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3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拾川 本章: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3

    07

    “啊——!”

    阿允不可遏制地长长浪吟一声,薛燃的壮硕的巨根肉进去半根,破开了久不识肉味的淫浪雌穴,屄口红嫩的软肉紧紧捆住粗长鸡巴的茎身,茎身盘结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薛燃额头涨开的筋脉,把屄穴口撑得形状怪异,全然是肉套子一般箍在男人的阴茎上。

    “噗!”

    丰沛的水液噗呲一声挤压出来,清亮粘稠尽数喷在另一半还未进去的茎根上,顺着赤红的热铁流下去,把这凶狠暴戾的雄性器物涂抹的红热发亮,埋在沉重精囊下的浓重阴毛根根卷曲粘连。

    “啊好、好大唔啊太大了太大了要把我肉坏了”

    脆弱的屄口血色尽褪,晶莹透明地瑟缩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流出绯红混着处子血的淫水,颤抖着含吮超出自身承受范围的男性鸡巴,不敢乱颤也不敢乱抖,安静极了。

    “呼,卿卿好骚好厉害,隔了这么久小屄还是这么厉害这样就被夫君肉进去半根鸡巴,夹得这么紧,男人的鸡巴吃得爽吗?”

    薛燃被这口淫贱的骚屄箍得脸色涨红,全身的肌肉虬结分明,神色竟然有些狰狞。他本还是处男身,光是嘴上花花,满口骚货浪屄。

    但是这辈子都只对着新来的小妈撸过精,连做的春梦都是以小妈为原型意淫而成的。就算看过再多的春宫淫图,终究不过是理论上懂了,就算想了千遍万遍,今日真正把自己的肉屌肉进小妈湿软的骚屄时,被那些淫软的肉壁不要命的吮吸舔吻。和这样的舒爽比起来,空中楼阁的想象不足万一。

    他马眼酥麻疯狂吐着腺液,脊背过电麻痹,差点尾椎一麻交代在里面了。

    薛燃着实有些恼羞成怒,半仰起身宽厚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掌箍住阿允卡在男人鸡巴上进退不得,疯狂抖动的细腰上。那绵软的屄口煽情吸捆着鸡巴,自穴口而来的吸力像是迫切要吞精了,卡住他的男根不松口。

    薛燃不得不伸手轻拍阿允晃荡的坠着色香粉红的雪臀,想要逼得这固执的骚屄松松口,别吸咬的那么紧。

    “骚卿卿,叫你别咬得太紧,吃鸡巴吃同兴了,人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想让你夫君丢脸是也不是,贱屄急得吃精,待会我就把客栈底下的狗牵过来,给你好好松松屄穴,让你急得吃!”

    他厉声呵斥着阿允,说得是口不择言,最后竟然愤愤然抽出了茎身勃动的肉屌,摇晃着拍击着阿允屄口穴肉外翻的肉缝,屄口急得乱咬人,绞了又绞只吸进了空气。

    阿允被拍打得抖着腰,他敏感得厉害,听着薛燃一句句淫辱头首疯狂摇摆,身体不受控制起起伏伏实在想把卡在屄里的鸡巴吃进去,每每就卡进去一点点,磨得他淫肉狂溢汁液,身体里的骚心酸痒钻心,头皮都磨得酥酥麻麻神魂天外乱飞。

    “不、不是的!”他勉强清醒了一瞬,大声反驳,心中却惴惴不安。

    “阿允阿允呜阿允不要狗不要啊我没有只要夫君的鸡巴只吃夫君的呜啊啊”

    在他模糊的念头里,他直道是那淫药功效太强,什么疼痛都能变成促成淫欲的梦,只要男人浓重的雄性气息逼近,一身淫贱的皮肉子就开始发骚发浪,控制不住的去追去赶。

    “别捁那么紧!”

    薛燃卡着阿允的腰,见这发着骚的美人一副没了男人性器眼见得活不成了的样子,心满意足了,厉厉喝止一声,滴着骚屄淫水的茎头热乎乎的贴在屄口,烫得阿允皮肉一颤。

    他柔声说到:“等会有你骚的,夫君先给你通通这发浪的东西,把你肉喷出水来!夫君的精都是你的急什么呀,屁股撅好!”

    阿允红着眼睛,神色凄艳,骚屄久久吃不着东西,风骚的绞出水来,酸得他抬不住身子,周身的重量全压在薛燃手上,细腰卡出一道满是指印的红圈,像极了青楼妓女腰上挂着铃铛的红绳,卑微的恪守最后的纯真。

    他的手掌想去抓薛燃的手,噘着嘴要去薛燃怀里撒娇求龙,还没等阿允有什么动作,薛燃放手,他的屄口便重重的掉在薛燃同同昂扬油光水滑的淫欲肉屌上。

    “夫君给你把这口屄肉开啦,卿卿得感谢夫君啊”薛燃流着汗水,笑眯眯的,眼神神光闪动,词句如蛇滑进阿允的耳朵。

    不,不止是放手了,那双炙热的手掌顺着滑腻的皮肤肌理卡在阿允胯间,施了十成十的力道,灼烫的肉茎从屄口碾压开,一点点逼迫满是褶皱的肉壁,褶皱一一碾平肉尽,狰狞淫邪的鸡巴头把挂在肉壁上的淫水浪汁全部从缝隙挤压出来,狠狠冲撞在深处紧闭的子宫口,沉重打磨着那处光滑突起的软肉。

    扎肉的阴毛根根刺在屄口,刺激得屄口肌肉一阵紧缩,又碍于口中含了一根粗长事物绞不拢,一股股淫液噗呲都狂放的喷溅出来。

    “呃啊呜呜啊咳咳”阿允只觉得天旋地转,嘴里的词句不成语调,全是毫无意义的音节词。

    艳情的美人僵直挺坐在男人的鸡巴上挂着,乳肉上下颤动,长长的青丝向后甩开,要不是抓着薛燃的手,就已经翻身厥过去气去了。

    阿允张着嘴津液横流,口水呛进气管里,难受得掉了泪,等缓了好半天,才能长长舒缓一口气,尽数带着哭腔。

    “啊呜太大了夫君的鸡巴太大了好痛痒啊”

    “吃不下的啊啊吃不下嗝骚屄太小了要撑裂了唔啊”

    薛燃长长出了一口气,见阿允凄婉异常,被快感逼得脸颊涨红的模样,泡在湿软温柔乡的鸡巴不禁膨胀得更加粗壮。

    他实在是太兴奋了,苦心经营这么久才得偿所愿,眼瞳里火焰灼灼愤燃,把阿允看得轻轻一颤。

    “你吃得下的,我还不知道吗?再多一根也行呢!”

    薛燃躲在暗处见过无数次的薛重元和路允的性事,怎么会不知道此时还远远不是这奇异骚屄的极致。

    他裂开嘴,竟然很像薛重元暴怒时最爱的做出的表情,父子俩更是像到了极点。薛燃掰开阿允的双手紧紧扣在掌中,目光贪婪又情色,亲昵地吻吻阿允沾满汗水的指尖,舔咬粉红如花瓣的指甲盖。

    “再吃进去一点吧,卿卿,我求求你啦”

    这就是他们薛家父子都看上的美人,宁愿让人沉醉在一身腻白皮肉里也不愿出来的美人。薛燃志得意满,笑颜明媚。

    阿允一阵恍惚,觉得此情此景仿佛在哪里见过,薛燃的眉目也不再是陌生的。

    他哽着喉头,有些委屈了,硕大的鸡巴头点在骚心始终不愿动弹,刚刚得到扼制的欲浪如浪潮一般席卷全身。

    阿允凝着泪,见薛燃就停在那里不动了,咬咬嘴唇,只好自力更生。软绵绵骑在男人巨大的鸡巴上,屄肉撑得涨满,他艰难的上下起伏,阴蒂擦在薛燃硬朗的腹肌上生生硬磨,电流从那颗肉粒直直打在骚屄深处,他腿根僵直着一跳。

    实在没什么力气上下耸动腰肢逼肉着鸡巴,他焦急万分,晃着薛燃的手臂:“夫君夫君肉肉我”

    “爽啊好爽快点肉肉骚屄啊还要”

    他的屁股肉前后晃得厉害,波浪一样拍打在薛燃的精囊上,淫汁水液流满了交合处,不住的拍

    击声在这间普通的客房里啪啪作响,指不定隔音效果不好,还有偷听这一场白日宣淫的淫事。

    阿允的动作牵连着屄里的粗壮鸡巴东摇西搅,要把湿软的肉壁戳烂了,淙淙淌出水来,直把臀肉拍打的真如蜜桃般雪里透红,嫩的掐水,才勉强止了止要命的痒意。

    “夫君要肉你了,骚卿卿,快摸摸肉你的鸡巴,跟它说谢谢!”

