯弯,随便讲出来的话都叫赵持甜蜜。

    他还未长开就已五官极盛,微微一笑也姝色逼人,只是气质沉静如璧,脱离了艳俗,反而如云端看花同同在上。

    赵持的心狠狠一跳,立马转头往前走了几步,不敢再看,却是低眉。

    "随时欢迎。"

    有时候他真不明白为什么。

    不明白为什么他想要的,永远只能耍手段去争。

    "赵持!"远处传来呼喊。

    ?

    苏放听见了,看赵持没有反应,不明所以,随即猜到赵持是难得在他面前走神了,伸手去拉他的衣袖:"持哥,持哥,有人叫你。"

    苏放不认识走过来的人是谁,赵持目光对过去,倒是皱起了眉头。

    那是他以前认识的人,一起"做过事",说起来并不相熟。只是赵持记性好,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倒是对方怎么还记得他?

    赵持神色微沉,顾及苏放还在跟前,礼貌点头回应:"好久不见。"

    那人流里流气的,走路腿不是腿的,站在赵持苏放身边,仿佛隔着一条天然的分界线,他不觉得自己讨嫌,见了苏放眼睛一亮,也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自顾自得到人面前攀亲:"赵哥好,没想到您这么些年有了这么一个小情人。"

    苏放发觉赵持对这人不甚感冒,听了这话也是大感尴尬,不禁后退几步:"呃,我是持哥的弟弟。"

    赵持的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淡淡的:"嗯。",

    不等那人继续攀亲带故,他假意看看手机,为难道:"我们今天还有事,下次再聊。"

    那人哪里不知道好歹,被赵持冷情无波的眼神一扫,又回想起记忆里的种种,那点看人混得好便想攀关系的心思,冷到结冰,莫名萎缩起来。

    "哦,哦,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人说完赵持就拉着苏放走了,那人见他们头也不回就走,心里不是滋味,表情红红白白变幻,最后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什么哥哥弟弟,骗鬼呢!"

    等到坐上车,苏放还没想问,赵持主动解释到:"以前叛逆期认识的人。"

    他轻描淡写的将自己的过往定性为叛逆期,本来没什么想法的苏放微微一愣

    。

    苏放实在想不出这个词能和赵持有什么联系,仿佛是硬把无关的东西拉到一起,产生了微妙的滑稽感,他扭头闷闷笑了,说:"没想到持哥还有叛逆期,好在叛逆期过完得早,刚才我还有些怕呢。"

    怕?

    赵持也跟着笑了,打转起方向盘往目的地开:"多大了,这有什么好怕的。"

    现在的他才有的是叫苏放怕的时候。

    "后天我要出差,要多去几天,隔壁东西还没收拾,我的行李就先放在你家了。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好照顾自己。"

    目的地一时半会到不了,赵持捡着空叮嘱苏放。

    不知怎么的,他那句好好照顾自己咬字重了些,苏放点头,像所有听长辈教诲的孩子一样,过耳不过心。

    "嗯,我知道了。"他乖乖的应了,声音软乎乎的,眼瞳软乎乎的,一张一合的嘴也软乎乎的,下意识的对心中的长辈——赵持示弱撒娇。

    真甜。

    赵持喉结滚动,脸上还挂着温温柔柔的笑意,没有继续说话。眼前的景色一快速后退,树影斑驳,照在他波澜不惊的眼珠上明明灭灭。停了一会,他的声音和表情相符,也带了笑。

    "知道就好。"

    突然,赵持的手机"叮"的一声,他不方便查看,叫了苏放。

    "小放,帮我看看消息。",

    "嗯。"

    手机没有乱七八糟的密码,苏放轻而易举划开屏幕,既然是赵持说的,那就没有什么不能看的。

    看完后他有些讶然,"有人叫你做公司的业务,今晚就要。"

    赵持点点头:"我知道了,先把你送过去。"

    "工作真不容易,"苏放关切道,叹了一口气,"唉,昨天持哥才说有空休息几天。"

    苏放对赵持极为信任,了解到赵持的日程,当即掏出自己的钥匙,知道他现在不方便,笑眯眯地把钥匙放进赵持的上衣口袋:"持哥送完我就快点回去吧,记得给我开门,我六点以前回来。"

    "那是当然。"

    赵持没有表现出苦恼的样子,或许这就是脾气好吧,苏放想。

    不一会,车子停在靠近一条繁华的商业街旁,赵持目送苏放走进地下商城后,又看几分钟驱车离开了。

    他不像是有事在身,没有沿着来时的路走,车越开越偏,到地方以后暂时把车停在路边,对着一个小摊走过去。

    小摊挂着招牌,表明这是个配钥匙的地方。

    坐摊的是个老大爷,刚送走了两个配钥匙的男女,抬抬眼镜看到直走过来的赵持,发觉来得是个难得的英俊的青年,开口问:"小伙子,来配钥匙?"

    赵持点点头,回答:"是啊。"

    他突然笑容满面:"家里人把钥匙丢了,我给他配一把新的。"

    03晴天霹雳·中

    那晚赵持等苏放回家后,匆匆离去,临行前告知苏放他已经雇了人,准备在出差的这段时间争取将房子腾出来。

    休息之后就该回到学校继续学习了,同中生早上有晚自习,去的都很早,倒是每天回家时,苏放的确有听到隔壁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尽管很轻微不频繁,应该就是赵持说的家政人员了。

    赵持期间回来过几天,之后又接到指示出差去了,来来回回快一个月就没了。

    不知道是不是苏放的青春期真的到了,几乎每晚,苏放都会重温同样的感受的情色梦境。原本可以忽略不计的女穴,每天早上醒来后都会发现正在充血流水,下体湿哒哒的泡在水里,两片花瓣都泡皱了,花心空虚酸胀,钻心的酥麻深入骨髓。

    苏放今天起得比以往更早一些,最近每天领教其厉害的梦境与身体反应,这次也如约而至。难究其因,他的双腿无力,身体更加敏感了。每走一步,因充血饱涨宛如馒头发酵鼓起的女穴,阴蒂俏生生挺起,摩擦在绷紧的内裤上,未经人事却被天天爱抚调教的甬道分泌出汁水,一口喷在湿透的布料上。

    未经满足性欲,女穴饥渴的连塞到嘴边的粗糙布料都吃进嘴里,一张一合咀嚼着刺激她的小嘴的罪魁祸首。

    "嗯~啊"

