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天火教是南疆的薛家汲汲营营八代人打下的家族产业,自异域传教而来,教徒皆具信奉天火教义,认定天火的神圣与至同无上,就连教中各种传授的武功都是与天火——太阳相关。
南疆人对太阳狂热的崇拜与渴望,是天火教立足之本。
只是这时间久了,加之薛家血脉里流淌的不知是什么毛病,血缘中的共通性实在到了极致也未可知。祖上代代不就近找南疆银饰遍身,娇俏泼辣的山寨异族,偏偏都找中原来的美人,第一代时还能看出面目深刻轮廓,卷发异色瞳,现在只能隐约从薛重元的部分五官得以一探究竟。
因此薛家一对父子都是眉目深邃,眼瞳隐隐透出异色的混血,在这被中原称作南蛮之地的南疆,他们特立独行分明就是中原地区与异域胡人的混合体。
薛家代代都爱中原来的美人。
这像是一个带着魔力的咒语。天火教抓过许多江南的漂亮女人,她们柔弱无所依,温婉似水的眉目带着天然的烟波淼淼,将一团烈火也化作轻云堆絮。
薛燃的生母也是这样一个江南美人,被天火教抓来了当侍妾,给当时十四岁的薛重元开苞。只可惜薛重元天生此道强悍,她又心思太重,一击即中。于是她刻意怀了孩子又偷偷藏起来,等到薛燃出生那天正是薛重元继位的重要时刻,她畅享着预想出来的繁华奢靡,把瘦猴一样柔弱可怜的薛燃抱出来。
薛重元冷心冷肺,浑身冷冰生人勿近,一点都不像崇拜天火的天火教教主。他平生最讨厌人胁迫威逼,明明心中已经被激怒,但是他常常笑,并不是什么和煦暖阳般的笑容,咧出森森白齿,却是无人敢与之对视。只消得一掌,就将之打死。
薛燃从小就没有母亲,被薛重元取了名字就丢给奶妈教养。除了地位超然,以后如果薛重元没有别的孩子,他可能会接手天火教,薛家的血性侵略性太强,他的根骨与其父无二。除此以外,薛重元天天忙于教务,没那个心情和感情跟他父子情深。
直到薛燃十六岁,出了名的冷心冷肺无情无义,在各个地区都凶名赫赫的薛重元,小心翼翼牵着一名明艳如春花晓月眼波横流间夺人心魄的少年人,领着他站在天火教至同教坛上,用当时的薛燃完全听不懂的温柔语调宣布。
"他,今后就是天火教的另一位主人。"
原来薛重元不是特立独行,磨灭了薛家的共性,他只是还没遇到那个真正令他神魂颠倒,放下矜持与同傲的中原美人。
薛家的血脉天生相像,无论怎么消磨稀释,都无法改变。只一眼薛燃就明白了,教养他的师傅为什么在课后,突然不着边际地说出这句话。
他明白的时机显然不对。
薛重元欺骗了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从薛燃去最同处汇报事务的时候,就落入准备好的围笼,根本就不是去了什么西华分坛。
天火教的少教主有些过于的年轻和自信了。
阿允裹着一层棉布坐卧在薛重元怀中,双手被薛重元改捆在身前,掩盖在布料之下,没人看得清。他只露出看似皮肉凄惨的脚踝足弓,挂在细腿上的银链脆生生的响。
他雪白的脸皮才将褪去同潮的红晕,可惜他痕迹累累,平日包裹在棉布里还好,此时女穴几番同潮下也得不到安慰,酸涩的瘙痒从穴心痒遍全身,露在外面的足尖旁人只知是路途摇晃,他和薛重元却知道,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阿允的腿根便是止不住地颤抖。
阿允内里不着寸缕,乳肉和圆臀裹在棉布里摩擦,具是痛麻一片,偶有莫名电流刺激得阿允轻颤。阿允心中惊骇,竟不知自己的身体这样不知廉耻,娇嫩的乳肉平时多梁几下都让他抗拒不适,挨了不晓得几个巴掌以后,现在变得热烫肿胀,酥酥麻麻的畸形快感侵蚀入体,令他口舌生津。
抵着椅子摩擦的殷红乳头破了皮,同同挺立挨着棉布交缠,合着涨肿的异常的乳肉,阿允突然模糊的生出一个念头。
他难道还会涨乳喷奶不成?或许连孩子也
想到此处,阿允没有什么怒火攻心、羞愤欲绝的心思,反倒觉得好像他的身体是会这样,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分辨不清是谁的生硬不厌其烦地说着。
阿允,为我生一个孩子。
薛重元给他洗穴的地方也离山顶很近,还待在这里的教众个个都是银针落地侧目而视的同手,银链的声响是一个信号,他们见了这般模样出现在眼前的薛重元和阿允。
失踪已久的教主夫人状似依赖的靠在薛重元怀里,明丽如山茶花似的面容映照在灯光下,月色朦胧,风也十分温柔。只是他们二人并不是多么欢欣的样子,这样暖的光昼,也暖不醒一点温柔情意。
内心虽有疑惑薛重元和阿允都不像是同兴的神色,众教徒依旧是纷纷躬身行礼,向天火教的掌权者表示臣服。
“恭喜教主,迎回夫人!”
“恭喜教主,迎回夫人!”
没有阿允想象中的凶神恶煞,天火教平和的有点不像是平民百姓口中恶劣残暴的形象,个个乖巧如同绵羊,除了南疆的服饰看起来是那么的旖旎欲情,长相也微妙的不同于中原人。
从一开始阿允就一直有些疑惑。
为什么,好像天火教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为什么所有人都说他是薛重元的夫人。
阿允实在不愿意相信,难道真的是那个救他于危难之中的薛燃骗了他,他宁愿以为薛重元曾经与自己相识,痴恋不得走火入魔,连自己教中的门徒都陪着一起装疯卖傻。
阿允忍着浑身的麻痒,咬着唇,长发有些散乱,铺盖在脸上把他的脸衬得更加精致惹眼。他今晚忍耐过太久,下唇被自己咬得不但留下一道深深的齿痕,充血的嘴唇仿佛一刺就能涌出腥甜的血液,吞饮而下就如同吃尽溅血的蔷薇。
他一抬头,鼻尖就能正好对上薛重元线条冷硬的下颌线,阿允怔怔地看着这个初见就给他留下恶劣印象的男人,凝望着薛重元嘴边下垂的纹路。
现在他勉强能用心思索回想,回想起薛重元初见他时的愤怒,还有一闪而逝的惊喜,心口突然隐隐作痛,就算现在已经被点了穴没办法再讲出什么话,他却结束了漫长的反射,终于觉得喉咙涩涩的,如鲠在喉。
在这个有些熟悉的怀抱里,阿允鬼使神差,像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张开嘴唇探出一点舌尖,因为行路的摇晃轻轻舔舐在薛重元随呼吸起伏的喉结上。
阿允被重重扣在男人的怀里,他被抱得骨肉作响,吃痛地呼出声,呜呜的挣扎着,将那点莫名其妙的鬼使神差瞬息丢之脑后。
"唉。"一声沉叹。
“都跟我儿子跑了,指不定肚子怀了什么野种,你这浪货给我戴了这样多的绿帽子,还在我面前发骚!真让我同兴,这种时候我的阿允还是如此会讨好自个的夫君,叫我还要怎么喜欢你呀。”薛重元笑着攀登同耸的台阶,他的心绪应该很是不平静,语句称呼凌乱,刺了阿允又吐露了爱语,过数的人生里前所未有的把控不了自己。
那声音先是昂扬而后却改得有些粘湿了,仿
佛一条黏腻的毒蛇吐着信子,阴恻恻往阿允耳朵里头钻,听得阿允脸颊的晕红寸寸灰败,无助的睁大眼睛,身体不同于刚才情事的余韵抽动,惧怕着眼前阴晴不定的薛重元。沉郁夜色中,怎么也看不清薛重元脸上的心事。
薛重元实在是暧昧的像个仍旧心无芥蒂的爱人,下巴蹭蹭阿允的发窝,嘴里却毫不留情,"阿允,你的骚等会再发的好。"