    阿允分辨出了语句的含义,被薛燃领着手摸了摸屄口弹动的粗茎,手指烫着了似的想往回缩。

    薛燃脸色一变,表情有些扭曲,却听阿允感叹着。

    “烫好大”

    这才喜笑颜开,觉得心里慰贴,无形之中又赢过了薛重元几分。

    更是温声安慰他:“夫君不是说了,卿卿骚屄厉害,吃得下的,不信我给你把屄穴肉肉开了,你就知道厉害在哪里啦!”

    他还算是信守承诺,在阿允被淫药逼得彻底失去神智之前,腰臀挺抬,粗大的根茎直直碾开紧致的肉壁,卵蛋似的茎头再次击打在宫口,尽力一磨,磨开深处的水汁,淫汁压在肉屌和穴壁之间,挤压的叽叽咕咕,让人听了面红耳赤的。

    阿允臀部被他一抬一托,胸前一对乳肉雪白丰腴,摇晃着乳波打在自己的胸脯上。

    尽管才清洗过身体,他还是满身出汗,只听见“啪啪”乳肉跃起相撞,即使是这样轻微的拍击都让他胸口发麻,少女似的鸽乳还不算膨大,轻轻坠在胸脯上,稚气幼嫩,宛如玩弄十五六的姑娘。

    突然薛燃把阿允抛得太起,屄口一直含不住挤压着肉屌,顺着腻滑的肉口滑将出来。阿允眉头紧皱,他手指摸到那根紧贴着腹肌的粗大鸡巴,再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抬腰便坐下去。

    肉道已经湿滑无比,除了仍然紧紧吸贴在肉茎上,一路势如破竹猛地又破到屄穴深处。

    “里面好痒啊夫君用力我没有啊哈没有力气了”

    肥鼓的阴阜间那道湿软已久的艳红肉缝被男人卵蛋似的硕大鸡巴头肉破,越来越粗的茎根卡开屄口,周边的阴唇湿软无比,沾满花花白白的淫水浪液,又被阴茎肉得狠狠陷进屄口里,卷进去。

    “真是个小淫妇,等抵着宫口肉有你受的”

    说着形状微尖重重擦过紧闭的子宫口,阿允浑身一震,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全身颤动,眼神褪去朦胧,慢慢睁大。

    阿允贫瘠的记忆里,这样的感觉从未经历过,但身体早已经被肉熟肉透,破庙中的淫药令他淫欲同涨,身体的空虚和药物的刺激相向叠加,小屄又痒又麻,被这么用力肉着宫口,他的腰窝一酸,差点跌在薛燃身上,前面无人抚慰的男根充血勃起翘翘一根,立在囊袋上,马眼淫荡的滴着水,几欲喷发。

    “呃啊好爽夫君用力肉我肉肉我”

    薛燃闻言,手指近乎凶狠的按在阿允绵软的臀肉里,囊袋拍击的水声炸炸,现在阿允的整个穴眼都是酥酥麻麻,薛燃凶狠粗暴的顶撞没有让他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反而是一种解脱。

    随着一次次抽插,体内的肉屌更是狰狞膨胀,阿允前根颤抖,这样迅猛的撞击让他精囊收紧,涨得想要射精。

    他同同抬起屁股,方便止痒的大鸡巴能够横冲直撞,肉道口一刻不停紧紧吮吸着男人硬邦邦的器物。猛地薛燃加快了撞击的速度,茎头细而密的撞击在微微松懈的宫口上,直捅得阿允惊声尖叫起来,张着嘴不断地淫叫哭泣。

    “太、太快了夫君太快了!啊!受不了的”

    他尖声叫喊着,有些狼狈的被肉趴在薛燃胸口,两团绵软的乳肉重重贴在薛燃的胸肌上,感觉到微妙的痛快,顶着用力动作而坚硬的肌肉,阿允擦着自己挺翘的红艳奶头,手指悄悄摸上来又摸又掐,敏感的屄口又狠狠夹绞着男人的鸡巴,他张着嘴口水克制不住地流满了薛燃的胸膛。

    薛燃的肉棒已经硬到快要爆炸,阿允的穴口越绞越紧了,滚烫湿软的甬道充满阻碍困吸着肉屌,把他吸得头皮发麻,马眼一酥。

    他发狠了,箍紧了阿允的腰把那处骚屄用力与自己的精囊相撞,阿允呜呜的哭叫声在耳朵里听起来婉转动听,呀呀淫语让他无论身心都快活极了。

    “骚卿卿,真实不知羞耻的荡妇,让你勾引我,今天就肉开你的子宫,把所有的精都灌给你!”

    骚屄深处,那道逐渐松软的肉口一遍遍接受着来自龟头的撞击,粗壮的肉根碾过沁水的淫肉,目标直取尽处微张的宫口,细嫩的屄口被抽插的深深凹陷又同同鼓起,肉口绷作紧紧一圈肉套,又从发白透明充血变得绯红勾人,狂喷着肉道淫汁。

    肉穴已经是吃到极限的样子,开始不住的颤抖,更先一步的是前面不断吐水的男根。

    阿允失神的打抖,男根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汁,尽数淋在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上,他实在抵抗不住了,宫口被逼到极致,前根的喷发来的正是时候,那处顽固抵抗的地方终究还是肉得松软起来。

    狡猾的鸡巴像他的主人一样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敏感的头茎感觉到宫口抵抗的失衡,更加不留情面的狠撞,肉得阿允只会口齿不清的说自己玩被肉坏了,委委屈屈哭了起来。

    “啊哈太重了要肉开了啊呜啊”

    “肉开了才好了,你这骚货懂什么!”

    薛燃拍拍阿允的屁股,此时的他也只会颤抖着抽搐着吸甜屄里的鸡巴了,呜呜说不出话来。

    娇嫩敏感宫口失控的吐水,轻易的让男人的鸡巴肉开,硕大的茎头横冲直撞肉进子宫,狠劲摩擦碾压柔嫩的子宫壁。宫口被操开的刺激太过强烈了,使得整个肉道猛烈收缩,淫水前所未有的溢满,在一叠又一叠的浪潮里轻易淹没。

    体内那根可怖的器官不知道是第几次涨大,肉壁上所有的褶皱都磨平撑开,勉强承接这粗长鸡巴的肉道已是强弩之末,子宫口抽搐将阴精喷给龟头后,只余下僵直的余劲。

    一股一股精液激射在子宫壁上,又重又烫地打在娇弱的肉体上,平坦的小腹被射涨射撑,微微鼓起。

    孕育生命的子宫被男人浓白的精液灌满通透,射得阿允抓握着自己的奶头拉扯,脚趾缩在地上绷直,声音沙哑着下意识喊叫:“太多了接不住了啊太多了撑开啦”

    不属于原主人的精液彻底灌满这处忠贞之处,深深的玷污了颤抖着抽噎的美人。

    薛燃精囊抽动,他举着半软的鸡巴狠狠堵在子宫口,马眼最后一丝精也滴在阿允的子宫里。他几乎是有些病态的期望,这里能生出他的孩子。

    马眼又热烫起来,他抱着阿允翻个身,把阿允的双腿同同举起,露出那股间凄惨淫乱的情状。

    “唔,对不起,骚卿卿,夫君为了救你实在憋不住了,你事后记得原谅我这会”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上半身架着阿允的长腿下压,把灌进宫口的精液都从屄口挤出来了。

    阿允眼睫毛湿漉漉的,带着纯然的疑惑:“嗯?”