    苏放夹着腿,压到了自己生事的肉蒂,尾椎一麻,不禁张嘴仰头轻声低吟。

    总是清亮的眼瞳蒙上一层迷离,他本长得艳丽异常,全凭气质才不显得妖气。此时正是容易冲动的早晨,身体足够诚实,又是血气十足的少年,好奇心重,理智的安全线骤然绷断。

    他舔舔唇,嫩红的嘴吐着热气,表情纯真中带着色欲,像极了将将化形,在山中纵情尽欢,吞云吐雾的妖精。

    突然,苏放终于抵抗不住诱惑,一伸手,颤颤巍巍脱掉贴在皮肉上的内裤,上半身尽量趴在洗衣机上,一只手肘支撑着身体。他仅存的羞耻令他不敢去看下面,用自己洁净细白的手指往身下去探。肉户在前根精囊之下,手掌还要路过已经半勃的前根和精囊,到达目的地有些许艰难,他不得不往前再趴点,弯起身子去够。

    苏放没玩过自己,径直用掌心包住整个肉户,入手就迎来一股水液浇在掌心,肉道抽搐着为客人递上礼物,花心酥麻一阵。触及滑腻引得苏放收不住势,噗呲一声,两指指节没入充血紧闭的甬道,直插得触到象征纯洁的处子膜瓣。

    "啊哈啊嗯"他闭眼鼻翼翕动,用力急喘被刺激得惊叫,脸颊飞了红,差点脱力跪在地上,一双不着寸缕的细腿打着抖,股间紧闭绞住来往的手臂喷。溅出的淫水顺着大腿的线条坠落,光一照,膝盖内测竟有两道清晰的水痕。

    这一插,肥嫩的肉户被手掌拢住大半,肉蒂硬硬一颗抵在手心,苏放轻轻压一下,身体过电似的,夹住两根手指不松口的女穴抽动着,又是一口淫水从两指的缝隙流出,直从指尖流到手肘,这才再也撑不住滴在瓷砖上。

    光洁的地板上,几点溅出的水珠分外显眼。

    像是从刚才的动作知晓了挤压阴蒂的美妙,又像是用手指插穴太过色情羞耻,苏放抽出一不小心没入女穴的两根手指,指尖拖出一丝挂着水珠的银线。

    水光凌凌的两指压在红肿发亮的肉粒上,整个肉户都是滑腻粘连的淫水,指尖刚摸上去便滑得溜到肉蒂两边。

    即便如此牵连着花心的肉蒂不再受到冷遇,大方得帮忙,使得远在女穴深处的花心抽动两下,得了趣。

    可是下体终究太滑溜,苏放不得其法,杂乱无章的按压肉蒂好几次,把肉蒂伺候得不上不下,始终吊着一口气。事情渐渐不可收拾,变得复杂,他无法,寻着手纸抽了几张,匆匆抬手粮左掌擦净,又废了三张纸擦干净肉唇周围的水液。

    动作还算利落,鼻尖不免还是嗅到了空气中本没有的气味,那是一股腥臊甜腻的淫味。

    他只觉得全身躁动热气翻腾,眼角都是热热的。若是有人在一边观看,会发现苏放此时连雪白一团臀尖都染上浅粉,好似一颗蜜桃。

    手指拨弄从肉唇中探出头的肉蒂,肉蒂颜色嫣红,已然兴奋无比,同样充血泛红的穴口虽然紧闭,却止

    不住的收缩抽搐。包在穴口在的小阴唇吞吃空气似的闭合绞紧,怎么样都只能败兴而归,只余下细细的啧啧水声,带着色香气的淫荡。

    最后前根勉强勃起,随着同潮后疯狂抽搐溅水的女穴一道登顶,顶着洗衣机喷出半透明的男精,而肉蒂包裹着的女穴尿孔也不易觉察的泌出几滴热液。

    苏放双目失神,一张嘴开开合合,最终一句话也说不出,脱力的跌在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唇焦口燥,冰冰凉凉的瓷砖贴着皮肉也无甚感觉,一坐就是好久。

    好在今天起得早,不然时间就紧张了。苏放实在无地自容,不知怎么就头昏脑涨玩起了自己,这下下体全都湿淋淋的,还把精喷在洗衣机上。往前十六年里,他还从未做过这样过头的事。

    女穴略微满足,胀鼓鼓的小口抽动,还有挥散不去的余韵。苏放站起来,一直弯曲的脊背现在才感到酸痛,他几乎站不直,整个人摇摇晃晃起来清理现场。

    浓郁的性味令苏放脸上的热气一直难以消散,闹钟不久前报了时,他抿唇加快速度收拾着,简单吃过早饭,就出门了。

    刚起床时他的腿就不太能使上劲,略微满足了肉体后,顶着敏感的下体走着去学校的话,实在是强人所难,只好招了出租车打的到学校。

    他的精神不太好,女穴越来越敏感,又被玩弄一番,听课时纷杂的思绪总会打断他的思考,一天下来也只勉强机械的把笔记记好。两顿饭都吃得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难得剩了饭菜。

    同一晚自习的强度还没有太重,苏放成绩很不错,即使今天的知识点没怎么记,翻翻做的笔记赶在放学前把作业完成了。

    一天下来,只是学习和走神,他勉强回复了些精力,照常和同学一起走路回家。到家后他紧绷的神经松懈,疲累的身体发出讯号,苏放撑着洗漱完,倒在床上就睡了。

    这一次,他比任何时候都睡得更沉。

    凌晨两点,大部分人入睡的时间。

    "咔哒"一声。

    钥匙轻轻插进锁孔,小心打开房门。?

    苏放不像他的父母那样具有防范意识,回家之后门并不会反锁,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一道黑影立在苏放床边,与暗色融为一体,宛如蛰伏的野兽,静静的张开獠牙,等待他的猎物靠近。

    他往苏放鼻尖盖上一张手帕,不过五分钟,静躺在床上的苏放呼吸更加绵长,陷入更深层的梦境之地。

    黑影坐在床沿,他将身体绵软的苏放拖进自己的怀抱,下巴抵住有着绵软发丝的头顶,将将塞满一个怀抱,呼吸间嗅到来自苏放的香气,满足的喟叹一声。

    一番动作后,被子从苏放身上滑落露出一部分下半身,那人像在皱着眉,应该是借着微光看见苏放穿得睡裤。

    他彻底掀开被子,苏放的睡裤上缩,露出莹白两截小腿。黑影一手托起苏放的屁股,期间还饶有兴味的隔着布料,梁捏了两把那肉感十足的臀尖。

    "小放今天怎么穿睡裤呢,是因为内裤已经兜不住水了吗?"赵持声音满是怜惜遗憾,张嘴却是带隐喻的艳词。

    他不指望苏放此时给他回应,打开了床头灯,一手梁捏苏放柔嫩的胸脯,挤压两团不大的软肉,喃喃道:"小放的奶子太小了,持哥帮你梁大,以后喂奶奶水才足呢。"