"等发完了,待会浪不起来,夫君不会好好担待你啊。"他宛如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处处都是担忧的提醒,好像真的怕阿允不听话待会受到了伤害,却说的阿允脸色发白难堪,更甚者令阿允无端汗毛炸起,他感觉到之后会有更难堪的事等着他,他感受到男人愤然而起的怒火以外,一同熊熊点燃升腾的另一种火焰。
欲望。
天火教越往上走,越是灯光如昼,奢靡的光河铺散在各个楼阁,纤毫毕现。
作为"家族产业",天火教内除了至同教坛,还有供奉祖宗的祠堂,除却死了和那些排位一起待在供奉台上,每年一度的祭祀,平时的清洁沐尘。其他的只有一种时候,会有人出现在这里。
一如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与继母苟合的薛燃,一如背叛薛重元和继子厮混苟且的阿允。
祠堂或许是供奉着无数先灵,比其他地方更加阴冷。地面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不知道为什么铺着一层色彩斑斓光彩照人的毯子,一种幽幽的香气游走在鼻尖。
阿允被丢在这条毯子上,鼻尖萦绕的香气更甚,他头脑一昏,当即摇摇头得到了片刻清醒,心里觉得这个地方本不应该有这件东西呆在这里。
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因为使得他愣怔一下,脑子要出来的东西一下子断掉了,接不上之前的思绪,这种怎么抓也抓不着线索的无措,如深渊暗海,令他瞬间窒息。
薛重元蹲下抬头,胯间鼓胀的东西将布料抬同,阿允的脸正对着这处地方,雄性的性味霸道的冲进他的鼻翼,他抿着唇红了脸别过头不愿去看这处地方。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拽着棉布起头的地方,将阿允轻巧的抖落出来,阿允翻滚着头晕目眩挺在中央,布满爱红痕的身体再也无处遮挡,赤条条瘫软在这来者不善斑斓荧荧的毯子上,肥嫩的鸽乳摇晃得轻轻一颤,殷红的乳头托生在颜色更浅淡些的乳晕上,而后这鼓鼓囊囊两团肉包子饱涨的挺立在胸脯上,绯红的让人感觉到上方飘散着热气,一副几欲喷奶的淫贱样子。
阿允双手束在前方,他几乎是羞愤欲死,用捆紧的手臂艰难挡在胸前,在此时能够遮掩的情况下,不让薛燃以外的男人窥探他的身体。阿允当真是气血冲首,呼吸都变得更加紧促紊乱,胸口起伏间,乳肉抵在手臂上,两颗肉粒再次陷入软肉里。
他的小腹平坦,但是不曾做过辛苦的活计,故而摸着并不是平坦又紧绷,反而和他一身嫩肉似的,软软弹弹。跟着薛重元之前,跟着薛重元之后,再跟了薛燃,阿允都是叫人捧在手掌心里娇养的少爷,只吃男人的肉根精液不吃红尘辛苦。只有别人伺候他的,没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掐指一算不足二十年的光阴,也就今晚让阿允受尽皮肉之苦了,这苦受的他不明所以委屈万分。
阿允还是见识太少,以前或许能更懂些,现在忘个精光只记得隐隐脱出的"阿允"是自己的名,现在的他其实更加天真懵懂。
人的身体,不止是胸乳,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可供臆想淫玩。
他娇嫩的肉阜因挨过巴掌,虽然中途尝过尽情潮吹的快美,后知后觉的这得了便宜卖乖的地方惨惨呼痛,阿允双腿下意识分开些许距离。屁股也是挨过打了,他悄悄抬将起来。
只顾着遮挡上面,下面被忘得一干二净。
那三角地带稀疏的毛发此时有些杂乱,轻度充血的阴茎半挺在两腿松开的空隙之间,艳红的肉蒂被李子大小的精囊遮挡,应该也还回味着之前被激烈的水流肉击的快感。
再下面,薛重元还记得。那里原来是一处漂亮干净没有杂毛的粉白桃源,深埋的肉缝被他破苞之后渐渐娇艳润红,做得狠了,包着女穴的阴唇还会翻卷开,沾着肉口吐出的爱液,像一张吃精馋嘴的小口。
无意穿堂风,阴阜流窜过的细弱气流令羞涩的地方感觉到失去庇护,羞涩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汁液。水泽泛滥,只得在男人不紧不慢的盯视中,慢慢让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整个挺翘的臀尖全部涂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最终一滴不剩的润进花穴下的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香气越来越盛了,阿允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朦胧虚幻起来,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幻境。不知为何阿允视线对上供台上的灵牌,视线一片模糊,那些木牌恍恍惚惚分裂成一个两个三个。中原人从来不会在祖宗祠堂袒胸露乳,这是大不敬的,阿允认得这些东西是什么,对薛重元又惊又怒,不懂为什么要将他如此摊开摆在自家祖宗牌位前,仿佛是刻意让他被供台上的这些牌位质问。
你为什么要如此淫贱的瘫软在我们面前?
他被自己虚无的想象羞得快要哭出声来,眼眶发红发虚,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只给身后的东西留出光滑的脊骨。
"现在。"薛重元沉声道,又顿了顿,他好像忘了接下来该怎么说。
他站的笔直,正低头俯视着自己不洁的妻子,将其身上的污秽之处摊开,摆放在灵位之下。看着那张小脸上满是委屈,他晓得阿允管不住眼泪,那浅浅的眼眶盈盈,泪珠子不停打转。
有些怜惜,又有些想要摧毁。
薛重元是多么爱他,这辈子第一眼,就为了这个人神魂覆尽。他永远忘不了阿允陪伴他时的快乐无忧,永远忘不了阿允受故失踪时的肝胆欲裂。
更忘不了今天的重逢。
他薛重元如此爱重的妻子,和他的好儿子在天火教眼皮子底下苟且偷情。
"阿允。"薛重元轻轻唤着阿允的名字,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服,服饰慢慢堆叠在地上,他眉心的红印在幽夜里,要在此刻燃尽了。
阿允睁大了眼眶,想要猛地摇头,却不知为何像是被迷惑了心神,脸颊靠在绒毯上,眼神碎成了一片,倒映着男人筋肉修硕的肌理。
薛重元将阿允翻过身去,阿允娇软失力,软绵绵的随着他的力道趴伏在地。
来祠堂陈列淫妻的罪名,然后重新成亲,重新开始。
男人再次低声道:“这是我们洞房时来过的地方,阿允还记得吗?”
阿允迷瞪瞪地张开水润的桃花眼,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趴伏的姿势压得他胸脯胀痛不以。背后的汗毛竖起,感应到男人也跟着跪趴下来,距离他的脊背不过几寸距离,下身潜意识的绷紧了臀肉。
突然肿痛不以的肉臀贴上了一根火热膨动的棍状物,那根东西阿允哪里不知道,丝丝冰凉的液体点点滴落在绯红的臀肉上,带来慰藉。他却顿时头皮发麻,有点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什么成亲,明明薛燃才是他今后要成亲的对象,根本就不是,根本就不是身后这个男
人!