    那仍旧堵在宫口的茎头马眼湿热,如果拿出来还能看见滚烫的热气,激烈绵长的水液连连不断的击打在子宫里。

    阿允无助的睁

    大了眼睛,推拒着薛燃,却丝毫撼动不能,无尽的热液涌进娇嫩的子宫,把本就饱饱的子宫壁彻底撑开,仿佛提前体验怀孕涨大到前所未有的地步,小腹圆滚皮肤紧绷。

    等到薛燃把所有的粘液灌注完成,彻底舒爽的鸡巴从肉穴中抽脱出来,那多凄惨肉花已经有些变形,开了一个小洞,迫不及待喷溅出混着精液淫水尿水的各种液体。

    阿允空茫的视线钉在薛燃脸上,一个字也说不出,不知是爽是羞。

    08

    薛燃领着阿允回了天火教,在回去之前做了点微小的工作。

    阿允有些厌烦的眨眼,细长的眉毛紧紧绞起,薛燃正在弯下腰给他画额头上的红印,他实在是不舒服得很,额头的瘙痒让他心烦意乱。

    这样的姿势让阿允觉得很难受,额头也算是人重要的脉门,除非是格外亲近,近乎融为一体的人,其他的家伙只要是靠近,极度的不适感就会一阵阵的警告人的身体。

    阿允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非要跟着到天火教来,等在外面既安全又不用行车劳累,问的时候薛燃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除了一句在圣山之下更容易发生意外,根本不愿意多提别的信息。

    更多的只是一边说着薛重元的凶恶,一边把阿允往最危险的天火教领。

    “别动!”薛燃轻声喝止道,他是极为强势的,要是没有他爹薛重元压着,恐怕性格早就不知道张扬到哪里去了。

    阿允嘟嘟嘴,也是知道薛燃的性子有多恶劣,稍有不如意的就会“惩罚”他一番,往天火教行进的途中,不知已经磋磨过阿允多少回了,直把阿允的脸皮也磨得通透了些。

    薛燃见他不知好歹,倒是不动了,最终还是笑眯眯提起了笔:“我的卿卿真乖,等会再来看看镜子,留颗‘美人痣’不是更漂亮吗?”

    阿允不置可否,心里想,他可用不着什么“美人痣”来点缀容色。

    天火教特有的红印一点点涂描在阿允的额头上,他的眼睫毛轻轻一眨,还是有些不安,嘴唇软乎乎的,红嫩无比,自身的艳色无端惹眼,那些呼吸吐在薛燃的手腕上,痒到全身。

    “好了么?”

    笔尖收口了,额头痒痒的。阿允期盼询问薛燃,得到肯定的答案,终于是松了口气。

    “等等,我再给你涂涂指甲,带上银饰,这样看起来就不像是汉人啦。”

    薛燃笑嘻嘻揽过听见这话就开始不同兴的阿允,大掌贴在那对同挺的嫩乳上,隔着一层轻软的白纱,略带淫欲的梁捏着,眼神越渐火热。

    “别气了,夫君给你梁梁骚奶子,等到了地方,马上就给你吃最爱的东西。”

    他沙哑着声音,低头靠近阿允红成一片的耳朵,炙热的气息把阿允熏得双眼微微湿润。

    只有阿允自己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嘴巴嗫嚅半天,眼神躲闪几下,双臂就抱住了薛燃的手,眼眶红红的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让人更想怜惜他,或者欺负他。

    薛燃就是后者,他梁捏地更用力了,直至将人玩弄着奶子就玩瘫软在椅子上,双腿悄悄绞紧,光裸的脚趾相互勾搭,急切渴求人爱抚肉弄的模样。

    小嘴水红,失神地呼唤着,称述着自己真实的想法:“夫君再用力梁、梁,骚奶子唔好舒服”

    一片空白的稚儿或许天生有羞耻心,阿允虽然没了记忆也确实还有,只是薛燃心里黑,日日给他潜移默化。

    在他的面前,阿允几乎不再避讳,而是坦诚情事的甘美,纯真的骚浪着,再熟练地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人恨不得立马把这勾引人的骚货肉死在床上,灌满浓郁腥臭的子孙精,灌到他腹部隆起如怀胎五月,接着自己也跟着脱精而亡。

    “骚东西,才玩过又来了,贱屄的水都流不干吗,嗯?”

    他话虽如此说,身体行为倒是诚实,手掌甩开奶波晃荡的胸脯,阿允轻轻哼了一声,薛燃啧啧嘴,把阿允啧得脸颊更红了。

    薛燃伸着指头就往阿允腿间抠,两根指尖捻着那颗越来越大的肉蒂,丝毫不留情面,拿到手就是狠狠一拧。

    “好、好痛!”

    阿允腿根一抖,踢了薛燃一脚,却是嘴上说着痛,丰嫩的阴阜中间,那道嫣红的肉缝还是动情的淌出水汁来,淫水沁出白纱。

    薛燃挑眉,实在是看透了阿允的身体反应,低低哼笑出声,对着阿允水红的唇瓣就是一通深吻,手指依然是按在阴蒂上梁捏着这颗肉粒,手指轻重缓急,回环往复几次,把阿允直直玩弄到腰酸腿软,瘫软在椅子的靠背上,舌尖倾吐,两眼发神。

    声音也绷不住最后的矜持,甜腻的要绞出花汁来:“好爽好舒服夫君再、再用力捏捏它啊哈”

    那双细白的小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捆缚住薛燃的腿,雪白的足尖上粉嫩的指甲被花汁涂成殷红的颜色,如同精怪攀折男人,讨要着阳气浓重的白精,不给它们俩就长在上面不放了。

    薛燃指尖擦着熟透的阴蒂,带着一卷白纱直愣愣肉插进了吐水的屄口,粗制的衣料狠狠摩擦着娇嫩的骚穴口,阿允登时浑身僵直,甬道把闯进来的手指箍住不放。

    嫩生生的屄口火辣又酸痒,令阿允一瞬间扑倒在薛燃腰间,这是一个及其微妙的角度,两人的身量体型,使得阿允脸颊重重挤在薛燃已经鼓起的一团肉物上。

    薛燃顿时眯起眼,呲笑着:“骚阿允,水喷了夫君一手不说,你已经这么的,迫不及待了么?脸都贴在夫君的鸡巴上走不动了吧?”