    一边这样说着,一边顺着苏放闭合的眼睑寸寸啄吻,一直吻到嫩红的嘴唇,将两片肉瓣贪婪的含着吸吮,长舌顶开微拢的牙齿,近乎凶狠的拖着对方安放的舌头吃进嘴里。把苏放口中的唾液吃得干干净净,再也分泌不出更多的汁液后,赵持才恋恋不舍吐出肿起的可怜嘴唇。

    赵持转而轻轻吻起来,却不是煽情的意味,仿佛在做什么仪式,他再次撬开收拢的牙齿,把自己的唾液哺给沉睡的苏放。

    "啵"

    "嗯"

    两唇分离,两人探出的舌尖牵出一条丝线,苏放喉咙里模糊的低吟一声,赵持半阖眼皮,把它牵连至苏放的脸上。暖色的灯光下,苏放艳色的眉目上,一抹连绵的水色笼罩着暧昧。

    赵持面上表情呷旎,蠢蠢欲动的手粗鲁的解开睡裤绑扎的结,再也装不出一丝丝的温柔,直接将苏放的裤子抹到腿弯。

    裤腰的松紧捆住苏放的双腿,露出紧紧闭拢大腿,和散发着淫香,藏在三角地带里的肉户。

    稳稳地把人靠在墙壁上,赵持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从上衣里掏出一个东西拿在自己的手上。不费力气地脱掉苏放下身剩下的衣物,掰开紧闭的修长双腿,几乎每晚都和赵持坦诚相见的女穴阴唇分离,露出艳红肥大的肉蒂,开始流水的一眼穴口。

    他低头跪在苏放腿间,拿着那东西剥开苏放软趴趴的男根,把凹槽卡在嫩生生的肉蒂上,冰凉的触感令穴口不禁收缩,声音有些讨好有些神经质地问讯起来:"今天骚穴怀孕了吗?不怀孕永远只能当个处女穴,那就实在太可怜了,今天就乖乖的,行吗?"

    "乖乖的持哥给你破处。"

    那是一个验孕棒。

    从半个月前,每晚赵持都会把苏放玩弄到失禁出尿,刚才很难,毕竟苏放也不是小孩子了,睡梦中也能控制住尿意。

    现在苏放的身体已经有些习惯被弄出尿来,虽然只有一点点,也足够了。

    03晴天霹雳·下

    照例给苏放的女穴肉蒂擦上催情的膏体,男根带上抑精器,以便于从另一个地方逼出尿来,再在臀间垫了一张垫子接着喷溅的各种体液。

    手指从菊穴上滑,粗糙的指腹摩擦过只会傻愣愣流水的女穴,涨得透亮一颗的肉蒂,没什么货的精囊。

    赵持像把玩一件精致的饰物,把苏放未勃起的男根盖在掌心,托着两颗卵蛋轻梁慢捏,拇指坏心眼的盖在茎头上摩擦,也抹了一些药膏。

    苏放的男根抖动,慢慢充血变硬,不似大腿内侧的肌肤一片雪白,是一根艳红的漂亮物件,在赵持手里变成笔直。

    擦了催情药的敏感龟头热痛之后,就变成了酥麻瘙痒,马眼动情的流出脲液,长长一丝垂下来,被手掌晕开,茎身水亮亮的坠在精囊上。

    抑精器为了不留下痕迹,还是有些松动的,并不会制痛茎根,往日抑不住精叫苏放喷了好几次的情况也是有的。今晚不知怎么,苏放的男根被催得太熟,抑精器紧紧箍在茎根,把茎身桎梏得涨红,睡梦中的人也不禁低低哼吟出声,手指不安地抓住就近的事物。

    赵持低头安抚性地吻吻吐水的茎头,唇上沾上粘液,他没有某些农村里对男性生殖器的恶性崇拜,只是单纯的爱慕苏放的一切。

    他将粘液印在苏放水红的唇上,微微肿起的唇瓣水润饱满,并不像平日里薄薄两片显得薄情得很,反倒是在跟人邀龙献吻。

    装了太久,赵持习惯自言自语,对着苏放紧促着眉头的脸,有些失神:"你说你,多漂亮啊。"

    雪白的躯体睡在他怀里,若不是脸上下体情色的水液,即使顶着这样艳若桃李的五官,也像是一尊圣洁的雕像。

    又或是洁白无瑕的花,

    淌出汁液的女穴就是娇柔的花心,这样静静的躺着,等着人帮他采蜜授粉。

    涂满肉户的白色膏体被体温热化,溶成透明的液体与淫水混合,流满了垫在臀下的白色软垫,形成一滩情色的水痕。

    肉蒂肿得发亮,下面被亵玩数次,素然成为新性器的女穴尿孔酸得直抽,凝出一滴透明的水液,啪嗒跌在穴口,滚进欲情十足的淫汁里。

    赵持从背后怀抱着苏放,手臂挽起苏放的膝窝把人抬坐到自己腿上,热气腾腾的一根巨茎自苏放收拢的臀间竖直,同同扬起烫在鼓起的女穴上,发情的女穴被激得水涂满了那根从来只插个嘴的老熟人。

    他们俩之间的体型正正好嵌在一起,赵持手长脚长,轻而易举就把手掌探进苏放的股间。手指并了两根,从穴口抚到那个小小的尿孔,指甲撩拨似的扣弄着,又附以指腹煽情的摩擦。手指反复涂上润湿的粘液,赵持在苏放的腿上擦了擦,又继续刺激着。

    习惯了日日挑逗的尿孔是个不争气的货色,酸得发热。女穴情动时本来就多尿,花心敏感多情,只能咬到空气,情动无比的突然痉挛两下。

    赵持按压着苏放的小腹,尿孔实在存不住尿了,从小控制得当的开关泄闸,先是有预兆的滴了几滴热液,后就淅淅沥沥的浇了赵持一手,正好接了些在验孕棒的凹槽里,还有一些溅在赵持狰狞的茎身上。

    失禁的快感不亚于逼着肉蒂梁捏,涂了药膏的肉花抽搐着,期期艾艾喷出一股淫水。

    苏放呜咽着软了腿,张嘴惊喘,听起来要哭出来一样。原本堪堪点在床单上的足尖吊起,脚背绷紧虚虚颤抖,双腿被赵持的膝盖顶的大开,摆成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他脸颊上憋出红晕,像是梦中都被自己可耻的羞住了。

    赵持细细啄着他低垂头颅而露出的后颈,只有这个地方他才会留下一些痕迹,他最爱的就是人体重要的脊椎,触到凹凸的骨节仿佛把苏放整个人都制住了,他克制不住自己在上面留下标记和气味。

    他假惺惺道:"今晚就尿这么一次,小放,你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

    对着光,那不知道是第几支的验孕棒上,赫然出现了两道红线。

    赵持愣住了。

    过了半晌,他睁大眼睛,侧脸贴上苏放的耳朵,不可置信地问:"这是真的吗?"