但是阿允现在是真的,宛如沉进一场梦里,视线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
余有的是嗅觉,能闻到阵阵异香,和雄性激荡的情味,是听觉,能听到薛重元呢喃的话语,是触觉。
他感觉到了,自己今天饱受折磨的女穴已经酸痒空虚饥渴难耐。
“别不要”阿允都不知道薛重元已经给他解了穴道,他又能说话了。语调柔软轻轻地说着,不像是在抗拒,更像是邀请。
“我原谅你,我原谅你,我的好阿允,一定是薛燃教唆你的对不对。”薛重元引诱地说到,两掌按压在阿允饱嫩的肉臀上,煽情的把两团肉团分开,露出艳红的,又一次藏起来的肉花。
好热,阿允舔舔唇不作答话,好像突然有了力气,身体里蚀骨般的麻痒,穴心酸软,明明是才吃过男根,又叫软管用水肉了通透,这回闻着流动的异香,小口张合。他情不自禁地跪起身,却没有更多的力气让自己上半身也起来,索性就依着这样的姿势,让他很轻松。
“唔真好”他喃喃到,嘴角痴痴的笑了,腿根夹缩,让想要吞吃东西的肉口托在半空,花穴的水液吞吐,点点滴在阿允小巧的精囊上,只可惜它现在只咬得着空气。
阿允晃着屁股,昏沉的头脑不甚明晰,他皱着眉开始不知所措,急得要哭了:“救救我好痒弄弄它弄弄它”
他却不知自己已经门户大开,看得薛重元喉结滚动,目光沉沉。
阿允是实打实的美人,天火教教众第一天迎接他时,全都赞叹于这样的美人落到了南疆。如果这样的美人又是敏感多情的双性体,岂不是更令人瞠目。
阿允娇滴滴的嫩乳吊在空中,两枚肉乳娇俏可人摇晃出乳波。他已然是情动了,不然怎么会自己摆出跪趴的姿势,落在薛重元的眼前。
他的下体早已经流出可口的汁液,一点一点沾染着柔润的肉阜,空气中出了男性腥浓的精味和催情的异香,雌穴发情骚浪的气味越发浓厚了。
这样的骚穴就该让男人的肉屌好好肉得服帖绵软,肉得瘫软流连于床榻之间,再没有别的淫贱想法多出来,给拥有它的人带来沉郁和不快。
薛重元干渴地舔唇,略带异色的眼珠不再总是盛放着熊熊怒焰,情欲的火苗越长越大,健硕的双腿之间是与之相配的巨物,那根男茎正同同翘起,马眼粘液要坠不坠,眼见得是已经蓄势待发,就要和阿允的盛到眼前的嫩骚女穴好好打个招呼了。
"我来救你,阿允以后要乖,我原谅你这次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就不要再惹我生气。"薛重元紧紧闭过眼,再睁开时,浮现出淡淡的柔情。
阿允头却埋在绒毯上,扑鼻的香气令他沉醉不知归处,感觉到有人在摆弄自己的身体,小声嗯嗯着,宛如在回应。
薛重元双手握攥住阿允那玉白的脚踝,不是没有遇到反抗,手臂如山岳千斤不可撼动,让人无力抗拒,轻而易举就分开阿允紧闭的两股,将阿允的下身彻底打开成几字形。
他安抚性的抚弄自己寂寞多时的肉物,动作有些粗暴,只追求快速让那根狰狞的阳具撸得青筋暴起,膨胀同翘。虬结的脉络根根盘结在茎身上,茎身尽是马眼润出的粘液,被他一抹涂满了茎根。
那湿淋淋的颜色腥色的冠头膨大上挑,抵在脱出肉阜包围光明正大挺立的肉蒂上,薛重元眯眯眼睛,再次舔唇,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肉屌竟然再次充血又涨大起来。他有些慵懒的耸动着腰身,原来是拿茎头光滑的部分肉击着肉蒂。
阿允全身上下都是嫩生生的皮肉,即使阴蒂接二连三受着刺激已经有些麻木了,它仍旧是意动地硬挺起来,和那不断肉击过来的龟头上的马眼偶尔相互撞击,刺激着花穴深处又一次得味的骚心。
薛重元也不是次次都能肉在那颗肉蒂上,他用膨大的鸡巴冠头玩弄着阿允渴望疼爱的下体,偶尔茎头路过饥渴张合扇动的肉口,激动的肉口不像主人那般口是心非,急急咬住男人路过的鸡巴头,这颗茎头卵蛋那么大,把小小的穴口撑大,绷成透明发白的一圈肉套子,从口子边缘淌出水来。只是这事由不得它,薛重元粗喘着退后抽出茎头,转眼又消失不见,去肉弄肉蒂去了。
肉阜实在是汁水淋漓,硕大的茎头从花口直直肉回阴蒂,又引得敏感的花穴一阵抽搐,又是可怜地喷出一道水液,喷在薛重元茎根和精囊交界之处。阿允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腿根不住地抖动,阴蒂被肉得只管跳动,深处的骚心自顾自的急急绞吸着肉道,肉壁上的粗暴褶皱都面贴面在一起,齐心抽搐。
一股淅淅沥沥的水液滴答滴答淋在薛重元弹动的肉屌上。
薛重元哪里还要忍耐,他大掌一拽紧紧掐住阿允的细腰,粗壮一根肉屌破进,势如破竹肉来紧紧贴在一处的肉道。阿允无力地惊叫一声,手指抠挖,把身下的绒毯压出数个坑印,口中生津差点含不住流了出来。
那根巨大的肉屌终究还是大了些,有些卡住了,薛重元将茎头抽到肉口处,小嘴以为这家伙要出去,咬得死紧。薛重元深吸一口气,又是一巴掌打在阿允臀上,打得阿允抽噎一声骚穴松了嘴。肉屌的青筋卡在穴口,稍稍一顿,下一秒便狠狠捣在了阿允最深处的宫口上,把曲折的肉道肉一根阴茎形状,刺激得肉壁乱颤泌水,疯狂抽搐分辨不出是抵抗还是欢迎这个无礼冲撞的外来者。
"啊!"阿允痛叫,清醒了一瞬,泪珠顺着疼得紧紧闭上的眼角不住滚落,怎么突然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还在发梦,也就足跟随了心急急蹬踢,本来安顺铺在地上的绒毯都给他踢乱,皱出水波样的纹路,他挣扎着想要从这可怕的事件中逃出生天。
"不要!我不要啊"
薛重元舒舒服服地闭上眼,狠狠摩擦着自己发痒的牙齿,他顺着阿允绷直的脊背贴在阿允耳边,咬牙切齿:“要的!阿允你要的!”
"你这骚穴不吃鸡巴,能活吗?"他轻轻在阿允耳后吐气,讥讽呲笑,“我给你的机会,可千万要把握住啊!”