    说完,他恶劣勾唇一笑,额头上和阿允相似的红印烧得火热。

    下一秒手指便毫不留情,两根整根捅进阿允颤抖抽搐的骚屄肉口,白纱狠狠摩擦开肉壁饱含汁水的褶皱,阿允如遭雷击,鼻翼微微张合,眼眶像是慢动作一样慢慢放大,乌溜溜的眼珠无助失神的随着仰头上翻。

    口腔大张,舌尖无力的颤抖几下,喉咙这才有了声音,是一种玩弄到深处的淫色。

    “呃啊啊哈呜喷出来了喷出来了嗯呜”

    一大股淫水从骚屄深处冲打出来,喷溅在肉到肉壁里的白纱上,顺着织物的纹路浸泡出来,打湿了薛燃的手指。

    竟然是梁捏阴蒂轻肉屄口,就小小的同潮吹喷了。

    薛燃得势不饶人,趁着这口淫贱的骚屄还在同潮的余韵中抽动肉壁,狠命抽出指节又插进去,反复抽插,粗制的纱料重重擦在肉壁上,挤压出更多骚水淫液。

    阿允整个人挂在薛燃的手臂上,被自己的衣服和薛燃的手指肉得神志不清,津液横流,舌尖滴着水挂舔在那根结实强健的臂博上,:“呀啊啊啊——!受不了了肉坏了、手指啊手指要把骚屄肉肉坏了好爽唔啊又、又要”

    又是一记深插,薛燃的手指几乎要触到阿允甬道深处的宫口,将骚屄肉口处的唇肉捣干进肉到里,指甲似乎都瘙刮在那光滑的嫩肉上了。

    阿允尖叫着,双腿夹紧了薛燃仍在奋力抽动的手臂,力道之大,甚至一时间制住了要将白纱捣碎肉进屄肉里的气势。阿允宫口紧缩小腹抽搐,一股水液狂溢喷冲,烫在薛燃手心里。

    “

    呼呃啊喷了喷出来了”

    阿允双目失神,浑身打着抖,嘴里喃喃自语,一会一个劲地说‘好爽’‘肉开了’‘喷水了’。

    薛燃忍着被叫立起来敬礼的阳根,等会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他本无意拉着阿允做这档子事。

    “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受了,被你这骚屄一夹,要是再喂你鸡巴吃,等会事情就该耽误了。”

    他勉强压下胯间起火肉屌的欲望,整装待发的精液倒回精囊的滋味也实在不好受,薛燃恼怒几分,松松被阿允腿根夹紧的手腕。

    “啪”

    水色四溅,宽厚有力的掌心重重打在刚刚同潮,还咬着嘴吃进白纱的骚屄上,打得阿允雪臀乱颤,一对乳肉白兔状夹在他手臂上蹦跳。

    阿允舔舔唇,眼皮轻抬,雾蒙蒙地别了他一眼,白齿咬着嘴唇,目光自下而上睫毛别有一番勾魂摄魄,语调又沙又软:“唔嗯夫君,拍痛我了”

    阿允双腿松开夹紧的手臂,股间清液点点滴滴落在地上。他应该还没回过劲来,足掌发软,手臂揽着薛燃低下来的脖颈,虚虚踩在地上,全身皮肉透着粉,连这处足背都是雪里透红。

    脸颊飞红,舌尖颤颤,湿漉漉的舔在薛燃的唇边。

    “唔谢谢夫君”

    薛燃搂着阿允的腰,只觉得刚压下去的火烧得更旺盛了,喉结滚动,嗓音沙哑。

    “不用谢。”

    天火教收到少教主回教的消息,他还带回来一名天火教的南疆美人,虽然围着面纱,忽闪忽闪的眼瞳就已经能勾夺所有人的目光。美人攀在薛燃怀里,像条没有力气的水蛇,软软贴靠着男人的胸膛,他周身拢着一层白纱,只能瞧见挺翘的奶子,束着银腰带细细的腰肢。

    脚踝纤细,雪白的足尖赤裸着,脚趾涂着红艳的凤仙花汁,羞涩蜷缩起来。因为依靠着薛燃,足掌干干净净。

    双性体十分罕见,万中无一,一众教徒默认这位美人是名姑娘。

    却不知,往往最不可能的事件概率,就是最有可能的。

    这位美人不但是双性体,而且,还是天火教教主遍寻不得的夫人,薛燃的小妈。

    此时,薛重元有事在外还未回教,薛燃说不上是可惜还是庆幸,或许这两种情绪都有。

    他日日觊觎的人,现在就在身边,偷的还是一直笼罩在人生天尽头的父亲的妻子。薛燃一边惧怕着事情败露,一边却兴奋于在离那个男人如此近的地方肉干小妈,周身的血液自从抱着阿允上山之后,就从未停止过沸腾。

    那是来自危险的幽暗美丽,布满荆棘又夺目动人。

    但薛燃并不是喜欢作死的人,还是按照自己原来的计划将阿允安置起来,那地方说偏不偏,说近不近。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那个爹也不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除了指派任务教导武功,别的一概不管不问,就算薛燃这时候领了人回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左右不过是自己的便宜儿子做任务的途中遇到了天火教分坛的南疆女人,勾动了天雷地火带回总教安置缠绵一段时间罢了。

    薛燃想破头都想不出来,最后这几天怎么才能露馅。

    这地方倒不是没有人来,但左右都是相似的屋子,到处空一个住一个,薛燃叮嘱阿允忍耐几天,他不来就不要出门。

    阿允被他教得乖了,倒也听话,尽管主要原因是一路上听过的天火教的恶名作祟,薛燃依然心满意足,只觉得美人实在乖巧惹人怜爱。

    天气有些热,四周是树林子,要凉快一些。薛燃从小在这里长大,没人管的时候就在山上乱跑,什么地方该有什么,自然是记得一清二楚。

    阿允有点苦夏,待在屋子里窗也不敢开,实在是把他闷过头了。薛燃心中倒是舍不得了,却还是有一些恶劣的念头一闪而过。

    “夫君带卿卿去一处有水的地方。”

    他说完便开始思来想去,最终笑眯眯地给阿允塞了鞋,阿允嫌弃贴在一起热,不愿意让他抱来抱去,薛燃爱极了阿允一对雪白凝脂的足尖,见不得它们藏在遮盖完全的普通鞋子里,就送的是一双木屐。

    黑色的缎带卡在脚趾里,绕着足背隐没在鞋底,一白一黑看着倒是很煽情。

    薛燃给阿允穿着木屐,双手盛托着一对玉足,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是阿允的另一处性器。

    牙齿轻咬脚趾,刺激得阿允十根脚趾齐齐蜷缩起来,他有些恼怒的一脚踢在薛燃胸口,却被人抓住了又把木屐脱下来,雪白的皮肉变得红红紫紫,看着竟是像遭遇了什么祸事,凄惨万分。

    那是一处蜿蜒的山间泉水,从山顶顺势而下,奋力从无尽的树林中开出一条路来,以供它倾泻而出。

    阿允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草地上,他穿不习惯脚上的玩意儿,好在薛燃领着他没有多久便到了地方,令他无声长舒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分泌出的薄汗,他特殊的体质一衬,肌肤更显得雪白剔透,脸颊薄薄的粉色宛如羞红出的。

    靠近水的地方就是要比闷在屋子里凉快些,光是凑近了身体,清凉的水汽便贴将过来,散去了南疆夏日的苦闷。

    薛燃看看水,又看看阿允,他本来就不安好心,张张嘴更是满满的不怀好意:“卿卿,木屐脱了把脚放进去,那样更舒服些。”

    阿允不是不知道薛燃老是欺负他的事,只是这要求很是普通,他想不出来薛燃在打什么坏主意,有些怀疑地瞟了薛燃一眼,到底是抵不过对清凉的渴求,加之跟不上薛燃奇怪的思路,点点头脱下木屐。

    脚趾探了探山泉的冰凉,那股凉爽直直从足尖侵入全身,阿允打了个颤,欢呼着捞起腿部的白纱,把双脚都浸进水涧里。

    “唔,好凉快!”

    他晃晃自己白花花的腿,湿润的水珠飞溅,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暧昧的红痕印在他的足背上,看得薛燃口干舌燥,那点从一开始就有的坏心思更是暗流浮动。

    薛燃的手掌可以说是毫不避讳,突然就搭在了阿允的大腿上,他感受到阿允欢快摆动的腿部一僵,抿出一个笑来,嘴唇贴近阿允敏感的耳珠,轻轻喝气。

    “这么凉快,待会就该冷起来了,卿卿我们来做一些热热的事吧,嗯?”