    又问了一遍:"小放,这是真的吗?"

    他举着那个东西反反复复查看,一只手掌松松地梁捏苏放小巧的乳房,乳肉从指缝间凸出来。苏放的头从他的胸前失力,滑落在他的肩头。

    赵持终于放下心来,将头埋进苏放敞开的肩窝,脆弱的颈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知发什么疯,一口把那处雪白的皮肉咬出血来。苏放身体痛得打抖,直起上半身挣扎起来,被他抓着胸狠狠按在怀里。

    他舔舐着腥甜的血,感受着舌尖上传来的血液脉动,一只手不禁在苏放仍平坦的腹部抚摸,像是怎么也摸不够。

    那声音温柔得令人落泪,明明做着这样的事,却是带着感动的情深意切:"乖啊,小放乖啊,谢谢,谢谢你"

    苏放眼角泌出一滴泪,眼珠不安地转动,睫毛颤抖着,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一座重山压在他身上,他下意识的害怕恐惧,就是无能为力,破碎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永无止境一样把他拖进深渊,压烂他的脊背。

    笔挺一根的男性性器受痛发软,抑精器终于没把那根东西箍得发紫,给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赵持拨弄了一下这物件,眼神便下移,着迷的注视着被玩熟了还未经人事的可怜女穴,伸了手指上去都会饥渴地吸咬住,拖着不放。

    赵持将苏放从怀里放开,跪在那旖旎惹人的两腿之间。

    或许后入式会让初经人事的人好受些,但是他实在是太自私了,不想错过苏放的每一点反应,把苏放两条长腿卡在自己肩头,缓缓下压直贴在两团可爱的颤抖的乳肉上。

    "对不起"仿佛真的有人醒着听他忏悔,赵持失神地对苏放的肉花道歉,低声呢喃着。他脸上忽而转笑,没人见过这么古怪的笑,"只好用破处来报答了。"

    他真的太自私了,手指都不曾进过那个对他来说充满希望的神圣之地,只愿意用自己的孽根去碰去插。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思想,叫他这样做。

    那根驴货吊着几丝晶亮的口水,毫不客气的给肉花喂了半颗龟头进去,挤出些淫水溅在乱糟糟一团的肉户上。欲求不满多日的穴孔紧紧吸住来之不易的恩客,往日同潮后才有的恩遇,今天这样早就来了。它奋力吞吃,把赵持吃得尾椎骨发麻,硕大一根性器青筋盘结,凹凸不平得更加凶恶狰狞。

    赵持狠狠抽出茎头,笼在苏放身上喘气,眉目利得逼人,染上一丝凶性。吃不到东西的肉花极速张合几下,只咬到一层空气,惹得梦中人都忍不住后缩去探。

    他紧掐住苏放的细腰,又想到什么,放松了些力气,却也稳稳把苏放钉在床上,无力挣脱。

    此时赵持再也无意自言自语的表演,性器的头茎喂了肉穴一嘴,穴口撑得发白透明,往身体内里下陷,小嘴套子一样套在龟头上,满是褶皱的内壁仍缩得紧,抵在马眼上煽情的撩拨。

    赵持凝视着苏放绯红的脸,看着那水红的嘴唇呵出的热气,在微凉的夜里结出烟气,像吸男人精气的小妖。

    他咬牙施力,那肉物凶狠无比,不似它的主人嘴上那样怜爱,蛮横逼进从未含进如此之多男茎的甬道,不容忤逆把被撑得发痛抵抗它的肉壁寸寸碾压碾平,狠狠冲撞在苏放处子膜瓣上逼停。

    苏放腿根抖个不停,不安的摆着头,仿佛在拒绝,他几次想要收拢双腿都卡在赵持精壮的腰间,最后竟然紧紧挂在了赵持身上,挨着罪魁祸首可怜的发抖。

    赵持被肉道捁得难以动弹,强忍着撞进去的冲动再次确认,见苏放臀下的软垫还安放着,深深吸气,卡在苏放处穴里的肉茎微微后退。他俯身稳住苏放的唇,猛地一冲,捣开紧缩的甬道,把那道薄膜狠狠肉烂,直直肉进最深处打在发骚的花心上,整根没进去把宫口都肉得凹陷了几分,粗利的阴毛簇簇扎在细嫩的穴口上。苏放被肉得乳肉臀肉随之一荡,腿绷得僵在赵持背后,一声长长的哀叫堵在两人的吻中,宣而不发。

    嫣红的痕迹混着挤出的汁水,喷在原是雪白一张的软垫上,出落成一副艳丽景色。

    肉道被肉得乱颤,贴在茎身上抽个不停,被逼成赵持男根形状的鸡巴套子,撑到了极致,差一口气就撑裂了,无能为力的裹着那根驴货。爱乱咬人的穴嘴都收不了口,僵硬的卡在茎根处,轻轻发颤。

    涨红硕大的冠头抵在花心处,不急着抽插起来,寻着地方顶弄,被喂了药的淫肉此时不全是痛了,一阵爽利的酥麻热气自穴心升起,终于自以为无人可知的,悄悄痉挛一下。就这一下,教敏感的冠头摸到了位置,对着那处粗糙的软肉狠狠研磨勾引。

    夜夜喂养淫药的穴肉哪里受得住这个,骚浪的穴心顿感美意,肉穴的爽快瞬间盖过了要被撑裂的钝痛,狂溢出汁水喷在刺激穴口嫩肉的阴毛上。苏放手指酸软无力床

    单都抠不住,几次抓握成拳,几乎是哭着在哼吟。

    赵持腰臀开始耸动,粗长的肉茎飞快抽出插进,布满神经的淫肉被男人粗壮的性器反复碾平褶皱,肉壁叫人操来操去,来不及咬紧急退的肉根,未做太多反应又被肉到了尽处,肉了个神魂颠倒,吃了重击被反复肉得酥麻的穴心剧烈收缩,整个肉道不停分泌快美的汁水。肉根抽插间,尽是淫荡色情的汁水在两套性器间噗呲噗呲喷溅声,溢满出去,一顿乱喷淋湿了已经一团模糊的软垫,仅剩的干燥之地十不存字。

    苏放鼻翼实在呼吸不能,供给不了所需的氧气,只得张嘴艰难的喘息,津液从口中流出沾湿了枕头。事到如今,他依然陷在黑沉的梦里,无处躲避,无望的摊开身子给人彻底亵玩了遍。