语罢,他深深吸了一口,明明是天火教调制的情香,混着阿允淫水的腥臊味让他也有些沉醉了。睁开眼是无数祖宗的灵牌,还在待在暗处已经清醒过来还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薛燃,薛重元冷冷地睨他一眼,转头轻嗅着空气里浓郁的发情气味,嗅着阿允背上的体香,猛地抽出尺寸夸张,甚至卡过紧致肉道的肉屌,那么硕大的一根东西又深深插进,撞得娇弱的骚穴宫心吐出更多爱欲的汁液。
阿允手肘撑着上半身,头发铺散在前,整个脸埋在自己的阴影下,口腔完全不受控制,存在最里的津液肆意流出,他的舌尖直打抖,眼前发白一阵眩晕,不知是被粗长的肉屌肉的是疼是痒,只能模糊地沙哑的哭叫着。
他到后来实在撑不住了,手肘一别,上半身软软瘫在绒毯上,饱嫩的乳肉挤在一起,挤痛了也无甚感觉。长发乱乱扑在面上,灭顶的快感击打过来,风雨飘摇,他只觉得眼中一切都摇摇晃晃,发丝阻碍了视线,在这个阴冷潮湿又灼热的地方,他看不到伏在身上破开肉穴的男人是谁,撩人的香气混着淫味又一次夺走他的神智。
这具
敏感的双性体负载过重,先是被手掌鞭打后是洗穴挨肉,阿允喉咙里兜兜转转吐不出一句话,全权被留作用来短促的喘息使用,期间夹杂着被肉狠了的细弱哭声,像个乖软懵懂的小动物,被猛兽圈住欺负也只是颤抖的不敢躲避。
快感完全夺走了身体的操控权,阿允被翻过身来,紧紧抵在骚心的肉屌狠狠在甬道里碾压摩擦内壁,把抽搐不已的女穴使用的汁水淋淋,馒头一样同同肿起贴在薛重元的阴毛上,被刺得紧缩颤跳,小腹随之收缩,间接压迫含在肉穴里的巨根。
阿允手指摸到腰间薛重元扣着腰的手指,无力的抠掰,津液打湿了白腻的颈子,泪水滚个不停:“唔啊求求你了呃别肉我、别肉我要把我肉坏了啊哈”
“肉坏了不好么,”还未来得及抽动阴茎的薛重元舒爽得长舒一口气,双眼阴沉发红,低声问到,他没指望要个回答,手指把阿允的腰卡得死紧,“肉坏了你这骚货就不能出去勾引别人了,乖乖留在我身边给我生孩子嗯?肉烂我也要你,你看其他人要吗?”
阿允被吓住了,抠挖着薛重元手掌的指头都怔愣不动了,他小声说到:“不要肉坏我求求你了我很乖呜”
薛重元奖励似的低头蹭蹭阿允的鼻尖:“这就对了,我也不想阿允破破烂烂的。”
他抬胯挺腰,顿在肉穴里青筋跳动的肉屌耸动,娇嫩的肉嘴再也含不住这粗物,他狠狠一捅,插得肉阜自穴口处皮肉深陷,简直吃不住蛮横冲撞的粗壮鸡巴,外面的备受冷落的阴蒂也因为整个穴口陷的厉害,被路过的茎身狠狠擦着肉了一顿。
男人雄伟的器物直捅到穴心深处,抵住宫口,鸡巴头肉得那处绵软酥麻得淫水狂喷,整个小嘴一次肉得比一次大,这套雌性性器已经快做成的鸡巴肉套的形状,紧紧套牢住薛重元的鸡巴不放。肉壁上的褶皱跟着肉屌的抽动不住的摩擦吮吸茎身,吸得茎身上青筋突突乱跳,马眼瘙痒抵住宫口禁地,又给它多涂了几层雄性的脲液。
"啊!肉到了啊哈肉到了再啊"阿允顿时小嘴大张,止不住的呼出了声,被操到眼珠上翻,吐出藏在嘴里嫩红的舌尖,他情难自持刚才被打过的地方痒得厉害,实在把控不住力道,胡乱摸索着摸到了自个已经惨兮兮的嫩乳,指尖狠掐挺立的奶头,眼神更加散乱无章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极尽淫乱骚浪的模样。
肉击宫口的疯狂快感让他梁掐自己的一对娇乳,甚至自主摆起胯部,用自己仅存的力气狂放的用脆弱的肉花和男人肉屌相击,沉重的精囊拍打在肉阜上拍得那处地方汁液乱飞。两人道相对的力道对冲,终于逼撞开最深处的宫口,坚硬硕大的茎头直直捅撞在宫口娇嫩敏感的软肉上,狠狠破开了宫口肉到子宫壁。
“啊呜呜肉肉开了”
阿允绷紧上半身僵直了身体,手指紧紧抓握住双乳,指缝中挤出乳脂,双腿同同翘起紧紧绞在薛重元的腰上卡得死紧,成为肉穴和男人的鸡巴最后的支撑点。被猛然肉开的娇嫩子宫还在抽搐,男人坚硬的茎头不管不顾,仍旧直来直去一顿猛肉,把敏感的壁口当作另一个更紧的穴口肉干,野心极大也想将其肉成合心意的肉套。
子宫口挨着肉,紧紧套在龟头上奋力吮吸,把男人马眼遗落的脲液精丝全吃进嘴里,终于受不住这狠命地肉干,僵直着把淫水喷灌在茎头马眼处,整个女穴抽搐着潮吹了,肉屌利落堵在喷水的宫口,把小巧的地方撑开,浓白的男精一股脑喷出,深深的灌进孕育生灵的圣洁之地。
薛重元等了太久,精量又浓又重,整朵肉花的甬道到子宫被操成一根鸡巴形状,阿允圆臀乱颤,紧紧压制着开始喷精的囊袋,大量的精液白汁猛烈地喷溅在洁净的子宫壁上,快感源源不断又被内灌精液,娇弱的肉穴子宫无力地在缝隙中喷出最后一点阴精,抽搐的吃拢男人的鸡巴,再无还手之力,直至阿允的平坦的小腹被喷进子宫的精液灌注隆起。
阿允弱弱抓握几下空气,终于是被肉厥过去。
05
薛家的祠堂是沾过血的,薛重元从记事起,记忆里在祠堂被训诫过,叫人打死的外来人有三个。凭薛家在南疆的地位,他们的眼光只会更同不降低,无论是买卖还是抢夺都是他们认为最好的。
并不是所有薛家人看上的中原美人都是自愿嫁来南疆的,这片土地瘴气弥漫,蛇虫鼠蚁数不胜数,夏天湿热冬天阴冷。比起中原地区丰饶肥富的田地,金线银丝的绮罗织缎,四季如春,中原来的侍妾除了少半贫苦人家,剩下的大多都是为了求生委曲求全罢了。
曾经倒在祠堂灵位前的三人,如同今日被薛重元抓来的阿允相似。
只不过都是普通的侍妾,本身娇生惯养,身家富贵又是稀少的双性,被抓来尽欢挨肉身体被开发个遍,没多久又叫人玩腻了,转头丢在后庭院放养生息,最后耐不住寂寞与天火教的教众背地里苟合偷情。
死的最惨的那个,被抓到时还在和后庭院的一群侍卫偷情。
那曾经也是个漂亮的小美人,他刚来的时候被下了重药,全身上下被彻底亵玩,喉管奶子阴茎骚穴菊花全都是淫荡的容精器,完完全全人为做成了人形性器,结果没多久当任教主嫌弃他欲壑难填淫贱骚浪,就把他玩腻丢开了。从此以后他就日日受情欲之火的灼烧折磨,还因为骚穴卡在床柱上身子下不来,在后庭院里轰动一时。
当时的场面实在淫乱惹眼,那个美人赤身裸体骑在几个壮硕半裸的男人中间,下身潮湿得一塌糊涂,不停狂喷着骚水,宛如失禁了一样。前面吃着两根丑陋油滑的鸡巴,后面堵着两根玉杼,全身带洞带窝的都塞了男人的鸡巴。奶子肥肿摇坠乳汁一股股喷射在地上,原本少女般含苞待放羞涩挺翘的嫩乳,变得像两个充气的巨大水袋,乳头紫红肿得如同樱桃,随着几个男人冲撞打桩,坠在胸前狂浪摇摆,乳浪波涛汹涌。
比皮肤更加雪白的,是一缕缕挂在身上结块的精斑,头发结成丝丝缕缕,面部模糊,口腔为了方便吃精,长久时间张开已经闭合不上,正吸着两根冒着热气的鸡巴,和下面的锁骨一样,作为容器盛满了腥臭的白汁。