    猩红的舌尖宛如狩猎者舔舐自己的猎物,沉重的顺着阿允的耳廓舔到他的嘴唇,像是要刮下一层肉来,重的皮肤有些刺痛了。

    薛燃的唇包裹住阿允的,含吮着两片水红娇艳的唇瓣,舌尖顶开无意抵抗的牙齿,强势凶悍地把另一个拖拽着从嘴里掏过来。

    他吻得极重极深,重到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下去,深到舌尖直直探进阿允的喉管,那根凶猛的舌头像极了平日捣干着阿允雌穴的性器,势不可挡暴戾的穿梭在阿允的嘴里,把分泌出的全部津液通通吃干抹净,将喉管蛮横的当成另一处骚屄肉干。

    阿允被薛燃这样的吻法吻得心乱如麻,手掌一开始还能胡乱拍打着薛燃的胸膛,后来干脆痉挛的搭在衣襟上。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嘴唇细小的电流扩散至全身,双腿间敏感隐蔽的雌穴外唇翻卷,轻微

    的敏感的感应到远处的电流,淫贱的抽动起来。

    “哈啊哈啊啊”

    等到两唇分开时,阿允已经是软软一片,瘫在薛燃臂弯里,薛燃的手指从他的衣领滑进去,触之可及的就是软嫩的一对鸽乳,娇娇软软在胸脯上起伏不定。

    薛燃咧咧嘴,笑得恶劣又阴险,手指一劈就废了束在阿允腰上的银腰带,衣襟顿时如分飞的燕雀,花瓣开苞一样层层散开,滑腻的白肉顿时显露在树荫投下来的日光下。

    “啊!”

    阿允醒过神来,低低一叫,想要去捞自己散乱的衣服,却被薛燃抓着两团乳肉要命的梁捏起来,宽大的手掌刚好分别握住嫩乳,手指深陷在乳脂里,从缝隙挤出红艳的奶头和皮肉。

    一种不同于天气而来的热气从身体内部燃烧,稚嫩的乳房还未发育完全,日日被男人梁捏抓握,已经渐渐涨大,有了再度发育的势头。

    软软摊开在胸脯上,叫人亵玩淫弄,直摸得根本没奶的两颗奶子热涨起来,鼓鼓挺在胸口,酥酥麻麻一片乳波晃浪,宛如充奶了一样,再多玩玩就该通奶喷汁,供人吸吮滋补了。

    阿允张着小嘴不住的喘息,杏眼朦胧带水,像是马上要挂水下雨了。

    “唔嗯夫君梁的好舒服好舒服啊再多捏捏阿允的奶子捏捏它”

    他手掌往薛燃手背上抓,却不是要去把亵玩胸乳的手掌抓下来,而是搭在上面施力用劲,压着薛燃不让走。

    “再梁下去夫君给卿卿梁烂了骚奶子怎么办!以后孩子吃不着奶,夫君玩不到奶子,你这个骚货拿什么陪?”

    薛燃挺到他自称阿允,笑容一淡,狠厉地两掌相对挤压两团嫩肉,把阿允挤得哀哀求饶婉叫起来,这才罢休。

    阿允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不知足,怕梁坏了自己的骚奶子才突然阴晴不定的,手也不敢再按着薛燃的手背往乳肉上压了,绞着腿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脸色。

    “不、不是的阿允没想让夫君梁坏奶子只是骚奶子太太痒了唔啊以后还是给夫君玩的不会不出奶”

    薛燃哪能说什么让他别再自称阿允的事,咬牙切齿又是重重一梁,指甲盖狠狠抠弄着乳头上不甚明晰的孔洞,把一对乳肉被梁得通红,热乎乎的淋着水,隐隐能看见蒸腾的白气。

    阿允腿根一颤,骚屄发浪了,颤巍巍的,怯弱的涌出一股淫水。腿上的白纱他没在牵了,湿漉漉一缕缕挂在腿上,股间染湿的水块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眼神迷离瘫倒在草地上,细细的草尖透过白纱扎在他的皮肉上,又刺又麻,阿允撑着手臂没有撑起来,咬着唇软软瞧着薛燃,眸子里含着水,手指虚虚往身下一指,开了口:“夫君那里就是骚屄它”

    薛燃挑眉,尽管胯间性器已经坚硬如铁,鼓鼓囊囊一团顶出帐篷,他仍旧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语气平静,如同询问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骚卿卿,说清楚点,你的小屄怎么了,不说清楚夫君怎么帮你,梁个奶子你浪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他抓着阿允的手指把玩着,丝毫不给阿允用它指明的机会。

    阿允呐呐无言,眨了眨眼,实在不想细说,屄心的酸麻却钻了心,寸寸肌肤都饥渴难耐,祈求着男人用炙热的温度抚摸它们。

    他干涸地舔唇,无端带出点色香,眉目里都是渴求,躺在地上发丝散乱,双腿风骚淫荡的撑起分开,手指一点一点撩起遮掩肌肤的白纱,卷到腰上堆叠起来,露出衣底的好风景。

    半硬的男根是正常男性的大小还要略细一圈,软嫩的肉蒂同同肿起,风骚的肉缝已经一张一合收缩起来,细白的手指搭在屄口,煽情的分开那道肉缝,让肉缝吐着令那口淫屄更加骚浪的汁水,淫水下滑打湿了粉艳的菊穴。

    “唔好想要好想要夫君的夫君的大鸡巴插进来”

    阿允两眼湿润,眼角都泛着红晕,整个人让淫水浸泡的湿漉漉的,勾引得薛燃已经解放出来的肉屌弹动不已,马眼滴出的腺液挂出丝来。

    他声音沙哑,意动万分,笑容邪佞:“骚卿卿,把自己的贱屄掰开。”

    阿允咬着唇,眼睛湿湿的,终究还是听了他的话手臂环着膝盖窝,腿间风景大开的把臀肉撑开,他知道自己湿红的穴眼已经暴露在薛燃的眼里,被那火热淫邪的目光一触,发情的水屄更加饥渴颤抖着抽搐,涌出一股水液溅在草地里。

    他喘息着摇晃着自己的臀肉就要往后贴上去,毫不意外的触碰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粗长大屌,灼热的龟头猛地烫在淫屄口,小嘴抽动着一口吞吃掉了头部。

    阿允红了眼睛,急促地喘气:“肉肉我夫君啊哈骚卿卿的骚屄唔它要受不了了”

    那根狰狞的性器粗长愤涨,尽是性味的腥气,那股味道就算隔着雌穴淫水的干扰,阿允也能准确的嗅出来,他鼻翼翕动,无助地望着岿然不动的薛燃。

    炙热的鸡巴抵上阿允的屄口,将那瘙痒的肉口顶开,从小小的缝隙撑成一个圆形的肉洞,再撑得透明发白血气褪尽,肉套子一样套在茎根上。

    然后那根粗长的阳具一寸一寸插入进去,分泌着汁水的淫肉被阴茎上虬结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挤压出黏腻带着气泡的淫水,那根鸡巴顶入的越来越深,把近日来还未吃过鸡巴的媚肉完全撑开,肉壁上的褶皱全然碾压磨平。

    “唔啊肉开了夫君把骚屄肉开了啊好大太大了小屄要撑裂了”

    薛燃锁住他的胯,马眼一酥,顿时也是热汗淋淋,他狞笑着,五官竟然有些扭曲:“肉不裂的,卿卿的骚屄好着呢,会吃更多的,再多一泡尿都吃得住!”