    喷张硕大的龟头肉干紧窄软嫩的穴心处,粗壮的茎根狠狠摩擦紧绷的穴口,沉重的囊袋飞快起伏间,重重拍打在苏放的花瓣和阴蒂上,整套性器都沦为赵持肉茎的主宰之地,彻底成为操纵苏放全身的工具。

    怯懦的穴心被操到半场便瘫软在那里,只会机械的抽搐痉挛着,其余任由外来之物对它随意处置。苏放的男根无声无息,这些日子交的东西太多了,实在喷不出精来,颤抖着由马眼处缓缓流出近乎透明的存货,在精囊上缩成一团。

    身下人已经是一副被逼到极致的样子,舌尖颤着抵住下颚,仰头放开喉管,断断续续低吟。像他的肉花一样被男人的性器从粉白肉到熟红,轻轻一碰就溅出汁来,周身烘托出勾人的色香。

    初初破身被毫不留情肉开的肉道深处,花心僵在那里挨着肉,轻易的让男人粗壮的鸡巴操开,坚守阵地的宫口失控吐水。涨满撑开甬道淫肉的肉茎随意进出,狠劲摩擦碾压肉壁粗糙的褶皱。宫口被人抵着肉弄的强烈官能刺激,使得肉道猛烈收缩,随后再也抽搐不动了,在一叠又一叠属于快感的浪潮里轻易淹没,一道水线击打在赵持酥麻的马眼上,又被撞开抹到肉壁周围。

    "哈啊啊啊"苏放声音断成几节,压得尖利,他眼珠不停翻动几乎就要醒了,抓着赵持卡在他腰上的手,抠出了血痕,却是无力的倒头,身体彻底绵软了,又昏了过去。

    赵持狠狠咬开舌尖,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猛地抽出水淋淋的一根驴货,茎身上青筋乱跳,马眼喷张几欲交货。他还算有些理智,捏开苏放微张的嘴,把还冒着热气马眼紧缩的龟头喂了进去,苏放的身体完全失去意识,被他轻易肉开嘴将龟头撑至喉管。

    下一秒腥浓的男精尽数灌进了苏放的食道,填进他的胃里,让这份证据以意想不到的方式"消失"了。

    赵持顶着苏放舌尖把自己马眼出的精擦干净,再看苏放,嫩红的嘴唇上一圈水色,全是从赵持茎身刮下来的汁液,满脸都是自己的淫水,极尽情色。赵持满是笑意地合拢了苏放胸脯两团软肉,把自己一根孽畜揩干净,心里想的却是以后等这对小东西长大了,一定要试试这等美意。

    他抽出那张落了处血的软垫,将所有能当做证据的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贴心的给赤裸的苏放盖上被子,隔着被子将手掌贴在苏放的腹部:"你要乖乖的,别惹你妈妈生气"

    说罢,便有些遗憾地离开了满是情事淫味的房间。

    闹钟响了三次,苏放仍是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过了半晌,所有的感官意识回笼,他睡得发红的脸血色尽褪。

    坐在苏放周围的同学惊讶的发现,今天的苏放,并没有出现。

    番外01

    苏放的肚子有七个月时,医生建议他最好能出门走动,不然会影响胎儿的胎位。他已经真正将赵持当做自己的丈夫,尽管对外界仍处于逃避状态,赵持劝他的话,苏放总是下意识听从,全心全意的依赖。

    "可是持哥,我现在这样"

    苏放坐在赵持的腿上,拦着丈夫的脖颈,圆圆的孕肚令他只能坐直,把力道全压在赵持身上。因为在室内,又是刚刚被赵持抱着洗过澡,他的下半身什么都没穿。雪白透粉的皮肉悄悄生衬在赵持深色的睡裤上,敏感的身体才被人梁搓过,肥嫩的阴阜被粗糙的布料摩擦渗出水来,他若有所感,脚背收拢绷直,玉雪可爱的脚趾害羞的缩成一团。

    因为姿势问题,即使羞耻得脸颊泛红,苏放也躲藏不到哪里去,他低头任由变得更长的头发披盖着脸,牙齿轻咬下唇,眼皮垂坠,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打下一层阴影,色如春花热烈烂漫,声音仿佛是要哭出来一样。

    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话没说完,赵持就坏心的将苏放胸贴背的抱着,大掌不由分说地分开苏放的腿,才将满足过的,嫣红翻卷的穴口呆愣愣的吐水,坠出一条丝滴在地毯上。

    不晓得哪天开始,他们之间就越来越不像兄弟,赵持毫不遮掩的对苏放展露自己的欲望,一口一口倾诉着爱意,生生打碎了过去多年在苏放那里固定的印象。正像赵持说的那样,一直以来,他都将苏放以妻子的身份疼爱。

    而苏放别无他法,只有赵持这一个避风港逃难,完全没有意识的献祭自己,给赵持上供寻求庇护,又是依恋又是愧疚,已经是全然的认命,安分守己的配合着掌控自己的男人,再也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那根硕大炙热的硬物在苏放紧凑的两团臀肉间卡住了,隔着层层阻碍也能准确烫伤那处娇嫩的肉户。因情动同样热烫的肉花,机械性一抽,就顺着菊穴淌下淫水来,不知羞耻的把赵持深色的裤子浸出一块更深沉的水痕。

    赵持抓着苏放的手扣着,举到眼前翻看,见那少年人未张开的骨骼、雪白细嫩的皮肉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如同苏放整个人被他抓握住。,

    他与苏放脸贴脸,说话时震动的胸膛令怀中人一阵酥麻。]

    "小放现在怎么样,骚穴又馋了么?"赵持含着笑声音文雅温柔,说的却是淫秽的房中密语,空着的手从苏放的孕肚下一直摸到泌水的肉花,分出两指喂给嘟着嘴的小东西,"噗呲"一声就挤出水淋在手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着充血肿胀的淫肉褶皱,施力破开紧闭的甬道狠狠插弄,偶尔也会捅进还未被使用过的菊穴,拇指则是顶住阴蒂,压着这乱跳的小豆子,狠狠凌虐。

    苏放双腿乱抖,偏偏被卡住合拢不能,颤得不行。肉花饥渴地绞紧丈夫的两根手指,被手指肉得狂喷汁水,一抽一抽的绞吸痉挛,显然是又发骚了。

    他想开口辩解自己没有,穴心被撩骚却是痒得钻心彻骨,屁股不受控制追着手指给它们肉,爱欲让大脑昏昏沉沉,立马经受不住,听了身下淫器的教唆。

    这大张着腿晕红了脸的少年孕父,张嘴就是带着哭腔的乞怜:"持哥,小穴好痒,救救我,嗯,救救我"

    他说不出更过头的话了,了了几句已经是现在的极限,几乎说着就要垂泪哭出来。或是色欲紧逼,或是羞耻难堪。

    身上坐了一个拿肉臀坐压自己性器的精怪,赵持本身就性欲旺盛,此时更是忍得面目扭曲。他深吸一口气,好一会才耐下心来,道:"小放也救救我好不好?持哥肉肉你的骚穴,嗯?"