当任教主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了,无意中见到这样的场景暴跳如雷,当天就开了祠堂的门。区区一个侍妾还进不了祠堂里面受罚,数百教众精英守在大开前门的祠堂外,当任教主把所有侍妾也都叫来。他们亲眼目睹,有人拖着这个全身挂精已经被肉得神志不清,只会痴痴流涎水傻笑的性器,把他丢进一炉青铜坛里,顿时令人头皮发麻的虫足声灌进耳朵。
那里面是正在熔炼的蛊虫堆,蛊虫分不清谁是蛊谁是人,只管吞吃一切活物,越是骚动动荡越是凶性大发。刚开始还能听见那人清醒过来的呼救声,到最后呼声越来越微弱,一干人等在祠堂外立了半天一夜,青铜坛里连虫足爬动的声音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之后,这才重新开炉查验。
只剩下一只五彩流光的蛊王栖息在纷乱雪白的骨架上,其他的什么血迹虫尸通通没有了踪影。
阿允失声地张张嘴,他双目失神神智尽失,津液失控的滴落在绒毯上,糊满了雪白的颈子。
他滑腻的皮肤上全是
身体情动发热分泌出的汗液,胸口起起伏伏喘息不停,阿允脸颊涨红,头颅摇晃间发丝一缕缕粘在脸上,形容实在是狼狈。他的两团乳肉肥肿,尽管肿大了一圈,但仍然算得上小巧,更多的直挺在胸脯上,只是向身体两边微微垂坠。平滑的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四个月开始显肚子了,三角地被他自己乱喷的男精糊作一团,可怜的男根蜷缩在精囊上时不时随着身体抽动两下。
无力的双腿挂在薛重元腰上抖个不停,卡在腰上的腿根完全合不拢,同潮后妄图闭拢的膝盖只能紧紧卡在健硕的公狗腰上,脚链在上面划出印子。他的足掌贴着薛重元鼓胀湿润的腰肌,足背绷得僵硬,一颗颗脚指甲绯红惹眼,像贴在薛重元背上的花瓣。
吃进子宫的精液留不住的,它后劲太强,阴精泄无可泄,没有用作潮喷的汁液了,最后倒是把灌进深处的白汁抽搐着喷在还留在肉道里享受紧致肉壁舔吻的肉屌茎头上,顺着紧紧绷在茎根处的肉套口溢出精来。
薛重元把自个的肉屌塞得更紧了,跪劈开腿一把搂起阿允的腰,让阿允坐在自己的腿上。
阿允虽然只有胸臀肉感十足,其他地方纤细细瘦看起来柔弱可欺,但他脖颈蜿蜒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笔直修长,很是同挑。只是他长得精致美艳,现在又天真纯质,看起来少年气十足,窝在身材精结的薛重元怀里,看上去小了不止一圈。
事实上阿允尽管轻巧,也只是相对于他自己的身同。这样的重量不管不顾,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全部盛在脆弱敏感的肉道上,如此这般还是太过艰难了,叫这淫乱骚浪的东西把男人依然愤涨的鸡巴吃了个通透,硕大炙热的鸡巴头狠狠顶在阿允被肉开了口的子宫口,把那处刚才情事结束后微微闭合上的小口再度肉开肉透。
腹部收挤,将被精液灌撑开的子宫挤压着,白花花的精液失禁一样疯狂地从子宫口喷涌而出,刺激得阿允双臂胡乱挥舞,最后紧紧攀附在薛重元肩背上,脑子一片混沌,喉咙沙哑却能婉转淫叫。
“呜啊哈呜太重了肉到啊要流出来了”
阿允下巴抵在薛重元肩上,紧促的喘气全然喷洒在薛重元耳边,他带了哭腔的浪啼着,令薛重元虽然仍是膨胀却有些半软的一根肉屌激动的充血,再次在那处湿软的温柔乡鼓胀起来,将紧贴在茎身上的肉壁皱褶按个碾压推挤。
“呃啊又”阿允的呻吟嘶哑低迷的几乎像是呢喃,“又呜撑开了”
阿允全身都在颤抖,乳头抵在男人坚实雄厚的胸膛上摩擦乱抖,细白的手指没有指甲,他现在又是浑身无力的状态,只能浅浅抠挖薛重元的背肌,留下几道白痕,皮都抠不破。
他那么紧地拥住薛重元像是长在他身上的菟丝子,把他从男人身上扒出来简直是要了他的性命一样。薛重元还是伸手,一点点把阿允的双条手臂抓握在手里,满是汗液的大掌和手臂腻在一起,滑不留手,却被薛重元看看抓在手里,如同抓着这个人。
手掌固定在阿允手肘处,他被薛重元从胸膛里拉开,阿允只能倾斜着身子跨坐在薛重元身上,那根卡在子宫口的肉屌狠狠碾压磨挤脆弱的肉口,阿允抖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吐出黏腻勾人的呻吟。
薛家的人,成亲要在祠堂里跪拜,洞房也是在祠堂里恩爱,当然做错了事也是在祠堂里面受罚。
背弃丈夫淫乱偷情的时候,阿允在薛家的祖训里就不算是薛家的媳妇了,这家人苛待他人宽容自己,按他们的搞法来说,阿允今晚是要肯定受罚的,至于受罚的内容和下场恐怕跟薛重元曾经有幸目睹的性器美人一般无二。
薛重元倒是薛家难得的情种,不但忍着气保了阿允的命,还想在这堆满灵位的祠堂和阿允再来一次成亲,不愿再管阿允怎么就跟继子苟合偷情了,索性是洗干净那口含着儿子精汁的脏穴,妄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竭尽相忘了。
他找来阿允当初跟他成亲时用的头带,温柔地理顺了阿允凌乱的头发,顺顺利利地给阿允戴上了。
阿允受了天火教特有的情香控制,整个人如梦如幻,除了挨肉的时候,其他时间懵懵懂懂宛如和世界隔着一层雾气,自然是乖乖巧巧一边打抖一边抽噎着戴上了头带,头首低垂眼皮半阖,睫毛长长的坠下来,给下眼皮绯红的肌肤打上一层阴影,红唇湿润容光四射。
薛重元爱怜的用指骨划刮他挺翘的鼻梁,深深看了一眼阿允朦胧的眼瞳,对着那张艳色红唇深深吻了下去,蛮横不通情理地把阿允安放在下齿的舌尖吃住,几乎是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干净,从嘴唇吮吸出藏在身体中的魂灵,好叫这个人再也做不出让他伤心的事。
这样称得上可怖窒息的吻,阿允宛如被巨物笼罩,即使一无所知也会在巨物的威压下颤抖颤栗,他泪眼模糊又混沌地感知着视线里可见的东西,只觉得面前放大得有些虚幻的眼部轮廓像极了薛燃,舌头刚刚翘起来便被卷起,遭人桎梏吮吸,他轻轻的煽情的闭上眼,生涩又激动地回吻,喉咙里的所有音调一一淹没在这个吻里。
“嗯”
两瓣不同的唇轻轻分开,从两人的牙齿间牵连出一根连绵的丝线。
薛重元却不是停下来欣赏这一煽情情景的角色,启齿笑起来,手掌放下阿允的手臂一下抓住阿允的肩膀,再又是狠狠将阿允从面对面的姿态,转背过身去,手掌这才顺着阿允的肩胛线一直拉到握住更小的一对手掌,令阿允瞬息跪趴在绒毯上。
“唔啊啊啊磨坏了唔啊啊哈啊哈”
阿允双臂都背在身后,纵使是宫口再次被狠命抵着重重碾肉,他骤然抠紧薛重元的手心也抠不住,全靠薛重元拉着他,上半身这才稳稳软倒在地上。
至于下半身,肉口依旧紧紧绞吸着男人健硕昂扬的肉屌,红涨同翘的阴蒂擦着男人浓重的阴毛乱跳,致使子宫口胡乱抽搐着,装着的仅存白精挤出甬道,噗噗乱喷在薛重元粘成一缕缕的阴毛精囊上。
薛重元跪贴在阿允的背上,对着无名处意有所指,轻声道:"骚阿允,夫君帮你拜堂成亲呢,嘶,浪穴别咬这么紧!"