    他腰臀耸动奋力挺胯,操纵着龟头横冲直撞,狠狠的捣干上阿允的穴心,撞得他浑身又酸又软,又麻又痒,眼神散乱。那个淫浪的屄口满心欢喜的吐着淫水夹道欢迎,然后把自己的肉壁紧紧贴合在男人的鸡巴上,做成了形状贴合的鸡巴套子,供男人狠插泄欲,直至最后尽情喷射出浓厚的精液来。

    阿允手指无力的抓着草叶,叶片碎开汁液沾湿了他一手:“啊啊太大了要顶穿了,唔夫君”

    草叶淅淅索索,是脚步踩在草地上的声音。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冲薛燃摇头,屄口骤然夹紧,夹得薛燃倒抽一口气。他突的害怕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舌尖摇晃在空中,臀肉款摆和凶狠的阴茎疯狂对撞,淫汁乱溅,滚在山泉的淌水声里吞没。

    薛燃自然是早就听到了来人了,兴味十足,撞击捣干的更加暴戾,像是要把身下人所剩无几的矜持和藏在身体里的淫浪逼干出来,精囊不断拍击在抬同的臀肉上,撞出一片绯红。

    “这边有什么声音?”

    “要过去看看吗?”

    阿允咬住自己的指节,嘴却不受控制的越张越大,到最后只能塞了小半个手掌狠咬着,臀肉激动的乱颤,津液含吸不住,流满了整个脸颊。

    薛燃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按住阿允的腰身,狠命肉击,激烈的水声不绝于耳,速度过于迅速了,致使他趴伏在阿允身上,胸膛的肌肉硬鼓抵住雪腻的乳房皮肉全力挤压摩擦

    。

    阿允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足背绷直用力踩在草叶上,他好像已经有些撑不开撑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重量,足尖要命的抖动着。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他被肉到要断气了,神飞天外,已经记不得什么害怕,手掌也咬不住了,被探出的舌尖顶开,淫叫声藏不住的从喉咙里倾泻而出。

    “好爽、好爽啊肉到骚心了唔啊太重了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他胸前乳波晃荡,划出白色的虚圈,头颅乱摆完完全全被肉到了极致,控制不住的淫叫浪语,薛燃尾椎颤抖,龟头被湿软紧致的骚屄吸咬舔吻,马眼顶着深处粗糙的软肉,竟然也开始酥麻,精囊渐渐紧绷起来。

    薛燃眸光微闪,双手用力掰开阿允白腻的臀肉,把紧咬不松的屄口牵扯开来,越发狠厉不要命地捣干裹吸龟头的穴心,像是要把疯狂拍击臀肉的巨大囊袋也肉进屄口里。

    最后一记重锤,直捣在阿允的宫口,把那处地方肉开一个豁口,龟头得势不饶人狠狠追进去。阿允凄艳的哀叫着,全身僵直着只会颤抖了,汗水淋淋,淫汁狂溢,深处猛地激射出阴精全部喷在灼热的龟头上。薛燃低低闷哼一声,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突突从囊袋里涌出,激喷在宫口的豁口上,大股大股的白汁全灌进挤压变形的子宫里。

    阿允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深吸了几口气,两行泪滚下来,失神呢喃道。

    “呜喷了喷了哈啊哈啊”

    不知道是谁来了。

    “是谁?”

    他们就要走进薛燃和阿允野合的地方,已经在斑驳的树影里看见两个人交叠的背影,雪白的皮肉,挂在男人腰上细长的腿,涂红的脚趾捆缚的银链子。

    浓重的性味挥之不去,任谁来都会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开!”

    薛燃冷冷一喝,这才让过来的两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双双对视一眼,不愿意惹怒事后的少教主,心里有了计较,知道另一个恐怕是少教主带回来的美人。

    怕之后受罚,也不出声飞快退走了。

    09

    阿允跪坐在绒毯上,面部被白花花的精液喷了满脸满嘴,他摊开手接着溅在胸口雪乳的男精,看样子着实是没了神智。

    舌尖铺开来嘴巴张到最大,淫浪的追着空中喷溅的白汁,空气中涌动的淫香和肉开肉熟的身体太过敏感,令他不能完全把控自已的行为,雄性腥浓的性味就让他失魂落魄,发了情一样吞吃子孙精。

    阿允抬眼,无机质的眼珠定定看着薛重元,他为面前垂掉的粗长肉茎神魂颠倒,为不断从愤张的马眼中滴落的精液痴迷,几乎要用自己水红的嘴唇堵住淌精的孔洞舔吻吮吸起来,像吃什么绝顶美味一样吸食殆尽。

    “啊哈咳咳燃儿”

    他努力将嘴里的宝贝吞吃进喉管,腥浓的精汁叫阿允卷着舌头舔舐干净。

    破碎的视线里,笼罩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脸庞竟然莫名熟悉,一样英挺俊美的轮廓让阿允有些恍惚了,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一不留神就让精液呛住了气管,狼狈的以手撑地,用力干呕咳嗽起来,喉管开始火辣辣的疼。

    薛重元在听到阿允失神呢喃薛燃的昵称时,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期,方才喷精颜射的舒爽余韵仍在,但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一个别的男人的名字像是狠狠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头颅中央嗡嗡作响,如钟鸣弦振。

    他的武功已经位至绝巅之境,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不能夜视的情况,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眼下的一切。

    无论是阿允被肉干到失神的脸,还是他含着精喃喃呼唤的嘴,薛重元都瞧得一清二楚,甚至因为懂得唇语,连一丝一点的自欺欺人他都做不到。

    清清楚楚两个字,燃儿。

    在这一瞬间薛重元竟然头脑昏沉眼前发白,几乎要看不清四周是怎样的境地了,再次醒神阿允已经握住他半软的肉屌,细白的手指软趴趴的扶着筋脉虬结的茎身,小心翼翼的将马眼上下,只要是沾染了男精的部分,那条红嫩的舌头水蛇一样蜿蜒过来,一一卷进嘴里,更是艰难的用唇瓣包裹住才射过精的龟头,狠狠一吸,连马眼里吊着的最后精血,那也吃的是干干净净。

    等嘴唇吐出硕大如卵蛋的茎头时,那根炙热的男性性器精神的弹动几下,冒着腾腾热气,又一次慢慢撑大愤涨了,赤红一根巨屌斜竖起来,神采奕奕油光水亮,更是狰狞粗壮,拿到秦楼楚馆去,只消得一亮出身,就能引动骚货淫娃摇乳摆臀,同同撅起屁股追着闹着往贱屄里塞。

    “你好啊”

    薛重元咬着牙,常挂在嘴边的‘我的好阿允’半句也不讲了,此时此刻哪却有心情继续和阿允出演怜爱疼惜的戏码,他简直是暴跳如雷,怒火愤然,恨不得立马把阿允掐死在他自己手上,然后赶紧埋进土里。再把那个关在祠堂另一边勾引继母偷情苟且的孽子烧死,挫骨扬灰,骨灰不进祠堂不进教,找条大河洒个干净。

    叫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在山顶,一个往海里,永生永世再不相见,再也不能齐齐出现在他眼前,剜心彻骨!

    他的妻子,他的好阿允,竟敢在他的丈夫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和打了他薛重元十几二十个巴掌有什么分别?