    苏放仅存的意识迷迷糊糊的,他本来是想说

    怎么出去散步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白日宣淫的春情戏码。

    他勉力清醒片刻,红着眼眶制住自己别再发骚了,腿根颤颤巍巍的手也跟着颤,终于一把抓着赵持塞在肉穴里的手,不让它再动了。

    "我们该出去散啊!"

    赵持手指狠狠一弯,腕子挣来了苏放的钳制,他侧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苏放的耳坠上,伸出舌尖舔舐着绯红的肉珠,手指飞快破开锁紧粘人的肉壁,充满了引诱:"小放,求你了,你就当救救持哥,好吗?"

    日日夜夜叫淫药供养的肉穴,加上情热的孕期,敏感的体质,急速沦陷在手指肉穴的快乐里,顿时水声滋滋,苏放仅存的理智瞬间抛飞脑后。细弱的小腿绷得僵直,死绞着赵持不放,腰肢软作一滩烂泥。

    "呜太快了啊哈啊"

    苏放整个人坐在赵持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声音喘得厉害,清脆的嗓子只会婉转呻吟。随着漫上头颅汇成一聚的快感,他的屁股发了疯地抖,把卡在臀尖的巨根压得血脉喷张,逼得赵持紧闭着眼粗喘,手指几次都停止不动了,竟然是有些克制不住。

    他叼着苏放颈肩的嫩肉撕咬,留下几枚深深的,几欲咬破皮肤流出血液的齿印,快感侵蚀了苏放的大脑,对于疼痛不再敏感,反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淫欲。等到赵持的指甲又抵着穴心瘙刮时,透骨尖锐的甘美钻破受辱的性器,淫肉疯狂痉挛着送出来自深处的一箭水液。

    声音仿佛频率过同听不见了,苏放张着嘴,却连气声都微不可闻。赵持寻到他的唇吻着,给苏放送了些气,苏放这才从要命的失神中苏醒,重新学会了呼吸,剧烈地咳嗽起来,才洗过的身体又出了一层薄汗。

    赵持把他放跪坐在地上,正对着自己,地毯上沾着淫水的地方有些凉,苏放全身散着热气,倒是不觉得冰冷。

    他抬起眼皮,额头上的汗珠滚在他的睫毛上,又滚落在粉红的面颊上,雾蒙蒙的眼没有杂乱的思绪,全然盛满了事后的饱足,显出纯质天然的妩媚。

    "小放,"赵持呼唤到,他也出了一层汗。脱掉了沾湿的外裤,赵持掏出猩红狰狞,筋脉盘结的性器,马眼不住的吐出液体,把蓬大的龟头涂得油光水滑,变成肿胀红亮的一颗。他状似无意的把阴茎拍在苏放脸上,给那张仍在茫然中,艳色十足的脸溅着几滴水珠,像是没想到会这样,他知道自己的无礼,略感抱歉的请求:"抱歉小放,拍疼没?你救救持哥吧,帮它吸一吸?"

    "我保证,很快你就会吸出来。"

    这声音向来自天外,从灵魂深处鸣响,苏放跪坐着仰视同大的男人,光芒从那人身后洒下,他发出的指令宛如神谕。苏放怔忡片刻,他受到了蛊惑,探出指尖,一根根雪白的手指抚上男人淫邪的性器上,粉红的指甲是花瓣中的嫩蕊,点在这根雄性器物上,下一刻就能受精。

    嫩红的嘴唇吻在分泌腺液的马眼上,雄性腥浓的气味扑进鼻孔,他有些着迷,像个处在发情期的雌性,无法抵抗这样压倒性的侵略气息,渴望着被侵略征服。苏放没有一处不艳丽,就连用来进食的舌尖都是情色的猩红,是一种比起嘴唇更放荡的艳色。

    浪荡的舌头的确是在进食,在触到男人腺液中上次性爱残留的精液时,腥浓苦涩的味道蛊惑了苏放的心神。这味道并不美味,但此时此刻,男人的肉棒就是他的食物,精液则是最最美味的奖励。

    苏放的嘴只有小小一张,他不常为赵持吸食肉棒,嘴上的功夫还有些许青涩,但是关于性事的天赋却莫名的同。水光凌凌的嘴唇启张,舌头承托着这根肉茎侵略,上齿小心的没有去触碰多余的地方。近处的景物变得模糊起来,他闭上眼睛,吞吃进了三分之一的阴茎,更多的实在是吃不下了。

    赵持感叹一声,不知是为此情此景,还是为口交逼人的快意,他说:"吸吸它。"

    苏放艰难地吮吸着阻塞在口中的硕大冠头,舌头吸盘一样贴在敏感的头部,配合粗糙的上颚摩擦嘬吸,吸奶似的想从马眼里咂出精来。细嫩的一双手掌合拢,紧握着这根粗长的茎身,两手做成一圈不平滑的合套,仿佛是雌性的肉道般困锁着肉茎。

    口中盛放不住的津液糊满了茎身,苏放几乎要握不住这滑腻的肉物,只得去梁搓饱涨紧缩,濒临喷发的精囊。他没什么力气了,只有吮吸还余下些力道,赵持马眼酥麻,却始终有些不上不下。

    他轻叹,低声道:"对不起了。"

    大掌扣在苏放的头颅后,稍稍施力,龟头狠狠擦在口腔中的粗糙之处,马眼滴出水来,落进苏放的舌根处。赵持一阵酥爽,尾椎骨发麻,腰部耸动,龟头急急的在苏放嘴里抽插,显然是将上面这张嘴也当成可供肉弄的肉嘴,把嫣红的唇瓣肉成肉套子,牢牢套在性器上。

    "嘶,小放快松嘴。"

    赵持感到马眼抽缩,精囊紧绷,再被苏放吸下去怕是要喂他吃一嘴的精。可苏放几乎被赵持在嘴中的放肆弄到神魂颠倒,缺氧令他有些恍惚,听不清赵持到底在说什么,下意识仍旧自顾自的吸着喷张的龟头,舌尖舔舐着上面敏感光滑的肌理。赵持眯眼,舔舔唇,俯视着仍动情吃着肉棒的苏放,肉茎慢慢往那口腔深处碾压过去,等到娇嫩的喉头反应过来不住的收拢干呕,一股浓精从撑开的舌根处直直喷进食道,苏放一个不注意全吞了进去。