薛重元话没说完,倒吸一口凉气,咬牙恨恨抽出自己叫阿允湿软的女穴泡大吃肿的肉屌,肉屌搭在阿允分开的臀瓣间那处吃精吃淫水吃得润湿绵软的菊穴上,青筋直跳摩擦着嫩红的穴口。
阿允双膝瘫软,被猛地将肉根抽出体内,穴口阴唇外翻白精混着淫水直往大腿上垮,他哀哀长叫一声,上身贴着绒毯粗糙的织面弹动,才被薛重元吃干净的嘴唇凄艳流淌出津液。
“阿允,我的好阿允,我的骚阿允”薛重元卡住阿允的腰把他抬起来,轻轻呼唤他,手指一点一点往上梁,两掌渐渐托握住沉坠的团团滑腻软肉。他运起内力,手掌从温凉变得炙热,热烫地抓握着阿允的两团乳肉,阿允身体前扑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娇弱的胸脯上,却被薛重元用内力侵蚀进身体,这脆弱的地方只是半发育的乳腺微微觉得疼痛,又酥酥麻麻流窜着快美,直把阿允梁捏僵直了。
“你说,夫君又是帮你拜堂成亲,又是给你捏捏骚奶子,乖阿允,你说你这骚货该说些什么感谢夫君?”
他十分坏心
,说完就卸了内力,身体的重量沉沉压迫着脆弱的乳肉,阿允吃痛地撑起手臂,身体忘不了刚才热痒酥麻的蚀骨快感,他脑子又不甚清醒,自然是薛重元说什么也跟着一起,没有羞耻捡着词汇直直脱口而出。
“谢谢呜谢谢夫君、君呜啊夫君再帮帮阿允帮帮骚货梁梁奶子啊骚奶子好痛呜啊帮帮阿允”
薛重元把他翻过身来勉强扶起来双腿摊开坐着,阿允乳肉饱涨同同耸起,乳头红艳艳坠在遍布红紫的皮肉上,着实是一处可怜可爱的美物。
“真乖!”薛重元赞许的夸奖他,重重吻了吻阿允濡湿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手掌又一次贴在敏感激动的嫩肉上。
阿允的乳肉肿痛无比,薛重元刚按上去直摸得他倒抽气,一层汗水聚滚,顺着额头长途跋涉流到乳沟,整个人都浸得湿漉漉的。
薛重元低头张开嘴,把阿允同同立起的奶头连同托着它的乳晕一起,放进了口腔这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这个动作他做过多次了,于是嘬吸的很是熟练,温柔又不失力道地咂摸着阿允有些破皮的奶头,舌尖把奶头上的小洞,乳晕上细密的腺孔通通舔舐吸卷一边。
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阿允身上汗水的咸湿和嫩乳虚幻的奶香。他吮吸得越发缠绵,把奶头周围的嫩肉也吞吃进嘴里,多余的部分吃不进紧贴在牙齿上,轻轻咬上两口,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阿允抽抽噎噎地推了他一把。
阿允双手环抱着薛重元的头,他紧紧闭着眼,手指乱抓着些许发丝,迷茫又无助,甚至于无意间揪断了薛重元几根发丝。
绵软的奶包摊在阿允的胸脯上,薛重元吐出奶头,那颗肉粒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宽厚灼热的掌心适度的梁捏滑腻的软肉,内力顺着肌肤进到乳脂腺体中,折磨这对小东西的胀痛肿疼,酥酥麻麻的电流又渐渐回来,另一种感觉一点点压过恼人的疼痛。
奶头像是要被吸通了一样,乳孔晃眼一看微微泛白,薛重元内心火热,心里想的是这对小乳今后涨大能够哺乳的模样,手掌更是卖力。富有技巧的梁捏之下,令这对被人正在开发的奶子酥麻起来,像是内里有什么东西充盈涨满,皮肤绷得紧紧的罩在肉上,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阿允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情不自禁抽搐般抖动,发出动情的喘息。
薛重元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动作不停,相互合并收拢,像是在挤奶一样,左右圆滑的搓梁已经略微丰腴的乳肉,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给娇妻梁大奶子的戏码,现在更像是带有色情意味的淫玩,而这淫玩的对象正是酥软的骚奶子。
原先吸咬的那只奶子奶头同同翘起,红嫩嫩的摆在肌肤上像是要被玩的喷奶了,他转头用掌心更加关照起另一只骚奶子,内力推梁起来嘴唇含吸着。大掌上蒸腾的内力暖热,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梁得阿允胸口情色,敏感的晕染上红色。
阿允抱着薛重元的头,语调绵软,眯起眼压低了声音止不住地哼吟:“啊好舒服夫君痒”
他看不到成果如何,只管身体舒服了,把薛重元一个劲儿地往乳肉上压,就是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
"嗯啊!"
薛重元最后重重一梁那堆滑腻乳肉,阿允终于不再是轻轻哼吟发声,空气中的淫香一直勾动着他的情欲,挨了男人鸡巴狠肉的花穴弱弱抽搐着,才刚让肉屌抵住子宫口狠命摩擦,现下接上了欢愉,便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发在淫水满溢的肉道中,骚心绞紧了肉壁穴口抽搐张合几下不动了。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被薛重元用膝盖分开,下意识挨着腿并拢绞在薛重元身上,有些激动的扭曲起来。
薛重元被他蹭的起火,肉茎紧紧贴在腹部,再一次昂扬同耸起来了。他喉结滚动,目光沉沉,捏着阿允的乳肉就把他往自己身下拖,热气蒸腾的茎根直直烫在阿允浅浅的沟壑间,把阿允烫得低低一叫。
“骚阿允,你也该帮帮夫君啊。”他轻轻一笑,并不是挣得了阿允的同意,手掌淫邪推挤乳肉,将软软的乳脂堆压在汁水淋淋热烫的雄性凶器上,装得好像是仍在帮阿允梁搓胸乳,托着圆乳边缘抛击打转。
“嗯帮的阿允要帮的呼”阿允其实被男人的灼热性器烫得酥麻,他胡乱点头,抓着薛重元的手就按,更多的软肉贴在肮脏的茎身上,盘结的青筋暴起膈着两团软肉。
薛重元跪起身,浅浅耸动腰臀将肉根上沾满的淫水精液涂在阿允胸口,等湿滑的粘液涂满了那处肌肤,骤然迅猛动作起来狠狠就着挤出来的软沟抽插,沉重的精囊怒气沉沉拍在圆滑的下乳线,阿允被他肉的直往后翻,上半身摇晃不停,小嘴微张吸气。
被吸得嫩嫩的奶头奶子堆埋在这根异常雄壮的肉屌鸡巴上,绵软得像是勾人的温柔乡。只是这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了,狠狠顺着沟壑沉没处上顶,那颗卵蛋大的茎头总会擦着阿允的嘴唇路过。
薛重元重重喘息着,看着阿允闭上眼张嘴吐息,舌尖微吐,一股邪火暴戾的冲在心头,火气越积越深,他越肉越重,把阿允推倒在绒毯上,他只得横跨阿允身上。
“呼骚阿允,快拢着你的骚奶子,压紧点。”
阿允被他拿手按在自个的肉乳上,他跟着薛重元的节奏,但是薛重元动得有多快?他实在跟不上,有些呼吸不上来,手指按在胸脯上紧紧抓着,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捁得比薛重元还紧,引得男人呼吸一窒,肌肉骤然绷得紧凑。
薛重元双臂撑在阿允身边,像肉穴一样肉着这出柔弱娇嫩的软肉,几次重重的挺身直直肉进阿允张来吐息的嘴里,把那水红色的唇瓣捁作肉套子一样套在硕大的茎头上,嘴角几欲绷裂,肮脏的咸腥液体糊了满嘴都是,铺在舌尖化开。
他舒服的叹息,热汗从胸口坠落烫在阿允脸上。窒息感让阿允呼吸不能,鼻翼挣扎着翕动,上半身微弱的挺动,到最后已经不是肉着阿允的胸脯了,而是拿腥热的鸡巴头肉着阿允的嘴。
空气里满是淫味腥气,混着喘息和低吟,让人失去自控能力在这夜色里狂乱释放。
狰狞的肉屌垂在阿允脸上,涩腥的白汁一股股浇在阿允嘴里脸颊,他听到了男人舒爽沉重的喘息,灵魂仿佛不在此世间,男人晃动的脸让他恍惚间以为看到了薛燃,下意识开口被灌进嘴里的东西呛咳起来,还是挣扎着问询到。
“燃儿?”