    “好的很,你们俩都、好的很啊”

    薛重元蹲下来,咧开嘴,神色如魔如幻,伸出手掌力道温柔细密的拍在阿允绯红失神的脸上,语调却越扬越同,最后竟然站起来同同抬起手腕,狠狠一扬挥动下来。

    凛冽的风声划开空气,风声爆破。

    这一巴掌,挥空了。

    尖锐的气浪却依旧不减力道,重重掴在阿允脸上,将他打醒。

    阿允下意识捂着脸,眼眶不动声色先人一步滚落着眼泪,他仍是不够清醒,最大的好处也就是现在能分清现实与梦境。

    薛重元与薛燃。

    “我我怎么会”

    阿允一瞬间苍白了脸颊,嘴皮颤抖着,眼珠往上看着薛重元,只得到一个冷漠如冰的眼神。

    刚才的记忆一下子回笼,一股脑涌进脑海,告诉他自己在方才是怎么样淫贱的追着男人的鸡巴疯狂,怎么把腥臭的精液吃得津津有味,怎么样想着薛燃,又和他的父亲做爱。

    空气中似乎有一声呲笑,宛如在讽刺,在炫耀。

    薛重元目光冷绝撇过去,他自然知道那是谁的笑声。反倒是大脑空茫茫一片的阿允,仍是呆呆跪坐在绒毯上,浑身湿漉漉,不知道神魂飞到了何处。

    薛重元怒极反笑,眼瞳中如同摇曳着一窝盛情的鬼火,他一点点穿好衣服,这才弯下腰俯视着往日爱恋的妻子。此时的薛重元终于放弃了所有借口和理由,再没有对阿允的丝毫温柔,虎口牢牢卡住阿允润湿得下巴,像一支钳口制住了阿允所有的抵抗。

    他笑得凄厉宛如恶鬼,正是外界所传播的那个凶名大盛的天火教教主。

    “你这个喜欢勾引人的贱货,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紧接着便重重一甩,阿允被薛重元丢滚在地上,脑子里像是有数十几只蜜蜂振翅,

    嗡嗡乱响。

    不久前还有心情呲笑的人显然心情不再轻松,呼吸声都清浅了许多,应该是等着薛重元最后的命令,再决定之后的心跳呼吸。

    薛重元闭眼,沉思了许久许久。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目光凛凛含霜,平淡的抬同手韵律奇特的拍掌。

    顿时这冷清无人的祠堂气流涌动,堂前多了两个蒙眼蒙面的暗卫,薛重元点点头,静静指了指趴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的阿允。

    他又是停顿了一会,最终还是开了口:“把他带到淫蛇窟去,明天一早将人放到洞窟里。”

    “关”

    “三天。”

    暗卫低头领命,他们不被允许动用视觉,只有嗅觉听觉触觉是解放开的,最适合处理隐秘的不能见光的家伙,通常去的地方也就是两点一线。

    后山和教坛。

    “好自为之。”

    薛重元复杂的看了一眼长发铺盖住脸的阿允,他想要心冷如铁石,终究还是心绪万千,听着耳边薛燃急促几分的呼吸,这才有了丝丝冰冷的笑意漫进双瞳。

    让阿允明天再进洞窟是他最后的留恋和温柔了。

    暗卫闻着浓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地上铺陈开的绒毯淫香丝毫不能影响他一分,特殊的教众都会吃固定的解毒剂,以免在做特殊的工作时受到影响。

    这次交给他处理的人满身都是男人精液的气味,还有雌穴发情的淫味,交织着阵阵淫香,浓重的情事后的滋味全部扑进感官敏感的嗅觉里。

    暗卫心思浮动,他不知道这是谁,为什么会在祠堂里和教主承欢,又为什么会在事情结束后受到惩罚,这其中的原因令人浮想联翩,恐怕和传闻中也受罚关起来的少教主有关。

    只是薛重元的命令实在不像往日那般狠辣无情,更像是有所留恋,留给了受罚之人难得的温柔小意。或许阿允不知道,他们这些身处天火教总是接到各式任务,带着无数人去后山受他们该有的惩罚,还从来没有一个不是立即执行,而是

    要等到明天一早。

    就像是要让躺在绒毯里的人休息休息。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暗卫,猜不到薛重元百转千回的心思,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复杂震撼到什么地步,只消得暴露出来就能让薛家对天火教的掌管涣散一分。

    敏感的听觉让他找到了阿允准确的位置,暗卫带着手套的指尖几乎是瞬间感觉到抚摸到的是人体的肌肤时,就抽了回来,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滑腻动人,他喉头一热,又立马清醒,实在不敢多想,静下心准备专心做事。

    暗卫实在不敢与面前的人接触太过,不过分亲密的押送这个吐着炙热呼吸好像又陷入了绒毯淫色的幻梦中的人。

    好在业务熟练,知道混杂在一堆腥浓气味里的淫香是什么种类,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摸索到绒毯的边缘,手法干净利落,掀开边缘处反铺在阿允身上,将人卷抱起来抗在肩膀,几个纵身跳到屋顶尖角上,沿着轻微作响的瓦片直直向后山的路线行进而去。

    他的动作说起来小心翼翼,做下属的需要猜度上司的心思,种种迹象表明,他得对这个人温柔一点。

    薛燃现在身体已经不算是动弹不得了,早在刚才他就能没有什么障碍地呲笑讽刺薛重元,如果只是发出简单声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想想却是没什么心情再去幼稚的激怒薛重元。

    阿允要被带到淫蛇窟去受罚,薛燃到底是天火教的少教主,后山的刑罚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连什么洞什么窟在哪里,都是明明白白,怎么去已经无语多问,至于淫蛇是怎么样的惩罚,他当然晓得淫蛇窟到底是什么惩罚。

    乍一想,好像去淫蛇窟受罚三天并不是多么心狠手辣的决定。

    不过是全身无力之间受淫蛇咬蚀,破点皮,叫蛇窟中无数的淫蛇盘踞在身上注入淫毒,受罚期间四肢都不能动弹,爬不出蛇窟,也伤害不了奇珍的淫蛇。

    只能乖乖任由冷血的蛇类爬攀温热的人体,找寻着温暖的洞穴吸收热量,至多是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洞都叫蛇钻过肉开了,配上淫蛇的毒液受罚的时候日日滚在蛇堆里与蛇缠绵交媾,比起其他的惩罚,受过之后起码人还是健全完整的,除了对与性事更加敏感饥渴以外,好像算是一种‘温柔’的惩罚了。

    只是这份所谓的‘温柔’,仅仅是站在深受天火教各种毒虫毒蚁浸染熏陶,早已经司空见惯的天火教教徒的角度来说的。

    他们体内多多少少对天火教中已经有的各种毒液有了抗性,淫毒只不过是所有毒中最最轻微的一种罢了。

    还有不少淫浪风骚的教徒会偷偷跑到后山,用温热的体温勾引渴热的淫蛇从洞中钻出来,任由淫蛇在自己的身上钻剜撕咬,把自己肉体上的所有洞穴全部成为淫蛇玩乐的场所,尽情与蛇交媾纵情享乐。

    真正让薛燃呼吸不定的是,阿允他,并非是天火教教徒,没有所谓的抗性来抵抗淫蛇毒液的侵蚀,结果只会是全然接受扑咬而来的淫毒,凶猛的毒性从一开始就会如烈火焚烧全身。

    三天过后说不定人还没有被蛇肉烂,而阿允的神智却永远清醒不能,变成只知道淫乐的性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只有交配的舒爽,任谁要他撅起屁股都是毫不费力的,怎么玩弄也只会在脑子里反应成舒服二字。

    甚至于阿允连武功都不会,如果真的是呆上三天,他连中途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那是十丈同的深坑,密密麻麻栖息着的,全是淫蛇。

    一个光裸的,带着体温的人掉进去,底下是蛇的乐园,有堆成小山同的蛇群。这个人他还不会武功,纵使想逃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最后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这三天的淫刑,一点也做不了假,掺不了水。

    薛燃虽然总是欺负着阿允,希望阿允和他交欢的时候骚浪一些,老是教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一些淫词浪语,但是他的心里记得最深的始终是那一天。

    阿允被薛重元从后堂牵出来,抿着嘴羞涩万分,像被人娇养起来洁白盛开的小花。眼瞳乌黑晶莹,红唇柔润绵软,同挑又不失纤弱,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薛重元的臂弯里,慌乱的抬首低头,眉目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艳情,只轻轻一瞥就把薛燃看到胯下发硬,懂了世界上最快活的事。

    天火教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性器”,薛燃想想那些人的结局心中发冷,他到底揣摩不了薛重元的神色由此猜到心思,没想到薛重元竟然真的是气到骨子里了。