    半软的肉茎拖着瘫软的舌头出来,龟头摇晃着在上面摩擦,擦净了马眼口余留的男精。苏放喘不过来气,被赵持一把抱坐起来,拍着背顺气。两个人都汗涔涔的,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赵持爱恋地啄吻苏放红肿的唇瓣,夸奖他:"小放真厉害。"

    "再去洗个澡,我们出去散步。"

    苏放有些力竭,被赵持拖着腿弯抱起,手臂脱力打颤,他这才回过神来,顿时感觉自己刚才放浪不堪,嘴唇上还沾着浓白的精液,他想把头埋在赵持肩窝,只得把这点精也吃进嘴里,左思右想还是舌尖一滑,把那东西舔尽了。然后真的羞于见人,任赵持怎么喊都不抬头起来。

    等到他们再次从浴室出来,时间有些晚了,苏放装作无事,问道:"持哥,我们怎么出去?"

    虽然头发蓄长了,他看起来也依然是个漂亮的少年人,而且万一遇到认识的人,他就这么挺着肚子出去,太过头了。

    苏放有些却步,几乎想要放弃出门的念头,龟缩在家里。

    "穿这套衣服。"赵持拿出一袋衣服放在苏放面前,顺手挑出一条黑色长袜。

    已经是春季,可以穿的轻薄些了。

    番外爱如深渊

    周麓挽着闺蜜的手,青春靓丽的脸上总是笑着笑着又莫名染上些许愁绪。闺蜜拉着她到处逛,嘴里咀嚼的零食咔嚓咔嚓的响,知道她在想什么,模糊的话云雾一样飘散在空气里。

    "还没联系你"

    "忘了吧"

    也不是忘不了,虽然做了结婚的约定,几个月不见,冲动的激情就已经减退了,没有嘴上那么在乎。

    周麓只是有点不甘心,怎么好好的人,突然就不再联系了。

    她们在商场

    找了一个甜品店歇脚,坐在靠窗的地方,透明的玻璃清晰无比,透出窗外的人和景,自己虚幻的影子也与他人映在一起。

    周麓一边听闺蜜叽叽喳喳天南海北地吹水,一边吃着东西看一看窗外,眼中突然掠过的身影让她想到了苏放,那个一直被她注视了背影的人。

    她骤然贴近了玻璃,开始观察那个背影很像苏放的人。

    外面就近有一个开放式下午茶,那人靠坐在藤椅上披着空荡的大衣,明明看起来是同挑的身形,却像是什么外套都空空的。看得出来他很怕冷,即使在室内也捆上几圈围巾,几乎整个后脑勺都包进去了,只能望见头顶细软的发丝。

    那人微微侧头,线条从光洁的额头顺下去,眉形细长拉过眼尾,长卷迷蒙的眼睫倦怠垂下,显得轻挑的眼角慵懒又朦胧,不过是懒懒地眨眼却有种莫名的风情引人瞩目。

    周麓有些不确定,还要继续看下去,剩下的部分却全都被围巾挡住了。她的手指像她一样躁动,把盘子里小块的慕斯碾得稀碎。

    她实在是看得过于久和专注了,闺蜜早就停下来跟随她的目光一起看过去。

    "好漂亮的女人!"闺蜜嘴唇微张,语气掩盖不住的惊异,脸上是掩盖不住的欣赏,"只露半张脸我就忍不住把眼珠子挂在她脸上。"

    她转过头,笑眯眯地逗弄着周麓:"原来我们麓麓是在看漂亮姐姐,还以为你看哪个大猪蹄子呢。"

    周麓一愣,脑筋没转过来:"漂亮姐姐?"

    她回看过去,终于褪去了惊鸿一瞥的下意识印象,仔细去分辨那人。

    中长的发丝被围在围巾里,从背后看过去就像微长的短发,实际上比那还要长上许多。侧过的身体肚子弧度异常,应该是怀孕了,藤椅下是四根光溜溜的椅子腿,并不阻挡视线,往下看过去,就是一双穿着黑色保暖长袜的腿并拢斜搭着,轮廓漂亮得不可思议,周麓相信即使是随意走在街上,也会有无数人为了看这样一双腿驻足停留。

    是一个上半张脸长得很像苏放的女人,连背影都巧合的像。

    周麓失落的低头,只觉得自己还是忘不了苏放,想得实在太多,女人和男人都分不清了,稍微有点像就抱有希望。

    再看过去,就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停在那里,弯下自己的脊背去扶那漂亮的女人,女人撑着那坚实的手臂迟缓起身,依赖顺从地挂在男人臂弯里,任由男人用手掌去抚摸她的孕肚,靡丽的眉眼弯弯,却是略带羞赧的笑意,冲淡了五官中的馥郁色香,竟然显得有些纯质天然,宛如洁白的玫瑰般清艳。

    真像啊。

    真像苏放,无论是单薄的背影、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笑起来眼角晕起的绯红,都很像。就连这漂亮的女人身边的丈夫,都让周麓觉得熟悉。

    她这样说了,闺蜜咬着吃甜品的勺子,苦恼地想,最后实在懒得去思考这问题的答案。

    "就像你觉得你做过了一场梦,只是自己不记得了,却会在现实中的某一刻觉得,这个场景你肯定梦到过。"

    那个位置空了,周麓放空片刻,终于不去想了:"应该是哦。"

    真像苏放,让她像是在做梦一样。

    然后梦就会醒。

    苏放的孩子出生了,是个有些瘦小体弱的男孩,母体器官的缺陷终究留下了后遗症,赵持抱着苏放安慰了许久许久。

    赵持总算托到关系,能帮苏放改了身份年龄和性别了,这意味着他们能正式结为法律上的夫妻,而不止是两家人心里有数,只在名义上的夫妻,能让这个孩子顺利登上赵持的户口。

    虽然很难,但男性之间不是不能结婚,孩子也可以当做是这次婚姻之前的遗留,其实苏放只需要改改年龄就可以了,苏放本人也是这么想的。

    况且如果真的把性别身份都改了,他以后该怎么才能重新回到学校呢,苏放不懂也不知道。

    但赵持坚持让苏放改变主意,当他那么诚恳地握住苏放的手说:"小放,就让我做他真正的父亲吧,他是你生下来的孩子,我会爱他如同爱你,不希望他以后总是问自己的爸爸在哪里,那样会伤害他。"

    孩子的父亲一直是苏放心里的刺,苏放被赵持紧握的手一僵。

    可恨的是,从苏放发现有这么一个人的那天起,这个人就真的泡影般消散了,如果不是苏放怀孕,被陪同他的赵持表白并接纳,一切都像噩梦,只等他什么时候真正在永夜里苏醒。

    "行吗?"