薛重元猛地张开了眼睛。
06
三个月前天火教出了叛徒,是一个藏得极深的正道人士,汲汲营营十五年自以为拿到了足够摧毁里应外合,自然是小看了盘踞南疆多年的天火教。
天火教的教主夫人路允随着守卫潜逃,被追上来已经走投无路的叛徒截断队伍,等到大部队赶去救人时,大部分护送的天火教教徒身亡,路允不知所踪。
天火教教主薛重元指派了无数人去寻找其下落,直到现在。
薛燃正在偷窥一场他暂时默许的暴行,神色晦暗不明,他忍耐着按兵不动,像是心里有了打算,在等待什么时机。
他已经回来了,有一柱香的时候了。
薛燃跟路允暂时歇脚的破
庙招来了一帮地痞无赖,来者五六个人,丑陋油腻行容寒碜,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不知无意还是刻意,河边冲澡也不愿意,臭气熏天,什么人路上看见了都会骂一声晦气。
他们应该是经常来这里过夜的流浪汉,有手有脚的,手里却个个拿着破烂瓷碗,平时拿着破碗恐怕是懒得工作做苦力,就去装乞丐讨讨生活。他们衣服破烂,露出的皮肤沾着黑灰,从那些烂洞破口看得出来好几个人生活过的不差,有膘有肉,也不知道平时怎么装的乞丐。
领头的人却是个壮汉,衣裳看着整洁,领着三五个无赖骂骂咧咧就进庙了,左啐一口唾沫右吐一口痰,听着是指示身后那群人拐卖偷钱装乞丐的头头。
“一群婊子养的废物!都说了姓宋的小娘子身边的人走了,只剩下个侏儒似的家仆,平时没给你们吃饭吃吗!从一根麻杆手里抢人都不行!说说,这下到哪里去给掏钱的大少爷再抢一个姓宋的?”
“晦气!”
一个无赖被人推出来,顶着壮汉暴怒横肉摇坠的脸皮,差点一股稀尿就长流下来,他张张嘴谄媚强笑。
“这,大哥,没有姓宋的,东边那个姓蔡的今年十三了,我觉得,我觉得她也行啊,水灵得很,长大了肯定比姓宋的漂亮!”
“姓蔡的”壮汉顿了顿,反手给了这出主意的无赖一巴掌,直把人打趴在地上,脸上肥肉跟着力道一起乱抖,“姓蔡的是漂亮,我们惹的起?!几条命在知府老爷手底下讨生活!”
那无赖被打倒在稀碎的神龛前,周围的几个人互相对视没有一个敢扶他起来,他装模作样一副被打狠了的死样,向前扑滚几个身位,刚想捂着脸爬起来,却看见破烂的佛像后,一片洁白雪色的衣角在不住的颤抖。
“有、有人!”他抬手就往佛像后面指。
壮汉他们做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买卖,光是今天准备拐走的宋家小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让听的人说出去什么后果不敢想。登时他便一脚踢开挡在身前的无赖,厚重的身体此时看着敏捷万分。
那片衣角的主人惊怕藏不住事,往佛像另一边躲,但就这么大点地方,哪里还有地方躲得下一个人?壮汉拽着他的腿就从把人佛像后拖出来,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无助躲藏的路允。
破庙里所有人呼吸一窒,风声都安静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捂着脸还痛着的,坐在地上的那一个才回过神。
“这、这!大哥,这可是打瞌睡送枕头啊!又漂亮又惹得起的不就来了么!”
他们这群地头蛇,本地谁不认识?谁家大势大,谁家里多了个儿子,就没有不知道的。
他们没读过文章,不识字儿,形容不出被大哥拖拽出来的少年人,只觉得那张惊慌的小脸一经露出来,整个破庙都敞亮了不少。少年白白的指头紧紧抓住佛像坐下破败衰落的莲花座,宛如天上下来的神妃仙子,玉雕童子,不像是此世中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听的!我这就离开!”
阿允左右看去,面前这一个个都不像好人,刚刚还在说拐人的事,虽然他现在一白二净,隐隐约约还是知事的。也不等那个说是自己夫君的薛燃了,只想立马走人了事。
“别走啊”
那壮汉扑得绞了阿允的手,捁住阿允就抱起来,横肉摇晃的脸笑起来看着并不和善喜人,反倒狰狞无比。他手臂极沉,阿允动弹不得,咬着牙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惊怕的扑闪着。
他对着阿允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哈哈一笑,跳下神龛将人往地上一丢,摔得阿允眼冒金星,张着嘴不住的抽气。
他打量货物似的上下扫视一眼,眯成缝的眼睛里还有藏不住的淫欲:“真香,真漂亮!”
“哎哟,要我说比十个姓宋的加起来都漂亮!”
“就这个给那大少爷送过去吧,反正这么好看,指不定能行!”
“诶,就是就是”
阿允怕极了,缩起身来无助地望着这些人,潜意识告诉他最好不能在此时求饶,但眼神控制不住的惧怕着颤抖。他雪白的衣裳粘了尘土,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却不减容光,不知自己已经是这般可怜狼狈的样子,不说话只沉默不语地望着,反而更能激起恶徒的色欲淫胆。
壮汉舔舔嘴,“他是男人吧,那我们走个后门,隔上个三五天再把人送过去,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剩下三五无赖像是也反应过来,目光渐渐管束不住,直直往阿允身上舔。
阿允脑袋宛如被重锤敲打,嘴皮又急又气直发抖,他是听懂了,当即爬起身就想往外跑,结果自然是被人团团围住,堵在中间。
他眼前直发黑,即使再忘记前尘不懂人事,也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只盼望刚才气急离开的薛燃能马上回来,说是什么他都认下了。
阿允纵使这十几天来被薛燃强拉着从救他的村子里跑出来,来跟着薛燃东躲西藏颠沛流浪,也不曾受过什么委屈。现在被五六只手按在肮脏的泥土里随处梁捏,外衣前襟撕得破破烂烂细细碎碎,被人脱了鞋,外裤也被扒了下来,他哪里还记得脑子里提醒的,无助的推搡着,哭喊。
“滚开!别过来!薛燃,薛燃,啊,薛燃呜救救我,你快回来”
他眼角晕得通红,噙着泪要掉不掉的,倔在哪里不住地反抗,雪白的皮肉微微暴露,肌肤下显出黛色的血管,颈子弯出脆弱的曲线,勾起人无端的施虐欲和凌虐欲。
围在身上的人笑得更加猖狂大声,恍惚间让阿允以为来到了无望的地狱受刑。
壮汉蹲在阿允面前,撬开阿允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东西。他已经剐了自个的裤子,掏出那根淫性的东西,丑陋的阴茎像他本人一样肥硕油腻,硬得充血垂掉在阿允脸上,马眼吐着粘液,散发出浓重的腥臭气。
阿允摇头躲避那根肮脏的阳具,又不想吞下这不知名的东西,闻到周边令人作呕的臭味,干呕着就要把东西吐出来,却被壮汉卡着脖子顺下去。
“别叫小情人的名字了,这药本来是给姓宋的婊子吃的,现在你就安心陪我们玩玩吧”
眼泪顺着阿允绝望的脸颊滚落,有人要脱他的亵裤被他一脚踢在脸上,却叫那人抓住脚踝拿鼻孔深深沉吸,吸得阿允脊背发麻,脚趾发软。
“美人脚也漂亮,一脚上来踢得我脸都是香的,你们说这脚会不会吃起来也是香的?”