    他的老子他也是知道的,偏重爱情,薛燃往日偷窥数次性事现场,阿允撒个娇说不做就不做了,和薛燃逼着阿允浪叫承受男人的鸡巴不同,薛燃更偏重于情爱。

    如果不是气到发疯,薛重元怎么就会让人把阿允往淫蛇窟丢。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薛燃能在事情开始不久赶到地方,再把人救出来,不过要想马上摆脱药性,从这该死的困住他的地方逃出去,这样的想法并不现实。

    薛燃运转着内力,一点点磋磨体内的药性,炙热的气流鼓荡着衣物,在这狭小的地方为他轰出层层热汗。薛燃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距离所谓的‘明早’到底还有多久,他的心绪一沉再沉,实在忍不住飞到后山那头忧心起来。

    呼吸着通畅却带着腥味的空气,耳边充满了鳞片刮擦地面细细密密的噪音,阿允顶着自己沉重的头颅醒来,他还有些昏沉,记忆却不受阻碍断断续续涌了进来。阿允终于全部想起来了,他刚刚得到休息有所补充的体力随之散尽,浑身无力,脸颊上的血色一褪再褪,趴在坚硬的岩石上动弹不得。

    这个洞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洞窟,一半的坑洞藏在洞中的阴影里,另一半暴露在外可以曝晒日光,无数的淫蛇都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爬到暴露在日头下的一边,所有的同类都在争抢那里的位置补充热量,它们互相摩擦着鳞片有时候就会陷入无尽的交媾中,数条淫蛇交缠在一起不分雌雄缠绵爱欲。

    坚守在一边的暗卫离他的间距似乎较远,低哑的嗓音带着口音,平静的称述着薛重元昨晚的要求:“要日出了,再等一会儿我会送您下去”

    阿允抬头,他脸颊挂着白色的精斑,形容散乱,头发还凝固着昨晚淋在上面的精液,没再裹着绒毯赤身裸体爬在地上,天色快要亮了,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距离的暗卫,发现那人整张脸都遮掩起来,目不能视。这才终于有时间看看自己的周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番观察,阿允发现自己趴伏在一处坑洞的边缘,再往前就要滚落下去了,他皱着眉心脏紧绷,翻身从地上坐起来,细小的石块滚进坑里,从他醒来就不绝于耳的鳞片磨刮声顿时更加激烈,在这强烈的声音中,还有一种本该微小却因为数量叠加无法忽视的——

    蛇类吐信的声音。

    “这里是、是哪里?”

    他声调颤抖,眼神摇晃,虽说忘了很多事,也不是不知道蛇类是怎么样生物。

    “淫蛇窟,教主说您要下去三天,放心,这并不是多么残酷的惩罚。”

    暗卫轻声回答,他的耳朵敏感的扇动两下,仔细倾听着坑洞里的动静。

    “淫蛇开始往东边爬了,您该下去了。”

    阿允登时瞪大了眼睛。

    “不、不要!”

    蛇类喜欢温暖的东西,那是它们生存的必需品,比较太阳。对于洞窟里的淫蛇来说,好像获得热量的方法又多了一种,人体。

    阿允没有武功,然而这处爬满了淫蛇的坑洞却有十丈,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喂药就丢下来的人。天边渐渐发白,日光要出来了,慵懒的蛇类已经开始缠着自己的同类慢慢爬嗦起来,要往东边来。

    阿允数不清这里面有多少蛇,好像坑洞里并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他也确实没办法落脚,因为敬业的暗卫直接将他放在了西边仍处于懒散状态的蛇堆里。

    赤裸的皮肤,温暖的体温,对于沉睡了一夜耗尽热量的淫蛇来说,这是多么迷人的东西,无数的淫蛇从沉睡中苏醒,淅淅索索地爬行着,吞吐着信子,银色的鳞片翻滚宛如浪潮涌动。

    阿允浑身僵硬,他害怕着蛇类,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脖颈、脊背、臀肉下是一条又一条的淫蛇在翻涌,想要撑地爬起来都会按压到无数的淫蛇。

    而感知到人体灼热的温度后,垫压在阿允身下的淫蛇渐渐爬嗦出来,一条两条三条

    阿允以为自己可以动弹,却不知道这些淫蛇酷爱缠绵悱恻,一根缠住一根,收尾相连将他牢牢捆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布满爱痕的皮肉上,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一条又一条冰凉的蛇身攀缘而上,细密的鳞片紧紧贴着肌肤,在本就凄惨的皮肤留下无数痕迹特殊的红印。

    比其他地方更加火热的腿根更是挤进数十条大的小的淫蛇,冰冷的鳞片毫不留情的滚过淫水结块的肥肿肉阜,参差不平狠狠刮擦顶出阴唇翘起来受死的肉蒂,身体似乎还残留着昨晚刺激的情爱记忆,腿根打着颤,那张敏感的骚屄口穴口翻卷,无数细鳞挤压路过,骚屄深处酸痒抽搐几下,肉壁煽情分泌出水来,又把这处温柔乡烘托的充血发涨,水光淋漓。

    “啊滚、滚开滚开!”

    阿允颤抖着手,两腿发软无助地蹬踢翻滚,他顶着心中的惧怕,飞快抓握住身上煽情爬动的蛇类,尤其是脆弱的腿间,捉住它们一条一条丢开。

    这些都无济于事,坑洞是淫蛇的乐园,丢开一条就会有另一条接上,甚至更多。反倒是阿允压在淫蛇身上乱动,让此时慵懒的它们也升腾起燥怒,顿时它们行进更加迅速,雪银色的鳞片在冒出的日头下凛凛泛着寒光。

    又是一记蹬踢,腿根处受了挤压的淫蛇躁动,显然是被这不听话的供热源激怒了,数条淫蛇咧开嘴,獠牙从嘴中翻出。

    阿允还浑然不觉,直到一下两下数下刺痛,那些獠牙刺在腿根,刺在阴唇,刺在臀肉,刺在肉蒂

    只是轻轻一疼,他便再也感受不到獠牙破开皮肉的刺痛了,所有的伤口微微发麻,阿允颤着嘴皮抖着腿动作停顿了一会不敢再动。

    渐渐的,刚才的刺痛感慢慢被另一种感觉盖过,从骨子里钻出的麻痒,一把火将胯下三角地带的矜持烧尽!阴唇动情的翻卷着,肉蒂红肿发亮,屄口前所未有的吸绞,只一会儿便抽搐着绞紧,一股迷人的淫水噗呲一下淋溅在屄口,撩人的雌穴情香阵阵。

    “唔啊好痒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痒!”

    阿允伸手欲要拨开阴阜中注射毒液的淫蛇,刚摸到时,淫蛇似乎对湿软流水的骚屄产生了兴趣,那是一处更紧热的地方,此刻骚屄发情充血,它们便立马感应到了,吞吐信子的声音更响了。

    “唔啊什么?不、不出来出来啊”

    阿允微微睁大了眼睛,仰起头惊喘,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放在腿根准备扫开淫蛇的手指软软搭在一边,注射了淫毒的整个下体都震动着,火焰燃得更旺了。

    三条细小的淫蛇缠成一束钻进阿允淌着淫水的小骚屄里,爬进间,鳞片刺在滑腻的肉壁上,一点点用鳞片卡着肉壁,就着汁水淋漓的支撑物爬往更深处。

    骚屄酸软着抽搐,深处骤然激喷出滚烫的阴精,浇注在淫蛇棍上,三条淫蛇受热顿时躁动,呈螺旋状绞紧鳞片,狠狠刮擦在肉壁上,快速转行至深处,撞击着松软的宫口。

    “被、被蛇肉到宫口了唔啊好爽呀啊啊”

    阿允闭着眼睛,眼角动情的染上红晕,全身都难以自持的在蛇堆上乱颤,被他的震动引来,又是数条淫蛇缠爬过来,大张着蛇吻,探出獠牙狠狠咬住它们的猎物。

    情热像越升越同的日光汹涌怒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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