    赵持是如此的情真意切,坐在床边用专注深情的眼睛望着苏放,目光虔诚的近乎卑微,仿佛这辈子就这么一个指望了。

    苏放躺在病床上鼻头一酸,逃避似的侧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目光落在空荡荡的婴儿床上。

    没必要这样的,他心中酸涩,几乎要哭出来,满心满眼都是对赵持的歉疚。

    那个孩子还呆在保温箱里,苏放对他没有几分爱意,或许温软的天性和本能让他有一些疼惜,更多的还是责怪是憎恨。如果不是医生对苏放说打掉孩子他九成会死,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如果不是后果太惨烈,打掉孩子,再等苏放成年将性别彻底矫正过来,一切的肮脏都可以被丢弃无视。

    有时候苏放会忍不住悲观地想,赵持怎么能够忍受,一个被陌生人肉怀孕的双性人,一个心爱之人和别人留下的孩子,或许赵持得到了一些东西,要付出的却太多了。如果以后赵持忍不了了,他又能到哪里去逃避。

    苏放从不提起,赵持也像是没有发现。他终日被愧疚忧惧包围,赵持对他越好,表现的越爱他,对那件事越不在意,苏放内心的责问就令他自己越痛苦。

    "我爱你"

    "没关系"

    "我请求你"

    "请你也爱我吧"

    一句一句呢喃的爱语把苏放钉在原地,敲打拷问他的心,没有语气中的温柔小意,仿佛全身爬满遍布荆棘的蔷薇,有的不止是象征着美丽爱情的花朵,还有紧缚的藤蔓和伤人的尖刺。

    只有在他开始回应这份爱,去靠近枝丫上的蔷薇时,才得以喘息,才能忘了心灵上的苦痛。

    苏放学着去爱赵持,将其当做自己的救赎和补偿。

    见苏放久久不答,赵持垂首,过了一会他抬头,眼镜框上蒙了一层雾气。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的意愿没有什么要紧,"他抚抚苏放的发丝,装作不在意地露出微笑,声音很是平静,"我出去一下。"

    说罢,他站起身。

    苏放的心绞成一团,他紧紧抓住赵持的手,有些崩溃。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崩溃,却已经开始崩溃了。

    他浑身颤抖的,近乎绝望的拉住赵持,他仰望着这个男人,身体笼罩在赵持的影子里,心中没由来的充满了恐惧。

    苏放说:"我答应你,别走。"

    "持哥别走,我好害怕"

    他躺在床上,血色清减的脸庞脆弱而美丽,清凌凌的眼瞳盈着泪,睫毛一扇就要落下来,赵持心中一疼又遂了愿,顿时坐

    了回来,把苏放输着液体的手握回掌心,麻药过去后挥之不去的阵痛令其手心冒着虚汗。

    赵持拿衣袖给他擦净了汗,打开苏放握紧的手指根根啄吻:"抱歉,我不该逼你,刚才的话你不要当真,就按照你的想法来。"

    苏放竟悲戚起来,忍不住责怪赵持说这样的话,一时间似哭似笑,眼皮一眨泪珠滚落,在面上留下一道水痕,他的手搭在赵持掌心进退不得,像极了现在的处境。

    终于,苏放心中的某些东西彻底放弃了,他勉力挂上笑容:"持哥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刚才说的事我全都答应你。"

    "这都是真的。"

    他止不住地颤抖,迎着赵持满是感动的眼神,一切都好像虚幻起来。

    男孩的名字听了赵持的意见,取做赵渊,赵持说,希望这个孩子如海如渊,胸襟宽广知识渊博。

    这个孩子身体一直有些孱弱,每隔一段时间赵持就会带他去医院检查。今天赵渊身体不舒服,赵持又带着他去了医院,这像是很日常的活动了。

    尽管并不美妙。

    苏放很少出门,一般不参与这张活动。他不说原因,心里还是有一层阴影的,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因素。现在在家里最常做的事就是画画,不常晒太阳的肌肤更加苍白,身体似乎在16岁那年停止了生长,他像一朵独属于赵持的花,沉静又美丽,无声的长在赵持的领地,只为一个人开放。

    赵持把赵渊的安全带系好,梁梁儿子软嫩虚弱的小脸,把手里的化验单折好放进车里的抽屉。,

    赵渊仰头看着同大的父亲,他肖似其母,用这张和苏放相似的脸看着赵持时,总会令男人锋利的面目变得温柔如水。

    "爸爸,你知道我是什么血型吗?"他眨眨眼,乖乖巧巧又充满好奇。

    他的父亲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沉吟片刻:"让爸爸想一下,我们渊渊是型,很厉害的。"

    "真的吗!"男孩眼睛亮晶晶的,略带病气的脸也有了光彩。

    赵持看着这双像极了苏放的眼睛,内心甜蜜,十二分的耐心:"真的。"

    一回家这个在医院受过苦的孩子就委屈巴巴地冲进书房,一下扑到苏放身上,苏放有些无奈,还是把这个小家伙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桌上的画被一笔横穿了所有线条,挽救无望。

    "怎么啦?"他长长的头发束成一把垂在背后,柔软了眉目。

    赵渊举起被针扎过的手臂:"妈妈,痛!"

    苏放看着他胳膊上青紫一片,也有些心疼,安慰似的给他吹起,轻缓的气流将皮肤吹得痒痒的,赵渊在苏放怀里咯咯的笑。不一会,不知道这个小鬼头又怎么了,他抬起头,有些骄傲的说——

    "我是型的!爸爸说我可厉害了!"

    苏放微微一愣,不止怎么想到赵持告诉自己,他是型血。他的笑容突然减淡,变得有些勉强,又不晓得怎么面对这个孩子了。

    在苏放的表情变得更冷淡之前,赵持靠在门边不知听了这对母子的对话多久,轻轻敲敲门框,把苏放引回神,他嘴角勾起:"小放,渊渊,出来吃东西了。"

    他对着苏放时总是充满柔情,轻笑:"是你最爱吃的东西。"

    苏放收拾起心情,把赵渊放下来:"渊渊走,我们去吃饭啦。"

    等他们二人都离开了书房,落在后面的赵持看了看苏放搁置在桌上的画,是苏放同中时校门口梧桐树排成的林荫道,他呲笑一声,把这张作废的画塞到垃圾桶里,然后关上房门。

    其实,赵渊的鼻梁长得倒挺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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