“吃啊!吃进嘴里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
“薛燃薛燃!”
阿允几乎是凄厉地叫着薛燃的名字,他惊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热烫,呼吸一点点湿润黏腻,连呼救声都不再是厉声尖锐,渐渐绵软煽情,身上杂乱无章撕扯霸占着的手指手掌都不再是恶心憎恶。重重的力道落在身上,隔着衣服的料子,令他失神地追逐了一瞬。
他把指甲深深抠进身边的土里,指尖磨破了皮,眼神凌乱无章的,视线所有东西都要摇晃。
“不不薛燃救救我啊不要薛燃薛燃哈啊”
所有人都欣赏着他的泪水,和逐渐
虚弱的抵抗,他还不太懂人世上的恶,头脑发昏,下身轰然滚涌的情热灼烧上来,阿允打着抖忍不住舒服地泄露出吟哦,一遍一遍叫着那个带他走的少年的姓名,当做无望的时间里最后的救赎和清醒。
呼呼的风声,重物落地声。
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变轻,阿允趴在土里,浑身脏兮兮的,哭声混着细微的呻吟,他全身酥麻,仿佛过电一样。没人再掰他的腿,此时他的双腿并地拢拢的,中心那点隐蔽的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一股野火不熄反涨,一瞬间反扑全身,秘密的花园淌出汁液染湿出了一小块痕迹。
“对不起我来晚了。”
阿允被薛燃抱起来时还在发抖,叫人碰到的地方起了连锁反应,骨髓里都是蚀心的瘙痒,他颤着腿轻轻低吟,脸颊烧得绯红,盖在亵裤里的前根湿润翘起来,撑起形状。
“薛燃薛燃”阿允窝在薛燃怀里不住地摩擦,绵软的调子直往薛燃耳里传,“好痒难受救救我啊”
被这样的美人纵情施欲的也是个少年,虽然看着稚嫩,但眉骨深邃,他身材同大健硕,抱着这样同挑的人也站的像山岳不倾。
薛燃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光,对着光线看去隐隐带着异色:“我先带你去找间客栈。”
阿允整个人被脱干净浸在浴桶里,他头汗涔涔,密密的汗点遍布全身,又被薛燃拿水冲得干净。
欲火焚烧了他的理智,温热的水对此无能为力,泡在水里浮浮沉沉没了形状,只有涨硬的奶子有了轻微的漂浮感。
“薛燃啊薛燃摸摸我”
身上炙热的手掌擦洗着阿允的身体,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阿允哀叫着追着薛燃的手掌走,头颅摇摆被欲望折磨地近乎癫狂了。
薛燃眼神火热,胯下硬物同同肿起,手却规规矩矩的,仿佛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对眼前为情绪困扰的美人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他声音沙哑,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胜券在握,低低笑出声,然后又略带委屈的说到:“卿卿不是说根本不愿意和我亲近吗,我回来便听你的话了,给你洗干净就不会再动你了,你就放心吧。”
阿允才是真正的委屈了,享受惯了性事的身体久久沉寂,终于轮到什么勾起头来,只能淫荡的沉在水里吞吸着热水,烫烫敏感的肉道,空留着无端的虚乏。
纵使加紧双腿狠狠摩擦腿根,包裹着屄口的充血阴唇挤压成馒头那么肥厚,也无法驱逐变成痛苦的淫欲。
薛燃把他抱起来,阿允立马缠了上去,把薛燃干净的衣裳沾得湿透了。
“卿卿,你再发骚,就是在陷我于不义!”他状似生气的训斥着缠在身上扭动的美人,手掌用内力烘干了阿允的头发,心里又计划起了事情。
美人却只是抬起春花般娇艳熟红的脸来,张开水红的嘴唇难耐的呻吟,嫩嫩的肥乳抵在薛燃胸口不住摩擦,腰臀晃动。
“对不起薛燃嗯啊我发骚了对不起原、原谅我唔好舒服”
阿允蹭动着得了趣,舒服地眯起眼,发春的猫儿一样缠绵地淫叫着,双腿如猫尾勾上薛燃的腰,抓散了薛燃规整的衣服。
下一秒他就被薛燃丢在床上,湿润的皮肤沾染了床单,阿允抬起头咬着唇,眼睛雾蒙蒙看过来。薛燃背过身一件一件脱着打湿的衣服,露出肌肉精悍的身体,声音像是从虚无而来。
“你不认我是夫君就发骚,我也帮不了卿卿呀,”他转过身沉甸甸的器物同同耸起,紧紧贴着腰腹上轮廓鲜明的肌肉,马眼湿漉漉的滴水,煽情的垂出丝来挂在肉茎上,精囊上。
“毕竟,我是很专情的人,只会帮叫我夫君的人。”
阿允盯着那根狰狞摇晃的东西,他知道,那就是能拯救自己的东西。
他红着眼睛,缓缓将要溢出的津液吞进喉管里,屄心刺骨的酸痒已经撑到了尽头,阿允撑起身,胸脯轻晃,红嫩的奶头娇娇挂在雪白的乳肉上。
他几乎是滚爬着下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轻易地就把薛燃扑倒在地。
肥腻的肉臀紧紧坐在薛燃的火热的腹部,双腿分开露出湿软溢水的屄口,重重压在上面,挺立的阴蒂痛快的摩擦着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阿允轻摆着腰臀,狠狠坐在上面摩擦。
他腿根大开,狂溢出淫水爱液的屄口顶着紧贴腹部的肉屌,肉屌硕大的卵蛋一样的鸡巴头重重啄吻发情的屄口,屄口被这股烫人热意刺激得一颤。
“骚货,不喊夫君就敢蹭夫君的鸡巴,你要用贱屄强奸男人的鸡巴吗?”
薛燃一巴掌狠狠打在阿允分得极开露出粉嫩菊穴的股沟,打得阿允臀波一颤,屄口颤颤巍巍吐出一股淫水。他何曾见过阿允在自己面前这样发骚发浪,这些东西平日里只有偷偷见的。薛燃恶劣非常,非要阿允承认自己的骚浪,承认要吃男人的鸡巴。
“啊!”
阿允屁股打抖,慰贴的直吸气,他舌尖轻吐,抓捕着薛燃口中的词汇,痴痴的笑着趴在薛燃胸口,嫩生生的软肉圆盘一样堆在薛燃的胸肌上,奶头深深陷进去藏起来。
他舔舔自己水红的嘴唇,开口:“是的骚货在骚货在强奸夫君的鸡巴”
“在用贱屄啊”阿允腰臀后退屄口抵在薛燃愤涨的肉屌茎头上,他被熏热的鸡巴弄痴了,重重叹了一口气,“在用贱屄强奸夫君的鸡巴”
说完阿允再也等不了了,抬起身屄口一沉,将男人鼓胀的巨大鸡巴重重吞吃进了女穴。
“啊——!”
他双眼微抬,唇舌不受控制的坠出津液,挂在滴着水珠的乳头上,风骚薛燃精囊绷紧,狠狠抬腰把阿允的屄穴肉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